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人族灵师
皇宫内——御书房
皇帝程宣坐在椅子上，面前站着皇后、三皇子、五皇子、纪无言，正中间跪着太子。
皇帝程宣抓起桌案上的砚台狠狠丢出砸在太子的头上，墨汁混着血一起从太子头上流下来，墨汁的颜色悄悄掩盖了血色，太子被砚台砸中一动不动，反而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怎么父皇这是要抛弃我了吗？我不是最像你的儿子吗？你立我做太子不就是要把皇位传给我吗？可你竟然为了老五不顾及我!还有母后，你竟然替老五求情，要把纪无言接回来，自小你就最疼爱你那两个儿子，明明我也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就偏偏不考虑我的感受!”。
三皇子上前一脚踢在太子肩上：“住口!你自己做错了事，还敢责备父皇母后，简直不忠不孝!”。
皇后古月泪眼连连：“诺儿，母后怎么会不疼爱你呢”。
太子双目圆睁：“够了!如果你心里真的有我为什么要告诉父皇老五才是天预的帝王，还要让父皇遵循天意!你分明就是想让你的小儿子取代我!”。
皇后古月哭着说：“母后是不想忤逆天意，害死你啊！”。
皇帝程宣怒喝：“够了!你个逆子，朕问你老二和老四是怎么死的？”。
太子状似疯癫：“老二自然是我设计杀死的，他若不死，你怎么会立我当太子呢，至于老四他那时还太小，确实是病死的”。
三皇子再次上前一脚踢在太子胸口，皇后扶起太子，制止三皇子：“序儿!”。
皇帝程宣闭上眼睛侧开头说道：“来人!斩￣立￣决”。
皇后古月根本不能接受，向皇帝程宣跪爬，哭着求情：“陛下，饶了诺儿吧！臣妾日后会好好教导他的，他会改变的!”。
皇帝程宣对三皇子说：“老三，扶你母亲回去!”。
皇后古月哀求：“陛下!陛下!放过诺儿吧！”。
三皇子看了一眼五皇子，犹豫一下还是上前扶起皇后古月，送她回了寝殿。太子也被侍卫押走。
“等一下!”，纪无言出声制止。
皇帝程宣看向纪无言冷声质问：“你想替太子求情？”。
纪无言恭敬回话：“臣不敢，只是想问问太子是何人教了你海幽咒术？”。
太子冷冷一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但如果你想问我点别的我倒是愿意告诉你”。
纪无言对皇帝程宣行礼：“臣没有想问的了”。
随即太子被拖拖了下去。皇帝程宣转头看向身边的德顺公公问：“德顺你还有什么愿望没实现吗？”。
五皇子听皇帝程宣这样问德顺公公是一头雾水。德顺公公淡定的走到皇帝程宣面前跪下，说：“老奴在这世上已无牵挂，更没有什么愿望，只求陛下赏老奴一个痛快”。
皇帝程宣又问：“为何？”。
德顺公公抬起头说：“太子身边的小曹子是我的亲侄儿，他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皇帝程宣：“你为何不把他调到你的身边，你只要说，朕必定会准”。
德顺公公轻叹一声：“他自幼由曹内侍照顾长大，视他如父，根本不愿意听我的话，把这样的他放到陛下身边，想来可能会有危险，老奴自然不能接他到自己身边”。
皇帝程宣轻叹一声：“准你自行了断”。
德顺公公磕了一个响头：“多谢隆恩!”。
皇帝程宣看向五皇子：“刚才太子的话你也听见了，你是问天石天预的未来帝王，你之后有何打算，还想继续混日子吗？”。
五皇子没有丝毫犹豫：“父皇，我觉得三哥比我更适合做皇帝，他心中有抱负更是文韬武略”。
皇帝程宣摆了摆手：“够了，你啊！到底还是孩子心性，不过你也该学着长大了，从明日起去户部任职”。五皇子还想推拒，被纪无言拦住。
皇帝程宣问：“你就是纪元的小儿子纪无言？”。
纪无言答话：“回陛下，是”。
皇帝程宣：“朕已经答应老五对你特赦，你不必因你父亲受罚”。
纪无言跪地：“谢陛下!”。
纪无言看了一眼五皇子，五皇子也跪下：“父皇儿臣有要事启奏!”。
皇帝程宣问：“何事？”。
