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中秋宫宴
廖妩尔站在二楼，双手搭在栏杆上捧着脸，看着楼下一脸认真的说：“我就说他喜欢我妹妹吧！”。
“你妹妹不吃亏，程意绝对是个好男人”，纪无言也说的一脸认真。
廖妩尔随口问了一句：“他的婚事，他自己能做主吗？”。
纪无言毫不犹豫的回答：“不知道，毕竟至今还未有一个皇子成婚，也未听说谁有喜欢的人”。
廖妩尔站起身：“算了，不管他们，我得走了”。
等廖妩尔走后，纪无言来到一楼，廖妩晴看见他，叫了一声姐夫。五皇子见纪无言来了，就起身和廖妩晴说：“希望下次还能和廖小姐一起看皮影戏”。
廖妩晴说：“你不是已经约了小婉吗？”。
此话一出，纪无言眼睛一亮。五皇子连忙解释：“刚刚我也没说我同意啊”。
廖妩晴没有再理会五皇子，只是跟纪无言说：“我先走了姐夫”。纪无言点头。
五皇子追问：“廖小姐，明天你还来吗？”。
廖妩晴想了想：“有缘再见吧！程公子”。
纪无言他们来到二楼雅间，纪无言开起玩笑：“不错啊程意，这么快就认识了这么多姑娘，妩晴我倒是认识，不过那个小婉是谁？”。
五皇子倒了杯茶严肃的说：“不要拿我寻开心，我只知道那个李婉是晴儿的朋友，其他的一概不知。
纪无言正经起来：“你在钦天监问到什么了吗？”。
五皇子说：“我查遍了钦天监的所有书籍，也请教了钦天监的所有大臣，并没有查到任何办法可以人为改变天气，所以无言，现在能证明我大哥的清白了吗？”。
五皇子从始至终都不相信太子会做出杀害手足的事，之所以愿意花费精力调查这件事情，也是为了打消纪无言的疑虑。
纪无言见五皇子这样问，说道：“我也只是一时起了疑心，现在查明了也好，这样才能打消心中对太子殿下的疑虑”。
皇宫内——
一个太监低着头，看不清脸，只听他说：“五皇子今日在客满楼先是见了将军府的二小姐廖妩晴和刑部尚书的女儿李婉，最后见了纪无言，他们二人最近频繁在客满楼见面，五皇子更是多次会见钦天监的大臣”。
说完太监似是得到了示意，低着头，弯腰退了出去。
又是在孤善堂做苦力的一天，没有黎珉的分担，廖妩尔比往日更累。纪无言已经等在客满楼门口，见廖妩尔不仅脏兮兮的，整个人还显得疲惫不堪，忍不住问：“你这是干苦力挣钱去了？”。
廖妩尔边往里走，边有气无力的说道：“比卖苦力挣钱更惨”。
“哦，说来听听”，纪无言好奇的问。
廖妩尔说：“因为没钱赚！”，
正说着话，此时从楼梯上急匆匆的冲下来一个男子撞上廖妩尔，廖妩尔脚下打滑，整个人向后仰倒，纪无言在她身后马上展开双臂，廖妩尔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四目相对，纪无言问：“你……你没事吧？”。
廖妩尔红着脸从他怀里起来，对着刚才的男子大喊：“撞到人你没看见啊！”。
廖妩尔换回女装和纪无言刚到纪府就看见等候在门口的黎珉，曹管家和刘四。刘四看见纪无言忙不迭的跑过去，口中还念叨着：“二少爷您和二少夫人去哪里了？我四处都寻不到您，我实在担心您的安全”。
曹管家也在一旁说：“是啊，二少爷，您和二少夫人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也不把刘四和黎珉带在身边，既不安全也不方便不是”。
廖妩尔走到曹管家面前【曹管家，是我让无言只带我一个人出去玩的，平日里身边都是下人，偶尔出去也有黎珉姑姑陪着，我们两个人还从未单独相处过，您要是怪就怪我吧】
曹管家自是明白廖妩尔的意思，一个下人哪里敢责怪主子。
曹管家说道：“少夫人哪里的话，老奴怎敢责怪您，我只是关心则乱，还望少夫人不要怪罪才是”。
廖妩尔看向纪无言，纪无言对曹管家说【我知道您是担心我们，天色也不早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
