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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只是一个梦

    墨掉把这个故事讲给燕门关、杨淑珍听,结果挨打了。

    那时,杨淑珍捶着胸脯,指着鼻子骂,“墨掉,你这个说瞎话的玩意儿,编出这么一个东西来吓唬我们?我们日夜挂在心口那个办?我们要是哪一天死了,就是你这个鬼孙儿吓死的……。”

    “亲家母啊,您赶紧莫哭丧着脸,要我去问这个小子,”燕门关拉住墨掉的手问,“小墨,那个夏姑娘犯了病也叫吗?”

    “叫吧,叫得很凶!”墨掉说,“据村里的人说,夏家的条件很不错。”

    “有没有我们的家,”燕门关打断墨掉的话说,“八层楼别墅。”

    “……夏姑娘十八岁了,她甚至分不清厨房中的铲子与勺子,她又粉又油又滑又精致可爱,石头男子五大三粗、力气十足,像一口野人。”

    杨淑珍睁大眼睛问,“然后呢?”

    “他看见夏姑娘就像狼看见羊羔一样,扑过去抓了过来,那不是恋爱,那是生命摧残。夏姑娘受不了,喊了起来,回响在山川河谷之间,可是谁也不知道她患了什么疾病。”

    “但每次起床后,她都是满头大汗、面色煞白、明显瘦了一圈、几昼夜仍不升阳。”

    “小墨,”杨淑珍突然收住怒容问道,“你说那个夏姑娘和玉耳怎么一到黎明就睁开双眼,像个好人?”

    “据梦中那位白胡子老爷爷讲,天还没亮,鸡鸣二道,石头男子必须离开夏姑娘。天明日出时,人间一片光明,怕被人发现,不好名声,于是天还没亮就得回景区上班。”

    杨淑珍说,“我们应该怎么做?你能做梦见白胡子爷爷,我们怎么梦不见?这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不知道。”

    “是不是住在地下室的缘故?”燕门关说。

    墨掉还添油加醋地把两个姐儿吓得浑身发抖。他说,“夏姑娘死了,那个石头男子便在夏家的亲疏关系旁,挨个排摸着未婚女子,漂亮妇女直到全部害死……。”

    “小墨,”燕门关打断了他的话语战战兢兢地问道,“夏姑娘白天是不是也犯了病?”

    “从来没有犯过病。”

    “那么,你说,”杨淑珍指着楼上问,“每到刮风下雨、遭遇恶劣天气的时候,玉耳是为了什么子才会犯病?”

    “两位奶奶,”墨掉望着她们说,“正是这样的疑问,使我感到困惑!为什么玉耳碰上刮风下雨等恶劣天气,在大白天也会犯毛病,她是不是……?”

    “你说呀,”二位女人异口同声道,“有何不可?你说,怕什……?总之死马当活马养吧,什么子心事都可以讲。”

    燕门关看着杨淑珍,杨淑珍看着燕门关,又异口同声地说,“我们……。”

    杨淑珍看看燕门关说,“您先说。”

    燕门关望着杨淑珍说,“还是您先说。”

    二位女人客气上了。这就是一九五八号别墅的两位神奇女人。

    杨淑珍对燕门关说,“那我就先说了?”

    “您说呢。”

    “那好,”杨淑珍转过身看着墨掉说,“小墨,玉耳一觉醒来后什么也想不出来了?”

    “二位奶奶,”墨掉看了看她们,想了想,然后低下头说,“请允许我直言……。”

    “都这个时候了,但说无妨。”

    “我觉得玉耳并没有失去记忆,而是有人偷走了她的灵魂,才导致她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说完,墨掉抬起头,快速观察她们的反应。

    杨淑珍神情淡漠,不知什么是灵魂一样,大脑也毫无概念,所以就傻了。而燕门关摇摇头说,“魂儿不在,那还用说什么拯救?”

