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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怕什么来什么

    冯玉耳赶紧站起来,打来温水,放入少许食盐搅匀,才把西门欢的脚抬起来,放在大腿上,蘸盐水浸泡,才把凝固在脚板上的裹布拿下来。

    西门欢看到冯玉耳白里透红的脸庞冒出细汗,十分喜人,便情不自禁地抓着她的手亲了亲。

    “我家亲爱的真漂亮。”

    “你先别闹,让我为你包扎伤口。”

    墨掉千嘱万咐冯玉耳不要给西门欢服用百灵药,她不仅对伤口进行了消毒,而且还给伤口涂抹了百灵药。

    与其说是忘记了墨掉的嘱咐,倒不如说是好了疤痕忘了疼。

    她就是这样,鬼混开心的时候什么都忘了,鬼混之后才想起烦恼。

    西门欢为使冯玉耳不记得墨掉的嘱咐,为使冯玉耳不起疑心,他没有直接请求用百灵药,而是痛苦连连地叫喊。

    “我家亲爱的,疼死你男人呦。”

    他叫唤的声音非常流氓。

    不过此时此刻,冯玉耳不仅是个温柔贤淑的女人,还是个非常好的护士。

    估计是久病成医。

    她听到西门欢叫喊,既兴奋又心疼,便将墨掉所交代的事情忘到九霄云外。

    于是起身吻了吻西门欢的额头。

    “我的男人,你坚持住,我会立刻就来。”

    西门欢泪眼婆娑地看着她,嘴里走的是哎哟连连,叫得非常性感,就像冯玉耳上床睡觉犯病叫个不停,很肉麻的声音。

    冯玉耳转过身,从书房拿起百灵药,又叫时珍丹,单膝跪在西门欢面前。

    “我的男人,你忍一忍,先把时珍丹服下。”

    西门欢看也没看,只是略抬头,冯玉耳就把药塞进他嘴里,温水服下。

    他突然想起冯玉耳要墨掉买耗子药,就此倒吐难受。

    “是啥锤子药这么苦?”

    “良药苦口利于病你忘了?我的男人,你再忍忍。”

    “你还要干嘛?”

    “我帮你敷药。”

    冯玉耳将西门欢的脚托起来放在大腿上,先用棉布抹干,再用酒精消毒,然后放在柔软的皮椅上。

    “我的男人,委屈你一下,敷药会很痛。”

    “快点,你快点。你这婆娘就话多。我想要了……。”

    冯玉耳抬头看了西门欢一眼,脸蛋红扑扑的,眼里全是蜜意。

    她快速地给西门欢背部敷药,西门欢看着她小心翼翼的样子,尤为动人,就没正点儿。

    先伸长脖子看了看冯玉耳胸口,然后靠在沙发里哎哟哼着,还时不时伸手摸冯玉耳的腿部,行为十分高雅,非常赏心悦目。

    “我家亲爱的,你能不能快一点。”

    “听话,”冯玉耳貌似愤怒地说,实则爱意浓烈,“能快则快,敷药快得了吗?”

    她一边说,一边将瓶盖拧开,将时珍丹涂在伤口上,“好些了吧?”

    “哪来这么快。”

    “这是良药。”

    “再好的药都需要时间分解。”

    冯玉耳撕了一块纱布敷在西门欢背上,并用药胶布将其固定住,拉着西门欢的手。

    “你坐下来,给你脚上敷药。”

    西门欢坐下后,便将脸凑到冯玉耳胸口蹭了一嘴,看起来确实安逸。

    由于他脸蛋白嫩,光溜溜的,像西葫芦一样,冯玉耳毫无回应。

    墨掉心中一惊:“刮胡子嘴贴在她身上,她说像砂纸,像锉刀,像劳动人民粗糙的双手,怪痒痒的。”

    “看来她跟西门欢在一起,0.4平方米的土地上已有护胸甲了,所以才没有感觉。”

    敷药间,西门欢看着楚楚动人的冯玉耳似乎有着千言万语要倾诉,可是冯玉耳推开他不老实的手。

    “你别再闹腾了,我给你敷药,伤口好了随便……。”

    西门欢则抓住她的手,把她抱在怀里亲了一口。

    “想死你了。”

    “以后还犯贱不?”

    “有宝贝的爱,天天都想犯贱。”

    “你啊你。”

    冯玉耳用手戳了一下西门欢的额头,便将其倚靠于沙发之上,然后坐下继续敷药。

    西门欢还是不老实,对冯玉耳总是动手动脚,还不时学她在床上叫的声音。

    氛围非常轻松愉悦,没有伤痛,没有烦恼,鬼混确实巴适。

    “你再喊我就不理你了。”

    “你不理我,我就去找奶奶。”

    “她在花园八号别墅,快去吧。”

    “不,还是我宝贝好。还是宝贝对我好。对了,你给我涂的啥锤子药?怎么不管用?越涂越痛、越摸越痒啊?”

    冯玉耳一边敷药一边说,“当然是良药。”

    “什么好药?”

    “时珍丹。”

    “是吗?”

