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口是心非
太子和廖妩晴换好衣服回来就看见五皇子和李婉相拥在一起，太子伸手捂住廖妩晴的眼睛，不想让她看见这一幕，廖妩晴拉开太子的手，走进去，把手中的琉璃酒瓶打开，一瓶液体倾斜而下，五皇子和李婉从头湿到了脚，人也清醒了一些，五皇子惊愕的推开怀里的人。
看向廖妩晴慌忙解释：“晴儿，你别误会!”。
李婉也跟着解释：“晴儿，你不要生气，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
廖妩晴看着头晕，险些摔倒的五皇子：“太子殿下，赶紧送他们两个去医馆吧”。
太子：“好好好，快走”。
来到医馆，大夫诊治后说：“他是中了微量的迷药和催情药，不过……”。
李婉赶紧打断大夫：“大夫，您看看，是不是这个东西？”。
大夫接过香料盒，轻轻闻了一下，随即点头：“没错，就是这个”。
李婉突然大哭起来：“太子殿下一定要为我做主啊！那个商贩，肯定是坏人，一定要抓住他，呜呜呜呜”。
可等官府的人去抓人的时候，人早就不见了，最后只能草草收场。
纪无言因伤卧床多日，廖妩尔悉心照料，整日不能出门，廖妩尔唯一解闷的方式就是和纪无言聊天，他跟她说这些年自己去过的地方，结识的人，见过的奇闻异事，每每听到这些，都让廖妩尔心生向往。
廖妩尔说：“你说的那些海阔天空，飞禽走兽，风土人情我都未见过，日后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看看”。
纪无言问：“那你最想去哪里？”。
廖妩尔想都没想的回答：“海边”。
纪无言问：“为什么？”。
廖妩尔说：“我想在退潮之后去赶海，更想感受浪花拍打双腿的感觉，一定很舒服，毕竟我们这里没有海嘛”。
纪无言似乎能在廖妩尔的眼睛里看到她已经站在海边的样子，恣意快乐。
纪无言接下来鬼使神差的说出：“以后我会带你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
廖妩尔笑的很开心：“不止要带我去，还要带着黎珉姑姑一起，她为了照顾我，从未离开廖府，更不敢嫁人，她明明是那么漂亮，那么欢脱的一个人，所以以后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带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纪无言应着：“好，我带你们一起去”。
廖妩尔问：“说正经的，你以后想做什么？封侯拜相还是继续寄情山水？”。
纪无言笑道：“封侯拜相？你倒是敢想”。
廖妩尔说：“也不是没有可能，万一五皇子坐上了皇位呢!”。
纪无言看着廖妩尔的眼睛，认真的说：“程意会不会坐上皇位我不知道，但是我一定会兑现诺言，带你和黎珉姑姑去你们想去的地方”。
廖妩尔被纪无言眼里的认真打动，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相信除了黎珉姑姑以外的人对她许下的承诺，她伸出手掌举到纪无言面前：“一言为定!”。
纪无言与廖妩尔击掌：“一言为定!”。
纪无言不知道以后的朝堂会是什么样子，更不知道最后廖妩尔会不会愿意留在自己身边，但此时此刻他确定自己不想和她分开。
夜间，客满楼旁边的巷子里，李婉的贴身丫环就站在那里，随手扔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居高临下的说：“这是给你的报酬，记住了!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如果你敢说出去就让你全家都去刑部的大牢里待着，听见没有!!”。
