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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辞别夫子马蹄疾,连中三元成梦想

    李青听到夫子的隔空喊话后,便骑着骏马快马加鞭飞奔回到草屋。

    夫子坐在草屋已经等候多时,他叫书童摆好酒肉饭菜准备送别李青。

    李青咋咋呼呼的进来,大喊道:“夫子夫子,我回来了,我已经悟出来了,我知道怎么回事。”

    又看见酒桌说道:“咦?今天是什么好日子?”

    夫子说:“今天是你出师的日子。”

    “啊?难道我要走了吗?夫子,你要赶我走了”李青哭哭啼啼的说。

    夫子哈哈大笑说:“别想那么悲观,赶紧来喝酒,喝完就走。”

    李青也不再说什么就立刻跟夫子喝酒起来。喝得酩酊大醉。杯盘狼藉,肴核既尽。

    过了三个时辰……

    人们都说喝酒大醉会难于清醒,李青是个意外,他居然酒醒了。李青悄悄拍打了自己的脑袋。

    他说道:“这酒劲可真够猛啊!”

    随后,他又看了自己的行程表,说:“糟了,考试又来了!”

    之后,他开始学上次在山顶一样打坐了起来。远看近看,他似乎像个僧人一样在涅磐。

    他在心里反省自己十多年来学习考试的问题想:“首先,古人曾说过,凡遇事则立,不立则废。我做事没有做好计划和预估,所以每次做事都是火急火燎。其次,背书我都是生搬硬套,不知其中奥义,不知如何运用……最后,我没有熟悉科考的流程……”他一直在想把自己身上的各个方面问题及优点都一一过脑了一遍,又想好如何纠正。

    那一夜他大彻大悟。

    在草屋的日子里,读过的书比之前更加有理解,更加灵活。又去周围的名士贤人去学习科举方法流程。那段时间里,他很累很累……

    夜已深,万物寂。

    天空的夜晚是那么的寂静,星星依旧在天上闪闪发光,月光粼粼下的湖面,草娥在摇摆轻轻晃动,只见那几只萤火虫做李青学习读书的晚读灯。

    ……

    “天色欲破晓,鸡鸣天下白”

    李青便收拾行囊,离开了斋方草屋。骑着骏马飞奔回到乡试考试的地方。

    上次他离开这个地方离现在已经有十年有余,不知道这次他能否高中。

    考场府衙依旧没有改变,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唯一改变的事的是李青的内心更加坚定,神采奕奕,精神抖擞的踏进了衙门。风飘过,阳光洒照,仿佛从泥潭里刚出来,洗完澡一样如获新生。

    十年前嘲笑他的那个人,同样现在又说他。

    李青说:“你怎么还来考试?”

    他大笑道:“十年前考试的是我的兄长,我现在是我,那年我兄长跟你交谈,我正好在你的旁边,不用说,也知道你是出了名的老童生,连年来考,年年不中,还是求你别把爹娘的钱花完为好。”

    李青笑道:“哦,我想起来了,兄长考上了秀才,就定格在秀才那边了,到底他也是个掉书袋子,或者说连掉书袋都配不上了。给你嘛,就只会考到掉书袋的阶段而已。”

    他生气地说:“看我们走着瞧,谁能考上?”

    李青笑笑而不语。

    随后考试就已经开始了。过了一会儿时间,主考官吟诵了一首诗:

    紫殿焚香暖吹轻,广庭清晓席群英。

    无哗战士衔枚勇,下笔春蚕食叶声。

    乡里献贤先德行,朝廷列爵待公卿。

    自惭衰病心神耗,赖有群公识鉴精。

    ……

    叮叮当当考试结束,不知道这次有没有高中呢?

    过了三个月后……

    那几张红红的金榜报上,李青同样是看了看,看了好多遍。他硬是没找到自己的名字,他心里面想,该不会今年又没有考上吧?他继续找,继续找……过了许久

    他说:“害”,于是正准备回去。

    突然有人大喊道:“今年……今年……今年……的第一名竟然是李青!”

    众人直接难以置信,一个考了十五十六次的老童生,竟然考上了秀才。

    李青流泪了,他心里面的痛苦和不甘就只有他知道,没有人去理解他,只有他的夫子和张牧之,王京桧。

    居然考上了……李青便骑马立刻离开了这里,去往京城参加明年会试和后年的殿试。

    他骑马奔驰,一下子就离开了城外十几里,但是他来不及回去,跟赵娘子告别。

    ……

    去京城的路上,山河秀丽,草木青青,泉水河流叮咚作响,莺歌燕舞,余音袅袅,旅檐扑地,钟鸣鼎食之家。像一幅幅一张张画卷一样展现在李青的面前。

    终于……到了

    京城,依旧是那么的繁华,烟柳画桥,参差十万人家,市列珠玑,竟豪奢。昼夜闹市无畅阻,构乐瓦舍闹欢堂。

    他可没有时间去看这些东西,直接奔向会试的地方,李青步入会试的大门参加考试

    过了段一时间后,又参加殿试考试……

    他算上上次的乡试,他就是连中三元了。他立刻骑马飞奔回到草屋跟夫子分享这个喜悦。

    他在骑马的途中……驾驾!驾驾!驾驾!

    终于到了草屋,是草屋内外没有人了。听到夫子隔空喊话

    说:“看来今日你取得的成就,说明你能够悟到了,也会用到了。为师也不再多说些什么。国家的报效,国家的复兴就靠你了,但是你要切记不是任何东西都是如此简单就过的,没有经过事情的锤磨考验去提取,那么也很难找到“道”,切记要反省啊。”

    李青说:“夫子夫子,你在哪里?”

    夫子大笑说:“你快离开,不要在世人面前提起你,是我的弟子,不可在世间做恶,如果你作恶了,为师绝不轻饶你。”

    李青答道:“谨遵师命。”

    夫子和李青的对话完后,草屋就消失不见了。李青顿时疑惑。夫子隔空喊话

    说:“走吧,走吧,走吧。”

    化为一缕青烟,飞了上天。

    这时候,李青骑马去乡试的地方(洪州)找赵娘子,可惜她已经不在了,门也换成了另一家店门。然后他问了周围的店家,还得知她去了杭州。

    这时候迎接状元的钦差大臣来了,说:“官人,老奴……老奴找你好苦啊!快点进京复命,面见圣上吧!如果面见圣上,那可是欺君之罪啊!”

    李青说:“想要找的人,你要找到我,怎能安心进京复命呢?”

    钦差大臣说:“进京复命日后,会有人帮您寻找到您想要找的人的,京城的户部掌握各个人口户籍,您可以通过户部大人那里了解,但前提是您要进京啊。”

    以后李青觉得在理,然后就跟着他们回京城(汴梁)了。

    只见迎接状元的兵马队伍,热热闹闹李青便吟诗一首:“昔日龌龊不足夸,今朝放荡思无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血洗了他少年时期的读书之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