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打抱不平
这日，姜谦正沉迷于借钱赌石，而借钱的正是汤家公子，司马如风出现，吓得姜谦差点瘫痪在地。
“你是人是鬼？”
“心中有鬼才怕鬼！”
“司马兄，可否换个地方聊？”姜谦担心汤家公子见到自己的落魄样，便提出要去隔壁的酒楼。
“我还以为将军……没想到你还活着，那为何不昭告天下？”
“隐姓埋名，我自有考量，知我今日为何会来找你吗？”
“可是为了娉儿？”
“你应知我对她的情意，若非你求娶，她便不会沦落至此。”
“是，战场上，我的确比不上你，可她如今已嫁给我，还请将军恪守礼节。”
说着，司马如风利落地抽出大刀，便架在姜谦的脖子上，气势汹汹地质问道：“你当真不知我今日，为何在此？”
“因为赌石？”
“当初多少才俊想要迎娶娉儿，若不是英市一别，她伤心欲绝，怎会轻易与你结为连理？如今，你不好好谋个差事，反倒赌博成瘾？就是欠债，还要用她嫁妆替你还上，今日，我必须替她来讨个说法。”
姜谦冷笑一声，“讨说法？难怪她一直舍不得扔了那把破匕首，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你回来了？既然如此，我明日就还她自由。”
“她怎会有你这样的青梅竹马？真是小人之心，我不管你怎么想，此事你知我知，若你再敢做对不起她的事，休怪我无情。”
说完，司马如风推搡着姜谦的肩膀走开了。
醉风楼，雅座。
“怎样，怎样？明月姑娘，我演的是不是很像？”
司马如霄急于得到南宫瑜的赞赏，一过来就迫不及待地问她，显得朗煜有些多余似的。
“只能说七分神韵，三分演技，不过还是谢谢你。”
“要不是看在美人邀约的份上，我可不会轻易冒此险。总觉得我们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见过？”
司马如霄看着眼前已经易容的南宫瑜，但无论容貌如何改变，眼神和身形也骗不了人。
“公子定是记错了，我虽与南宫娉情同姐妹，但鲜少抛头露面。”
“我知道她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竟不知还有个如此美貌机智的姐妹？不知明月姑娘婚配否？”
“嗯嗯嗯，小姐我们该走了。”
朗煜赶紧假意清了清嗓子，催促南宫瑜离开。
“如霄兄弟，如若日后有了司马将军的消息，还请托人告知家姐。”
“你放心，娉姐姐对我大哥如此情深意重，就算你今日不找我，我也会护她周全。”
“明月姑娘婚配否？”朗煜一股醋味地模仿道。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可得看紧咯，本小姐可是抢手的很。”
“不知他们见识到你真面目，是不是还敢轻薄于你？”
“废话少说，现在轮到你出场了。”
长廊亭里。
“你就是那慕名而来之人？长得还算英俊，对本小姐有何求？”姜娫上下打量了眼前人一番，傲慢地问道。
“在下一介江湖人士，自知配不上姜小姐千金之体，只是过了今夜，便要远走他乡，临走之前，想一睹小姐芳容与才华。”
“本小姐倾国倾城，才华盖世，可不是那街边蒲柳之姿可比，既然公子家财万贯，不知今日约我至此，到底有何目的？”
“在下只想与佳人比试一二，若姜小姐能赢得比试，自有无数奇珍异宝献上。”说着，南宫瑜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金银财宝，看得姜娫是眼冒金星。
“无妨，比就比，本小姐没在怕的。”
“好，不过按照我们江湖人的规矩，要是输了，可要受些皮肉之苦。”
姜娫心里想着，即便是硬汉也能被她磨平，更何况她根本就不会输，就算输了，他既是自己慕名之人，怎会舍得轻易动手？
为了彰显公平，几人来到醉风楼雅座，并邀请了当地不少名士上座，三局两胜。