    “时珍丹内服外敷,止血化瘀,去疾消肿,广治百病-----。”

    “你就吹吧我的宝贝。你拿着瓶瓶让我瞧瞧,看看你给我敷的什么锤子药?”

    冯玉耳拿着药瓶给他看。

    西门欢不放心,举着药瓶在眼前看了看,又嗅了嗅,心生欢喜,因而说道:

    “再好的药不如有个好老婆,受伤回到家,至少有宝贝疼,有宝贝爱,比百灵药管用。那些光棍儿受伤回到家,虽然内服外敷时珍丹,但依然要忍受孤独和寂寞的煎熬,可怜啊。”

    这些话冯玉耳听不明白,难道阳台上的墨掉还不知道是对谁说的吗?

    墨掉拿西门欢、冯玉耳没有办法,只能听之任之,在心里随便想想。

    “今儿个敷上药,养好伤,明儿个咱们再战。”

    西门欢看了看冯玉耳问,“你的药是哪一个医生抓的?”

    “不晓得。”

    “你怎么不知道呢?”西门欢一副慌张的神情说,“我看这个药,像《水浒传》里那个潘金莲给武大郎整的砒霜。”

    “放屁。”

    “你自己看呀,”西门欢指着脚上白乎乎的时珍丹粉说,“洁白的粉末像砒霜不是吗?”

    说完,他抓住冯玉耳的手盯着问,“是哪位郎中开的方子?”

    “别闹腾,就快敷上药了,”冯玉耳挣脱西门欢的手,“时珍丹不用医生开处方……。”

    “是吗?”

    “该厂将药材磨为粉末,或制成液体,内服治疗百病,外敷治疗百伤。”

    “你别毒害亲夫,我有个哥哥叫西门武松。”

    冯玉耳看他受伤还是不老实,摸她身上的肉,没有正点,便在西门欢大腿上打了一巴掌。

    “正经点行不行?药还没敷好,敷好了随便你……。”

    她一边说,一边撕下纱布,缠在西门欢脚上。

    “伤口这么严重,还不让我上药?小心残废掉。”

    她指着另一只脚说,“自己抬起来。”

    “痛!”西门欢假装疼得不行的说,“我家亲爱的,帮我抬一下行不?”

    “继续贱就不痛了。”

    “两回事嘛!”

    冯玉耳将西门欢的左脚抬起来放在皮椅上,小心地消了毒,又上药、包扎完毕后,抬头问道:“以后还到处乱跑吗?”

    “我是在工作。”

    “鬼知道你是在上班,还是出去偷人了,你们这些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说到此,她瞟了西门欢一眼,接着说道:

    “墨掉不打我爸爸,不打我妈妈,不打我奶奶,为什么只和你对着干?”

    “他见我跟你好,心里不舒服。”

    “是吗?”冯玉耳表情极其丰富地说,“我怎么不知道还有男人对我好?哪天我给你整顶绿帽子戴上。”

    “你敢!”

    “只要你不陪我,我就敢……。”

    冯玉耳看着西门欢想了想,噘起嘴接着说道,“你定是在外面鬼混,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墨掉看不下去,才动手打你。”

    墨掉听到这句话,心里终于舒服了。感觉吃多少苦,受多少累,熬多少夜都是值得的!

    做人做事嘛,就是要得到认可。

    而西门欢没有辩解,而是扭动腰,称赞道,“真是好药啊,真的很不错,马上不疼了,确实是良药,感谢亲爱的!”

    “不是砒霜了?”

    “是良心药!”

    说完,西门欢站起身,面色愈发好了,便努力地走出两步,跳了跳,继续称赞道:“不错,真的不错,果然能走了。我的宝贝手艺不错。”

    “时珍丹不错。”

    “巴适,安逸,立竿见影,好得很嘛。”

    “当然是不错,要不每家每户都有备?!”

    “真是有备无患啊。”

    “药物再好也要少在外面鬼混,以防哪天搞上那病毒给我。老娘给你割掉。”

    “你就像你的父亲和母亲那样谈论我?”

    冯玉耳捂住嘴,意思万千地笑了笑,然后问道,“他们有钱有地位还很享福,而我们呢?”

    “因为一无所有,所以我老实。”

    “如果你能拥有我爸爸妈妈一半财富,我情愿你不老实。”

    “你啊你,嫁个穷死鬼吧,不甘心,嫁个富二代吧,又不放心……。”西门欢看着冯玉耳摇了摇头,然后把话题岔开,问道,“你刚才给我吃的敷的什么药?”

    “时珍丹。”

    “还真管用。我现在可以跑步了。”

    西门欢的腰不疼了,脚不痛了,就有办法行动了。于是一把夺过冯玉耳手里的药瓶,举在眼前细细看了看。

    “龟儿子,还真是时珍丹。立竿见影啊!嗯,不错,很不错!天亮我离开时,不要忘了提醒我带上几瓶!”

    接着搂住冯玉耳,夸赞起来。

    “千好万好,没有宝贝好。没有宝贝精心照顾,时珍丹会自己跑到我口里?会自己敷在我伤口上?还是有老婆好啊。”

    “现在腰好了,脚也不痛了,该出去请我吃夜宵了吧?”

    “不!还没有办事。”

    西门欢把冯玉耳摁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