今日在客满楼给五皇子他们倒水的店小二手此刻里握着钱袋战战兢兢的说：“听见了，听见了，小人绝对不会乱说的，请您放心，也请小姐放心”。
纪府书房￣
纪大人放下手里的公文，随意的说了一句：“那个李婉到底是个不能成事的废物!”。
一个月后，问天阁的小侍女急匆匆的跑到皇后古月面前，说：“皇后娘娘，刚刚问天石亮了一下，然后又变暗了”。
皇后古月感到奇怪：“只亮了一下？”。
小侍女点点头回答：“是，就亮了一下”。
皇后古月感到奇怪，马上赶到问天阁，来到问天石前伸手探了一下问天石，结果没有读到任何信息，这种情况皇后古月也是第一次遇到，也没听以前照顾她的姑姑提起过。事出反常，皇后古月不放心，还是提醒了皇帝程宣要提前最好防范天灾，救治难民的准备。
半月后，就有地方官员上报，最近几日北海水位持续上涨，现在还有继续上涨的趋势，恐危及周围的渔村和村民。
皇帝程宣目光扫过下面的众大臣：“现北海徒生异相，需要懂水利的人去查一下原因，众爱卿，谁能去又愿意去啊？”。
“儿臣愿意为父皇分忧”，太子的声音最先响起，随后很多上次和太子一起参与过水利修缮的大臣也站了出来。
纪大人向前走了一步：“陛下，老臣觉得，太子不能去”。
“为什么？”，皇帝程宣问。
纪大人说：“回陛下，虽然太子殿下懂水利之事，可太子殿下不熟水性，若北海真的突发水患，太子的安全难以保障”。
皇帝程宣问：“那纪相觉得谁最适合做这次巡查的主官？”。
纪大人不慌不忙的吐出三个字：“五皇子”。
朝臣纷纷开始小声议论：“五皇子？他多年来四处云游，不学无术，他懂什么啊？让他做这次巡查的主官，这不是胡扯吗？”。
皇帝程宣看向纪大人：“为什么？”。
纪大人解释说：“我儿无言自幼就跟在五皇子身边，我听他说过，五皇子水性极好，又会武功，最重要的是五皇子他们曾去过北海，更帮助那里的渔民解决过困难，想必五皇子去了北海更能与那里的渔民沟通搬居之事。所以五皇子是最佳人选”。
皇帝程宣：“老五，你……老五人呢？”。
皇帝身边的德顺公公小声说：“五皇子今日没来上朝”。
皇帝程宣怒拍龙椅：“太不像话了!整日无所事事，这次让他去历练一下也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皇后古月得知消息，匆匆赶到御书房质问程宣：“你为什么让意儿去北海？你是不是故意的？”。
程宣大声反问皇后古月：“故意？我故意什么？”。
皇后古月又问：“既然你不是故意的，为什么已经有那么多大臣要去了，你还要让意儿去!你是不是想……”。
皇帝程宣已经猜到皇后古月想要说什么，怒极说：“我想，我想什么？想害死自己的亲生儿子吗!老五是朕的儿子，更是你那块问天石天预的帝王，他不会有事的!来人!皇后累了，送她回寝殿休息”。
德顺公公走进来恭敬的对皇后古月说：“皇后娘娘，请回吧!”。
皇后古月自从成为皇后以后，一直在问自己，当初姑姑的话，真的是对的吗？
五皇子接到圣旨，觉得事有蹊跷，这种正经的差事怎么会落到自己头上。
纪无言说：“听纪有为说是我父亲向陛下举荐了你”。
五皇子说：“你也觉得奇怪吧？明明大哥已经毛遂自荐要前往北海，可最后却变成了我”。
纪无言想了想：“刚刚查到曹内侍的一些端倪，你就被派到北海，确实蹊跷，我和你一起去”。
五皇子放下手里的圣旨：“你的伤痊愈了吗？”。
纪无言站起来走了几步：“已经养了三个月了，没事了”。
一直没说话的廖妩尔突然说道：“我和你们一起去”。
纪无言和五皇子异口同声：“你？别胡闹了”。
廖妩尔不服气的站起来，双手叉腰：“胡闹？你们明知道事有蹊跷，就更应该带着我，如果真的有人对你们不利，我也能帮你们”。
五皇子说：“出门办事，怎么能带女眷”。
廖妩尔得意的笑起来：“女扮男装不就行了”。