纪无言说：“此次跟随五皇子前往北海，我们发现了海幽族人”。
皇帝程宣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五皇子说：“无言的话千真万确，所以父皇还请您早做准备”。
皇帝程宣又跌坐回椅子：“本以为关于星海公主的传说都是假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可如今启幽大陆哪里还有灵师，又去哪里寻鲛人？”。
纪无言只能如实告知关于舟月是鲛人一事。五皇子也说：“我们自己也该早做准备”。
皇帝程宣叮嘱道：“此事先不要声张”。
“是”，二人齐声回答。
离开皇宫，纪无言和五皇子急匆匆的赶回将军府，那个黑瘦少年还在，廖妩尔已经醒了并且和那少年交谈甚欢，五皇子问纪无言：“这是什么情况？他怎么在这？”。
纪无言问：“你认识他？”。
五皇子说：“当然认识，在墨月阁见过一次”。
黎珉端着水果走过来：“姑爷五皇子你们两个站在这里干什么？怎么不进去？”。
屋里的人听见动静都朝门口看过来，廖妩尔招呼着：“你们快进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樱桃，舟月的……徒弟？”，廖妩尔看着樱桃说。
樱桃摆摆手：“不是，舟月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仆人”。
纪无言直接说道：“樱桃，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樱桃皱眉看向五皇子说：“你想笑就笑，别憋坏了!”。
五皇子没忍住笑出声音：“哈哈哈，你一个男孩子为什么叫樱桃，你这样子哪里像樱桃!又黑又瘦”。
樱桃板着脸说：“樱桃这个名字是我家主人起的，你有意见？”。
五皇子止住笑声：“不敢不敢”。
纪无言推开五皇子：“聊正事，樱桃，你是灵师？”。
樱桃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是”。
纪无言赶紧追问：“那你们墨月阁有多少灵师？”。
樱桃警惕起来：“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纪无言解释说：“你可能还不知道，海幽族人又出现了”。
樱桃一口否认：“不可能!我家主人每年都会去北海查看封印禁制，海幽族的人怎么可能逃的出来!”。
廖妩尔也跟着解释说：“千真万确，不然舟月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回到墨月阁”。
樱桃焦急询问：“我家主人没事吧？”。
“舟月没事”，纪无言回答。
樱桃仔细想了想说：“无论如何，这些事情你们还是同我家主人商量吧，我做不了主，既然你没事了我也就离开了，告辞”。
纪无言无奈，随后走至廖妩尔身边拉起她的手：“我走的时候你还没醒，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
“姐夫你就放心吧，大夫说姐姐的肋骨一根没断”，廖妩晴说。
五皇子见状拉着廖妩晴的手：“晴儿，我们出去吧！我有话和你说”。然后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纪无言对廖妩尔解释：“陛下召见，不敢耽搁，这才把你一个人留下”。
廖妩尔坐起来，环住纪无言的腰，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安心许多：“我知道，在破庙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当时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事情，比如我没有看到晴儿成亲；我没有看到幽狐被抓舟月报仇；我没有走遍启幽大陆看遍世间风景；更后悔自己没有答应做你娘子”。