好戏上演了。
只见两人端坐在棋局旁，你一兵，我一马的厮杀着，论棋艺，朗煜当然远胜于姜娫，急得她抓耳挠腮，不过几步，就被拿下。
第一局，毫无悬念，朗煜胜出，毕竟这是朗煜的强项。
第二局，作画。朗煜虽然也不差，但终究不及常年作画的姜娫，这局被当场观众判了姜娫胜出。
赢了这一局，姜娫嚣张气焰一下就上来了，神气十足地说道：“王公子，准备好你的诚意吧。”
毕竟这第三局是“书”，自己就算再不才，父亲也是当朝典客，舞文弄墨想来怎么都比一江湖人士强。
两人先是临摹大家作品，其次是背诗，最后是作诗，一番比较下来，朗煜身前人数远远多于姜娫，让她好不生气。
姜娫不服，上来就要动手，被朗煜制止。
她大言不惭地说道：“谁知道这些文人墨客，是不是你们事先安排好的？他们又到底懂不懂这些高雅的艺术？”
“姜小姐可不要血口喷人，我家公子可都是依你的意思而行，这比试内容是你二人各选一局自己的强项，最后一局选得可是你二人皆擅长或不擅长之物，为了彰显大度，这一局亦是小姐你自己选的，白纸黑字还想抵赖不成？若是这些人都是我家公子安排好的，不知是对你自己的画技的侮辱？还是侮辱这些京州城的名士？愿赌服输，懂吗？”
在座的各位看客，当然不会错过这场热闹的大戏，对着姜娫是口诛笔伐。
“明明是学艺不精，反倒倒打一耙，我看着姜家的小姐，不过如此。”
“之前还听闻姜家有个绘画天赋极高的闺阁小姐，现下看来，也不过尔尔。”
“我来说句公道话，虽然输了比赛，输了品行，但姜小姐的画还是值得一提的。”
姜娫见情况不对，当即就想逃跑，被南宫瑜拦下，教训了一番，让姜娫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
南宫瑜则开心得合不拢嘴，“我阿姐就是太过温文尔雅，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还顾着礼数，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她是不知道，反正以后我是没好日子过咯。”朗煜打趣道。
说着，两人又开始打打闹闹起来。
“你是人是鬼？”
“心中有鬼才怕鬼！”
“司马兄，可否换个地方聊？”姜谦担心汤家公子见到自己的落魄样，便提出要去隔壁的酒楼。
“我还以为将军……没想到你还活着，那为何不昭告天下？”
“隐姓埋名，我自有考量，知我今日为何会来找你吗？”
“可是为了娉儿？”
“你应知我对她的情意，若非你求娶，她便不会沦落至此。”
“是，战场上，我的确比不上你，可她如今已嫁给我，还请将军恪守礼节。”
说着，司马如风利落地抽出大刀，便架在姜谦的脖子上，气势汹汹地质问道：“你当真不知我今日，为何在此？”
“因为赌石？”
“当初多少才俊想要迎娶娉儿，若不是英市一别，她伤心欲绝，怎会轻易与你结为连理？如今，你不好好谋个差事，反倒赌博成瘾？就是欠债，还要用她嫁妆替你还上，今日，我必须替她来讨个说法。”
姜谦冷笑一声，“讨说法？难怪她一直舍不得扔了那把破匕首，她是不是早就知道你回来了？既然如此，我明日就还她自由。”
“她怎会有你这样的青梅竹马？真是小人之心，我不管你怎么想，此事你知我知，若你再敢做对不起她的事，休怪我无情。”
说完，司马如风推搡着姜谦的肩膀走开了。
醉风楼，雅座。
“怎样，怎样？明月姑娘，我演的是不是很像？”
司马如霄急于得到南宫瑜的赞赏，一过来就迫不及待地问她，显得朗煜有些多余似的。
“只能说七分神韵，三分演技，不过还是谢谢你。”
“要不是看在美人邀约的份上，我可不会轻易冒此险。总觉得我们似曾相识，好像在哪见过？”
司马如霄看着眼前已经易容的南宫瑜，但无论容貌如何改变，眼神和身形也骗不了人。
“公子定是记错了，我虽与南宫娉情同姐妹，但鲜少抛头露面。”