纪无言转头对廖妩尔温柔一笑，拉起廖妩尔的手，朝自己的院子走去，刘四赶紧跟上，生怕纪无言和廖妩尔再消失不见，却被曹管家拦下：“刘四，以后不用再跟着二少爷了，少夫人不喜欢被人打扰”。刘四心中懊悔(今日怎么就没跟住二少爷)
第二日早朝，皇帝程宣夸赞太子程诺，对政事处理得当，监管修葺的堤坝，水车，都提早竣工，还节约了不少财力物力，百姓可以免受水灾之苦，当地官员都纷纷上书表彰太子，皇帝程宣龙颜大悦，对太子更是满意。
退朝后，皇帝程宣叫住五皇子：“老五，你等一下”。
待重大臣都离开后，皇帝程宣开口说道：“老五，你回到王都也有些时日了，也不能再这样一直没有一个正经差事，你既然对钦天监的事情感兴趣，不如就去那里任职，钦天监的官职虽小，但胜在清闲，也适合你的性子，如何？”。
五皇子心中诧异，父皇竟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五皇子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父皇，儿子自然是愿意去的，可您也知道，我从小到大对任何事情的热度都不超过三天，儿子去了不就是白白占了一个官职，怪讨人嫌的”。
皇帝程宣哼了一声：“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就不能向你大哥多学学，老五，你将来终究是要替你大哥分忧的”。
五皇子笑着说：“儿子自然是明白的。对了父皇，中秋节马上就要到了，您不如把操办宫宴的事情交给儿子，儿子定然办的热闹”。
皇帝程宣拿这个儿子也没办法，想了想说：“也好，省的你到处乱跑”。
五皇子恭恭敬敬行礼：“谢父皇”。
还有两日就到中秋节了，廖妩尔和黎珉买了许多花灯，糖果，糕点带到了孤善堂，告诉李大姐和张大婶，中秋节家中有许多事情要忙，脱不开身，就不能来了。李大姐和张大婶也表示理解。
每年中秋节当朝三品及以上官员都会携带家眷入宫赴宴，今年也不例外。
宫门外，廖妩晴刚下马车，就远远看见了廖妩尔，高兴的像只兔子，连蹦带跳的来到廖妩尔身边，抱住她，兴奋的叫道：“姐，我好想你啊！”。
然后摸了摸她的腰说：“姐你怎么瘦了？”然后看向纪无言。
纪无言一怔然后解释说【我可没有亏待妩尔】
廖妩晴质问道：“那姐姐怎么瘦了这么多？”。
廖妩尔心想(天天去当免费的劳力，能不瘦吗)
廖将军看了一眼廖妩尔，好似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确实瘦了一点”。
纪夫人听见廖将军也这么说，赶紧解释：“妩尔和无言日日都出府去玩，路走的多了，也难免人瘦了些”。
廖夫人走过来：“好了晴儿，别胡闹了”。
廖夫人看向廖妩尔，廖妩尔知道，轮到自己说话了【无言待我很好，公公婆婆待我更是极好的，父亲母亲不必担心】
纪大人笑呵呵的说道：“各位，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也该进去了”。
廖夫人也说：“确实，确实”。
一行人来到宴会各自入席。五皇子看见廖妩晴，走过去先是同廖将军和廖夫人打招呼，然后看向廖妩晴：“一会儿有冰镇的水果，这么热的天，刚好解暑，可以多用一些”。
五皇子说话从头到尾，目光都停留在廖妩晴的身上。这都被隔壁桌的李婉看在眼里，李婉用力扯着手里的丝帕，小声嘀咕：“还敢说自己和程公子不熟”。
李婉的父亲问：“哪个程公子？”。
李婉说：“就那个”。
李婉的父亲说：“什么程公子，那是五皇子，他这些年一直在外游历，你不认识倒也是正常”。
李婉看着五皇子一直和廖妩晴说话更是嫉妒，手中的丝帕被扯的变了形。
李婉的父亲是新上任的吏部尚书，她父亲之所以能够走马上任，还得益于皇帝程宣对三皇子党羽的血洗。
中秋晚宴节目开始。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皇宫宫宴上表演的歌姬，嗓音犹如天籁，舞蹈更是美轮美奂。一首水调歌头赢得了满堂喝彩，皇帝程宣大手一挥，赏!
