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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意外的发现

    有光线,或者也许没有,他不确定。它们像一阵可见的风一样流动,但更浓密,几乎像水一样,在他周围移动。他的身体散发着这种奇怪的气息,就像狼和驼鹿一样,尽管比例要大得多。树木也是如此,但它们似乎储存了水流,只有一小部分逃到了外面。

    每一个生灵都散发出不同颜色的流动,描绘着它们闭上眼睛时留下的黑色空间。一场堪称魔幻的表演。

    面对新的体验,艾泽感到兴奋,产生连锁反应,这使他的呼吸和注意力不稳定。当他发现那股流动时,它突然而壮丽地消失了。

    他睁开眼睛,看到的世界和以前一样,但思考更加理性和冷静。他现在的眼神变得更深沉了……他身上有些东西发生了变化。

    现在他的视线不再被莉娅挡住,他的注意力重新集中在狼群和那只奇怪的驼鹿上。他不知道狼不想让他看到什么,不管是什么,现在已经不再是这样了。

    顿时,全族人都对这头威风凛凛的巨兽微微低头。艾泽也效仿了,他对那些他认为是这些森林所有者的人表现出的屈服感到惊讶。

    抬头一看,艾泽再次惊讶地发现,驼鹿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狼群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继续赶路,他赶紧顺着狼群的路径走,闭上了不知何时因惊讶而张开的嘴。

    “我不明白,我没有读过任何有关这种野兽的资料,它也不应该出现在山的这边。我父亲知道它的存在吗?”艾泽想知道。

    狼群继续以很快的速度向北移动,但这一次它们停下来休息的时间比前一天早得多。灰蒙蒙的云层开始让天色变暗,距离这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预示着冬天短暂而难得的美好时光即将结束。在此之前,艾泽在莉亚的陪同下出去为他新生的火取更多的木头。

    艾泽抱着几块木头行走,试图再次看到他与驼鹿相遇时的世界。但无论他如何努力,都看不到周围流淌的那些光迹。

    当他感觉脚下有什么奇怪的东西时,他回过神来,当他部分地挖出雪中的东西时,他后退了几步。

    “那是……一具尸体……”这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让他害怕。他就像是一个沉睡的人,永远不会醒来。

    他不断地挖掘它,无视“对死者的尊重”。尸体上穿着一件看起来更像是血硬的破布的外套,一把中弓,一个装有几支箭的箭袋,还有一本书。

    最合乎逻辑的做法是,他首先鞠躬,感谢尼瓦赐予他的祝福,并检查其状态。但他首先检查的就是那本书,皮皮已经龟裂,而且已经褪色,就像在阳光下暴晒了很多年一样,显然它经过了很多人的手才到达他的手中。

    最引起他注意的是标题《猎人生存手册》。它的第一页上有一段文字,显然与书名无关,并且是几乎难以辨认的书法,上面写着。

    “莱德,这本书对于你想成为一名出色的猎人来说非常重要。里面记载了一些真理,不像其他那些所谓的“书”一样只是虚构的废话……你的父亲。”

    “莱德,那是你的名字吗?”他无视文中的粗俗字眼,合上书,把它放进曾经由那个人所拥有的背包里,现在则成为了他的。

    “我要借用你的物品……作为回报,我会给你带来安宁。”艾泽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合上莱德的眼皮,因为它们已经被冻住了,他祈祷了几句简短的话语,然后在最近的树上刻下了“莱德”。

    “这已经是我所能做的了,我没有时间,也没有工具。”寒风和黑暗越来越强,寒冷也逐渐侵袭。

    艾泽回到自己的避难所,他重新点燃将要熄灭的篝火。唯一能挡风的就是一根巨大的树干,但无论如何,雪和寒风仍会穿透,冻结了艾泽的骨头。

    他和莉娅挤在一起,这一次莉娅允许他靠得更近,他们看着火焰随着风的节奏疯狂舞动。艾泽趁着这个机会,检视了一下从莱德那里得到的装备。一把中弓,一个装有大约二十支箭的箭袋,一把猎刀,几枚铜币和一个带有木制支撑的皮革背包,可以承受较大的重量,里面有一些长途旅行的工具,最后是一本书。

    由于光线昏暗,他开始吃力地阅读起来,也许已经是晚上了,艾泽在暴风雨中完全忘记了时间。这本书首先讲述了猎人和他们参加的一些最著名的狩猎聚会的简短故事,这些狩猎聚会赢得了功绩、荣耀、荣誉、金钱和女人……它过分强调了女性。

    “写这篇文章的人无非是一个业余爱好者,有空闲时间,太自负,甚至很可能写下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令人难以置信。”艾泽虽然不擅长读书,但至少他知道如何辨别好书和坏书。

    他对自己没有好的阅读材料感到有点失望,艾泽继续翻阅,直到翻到书的中间,发现自己有了不同类型的纸张和笔迹。纸张也有些破旧,但质地足以保持形状,上面的墨迹也与之前截然不同,清晰流畅。

    第一页的标题是“猎人必须知道什么才能了解自然”。艾泽兴奋地正要阅读,这时他注意到莉娅脸上的表情。

    “你对上面写的内容感兴趣吗?”他用手轻轻一指,指着那本书。

    莉娅点点头,闭上眼睛,竖起耳朵,专心听朗读。艾泽开始读书,很高兴有人和他对同样的事情感兴趣,这么多年独自在图书馆看书,或者很少有妹妹陪伴,让他开始相信自己是不同的,至少还有一位分享了他们的想法。他将思绪回到书本上,开始阅读。

    “过去,人们完全依靠猎人获取肉类,因为令人惊讶的是,畜牧业并不普遍。当城市还没有我们今天的城镇大时,人们深入森林寻找食物、土地或“这本书包含了我以及我祖先的所有经历,以及让你了解我的艺术起源所需的一切,这与当今那些不完美和贪婪的赏金猎人不同。”艾泽停下来看着这本书,就像发现了金子一样,作者知识渊博,光看第一个字就认出了它。作者的表达方式虽然也有些傲慢,但却显示出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