五皇子看向纪无言，纪无言直接拆穿廖妩尔的小心思：“你是想去看大海吧？”。
小心思被人拆穿，廖妩尔尴尬的笑了笑：“保护你们的安全是第一位，其次才是看海嘛”。
纪无言双手背到身后：“带你去可以，不过有条件”。
廖妩尔问：“什么条件？”。
纪无言凑近了廖妩尔语气温柔：“不准胡闹，不能擅自行动，要听话”。
在一边的五皇子不好意思的把头转开。廖妩尔不自在的向后退了一步：“可以，但是下次说话别靠的这么近”。
纪府￣
纪府的曹管家来到纪大人的书房：“老爷，信来了”。
纪大人接过信看了一眼说：“原本只是想支开五皇子，现在看来五皇子必须要死在北海了!曹管家马上派人去北海除掉五皇子!”。
曹管家迟疑了一下问：“那二少爷呢？”。
纪大人斩钉截铁的说：“不惜一切代价”。
“是，老爷”，说完曹管家急匆匆的离开了书房。
临行之前，五皇子去找廖妩晴：“晴儿，过几日，我要去北海办趟差事，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给你带回来”。
廖妩晴听见北海两个字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五皇子劝道：“晴儿，你还是不要去了？哪有出去办差还带女眷的”。
廖妩晴说：“女扮男装不就行了”。
五皇子忍不住嘀咕道：“你们两个真不愧是姐妹”。
廖妩晴问：“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晴儿，我去是办正事的，你在会让我分心的，你就乖乖待在王都等我回来”。
廖妩晴脸上写满了不高兴，但也答应下来。
纪府内，黎珉脸上也写满了不高兴：“小姐，你出去玩怎么可以不带上我”。
廖妩尔蹲在黎珉膝边：“黎珉姑姑这次不行，下次，下次我一定带你一起去”。
黎珉听她一副哄小孩子的样子，直截了当的说：“这次去北海有危险你怕我有事，所以才不带我的吧！”。
廖妩尔没有撒谎：“是”。
黎珉能明白廖妩尔的心意，转念一想问：“那你还去!是因为你放心不下姑爷？”。
廖妩尔眼神躲闪：“他因我受伤，而且他的伤还没完全好，我自然要去保护他”。
黎珉调侃道：“孩子长大了，学会口是心非了”。
五皇子大队人马自王都向北海行进，“禀告五皇子，这个人一直鬼鬼祟祟的跟在队伍后面!该如何处置？”。一个侍卫大声报告。
看向廖妩晴慌忙解释：“晴儿，你别误会!”。
李婉也跟着解释：“晴儿，你不要生气，我们……我们不是故意的”。
廖妩晴看着头晕，险些摔倒的五皇子：“太子殿下，赶紧送他们两个去医馆吧”。
太子：“好好好，快走”。
来到医馆，大夫诊治后说：“他是中了微量的迷药和催情药，不过……”。
李婉赶紧打断大夫：“大夫，您看看，是不是这个东西？”。
大夫接过香料盒，轻轻闻了一下，随即点头：“没错，就是这个”。
李婉突然大哭起来：“太子殿下一定要为我做主啊！那个商贩，肯定是坏人，一定要抓住他，呜呜呜呜”。
可等官府的人去抓人的时候，人早就不见了，最后只能草草收场。
纪无言因伤卧床多日，廖妩尔悉心照料，整日不能出门，廖妩尔唯一解闷的方式就是和纪无言聊天，他跟她说这些年自己去过的地方，结识的人，见过的奇闻异事，每每听到这些，都让廖妩尔心生向往。
廖妩尔说：“你说的那些海阔天空，飞禽走兽，风土人情我都未见过，日后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去看看”。
纪无言问：“那你最想去哪里？”。
廖妩尔想都没想的回答：“海边”。
纪无言问：“为什么？”。
廖妩尔说：“我想在退潮之后去赶海，更想感受浪花拍打双腿的感觉，一定很舒服，毕竟我们这里没有海嘛”。
纪无言似乎能在廖妩尔的眼睛里看到她已经站在海边的样子，恣意快乐。
纪无言接下来鬼使神差的说出：“以后我会带你去所有你想去的地方”。