接着就是百戏游艺，乐器，戏曲，各有特色。
圆月当空，皎洁如镜，嗖嗖嗖几声，五彩斑斓的烟花在天空炸开，引得众人侧目，所有大臣及家眷都一起举杯：“祝皇上，皇后，万事顺意，福寿安康!”。
接下来就是男人们继续推杯换盏，女人们随着皇后古月去湖边放花灯。廖妩尔和廖妩晴一起放了一盏莲花灯，廖妩尔在心中祈求，快点让自己见到鲛人舟月。廖妩晴则是祈求早点觅的好姻缘。
刚刚许完愿，李婉走了过来：“晴儿，我们一起放这个兔子灯吧，这边花灯太多，咱们的灯肯定漂不远，我们去那边吧”。
廖妩晴跟着李婉走到了稍偏一点的地方，廖妩晴点燃兔子灯，准备放到水面上，李婉此时脚下一滑，正好把在她前面的廖妩晴撞下了水，李婉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廖妩晴在水中挣扎，大叫：“救命！救命啊！”。
这时李婉才反应过来，大叫：“快来人啊！妩晴掉湖里了!”。
离她们近的女眷都不会水，没人敢下水救人，廖妩晴只能继续在水中不停挣扎。随后扑通一声，有人跳进湖中，一把捞起廖妩晴，廖妩晴因害怕，只能紧紧抱住来救她的人。
等五皇子赶到时，发现廖妩晴正在太子怀里，但也顾不上其他，只能赶紧把廖妩晴和太子拉上岸。
李婉看见五皇子，就拉着五皇子开始哭，还不停的自责，说都怪她非要拉着晴儿来这边放灯，才害晴儿落水，不过还好有太子殿下出手相救。
五皇子看着被湖水呛的发晕的廖妩晴被太子抱走，心中不是滋味，又听见李婉在自己身边哭哭啼啼，心中更是烦躁，一把甩开李婉拉住自己衣袖的手，追了过去。
廖妩晴被带到皇后寝宫，太医匆匆赶来为廖妩晴诊脉，廖夫人在一旁担心的问：“太医我女儿怎么样？”。
太医说：“廖小姐并无大碍，只是呛了水，喝一点安神汤，休息几日便没事了”。
五皇子听完也放下心来，对太子说道：“大哥，你快去换身衣服吧！免得生病”。
谁料太子却不肯离去，只听他说：“不急，先等廖小姐喝了安神汤，我再去换衣服”。
皇后古月听太子这样说，又看看五皇子脸上的担忧之色，心中似有猜测。
一旁的廖妩尔见状对太子用手语比划着，太子问：“这是什么意思？”。
五皇子翻译道：“她说她要给廖小姐换衣服，让我们都出去”。太子只能起身离开。
屋内只剩下廖妩尔，廖妩晴和廖夫人三个人，廖夫人一边替廖妩晴擦着身体，一边笑的合不拢嘴：“我的晴儿，还真是因祸得福了，若是能嫁给太子，就是太子妃，日后还能成为皇后，我的女儿怎么这么有福气啊！不像那个福薄的，只能嫁给一个哑巴”。
她以为廖妩尔听不见，可廖妩尔每个字都听的真切，并且在心里默默问候了她家十八代祖宗。
“你妹妹不吃亏，程意绝对是个好男人”，纪无言也说的一脸认真。
廖妩尔随口问了一句：“他的婚事，他自己能做主吗？”。
纪无言毫不犹豫的回答：“不知道，毕竟至今还未有一个皇子成婚，也未听说谁有喜欢的人”。
廖妩尔站起身：“算了，不管他们，我得走了”。
等廖妩尔走后，纪无言来到一楼，廖妩晴看见他，叫了一声姐夫。五皇子见纪无言来了，就起身和廖妩晴说：“希望下次还能和廖小姐一起看皮影戏”。
廖妩晴说：“你不是已经约了小婉吗？”。
此话一出，纪无言眼睛一亮。五皇子连忙解释：“刚刚我也没说我同意啊”。
廖妩晴没有再理会五皇子，只是跟纪无言说：“我先走了姐夫”。纪无言点头。
五皇子追问：“廖小姐，明天你还来吗？”。
