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三进的宅子
第三天上午，一行人顺利进入魏国大庆城内。
赵思辰一行和商队客客气气地分开，带着魏乾琅给的地址，直接驾车来到了魏乾琅送的宅子门前。
赵思辰率先下马，站在宅子面前，左看看右看看。
哟，这高高的褐色的墙。
这明晃晃的绿色的瓦。
这门口一溜的光滑石板石台阶。
比她想象的好太多了！
赵思辰心情极好，叉腰喊道：“一个字，气派！”
郭安阳：“那是两个字。”
赵思辰：“今天心情好，不吵。”
郭安阳：“没见识！想当年，我……”
赵思辰：“雨枫，来，牵姐姐的手，跟姐姐一起走。”
众人刚刚下马，早有干练的中年仆人打开门，迎了出来。
一位中年男子满脸堆笑，走上前来行了一礼，自来熟地喊道：“郭先生，赵大叔，姑娘和少爷，我们已经等候了几位好多天了——你们总算来了！”
赵思辰等人不接话，默默围观中年男子。
看见众人数只眼睛都看着他，中年男子忙行了一礼，自我介绍道：“小的叫卓大能，是这宅子的管家——
主子赏下宅子的时候，连我们也一并赏下了。”
“你们？”听见是自己人，赵思辰不客气地抬脚往门内走去，一边疑问道。
刚走进大门，大门里面两排仆人齐齐行礼，喊道：“姑娘好！”
“哟！”赵思辰吓了一跳，哪里冒出来的这么多人？
卓管家忙上期来，介绍道：“姑娘，这些都是家中仆人，大家一起来门口迎接姑娘。”
赵思辰笑：“挺好，挺有仪式感！”
另有一个管家嫂子迎接了过来，卓管家介绍道：“姑娘，这是内子，负责内宅事务。”
卓家婶子未语先笑，接过了话：“见过姑娘！姑娘您一路风尘，现在是要休息一下吗？”
赵思辰对这个宅子颇有兴趣，说道：“不用，我不累。咱们逛一逛宅子吧，熟悉一下环境。”
卓管家忙上前来，说道：“是，我领姑娘了解一下宅子。”
这件宅子不大，只是一个三进的宅子，进门是一处影壁，绕过影壁是一处院子，院子中央种着一棵桂花树。
再往里走，分别是前院内院和后院。每个院子里都有正房、厢房和下房。
卓管家介绍道：“咱们这院子虽然不大，但是位置极好。姑娘，咱这宅子外面的落英街，是和大庆城主街连接在一起的——
咱们出了门，往前走上一二十米，就能到主街上了。
所以啊，咱们的宅子，闹中取静，既舒适，又方便。
您不知道，这是许多京官都买不到的好地方。”
赵思辰：“哟？这么一个宅子，要多少钱？”
卓管家笑着说道：“回姑娘，这么一个三进的宅子，顶得上郊区的百亩良田。许多京官攒了一辈子俸禄都买不到。”
众人花了两刻钟，简单了解了一下宅子。
宅子里打扫得干净整洁，一应家私物品俱全。
住处均已经安排妥当。
赵思辰和云碧住在后院。
赵逐飞、郭安阳住在外院。
雨枫暂时先跟云碧住在后院。
外院也收拾了一间屋子，待雨枫长到到七岁，再挪到外院居住。
外院还有一间书房，阳光极好，也可做议事、接待的地方。
赵思辰很是满意，吩咐卓管事：“天色还早，麻烦卓管事把家中奴仆全部喊来。”
卓婶子使唤丫鬟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前院廊下，让赵思辰坐下。
随后，她又亲自端来果品热茶，站在赵思辰身旁伺候。
很快，家中奴仆全部到来。
看着面前乌压压的脑袋，赵思辰才体会到，为什么当初魏乾琅劝她不要索要太大的宅子。
照顾宅子，需要的人手确实很多。
她这三进的屋子，就配了一对管家夫妇，四个丫鬟，四个小厮，两个厨娘，一个马夫。
这群人要负责洗衣、洒扫、园林、吃喝、外出一应事项。