廖妩尔笑的很开心：“不止要带我去，还要带着黎珉姑姑一起，她为了照顾我，从未离开廖府，更不敢嫁人，她明明是那么漂亮，那么欢脱的一个人，所以以后若是有机会，我一定要带她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纪无言应着：“好，我带你们一起去”。
廖妩尔问：“说正经的，你以后想做什么？封侯拜相还是继续寄情山水？”。
纪无言笑道：“封侯拜相？你倒是敢想”。
廖妩尔说：“也不是没有可能，万一五皇子坐上了皇位呢!”。
纪无言看着廖妩尔的眼睛，认真的说：“程意会不会坐上皇位我不知道，但是我一定会兑现诺言，带你和黎珉姑姑去你们想去的地方”。
廖妩尔被纪无言眼里的认真打动，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相信除了黎珉姑姑以外的人对她许下的承诺，她伸出手掌举到纪无言面前：“一言为定!”。
纪无言与廖妩尔击掌：“一言为定!”。
纪无言不知道以后的朝堂会是什么样子，更不知道最后廖妩尔会不会愿意留在自己身边，但此时此刻他确定自己不想和她分开。
夜间，客满楼旁边的巷子里，李婉的贴身丫环就站在那里，随手扔出一个沉甸甸的钱袋，居高临下的说：“这是给你的报酬，记住了!今天的事烂在肚子里，如果你敢说出去就让你全家都去刑部的大牢里待着，听见没有!!”。
今日在客满楼给五皇子他们倒水的店小二手此刻里握着钱袋战战兢兢的说：“听见了，听见了，小人绝对不会乱说的，请您放心，也请小姐放心”。
纪府书房￣
纪大人放下手里的公文，随意的说了一句：“那个李婉到底是个不能成事的废物!”。
一个月后，问天阁的小侍女急匆匆的跑到皇后古月面前，说：“皇后娘娘，刚刚问天石亮了一下，然后又变暗了”。
皇后古月感到奇怪：“只亮了一下？”。
小侍女点点头回答：“是，就亮了一下”。
皇后古月感到奇怪，马上赶到问天阁，来到问天石前伸手探了一下问天石，结果没有读到任何信息，这种情况皇后古月也是第一次遇到，也没听以前照顾她的姑姑提起过。事出反常，皇后古月不放心，还是提醒了皇帝程宣要提前最好防范天灾，救治难民的准备。
半月后，就有地方官员上报，最近几日北海水位持续上涨，现在还有继续上涨的趋势，恐危及周围的渔村和村民。
皇帝程宣目光扫过下面的众大臣：“现北海徒生异相，需要懂水利的人去查一下原因，众爱卿，谁能去又愿意去啊？”。
“儿臣愿意为父皇分忧”，太子的声音最先响起，随后很多上次和太子一起参与过水利修缮的大臣也站了出来。
纪大人向前走了一步：“陛下，老臣觉得，太子不能去”。
“为什么？”，皇帝程宣问。
纪大人说：“回陛下，虽然太子殿下懂水利之事，可太子殿下不熟水性，若北海真的突发水患，太子的安全难以保障”。
皇帝程宣问：“那纪相觉得谁最适合做这次巡查的主官？”。
纪大人不慌不忙的吐出三个字：“五皇子”。
朝臣纷纷开始小声议论：“五皇子？他多年来四处云游，不学无术，他懂什么啊？让他做这次巡查的主官，这不是胡扯吗？”。
皇帝程宣看向纪大人：“为什么？”。
纪大人解释说：“我儿无言自幼就跟在五皇子身边，我听他说过，五皇子水性极好，又会武功，最重要的是五皇子他们曾去过北海，更帮助那里的渔民解决过困难，想必五皇子去了北海更能与那里的渔民沟通搬居之事。所以五皇子是最佳人选”。
皇帝程宣：“老五，你……老五人呢？”。
皇帝身边的德顺公公小声说：“五皇子今日没来上朝”。
皇帝程宣怒拍龙椅：“太不像话了!整日无所事事，这次让他去历练一下也好，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皇后古月得知消息，匆匆赶到御书房质问程宣：“你为什么让意儿去北海？你是不是故意的？”。