廖妩晴想了想：“有缘再见吧！程公子”。
纪无言他们来到二楼雅间，纪无言开起玩笑：“不错啊程意，这么快就认识了这么多姑娘，妩晴我倒是认识，不过那个小婉是谁？”。
五皇子倒了杯茶严肃的说：“不要拿我寻开心，我只知道那个李婉是晴儿的朋友，其他的一概不知。
纪无言正经起来：“你在钦天监问到什么了吗？”。
五皇子说：“我查遍了钦天监的所有书籍，也请教了钦天监的所有大臣，并没有查到任何办法可以人为改变天气，所以无言，现在能证明我大哥的清白了吗？”。
五皇子从始至终都不相信太子会做出杀害手足的事，之所以愿意花费精力调查这件事情，也是为了打消纪无言的疑虑。
纪无言见五皇子这样问，说道：“我也只是一时起了疑心，现在查明了也好，这样才能打消心中对太子殿下的疑虑”。
皇宫内——
一个太监低着头，看不清脸，只听他说：“五皇子今日在客满楼先是见了将军府的二小姐廖妩晴和刑部尚书的女儿李婉，最后见了纪无言，他们二人最近频繁在客满楼见面，五皇子更是多次会见钦天监的大臣”。
说完太监似是得到了示意，低着头，弯腰退了出去。
又是在孤善堂做苦力的一天，没有黎珉的分担，廖妩尔比往日更累。纪无言已经等在客满楼门口，见廖妩尔不仅脏兮兮的，整个人还显得疲惫不堪，忍不住问：“你这是干苦力挣钱去了？”。
廖妩尔边往里走，边有气无力的说道：“比卖苦力挣钱更惨”。
“哦，说来听听”，纪无言好奇的问。
廖妩尔说：“因为没钱赚！”，
正说着话，此时从楼梯上急匆匆的冲下来一个男子撞上廖妩尔，廖妩尔脚下打滑，整个人向后仰倒，纪无言在她身后马上展开双臂，廖妩尔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四目相对，纪无言问：“你……你没事吧？”。
廖妩尔红着脸从他怀里起来，对着刚才的男子大喊：“撞到人你没看见啊！”。
廖妩尔换回女装和纪无言刚到纪府就看见等候在门口的黎珉，曹管家和刘四。刘四看见纪无言忙不迭的跑过去，口中还念叨着：“二少爷您和二少夫人去哪里了？我四处都寻不到您，我实在担心您的安全”。
曹管家也在一旁说：“是啊，二少爷，您和二少夫人一声不吭的就走了，也不把刘四和黎珉带在身边，既不安全也不方便不是”。
廖妩尔走到曹管家面前【曹管家，是我让无言只带我一个人出去玩的，平日里身边都是下人，偶尔出去也有黎珉姑姑陪着，我们两个人还从未单独相处过，您要是怪就怪我吧】
曹管家自是明白廖妩尔的意思，一个下人哪里敢责怪主子。
曹管家说道：“少夫人哪里的话，老奴怎敢责怪您，我只是关心则乱，还望少夫人不要怪罪才是”。
廖妩尔看向纪无言，纪无言对曹管家说【我知道您是担心我们，天色也不早了，大家都早点休息吧】
纪无言转头对廖妩尔温柔一笑，拉起廖妩尔的手，朝自己的院子走去，刘四赶紧跟上，生怕纪无言和廖妩尔再消失不见，却被曹管家拦下：“刘四，以后不用再跟着二少爷了，少夫人不喜欢被人打扰”。刘四心中懊悔(今日怎么就没跟住二少爷)
第二日早朝，皇帝程宣夸赞太子程诺，对政事处理得当，监管修葺的堤坝，水车，都提早竣工，还节约了不少财力物力，百姓可以免受水灾之苦，当地官员都纷纷上书表彰太子，皇帝程宣龙颜大悦，对太子更是满意。
退朝后，皇帝程宣叫住五皇子：“老五，你等一下”。