卓管家还在介绍：“……咱家宅子不大，这些奴仆也不过暂时配下而已。现下姑娘、少爷和先生们都来了，我明儿去把人牙子喊来，再买几个……”
赵思辰心中暗暗叹了一声：听说大庆城中宅子贵——
其实人工才是每日需要头疼的流水账。
这一大家子人的吃喝花费，压力全在她身上啊！
卓婶子拿出了一个檀香盒子，打开之后，将一沓账本和卖身契递给赵思辰：“姑娘，这是这段时间的账本。主子给拨了一千两银子。
其中购置干净的被褥家具，新糊上的窗花等等略微修缮花去了682两。
众人吃喝花去了20两银子，月例发了10两银子。还剩下298两。
账本都在这，等待姑娘您发话，看还需要什么花费。”
赵思辰心在滴血：看看，看看，这魏乾琅家的奴才，花钱比他们这些主子还厉害呢。
他们离开普山县前，郭安阳为了给林家20两银子，还特意拉下老脸跟她说话呢。
瞧瞧，这一千两银子，就这么快花光了！
赵思辰拿过了账本，略略翻了翻，心中滴着血，面上笑眯眯：“都赏了吧。”
卓婶子先反应过来，笑着说道：“谢姑娘赏！”
又赶紧招呼站在院子里面的众人：“还愣着干什么呀！姑娘有赏了！”
众人下跪的下跪，磕头的磕头，纷纷道谢。
赵思辰笑着应了，接过了那一沓卖身契，在手中略略翻了翻，也不细看，说道：“不过呢，我这里没办法留着你们。”
众人皆是愣愣的，没反应过来。
有几个机灵的，已经在暗暗地交换眼神。
原本赵思辰来之前，大家都在私下里讨论，新来的主子是个什么脾性，该是怎么讨好主子。
但没想到，赵思辰一开口就说没法留人。
眼见大家都不吭声，赵思辰继续说道：“你们愿意回原主子那里去，我跟你们主子说一声，让你们都回去，原本做什么活计，现在还做什么。
要是不愿意回去，或者有家人在大庆城的，那就去官府注销了卖身契，让家人领回去——
放心，我也不用你们赎身的钱。
再者，你们攒下的物事金钱，一概可以带走，不需要留下。”
院子里站着的众多奴仆，皆是面面相觑。
没见过赵姑娘这样的主子，也没见过这样的做派。
卓大能和卓婶子两个人先反应了过来。
夫妻俩对望了一眼，两个人对着赵思辰重重行了一礼。
卓大能说道：“赵姑娘，我们不回去，也不自赎。
主子特意吩咐过我们，要好好照顾赵姑娘，就好像服侍他一样服侍姑娘。
如果赵姑娘不要我们，那就是我们没有把主子安排的事情做好。
主子的事情没办好，我们哪有脸面回去呢？！
姑娘，我们无处可走！”
卓婶子接腔道：“是啊，姑娘，我们没有办好差事，还怎么回到主子那——姑娘，以后您就是我们的主子，我们绝无二心！”
赵思辰解释道：“别担心，这不关办差事的事情，是我要你们回去的。你们也别怕主子责罚，我自会和你们主子解释清楚。”
卓大能说道：“赵姑娘，我们夫妻俩肯定不会回去的，如果姑娘不要我们了，我们也不知道能去哪里了。”
“赵姑娘，好姑娘，您就留下我们吧！”卓婶子跟在丈夫身后请求。
看见两位内外宅管家都不肯走，下面的丫鬟小厮们也跪了一地，纷纷说不走。
一时间院子里各种求情的声音此起彼伏。
赵思辰无奈地摇了摇头，笑了。
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个新来的主子在磋磨奴仆呢。
好心反而变成恶人了。
赵思辰对卓管家和卓婶子说道：“行了，你们夫妻俩的心思我知道了。想必你们过来之前，是有人嘱咐过你们的。不回去就不回去吧，但是我有个要求——”
卓大能正色行礼：“姑娘请说。”