    杨淑珍盯着墨掉不放,墨掉内心恐惧,老丫头性情暴躁,喜欢打别人的巴掌。所以他只好继续往下说:“奶奶,姥姥,我觉得偷走玉耳灵魂的人,指不定是一个什么东西。”

    “那你继续说……。”

    “他也许一手遮天、也许家财万贯、也许魔法无边、也许就是你家死对头、总的他吃定玉耳。他不会记得玉耳,玉耳也无从记得他。因其身怀绝技,掌握了玉耳的魂魄,不使玉耳记起了他。就算玉耳想起来了,玉耳还是说不出口,因为玉耳的命捏在他手上,不由玉耳。因此,他只允许玉耳住在他的心里,但绝不允许玉耳住在他的房子里,因为他家里还有女人……。”

    杨淑珍什么也没说,抬手便给了墨掉一记耳光。

    “你怎么打我呢?”

    “小墨,你那不就是在讲她的儿子冯华山嘛,”燕门关说,“我全听到你是在说冯华山,你应该挨打。”

    “我不跟你们说了。”

    墨掉愤怒地站起身来转身离开。

    杨淑珍拦住,指着他嚷道,“谁叫你说的?谁叫你说的?现在你不讲也得讲。哪怕你离开一九五八号别墅,你也必须讲完,要不然,老娘玩死你。”

    墨掉后悔地打了自己一嘴巴,“我怎么这么嘴贱?”

    “小墨,”燕门关拉住他的手问,“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不知道。”

    “你不知道讲啥子?”杨淑珍迅速出手,又一巴掌打在墨掉的脸上,“说话要有担当。”

    燕门关护着说,“小墨,你赶紧想办法让玉耳把他甩了啊。”

    “我没那本事。”

    “龟孙子,你没有那个能力讲啥子?”杨淑珍快速踢墨掉一脚,“现在你有没有那本事也要给我想办法,要不然老娘玩死你。”

    燕门关着急地在原地转了一圈,向窗外说,“我们到哪里去见那个白胡子爷爷?”

    “就让这个龟孙子来寻找吧,”杨淑珍指着墨掉的脑袋说,“找不到还得找,否则老娘会把他玩死。”

    “我不过是做梦而已,”墨掉大声回道,“我讲的,就是自己所梦见的。”

    “你个下人,竟敢顶嘴?还大声?有什么话是冲着老娘说的?”杨淑珍拿起茶杯就往墨掉脸上打,“你找不到的话,说出来有何目的,是为了什么?谁没做过梦?梦到了都会把它藏起来,而你说出来逗我们开心吧?”

    杨淑珍越说越凶,指了指墨掉掉的脸,咬牙接着说,“你不找到那老爷爷老娘就玩死了。”

    “我只说过类似的经历,好像发现了同一个患者。这就是我的梦,一心想帮到玉耳,要是能找到梦中老爷爷更好了。再说,玉耳是不是被什么控制,我也不知道。既然医院说她没有病,那么她就不该平白无故地躺在床上叫唤,她叫唤那就一定有隐情。”

    “我们邀请了世界专家和各国大师来吃干饭?”杨淑珍挥舞着手说,“你骂我们傻呢?还是说你本事大?既然你本事大,就把白胡子爷爷给我请来,你要是请不来我就先玩死你,再刨你家祖坟。”

    “小墨,”燕门关说,“你说得清楚明白一点,究竟有啥子隐情?”

    “玉耳在医院意外失身,至今没有线索,说明那家伙来无踪去无影,我们是找不到他的。”

    “不可能,写小说的以及各大门派的长老们也都讲过,真实是真实,虚幻是虚幻,人们不能跟妖魔鬼怪产生生理、心理的撞击。”杨淑珍咬着牙说,“我这心理负担本来就很重了,如今你又说出这么一个玩意儿来,还要不要我活?”

    “我听说现在是人鬼共存之秋,行世都在鬼混,”燕门关说,“和平年代,妖魔鬼怪多多。亲家母,有什么都不足奇怪啊。”

    “那你说该怎么办?”

    “除非……,”燕门关看着墨掉说,“请他协助。”

    “你说让那龟孙子帮忙?”杨淑珍望着墨掉轻蔑地说道,“这实在是天方夜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