程宣大声反问皇后古月：“故意？我故意什么？”。
皇后古月又问：“既然你不是故意的，为什么已经有那么多大臣要去了，你还要让意儿去!你是不是想……”。
皇帝程宣已经猜到皇后古月想要说什么，怒极说：“我想，我想什么？想害死自己的亲生儿子吗!老五是朕的儿子，更是你那块问天石天预的帝王，他不会有事的!来人!皇后累了，送她回寝殿休息”。
德顺公公走进来恭敬的对皇后古月说：“皇后娘娘，请回吧!”。
皇后古月自从成为皇后以后，一直在问自己，当初姑姑的话，真的是对的吗？
五皇子接到圣旨，觉得事有蹊跷，这种正经的差事怎么会落到自己头上。
纪无言说：“听纪有为说是我父亲向陛下举荐了你”。
五皇子说：“你也觉得奇怪吧？明明大哥已经毛遂自荐要前往北海，可最后却变成了我”。
纪无言想了想：“刚刚查到曹内侍的一些端倪，你就被派到北海，确实蹊跷，我和你一起去”。
五皇子放下手里的圣旨：“你的伤痊愈了吗？”。
纪无言站起来走了几步：“已经养了三个月了，没事了”。
一直没说话的廖妩尔突然说道：“我和你们一起去”。
纪无言和五皇子异口同声：“你？别胡闹了”。
廖妩尔不服气的站起来，双手叉腰：“胡闹？你们明知道事有蹊跷，就更应该带着我，如果真的有人对你们不利，我也能帮你们”。
五皇子说：“出门办事，怎么能带女眷”。
廖妩尔得意的笑起来：“女扮男装不就行了”。
五皇子看向纪无言，纪无言直接拆穿廖妩尔的小心思：“你是想去看大海吧？”。
小心思被人拆穿，廖妩尔尴尬的笑了笑：“保护你们的安全是第一位，其次才是看海嘛”。
纪无言双手背到身后：“带你去可以，不过有条件”。
廖妩尔问：“什么条件？”。
纪无言凑近了廖妩尔语气温柔：“不准胡闹，不能擅自行动，要听话”。
在一边的五皇子不好意思的把头转开。廖妩尔不自在的向后退了一步：“可以，但是下次说话别靠的这么近”。
纪府￣
纪府的曹管家来到纪大人的书房：“老爷，信来了”。
纪大人接过信看了一眼说：“原本只是想支开五皇子，现在看来五皇子必须要死在北海了!曹管家马上派人去北海除掉五皇子!”。
曹管家迟疑了一下问：“那二少爷呢？”。
纪大人斩钉截铁的说：“不惜一切代价”。
“是，老爷”，说完曹管家急匆匆的离开了书房。
临行之前，五皇子去找廖妩晴：“晴儿，过几日，我要去北海办趟差事，你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吗？我给你带回来”。
廖妩晴听见北海两个字说道：“我和你一起去!”。
五皇子劝道：“晴儿，你还是不要去了？哪有出去办差还带女眷的”。
廖妩晴说：“女扮男装不就行了”。
五皇子忍不住嘀咕道：“你们两个真不愧是姐妹”。
廖妩晴问：“你说什么？”。
“啊，没什么，晴儿，我去是办正事的，你在会让我分心的，你就乖乖待在王都等我回来”。
廖妩晴脸上写满了不高兴，但也答应下来。
纪府内，黎珉脸上也写满了不高兴：“小姐，你出去玩怎么可以不带上我”。
廖妩尔蹲在黎珉膝边：“黎珉姑姑这次不行，下次，下次我一定带你一起去”。
黎珉听她一副哄小孩子的样子，直截了当的说：“这次去北海有危险你怕我有事，所以才不带我的吧！”。
廖妩尔没有撒谎：“是”。
黎珉能明白廖妩尔的心意，转念一想问：“那你还去!是因为你放心不下姑爷？”。
廖妩尔眼神躲闪：“他因我受伤，而且他的伤还没完全好，我自然要去保护他”。
黎珉调侃道：“孩子长大了，学会口是心非了”。
五皇子大队人马自王都向北海行进，“禀告五皇子，这个人一直鬼鬼祟祟的跟在队伍后面!该如何处置？”。一个侍卫大声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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