赵思辰说道：“以后我是你们的主子，那就把我当成唯一的主子。不管你以前的主子是达官贵人，还是皇亲国戚，都已经是过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什么物件都不能往外面递，什么话都不能往外面说——”
卓大能郑重道：“是，主子，我们夫妻俩一定谨遵您的示下。”
赵思辰又指着满满站了一院子的奴仆，说道：“想必他们也是忠心的，但是难免在以前干活的地方有些亲戚朋友的——我最不喜欢各种拉拉扯扯，你来我往的关系。
再说了，你们原本的主子财力丰厚，吃喝、赏赐都比别处好些——
我说得直白一些，只怕你们原本的生活，比我这个一般人家里的小姐日子还过得好。
在我这里，没有前途的，所以，都回去吧。”
没等下面的人回应，赵思辰已经吩咐卓婶子：“婶子，有劳你细细问一问大家，听听大家真实的想法。
我还是那句话，想要回去的，我保证回去之后待遇、差事丝毫不差——
要是不想回去的，明日就带上卖身契，去官府销掉奴籍。
以后成了自由身，想要科考、入仕，都没有影响。
大家好好想一想吧。”
卓婶子连连应了。
看着院子里的人慢慢散去，赵思辰舒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头。
虽然她对自己的管理能力没有疑问，但是跟一群闹哄哄的人打交道，也是颇费心力的。
云碧瞅着空儿，给赵思辰端上了一碗热腾腾的汤面，上面盖着一个香喷喷的煎蛋。
赵思辰眼神一亮：“云碧姐姐，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云碧抿着嘴笑，说道：“早上没吃什么东西，到了这边，你又一直在忙。我帮不上你，只能给你下碗面吃。”
赵思辰迫不期待拿起了筷子，先往嘴里送了几口，才含含糊糊地道谢：“谢谢云碧姐姐，你对我最好了！”
云碧轻声笑，说道：“别说话了，先吃吧。”
赵思辰一行和商队客客气气地分开，带着魏乾琅给的地址，直接驾车来到了魏乾琅送的宅子门前。
赵思辰率先下马，站在宅子面前，左看看右看看。
哟，这高高的褐色的墙。
这明晃晃的绿色的瓦。
这门口一溜的光滑石板石台阶。
比她想象的好太多了！
赵思辰心情极好，叉腰喊道：“一个字，气派！”
郭安阳：“那是两个字。”
赵思辰：“今天心情好，不吵。”
郭安阳：“没见识！想当年，我……”
赵思辰：“雨枫，来，牵姐姐的手，跟姐姐一起走。”
众人刚刚下马，早有干练的中年仆人打开门，迎了出来。
一位中年男子满脸堆笑，走上前来行了一礼，自来熟地喊道：“郭先生，赵大叔，姑娘和少爷，我们已经等候了几位好多天了——你们总算来了！”
赵思辰等人不接话，默默围观中年男子。
看见众人数只眼睛都看着他，中年男子忙行了一礼，自我介绍道：“小的叫卓大能，是这宅子的管家——
主子赏下宅子的时候，连我们也一并赏下了。”
“你们？”听见是自己人，赵思辰不客气地抬脚往门内走去，一边疑问道。
刚走进大门，大门里面两排仆人齐齐行礼，喊道：“姑娘好！”
“哟！”赵思辰吓了一跳，哪里冒出来的这么多人？
卓管家忙上期来，介绍道：“姑娘，这些都是家中仆人，大家一起来门口迎接姑娘。”
赵思辰笑：“挺好，挺有仪式感！”
另有一个管家嫂子迎接了过来，卓管家介绍道：“姑娘，这是内子，负责内宅事务。”
卓家婶子未语先笑，接过了话：“见过姑娘！姑娘您一路风尘，现在是要休息一下吗？”
赵思辰对这个宅子颇有兴趣，说道：“不用，我不累。咱们逛一逛宅子吧，熟悉一下环境。”
卓管家忙上前来，说道：“是，我领姑娘了解一下宅子。”