纪无言心疼的紧紧搂住廖妩尔的双肩：“原来你当时想了那么多事情”。
廖妩尔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那你呢？”。
纪无言低头看着廖妩尔眼神真挚：“害怕，只想着怎么救你，最后你晕倒，我更是脑子一片空白”。
廖妩尔调皮的笑起来：“你就这么害怕失去我啊！”。
纪无言也笑着说：“是啊！害怕的要死”，说完低头吻了上去，深深一吻，魂牵梦萦。
樱桃回到墨月阁，明叔赶紧上前询问：“怎么样？是海幽族？”。
樱桃把背上的剑放到桌子上：“不是，是太子，具曹内侍交代是太子小的时候在皇室的藏书阁里面发现的一份很早之前的人族文字写的海幽咒术”。
明叔接着问：“现在那份咒术在哪里？”。
樱桃端起茶壶倒水然后说：“早就被太子毁了，记在脑子里了”。
明叔这才放心：“那就好”。
明叔见茶水洒了出来，教训着：“别把剑到处乱放!”。
樱桃拉着长音：“知道了”。
第二日晚，纪无言和五皇子来到天牢，太子见到他们二人说：“你们终于来了”。
五皇子愤怒的问：“那些女子可还活着？”。
“活着？哈哈哈，你在逗我吗？都被放干了血还怎么活啊？”。
五皇子愤怒的抓住牢笼：“你个混蛋，杀了那么多人，你就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太子对五皇子的质问不以为意：“哼，该愧疚的是他”。
五皇子看向纪无言，纪无言也不明白太子的话。太子看着他们两个都不明所以的样子就觉得开心，淡淡吐出两个字：“蓝城”。
纪无言犹如晴天霹雳，也愤怒的抓住牢笼：“你是说，那些女子不全是韩剑杀的!”。
太子坐下来，淡定的说：“没错，你难道没发现那些被害的女子生辰有古怪吗？还有那个算出你有血光之灾的老￣道￣士”。
纪无言：“你以算命为由，得知女子生辰挑选目标，再顺水推舟算在韩剑头上，是我大意了”。
五皇子说：“大哥，皇位就那么重要吗？”。
太子站起来，面向牢房的唯一一个小窗子，看着外面漆黑的天说：“重要，自小母后就十分疼爱你和老三，对你们无微不至的照顾，就连我生病了，她也是不闻不问，父皇更是满眼都是老二，所以我发誓我要做上那个位置，让父皇和母后知道我才是他们最好的儿子”。
五皇子质问：“可你如今已经是太子了，为什么还要”。
“还要什么？杀了你们？老三野心勃勃，而你……命运弄人罢了，你们走吧”。
五皇子和纪无言离开天牢，二人都是心情复杂。
皇帝程宣坐在椅子上，面前站着皇后、三皇子、五皇子、纪无言，正中间跪着太子。
皇帝程宣抓起桌案上的砚台狠狠丢出砸在太子的头上，墨汁混着血一起从太子头上流下来，墨汁的颜色悄悄掩盖了血色，太子被砚台砸中一动不动，反而笑了起来：“哈哈哈哈，怎么父皇这是要抛弃我了吗？我不是最像你的儿子吗？你立我做太子不就是要把皇位传给我吗？可你竟然为了老五不顾及我!还有母后，你竟然替老五求情，要把纪无言接回来，自小你就最疼爱你那两个儿子，明明我也是你的儿子，你为什么就偏偏不考虑我的感受!”。
三皇子上前一脚踢在太子肩上：“住口!你自己做错了事，还敢责备父皇母后，简直不忠不孝!”。
皇后古月泪眼连连：“诺儿，母后怎么会不疼爱你呢”。
太子双目圆睁：“够了!如果你心里真的有我为什么要告诉父皇老五才是天预的帝王，还要让父皇遵循天意!你分明就是想让你的小儿子取代我!”。
皇后古月哭着说：“母后是不想忤逆天意，害死你啊！”。
皇帝程宣怒喝：“够了!你个逆子，朕问你老二和老四是怎么死的？”。
太子状似疯癫：“老二自然是我设计杀死的，他若不死，你怎么会立我当太子呢，至于老四他那时还太小，确实是病死的”。
三皇子再次上前一脚踢在太子胸口，皇后扶起太子，制止三皇子：“序儿!”。
皇帝程宣闭上眼睛侧开头说道：“来人!斩￣立￣决”。
皇后古月根本不能接受，向皇帝程宣跪爬，哭着求情：“陛下，饶了诺儿吧！臣妾日后会好好教导他的，他会改变的!”。
皇帝程宣对三皇子说：“老三，扶你母亲回去!”。
皇后古月哀求：“陛下!陛下!放过诺儿吧！”。