待重大臣都离开后，皇帝程宣开口说道：“老五，你回到王都也有些时日了，也不能再这样一直没有一个正经差事，你既然对钦天监的事情感兴趣，不如就去那里任职，钦天监的官职虽小，但胜在清闲，也适合你的性子，如何？”。
五皇子心中诧异，父皇竟对自己的行踪了如指掌。五皇子立刻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父皇，儿子自然是愿意去的，可您也知道，我从小到大对任何事情的热度都不超过三天，儿子去了不就是白白占了一个官职，怪讨人嫌的”。
皇帝程宣哼了一声：“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你就不能向你大哥多学学，老五，你将来终究是要替你大哥分忧的”。
五皇子笑着说：“儿子自然是明白的。对了父皇，中秋节马上就要到了，您不如把操办宫宴的事情交给儿子，儿子定然办的热闹”。
皇帝程宣拿这个儿子也没办法，想了想说：“也好，省的你到处乱跑”。
五皇子恭恭敬敬行礼：“谢父皇”。
还有两日就到中秋节了，廖妩尔和黎珉买了许多花灯，糖果，糕点带到了孤善堂，告诉李大姐和张大婶，中秋节家中有许多事情要忙，脱不开身，就不能来了。李大姐和张大婶也表示理解。
每年中秋节当朝三品及以上官员都会携带家眷入宫赴宴，今年也不例外。
宫门外，廖妩晴刚下马车，就远远看见了廖妩尔，高兴的像只兔子，连蹦带跳的来到廖妩尔身边，抱住她，兴奋的叫道：“姐，我好想你啊！”。
然后摸了摸她的腰说：“姐你怎么瘦了？”然后看向纪无言。
纪无言一怔然后解释说【我可没有亏待妩尔】
廖妩晴质问道：“那姐姐怎么瘦了这么多？”。
廖妩尔心想(天天去当免费的劳力，能不瘦吗)
廖将军看了一眼廖妩尔，好似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确实瘦了一点”。
纪夫人听见廖将军也这么说，赶紧解释：“妩尔和无言日日都出府去玩，路走的多了，也难免人瘦了些”。
廖夫人走过来：“好了晴儿，别胡闹了”。
廖夫人看向廖妩尔，廖妩尔知道，轮到自己说话了【无言待我很好，公公婆婆待我更是极好的，父亲母亲不必担心】
纪大人笑呵呵的说道：“各位，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是不是也该进去了”。
廖夫人也说：“确实，确实”。
一行人来到宴会各自入席。五皇子看见廖妩晴，走过去先是同廖将军和廖夫人打招呼，然后看向廖妩晴：“一会儿有冰镇的水果，这么热的天，刚好解暑，可以多用一些”。
五皇子说话从头到尾，目光都停留在廖妩晴的身上。这都被隔壁桌的李婉看在眼里，李婉用力扯着手里的丝帕，小声嘀咕：“还敢说自己和程公子不熟”。
李婉的父亲问：“哪个程公子？”。
李婉说：“就那个”。
李婉的父亲说：“什么程公子，那是五皇子，他这些年一直在外游历，你不认识倒也是正常”。
李婉看着五皇子一直和廖妩晴说话更是嫉妒，手中的丝帕被扯的变了形。
李婉的父亲是新上任的吏部尚书，她父亲之所以能够走马上任，还得益于皇帝程宣对三皇子党羽的血洗。
中秋晚宴节目开始。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皇宫宫宴上表演的歌姬，嗓音犹如天籁，舞蹈更是美轮美奂。一首水调歌头赢得了满堂喝彩，皇帝程宣大手一挥，赏!