这件宅子不大，只是一个三进的宅子，进门是一处影壁，绕过影壁是一处院子，院子中央种着一棵桂花树。
再往里走，分别是前院内院和后院。每个院子里都有正房、厢房和下房。
卓管家介绍道：“咱们这院子虽然不大，但是位置极好。姑娘，咱这宅子外面的落英街，是和大庆城主街连接在一起的——
咱们出了门，往前走上一二十米，就能到主街上了。
所以啊，咱们的宅子，闹中取静，既舒适，又方便。
您不知道，这是许多京官都买不到的好地方。”
赵思辰：“哟？这么一个宅子，要多少钱？”
卓管家笑着说道：“回姑娘，这么一个三进的宅子，顶得上郊区的百亩良田。许多京官攒了一辈子俸禄都买不到。”
众人花了两刻钟，简单了解了一下宅子。
宅子里打扫得干净整洁，一应家私物品俱全。
住处均已经安排妥当。
赵思辰和云碧住在后院。
赵逐飞、郭安阳住在外院。
雨枫暂时先跟云碧住在后院。
外院也收拾了一间屋子，待雨枫长到到七岁，再挪到外院居住。
外院还有一间书房，阳光极好，也可做议事、接待的地方。
赵思辰很是满意，吩咐卓管事：“天色还早，麻烦卓管事把家中奴仆全部喊来。”
卓婶子使唤丫鬟搬来一张椅子，放在前院廊下，让赵思辰坐下。
随后，她又亲自端来果品热茶，站在赵思辰身旁伺候。
很快，家中奴仆全部到来。
看着面前乌压压的脑袋，赵思辰才体会到，为什么当初魏乾琅劝她不要索要太大的宅子。
照顾宅子，需要的人手确实很多。
她这三进的屋子，就配了一对管家夫妇，四个丫鬟，四个小厮，两个厨娘，一个马夫。
这群人要负责洗衣、洒扫、园林、吃喝、外出一应事项。
卓管家还在介绍：“……咱家宅子不大，这些奴仆也不过暂时配下而已。现下姑娘、少爷和先生们都来了，我明儿去把人牙子喊来，再买几个……”
赵思辰心中暗暗叹了一声：听说大庆城中宅子贵——
其实人工才是每日需要头疼的流水账。
这一大家子人的吃喝花费，压力全在她身上啊！
卓婶子拿出了一个檀香盒子，打开之后，将一沓账本和卖身契递给赵思辰：“姑娘，这是这段时间的账本。主子给拨了一千两银子。
其中购置干净的被褥家具，新糊上的窗花等等略微修缮花去了682两。
众人吃喝花去了20两银子，月例发了10两银子。还剩下298两。
账本都在这，等待姑娘您发话，看还需要什么花费。”
赵思辰心在滴血：看看，看看，这魏乾琅家的奴才，花钱比他们这些主子还厉害呢。
他们离开普山县前，郭安阳为了给林家20两银子，还特意拉下老脸跟她说话呢。
瞧瞧，这一千两银子，就这么快花光了！
赵思辰拿过了账本，略略翻了翻，心中滴着血，面上笑眯眯：“都赏了吧。”
卓婶子先反应过来，笑着说道：“谢姑娘赏！”
又赶紧招呼站在院子里面的众人：“还愣着干什么呀！姑娘有赏了！”
众人下跪的下跪，磕头的磕头，纷纷道谢。
赵思辰笑着应了，接过了那一沓卖身契，在手中略略翻了翻，也不细看，说道：“不过呢，我这里没办法留着你们。”
众人皆是愣愣的，没反应过来。
有几个机灵的，已经在暗暗地交换眼神。
原本赵思辰来之前，大家都在私下里讨论，新来的主子是个什么脾性，该是怎么讨好主子。
但没想到，赵思辰一开口就说没法留人。
眼见大家都不吭声，赵思辰继续说道：“你们愿意回原主子那里去，我跟你们主子说一声，让你们都回去，原本做什么活计，现在还做什么。
要是不愿意回去，或者有家人在大庆城的，那就去官府注销了卖身契，让家人领回去——
放心，我也不用你们赎身的钱。
再者，你们攒下的物事金钱，一概可以带走，不需要留下。”
院子里站着的众多奴仆，皆是面面相觑。
没见过赵姑娘这样的主子，也没见过这样的做派。