“我知道她有个同父异母的妹妹，竟不知还有个如此美貌机智的姐妹？不知明月姑娘婚配否？”
“嗯嗯嗯，小姐我们该走了。”
朗煜赶紧假意清了清嗓子，催促南宫瑜离开。
“如霄兄弟，如若日后有了司马将军的消息，还请托人告知家姐。”
“你放心，娉姐姐对我大哥如此情深意重，就算你今日不找我，我也会护她周全。”
“明月姑娘婚配否？”朗煜一股醋味地模仿道。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可得看紧咯，本小姐可是抢手的很。”
“不知他们见识到你真面目，是不是还敢轻薄于你？”
“废话少说，现在轮到你出场了。”
长廊亭里。
“你就是那慕名而来之人？长得还算英俊，对本小姐有何求？”姜娫上下打量了眼前人一番，傲慢地问道。
“在下一介江湖人士，自知配不上姜小姐千金之体，只是过了今夜，便要远走他乡，临走之前，想一睹小姐芳容与才华。”
“本小姐倾国倾城，才华盖世，可不是那街边蒲柳之姿可比，既然公子家财万贯，不知今日约我至此，到底有何目的？”
“在下只想与佳人比试一二，若姜小姐能赢得比试，自有无数奇珍异宝献上。”说着，南宫瑜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金银财宝，看得姜娫是眼冒金星。
“无妨，比就比，本小姐没在怕的。”
“好，不过按照我们江湖人的规矩，要是输了，可要受些皮肉之苦。”
姜娫心里想着，即便是硬汉也能被她磨平，更何况她根本就不会输，就算输了，他既是自己慕名之人，怎会舍得轻易动手？
为了彰显公平，几人来到醉风楼雅座，并邀请了当地不少名士上座，三局两胜。
好戏上演了。
只见两人端坐在棋局旁，你一兵，我一马的厮杀着，论棋艺，朗煜当然远胜于姜娫，急得她抓耳挠腮，不过几步，就被拿下。
第一局，毫无悬念，朗煜胜出，毕竟这是朗煜的强项。
第二局，作画。朗煜虽然也不差，但终究不及常年作画的姜娫，这局被当场观众判了姜娫胜出。
赢了这一局，姜娫嚣张气焰一下就上来了，神气十足地说道：“王公子，准备好你的诚意吧。”
毕竟这第三局是“书”，自己就算再不才，父亲也是当朝典客，舞文弄墨想来怎么都比一江湖人士强。
两人先是临摹大家作品，其次是背诗，最后是作诗，一番比较下来，朗煜身前人数远远多于姜娫，让她好不生气。
姜娫不服，上来就要动手，被朗煜制止。
她大言不惭地说道：“谁知道这些文人墨客，是不是你们事先安排好的？他们又到底懂不懂这些高雅的艺术？”
“姜小姐可不要血口喷人，我家公子可都是依你的意思而行，这比试内容是你二人各选一局自己的强项，最后一局选得可是你二人皆擅长或不擅长之物，为了彰显大度，这一局亦是小姐你自己选的，白纸黑字还想抵赖不成？若是这些人都是我家公子安排好的，不知是对你自己的画技的侮辱？还是侮辱这些京州城的名士？愿赌服输，懂吗？”
在座的各位看客，当然不会错过这场热闹的大戏，对着姜娫是口诛笔伐。
“明明是学艺不精，反倒倒打一耙，我看着姜家的小姐，不过如此。”
“之前还听闻姜家有个绘画天赋极高的闺阁小姐，现下看来，也不过尔尔。”
“我来说句公道话，虽然输了比赛，输了品行，但姜小姐的画还是值得一提的。”
姜娫见情况不对，当即就想逃跑，被南宫瑜拦下，教训了一番，让姜娫是哑巴吃黄连，有口说不出。
南宫瑜则开心得合不拢嘴，“我阿姐就是太过温文尔雅，人家都欺负到头上来了，还顾着礼数，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她是不知道，反正以后我是没好日子过咯。”朗煜打趣道。
说着，两人又开始打打闹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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