三皇子看了一眼五皇子，犹豫一下还是上前扶起皇后古月，送她回了寝殿。太子也被侍卫押走。
“等一下!”，纪无言出声制止。
皇帝程宣看向纪无言冷声质问：“你想替太子求情？”。
纪无言恭敬回话：“臣不敢，只是想问问太子是何人教了你海幽咒术？”。
太子冷冷一笑：“我是不会告诉你的？但如果你想问我点别的我倒是愿意告诉你”。
纪无言对皇帝程宣行礼：“臣没有想问的了”。
随即太子被拖拖了下去。皇帝程宣转头看向身边的德顺公公问：“德顺你还有什么愿望没实现吗？”。
五皇子听皇帝程宣这样问德顺公公是一头雾水。德顺公公淡定的走到皇帝程宣面前跪下，说：“老奴在这世上已无牵挂，更没有什么愿望，只求陛下赏老奴一个痛快”。
皇帝程宣又问：“为何？”。
德顺公公抬起头说：“太子身边的小曹子是我的亲侄儿，他是我在世上唯一的亲人”。
皇帝程宣：“你为何不把他调到你的身边，你只要说，朕必定会准”。
德顺公公轻叹一声：“他自幼由曹内侍照顾长大，视他如父，根本不愿意听我的话，把这样的他放到陛下身边，想来可能会有危险，老奴自然不能接他到自己身边”。
皇帝程宣轻叹一声：“准你自行了断”。
德顺公公磕了一个响头：“多谢隆恩!”。
皇帝程宣看向五皇子：“刚才太子的话你也听见了，你是问天石天预的未来帝王，你之后有何打算，还想继续混日子吗？”。
五皇子没有丝毫犹豫：“父皇，我觉得三哥比我更适合做皇帝，他心中有抱负更是文韬武略”。
皇帝程宣摆了摆手：“够了，你啊！到底还是孩子心性，不过你也该学着长大了，从明日起去户部任职”。五皇子还想推拒，被纪无言拦住。
皇帝程宣问：“你就是纪元的小儿子纪无言？”。
纪无言答话：“回陛下，是”。
皇帝程宣：“朕已经答应老五对你特赦，你不必因你父亲受罚”。
纪无言跪地：“谢陛下!”。
纪无言看了一眼五皇子，五皇子也跪下：“父皇儿臣有要事启奏!”。
皇帝程宣问：“何事？”。
纪无言说：“此次跟随五皇子前往北海，我们发现了海幽族人”。
皇帝程宣一下子就从椅子上站起来，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你说什么!”。
五皇子说：“无言的话千真万确，所以父皇还请您早做准备”。
皇帝程宣又跌坐回椅子：“本以为关于星海公主的传说都是假的，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可如今启幽大陆哪里还有灵师，又去哪里寻鲛人？”。
纪无言只能如实告知关于舟月是鲛人一事。五皇子也说：“我们自己也该早做准备”。
皇帝程宣叮嘱道：“此事先不要声张”。
“是”，二人齐声回答。
离开皇宫，纪无言和五皇子急匆匆的赶回将军府，那个黑瘦少年还在，廖妩尔已经醒了并且和那少年交谈甚欢，五皇子问纪无言：“这是什么情况？他怎么在这？”。
纪无言问：“你认识他？”。
五皇子说：“当然认识，在墨月阁见过一次”。
黎珉端着水果走过来：“姑爷五皇子你们两个站在这里干什么？怎么不进去？”。
屋里的人听见动静都朝门口看过来，廖妩尔招呼着：“你们快进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樱桃，舟月的……徒弟？”，廖妩尔看着樱桃说。
樱桃摆摆手：“不是，舟月是我的主人，我是他的仆人”。
纪无言直接说道：“樱桃，我有一件事想问你”。
樱桃皱眉看向五皇子说：“你想笑就笑，别憋坏了!”。
五皇子没忍住笑出声音：“哈哈哈，你一个男孩子为什么叫樱桃，你这样子哪里像樱桃!又黑又瘦”。
樱桃板着脸说：“樱桃这个名字是我家主人起的，你有意见？”。
五皇子止住笑声：“不敢不敢”。
纪无言推开五皇子：“聊正事，樱桃，你是灵师？”。
樱桃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是”。
纪无言赶紧追问：“那你们墨月阁有多少灵师？”。
樱桃警惕起来：“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纪无言解释说：“你可能还不知道，海幽族人又出现了”。