卓大能和卓婶子两个人先反应了过来。
夫妻俩对望了一眼，两个人对着赵思辰重重行了一礼。
卓大能说道：“赵姑娘，我们不回去，也不自赎。
主子特意吩咐过我们，要好好照顾赵姑娘，就好像服侍他一样服侍姑娘。
如果赵姑娘不要我们，那就是我们没有把主子安排的事情做好。
主子的事情没办好，我们哪有脸面回去呢？！
姑娘，我们无处可走！”
卓婶子接腔道：“是啊，姑娘，我们没有办好差事，还怎么回到主子那——姑娘，以后您就是我们的主子，我们绝无二心！”
赵思辰解释道：“别担心，这不关办差事的事情，是我要你们回去的。你们也别怕主子责罚，我自会和你们主子解释清楚。”
卓大能说道：“赵姑娘，我们夫妻俩肯定不会回去的，如果姑娘不要我们了，我们也不知道能去哪里了。”
“赵姑娘，好姑娘，您就留下我们吧！”卓婶子跟在丈夫身后请求。
看见两位内外宅管家都不肯走，下面的丫鬟小厮们也跪了一地，纷纷说不走。
一时间院子里各种求情的声音此起彼伏。
赵思辰无奈地摇了摇头，笑了。
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这个新来的主子在磋磨奴仆呢。
好心反而变成恶人了。
赵思辰对卓管家和卓婶子说道：“行了，你们夫妻俩的心思我知道了。想必你们过来之前，是有人嘱咐过你们的。不回去就不回去吧，但是我有个要求——”
卓大能正色行礼：“姑娘请说。”
赵思辰说道：“以后我是你们的主子，那就把我当成唯一的主子。不管你以前的主子是达官贵人，还是皇亲国戚，都已经是过去。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什么物件都不能往外面递，什么话都不能往外面说——”
卓大能郑重道：“是，主子，我们夫妻俩一定谨遵您的示下。”
赵思辰又指着满满站了一院子的奴仆，说道：“想必他们也是忠心的，但是难免在以前干活的地方有些亲戚朋友的——我最不喜欢各种拉拉扯扯，你来我往的关系。
再说了，你们原本的主子财力丰厚，吃喝、赏赐都比别处好些——
我说得直白一些，只怕你们原本的生活，比我这个一般人家里的小姐日子还过得好。
在我这里，没有前途的，所以，都回去吧。”
没等下面的人回应，赵思辰已经吩咐卓婶子：“婶子，有劳你细细问一问大家，听听大家真实的想法。
我还是那句话，想要回去的，我保证回去之后待遇、差事丝毫不差——
要是不想回去的，明日就带上卖身契，去官府销掉奴籍。
以后成了自由身，想要科考、入仕，都没有影响。
大家好好想一想吧。”
卓婶子连连应了。
看着院子里的人慢慢散去，赵思辰舒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头。
虽然她对自己的管理能力没有疑问，但是跟一群闹哄哄的人打交道，也是颇费心力的。
云碧瞅着空儿，给赵思辰端上了一碗热腾腾的汤面，上面盖着一个香喷喷的煎蛋。
赵思辰眼神一亮：“云碧姐姐，你怎么知道我饿了？”
云碧抿着嘴笑，说道：“早上没吃什么东西，到了这边，你又一直在忙。我帮不上你，只能给你下碗面吃。”
赵思辰迫不期待拿起了筷子，先往嘴里送了几口，才含含糊糊地道谢：“谢谢云碧姐姐，你对我最好了！”
云碧轻声笑，说道：“别说话了，先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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