接着就是百戏游艺，乐器，戏曲，各有特色。
圆月当空，皎洁如镜，嗖嗖嗖几声，五彩斑斓的烟花在天空炸开，引得众人侧目，所有大臣及家眷都一起举杯：“祝皇上，皇后，万事顺意，福寿安康!”。
接下来就是男人们继续推杯换盏，女人们随着皇后古月去湖边放花灯。廖妩尔和廖妩晴一起放了一盏莲花灯，廖妩尔在心中祈求，快点让自己见到鲛人舟月。廖妩晴则是祈求早点觅的好姻缘。
刚刚许完愿，李婉走了过来：“晴儿，我们一起放这个兔子灯吧，这边花灯太多，咱们的灯肯定漂不远，我们去那边吧”。
廖妩晴跟着李婉走到了稍偏一点的地方，廖妩晴点燃兔子灯，准备放到水面上，李婉此时脚下一滑，正好把在她前面的廖妩晴撞下了水，李婉惊慌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
廖妩晴在水中挣扎，大叫：“救命！救命啊！”。
这时李婉才反应过来，大叫：“快来人啊！妩晴掉湖里了!”。
离她们近的女眷都不会水，没人敢下水救人，廖妩晴只能继续在水中不停挣扎。随后扑通一声，有人跳进湖中，一把捞起廖妩晴，廖妩晴因害怕，只能紧紧抱住来救她的人。
等五皇子赶到时，发现廖妩晴正在太子怀里，但也顾不上其他，只能赶紧把廖妩晴和太子拉上岸。
李婉看见五皇子，就拉着五皇子开始哭，还不停的自责，说都怪她非要拉着晴儿来这边放灯，才害晴儿落水，不过还好有太子殿下出手相救。
五皇子看着被湖水呛的发晕的廖妩晴被太子抱走，心中不是滋味，又听见李婉在自己身边哭哭啼啼，心中更是烦躁，一把甩开李婉拉住自己衣袖的手，追了过去。
廖妩晴被带到皇后寝宫，太医匆匆赶来为廖妩晴诊脉，廖夫人在一旁担心的问：“太医我女儿怎么样？”。
太医说：“廖小姐并无大碍，只是呛了水，喝一点安神汤，休息几日便没事了”。
五皇子听完也放下心来，对太子说道：“大哥，你快去换身衣服吧！免得生病”。
谁料太子却不肯离去，只听他说：“不急，先等廖小姐喝了安神汤，我再去换衣服”。
皇后古月听太子这样说，又看看五皇子脸上的担忧之色，心中似有猜测。
一旁的廖妩尔见状对太子用手语比划着，太子问：“这是什么意思？”。
五皇子翻译道：“她说她要给廖小姐换衣服，让我们都出去”。太子只能起身离开。
屋内只剩下廖妩尔，廖妩晴和廖夫人三个人，廖夫人一边替廖妩晴擦着身体，一边笑的合不拢嘴：“我的晴儿，还真是因祸得福了，若是能嫁给太子，就是太子妃，日后还能成为皇后，我的女儿怎么这么有福气啊！不像那个福薄的，只能嫁给一个哑巴”。
她以为廖妩尔听不见，可廖妩尔每个字都听的真切，并且在心里默默问候了她家十八代祖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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