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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尸魂界

    千两是几天后跟着一整队死神通过断界去到尸魂界的,在严密的“保护”下,千两直接被送去了“织造所”。

    作为罕见的“天生死神”,千两的出现甚至惊动了中央四十六室。

    不过除了一名代表四十六室来到织造所监控千两的专员以外,也并没有更进一步的指令。

    织造所是修多罗千手丸所建立的研究所,不过似乎她已经晋升零番队了,否则没道理不来见见千两这个难得的“稀奇货”。

    更幸运的是千两也没有见到什么“熟人”,比如某个衣品奇差的怪人涅某某。

    千两来到尸魂界的时间卡的比较奇怪,护庭十三番队似乎刚刚建成不久,还没有暴发那场著名的灭却师歼灭战。

    不过当前尸魂界的局势已经无比紧张了,想来灭却师的灭亡也已经不太遥远了。

    毕竟以尸魂界的保守和腐朽程度而言,如果不是为了要专心应对战争,千两想不到任何他被晾在织造所的可能性。

    无论是处以极刑(小概率)还是关进蛆虫之巢(大概率),都在千两猜测的可能性中,关进无间倒是不太可能,以他的灵压,不够格。

    通过短暂的接触和观察,千两评估自己的灵压水平应该与普通的上位席官相当,明显弱于副队长,但也相差不多了。

    不过因为千两只会一些现世的剑术,“始解”也只是刚刚掌握,真的打起来恐怕战斗力只与十席左右相当。

    尸魂界护庭十三队初创时,按友哈巴赫的说法,其实是个假借“护庭”之名的杀手集团,虽然已经有了初步的分工,但主要工作依旧是战斗。

    与千年后非战斗职能番队中,席官地位并不完全与实力挂钩不同,如今的十三队中,席官里几乎不存在不能打的,席官的排位也几乎全靠战斗力。

    如今的十三队还是贵族看不上的“杀手集团”,十三个队长中只有二番队队长的四枫院千日是“五大贵族”之一,如今的朽木和志波尚未插手十三队。

    千两曾经考虑过自己来尸魂界的危险性,但想到有银城空吾和黑崎一护这么两个“前例”,他被直接定罪的可能性不高,倒也不是很慌。

    比起在隐藏在什么都没有的现世与尸魂界捉迷藏,还是主动投靠静灵庭的危险性更低。

    更重要的是,野路子出身的千两完全没有把握能够瞒得过尸魂界对现世的监控隐藏好自己,尤其是当他使用了“始解”之后。

    尽管已经失去了灵魂人物修多罗千手丸,也尚未被浦原喜助改组成技术开发局,织造所干的事情其实与技术开发局亚类。

    只不过如今的织造所还没有技术开发局全面监控现世的职责与能力,仅仅是一个普通的,集研究制造于一体的私人工坊。

    在织造所中,千两除了被限制自由以外,也只是被要求采集了灵子与血液,并且时不时的得配合研究使用一下“始解”。

    在配合研究的过程中,千两也初步熟悉了自己的“斩魄刀”。

    他的刀名叫“暴雨”,能影响天象制造暴雨,这些蕴含他灵力的雨水会对敌人造成逐渐累积的寒冷与重压,同时也会干扰敌人对他的感知:雨水会干扰视线和灵子感知,巨大的雨声会干扰听觉,雨水的冲刷下气味也会被掩盖。

    另一个方面,由于雨中含有他的灵力,千两自己是可以感知到所有接触到雨水的东西的,也能用这些雨水作为媒介和增幅器去使用一些别的能力,比如鬼道。

    千两依靠自己明显异常的学习能力和暴雨带来的感知力已经偷学了数种缚道并掌握了一点回道的皮毛,也算是真正从“整”变成了“死神”。

    “始解”时,千两的灵压会暂时“提升”大约4倍左右,而代价则是如雨水般倾泄而出的灵力。

    普通死神的始解也会加大灵力的消耗,但通常其低强度的持续作战时间也在半个小时以上,而千两自己的“始解”,哪怕他什么都不做,站立维持十分钟不到就会有一种被榨干了的空虚感。

    至于刀的来历,千两只是含糊地说自己的刀是“捡来的”,让死神们误以为他是幸运的捡到了牺牲死神的浅打才获得了死神之力与斩魄刀。

    但他心里很清楚,暴雨很可能并不是真正的斩魄刀,类似于黑崎一护的原始斩月,也是别的什么力量模仿成了斩魄刀的样子。

    在织造所里,千两并不敢仔细研究自己的汲灵能力——这能力太像灭却师了,在现在这么敏感的时间里,一旦用出类似于灭却师的力量,千两肯定会被当成细作给砍了。

    不过单看自己几乎不被监管戒备的样子,千两几乎可以排除自己的力量是来自于虚或者灭却师的可能性,这两种力量死神很熟悉,几乎不会认错。

    “难道我的力量还真是死神之力?下次想办法搞把真正的浅打试试。”

    尸魂界对浅打的限制既严格又不严格,严格的地方是发放,不严格的则是回收。

    斩魄刀浅打的发放必须经过一系列严格的审核,以保证斩魄刀不落入“危险分子”的手中,在真央灵术院成立以前,这项权力目前被掌握在贵族们手中。

    而回收则不同,能找到的自然会回收,但因为无主的斩魄刀会很快重新褪化成浅打,然后自动回到二枚屋王悦的凤凰殿,大多数斩魄刀的丢失并不会专门派人去调查回收。

    但这种回归仅限于“无主”的斩魄刀,已经被持有和使用的斩魄刀无论是否在其主人的手中都是不会自动回归的。

    目前其实是有大量的斩魄刀遗失在流魂街排序靠后的混乱街区里的,这些斩魄刀会被“恶人”们不断抢夺传递下去。

    毕竟比起普通的刀具,斩魄刀更加坚固锋利的同时还能与主人同步变强,能自我修复不必时时保养,哪怕不能解放也会是不可多得的宝刀。

    至于自己的刀是否是斩魄刀,因为零番队的特殊性,可能拆穿他的二枚屋王悦和修多罗千手丸是不可能因为这种小事去联系尸魂界的,千两还入不了他们的眼。

    一如千两所料,配合研究只持续了不到一个月,千两就重获了自由。

    也不知道死神们从现世调查到了什么,总之最后千两是以“背弃家名的武家私生子”和“天才武士”之名被安排加入十一番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