樱桃一口否认：“不可能!我家主人每年都会去北海查看封印禁制，海幽族的人怎么可能逃的出来!”。
廖妩尔也跟着解释说：“千真万确，不然舟月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回到墨月阁”。
樱桃焦急询问：“我家主人没事吧？”。
“舟月没事”，纪无言回答。
樱桃仔细想了想说：“无论如何，这些事情你们还是同我家主人商量吧，我做不了主，既然你没事了我也就离开了，告辞”。
纪无言无奈，随后走至廖妩尔身边拉起她的手：“我走的时候你还没醒，现在感觉怎么样？还疼不疼？”。
“姐夫你就放心吧，大夫说姐姐的肋骨一根没断”，廖妩晴说。
五皇子见状拉着廖妩晴的手：“晴儿，我们出去吧！我有话和你说”。然后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纪无言对廖妩尔解释：“陛下召见，不敢耽搁，这才把你一个人留下”。
廖妩尔坐起来，环住纪无言的腰，依偎在他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安心许多：“我知道，在破庙的时候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当时脑子里闪过了很多事情，比如我没有看到晴儿成亲；我没有看到幽狐被抓舟月报仇；我没有走遍启幽大陆看遍世间风景；更后悔自己没有答应做你娘子”。
纪无言心疼的紧紧搂住廖妩尔的双肩：“原来你当时想了那么多事情”。
廖妩尔从他怀里抬起头看着他：“那你呢？”。
纪无言低头看着廖妩尔眼神真挚：“害怕，只想着怎么救你，最后你晕倒，我更是脑子一片空白”。
廖妩尔调皮的笑起来：“你就这么害怕失去我啊！”。
纪无言也笑着说：“是啊！害怕的要死”，说完低头吻了上去，深深一吻，魂牵梦萦。
樱桃回到墨月阁，明叔赶紧上前询问：“怎么样？是海幽族？”。
樱桃把背上的剑放到桌子上：“不是，是太子，具曹内侍交代是太子小的时候在皇室的藏书阁里面发现的一份很早之前的人族文字写的海幽咒术”。
明叔接着问：“现在那份咒术在哪里？”。
樱桃端起茶壶倒水然后说：“早就被太子毁了，记在脑子里了”。
明叔这才放心：“那就好”。
明叔见茶水洒了出来，教训着：“别把剑到处乱放!”。
樱桃拉着长音：“知道了”。
第二日晚，纪无言和五皇子来到天牢，太子见到他们二人说：“你们终于来了”。
五皇子愤怒的问：“那些女子可还活着？”。
“活着？哈哈哈，你在逗我吗？都被放干了血还怎么活啊？”。
五皇子愤怒的抓住牢笼：“你个混蛋，杀了那么多人，你就一点愧疚都没有吗？!”。
太子对五皇子的质问不以为意：“哼，该愧疚的是他”。
五皇子看向纪无言，纪无言也不明白太子的话。太子看着他们两个都不明所以的样子就觉得开心，淡淡吐出两个字：“蓝城”。
纪无言犹如晴天霹雳，也愤怒的抓住牢笼：“你是说，那些女子不全是韩剑杀的!”。
太子坐下来，淡定的说：“没错，你难道没发现那些被害的女子生辰有古怪吗？还有那个算出你有血光之灾的老￣道￣士”。
纪无言：“你以算命为由，得知女子生辰挑选目标，再顺水推舟算在韩剑头上，是我大意了”。
五皇子说：“大哥，皇位就那么重要吗？”。
太子站起来，面向牢房的唯一一个小窗子，看着外面漆黑的天说：“重要，自小母后就十分疼爱你和老三，对你们无微不至的照顾，就连我生病了，她也是不闻不问，父皇更是满眼都是老二，所以我发誓我要做上那个位置，让父皇和母后知道我才是他们最好的儿子”。
五皇子质问：“可你如今已经是太子了，为什么还要”。
“还要什么？杀了你们？老三野心勃勃，而你……命运弄人罢了，你们走吧”。
五皇子和纪无言离开天牢，二人都是心情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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