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蜕变与变化
三浦优美子不出意外地抱怨道：“啊，受不了了~，这是什么啊。”
她即便脸上带着口罩，也依然挡不住钻进来的奇怪气味，让她有一种想吐的恶心感。
结合着地面血液那看着粘稠的质感，看着眼晕，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
现在的口罩对她来说是一个束缚，束缚住自己不要吐，不然就要吐在口罩里，糊一脸了。
上杉玄信默不作声，他也同样戴了手套，血不小心沾在手上的话并不好洗，不过没有戴口罩。
他们现在两个人正在将尸体抬上推车，而由比滨结衣则是负责将推车推走。
“那优美子，我们交换一下吧。”过意不去的由比滨结衣主动提议道。
还没待三浦优美子开口，上杉玄信先打断道：“没有那个必要。”
“到那边还要我们两人一起将尸体抛下去，哪边都一样。”
“欸~”由比滨结衣天真地以为她的工作确实轻松。
“这样啊。”三浦优美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叹了一口气。
先是竖着放两只，然后横着将三只叠在上面，一个小小的推车，满打满算放了五只。
由比滨结衣在推的时候差点推不动了，在开始动后，需要的力气就没有那么多了。
“那你先在这里等一会。”上杉玄信对三浦优美子说道。
“我知道了。”
他和由比滨结衣向着超市侧面的通道走去，路上推车不断地往下滴血，黑红色的血液流了一路。
超市一共有四个门，正门、后门、进货的门和不知为什么这样设计的单单通向二楼的斜坡。
一般来说会用这种直通员工区的直接通路吗？
“嘿咻。”在该拐弯的时候，由比滨结衣努力地保持车子的平衡。
上杉玄信上手帮忙拉了一把，将推车扶正。
“啊，谢谢。”由比滨结衣小声道谢后，笑嘻嘻地双手握住车把，表情有些害臊。
“嗯。”
“是在前面吗？”
“没错。”在经过走廊，走到尽头的右手边就能看见折射进来的阳光充足的地面，和一扇大门。
“我检查过了，附近并没有丧尸。”
因为并非面向街道，这一面丧尸的视野也很难触及到。
上杉玄信打开了门伸出头观察着外面的可疑动向，确认很安全后，将门打开。
“嘿！”由比滨结衣用力地将车子再次推动，外面阳光的温暖在她踏足出去后，立刻就能感受的到，和屋内的阴冷完全不一样。
也并非一样啊......
她看着身前这个人的背影，怔怔的。
“好了，直接扔下去吧。”
“好、好的。”她反应过来，连忙答应着。
因为是不管方向随意堆放的，丧尸的头和脚到底朝向哪边是不固定的。
由比滨结衣看着丧尸那狰狞的表情，打了一个哆嗦。
好可怕啊！
她在犹豫着怎么下手，耳边传来了上杉玄信的话。
“不用担心，之后手套一脱，不会脏的。”
“欸？不，不是这个......”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畏畏缩缩的样子让他眉头一皱。
没戴口罩的原因，让由比滨结衣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表情，她弯腰道歉，手拧成一团。
“对对对对不起！”
“不，你不用道歉的，时间很多的，我可以等你准备好。”上杉玄信无所谓地说道。
“欸？”
“这边有一个白天的时间，超市里的丧尸也不超过百个，顶多几十个。”
原来这么多啊......
由比滨结衣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脸平静的上杉玄信。
“小玄，很厉害呢。”
“不，不用奉承，你从能搬起尸体的那一刻起，和其他的女生比起来，也很厉害。没有谁比谁差的说法，只是擅长的东西不一样。”
“欸？”由比滨结衣先是一惊，然后表情迅速转暗，“我没有擅长的啊。”
“学习也是靠后的，平时也不参加社团活动。”她点了点手指，细数自己的缺点。
“噗，哈哈哈哈......”上杉玄信别过头小声地笑起来。
由比滨结衣气鼓鼓地说道：“什么啊，你笑什么？好过分啊~”
“我还以为你会觉得自己也是考上总武高这个重点高中的人呢，没想到你会这么说啊。”
“啊~”她忽然觉得他说的好像没错，“虽然是这样没错。”
当时是怎么考上的来着？
对妈妈说我想考总武高，妈妈笑着说：可以啊。
然后学着学着就考上了。
真的是，到底是怎么考上的啊。
“不用担心，今天你就会蜕变的，从无忧无虑的普通女高中生变成能面无表情殴打丧尸的无忧无虑的普通女高中生。”
“欸？是这种说法的嘛！”
“那么准备好了吗？”
“等等等！是不是太快了吗？”
“那就开始搬吧。”
“不是说要给我准备时间的吗？”由比滨结衣在对面握住拳头在胸前挥了挥。
“不，我等会还要做午饭。”
人都是要逼一逼才会有所行动的，对她而言也是如此。
“你抓住那一边。”上杉玄信先从最外面的丧尸开始搬起，这只是头朝着他这个方向。
见他有了动作，由比滨结衣也没法原地不动，她对抓着脚踝并没有很抵触，于是闭着眼睛下手抓住下面的脚踝。
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一口的黄牙在死的时候呲了出来，现在还没有闭上。
即便是抓住腿部的由比滨结衣也不太敢朝那边看去。
“要走了。”上杉玄信提醒道，让她睁开眼睛。
“嗯，我知道了。”像是在给自己打气般，她深吸一口气。
但马上又察觉到空气并没有那么清新的事实，连忙吐了出来，“咳咳咳......”
“三二一。”上杉玄信可不管她傻傻的动作，数着倒计时。
两人合力将丧尸抬了起来，然后转了一个圈向栏杆移动，只要稍微抬起便能从二楼的高度丢到地面上。
“一二。”数着数字的同时，两人配合着瞬间将丧尸抛出了一个弧形，然后重重地摔在地面。
不知为何想看看的想法促使着由比滨结衣向下看去，摔在地上的丧尸和刚刚没什么两样，只是血液再次不可避免地溅落一些。
她又看了看自己手套上沾染的血液，突然觉得自己有一种违和感。
这种违和感就是成长啊......
之后第二只还是头朝着上杉玄信，不过由比滨结衣有些愣愣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出神了一般。
看着无神地低头看着第三只丧尸的破烂的头颅的由比滨结衣，上杉玄信清楚她已经改变了。
在末世，人都会不可避免地改变，但不可否认这是好的改变。
在一个两个将丧尸都丢了下去后，只剩下一辆空荡荡的推车。
“终于结束了，好累。”耷拉着肩膀，由比滨结衣大大叹了一口气。
“嗯，加油，还要来个好几趟的。”
而且......它们真的听不见吗？
上杉玄信表示怀疑，以防万一他还将棒球棍放在了门旁，遗落武器的教训只要一次就好了。
时间太长已经忘记了，武器不离身的习惯，毕竟是和平的时代，现在要一点点地回忆起来。
“欸~”她丧气的语气如撒娇一般，不过动摇不了他的铁石心肠。
一次是猎奇，两次是刺激，再多几次就是麻木了，总要多个几次，来克服并且适应心底的不适。
将推车再次退回超市，上杉玄信跟随在她的后面。
“今天吃什么？”
“千叶的特产是龙虾啊。”
“真的吗？真想快点吃到啊......”她满怀着期待。
然后由比滨结衣就被眼前这个男人要求着和三浦优美子独自搬运最后几批丧尸，真的是丧尽天良。
在三浦优美子前去抱怨的时候，他将拆龙虾用的厨房刀“Duang”地剁在案板上，说道：“要不你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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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一家店很好吃的。”平冢老师在开车时特意减了速，好让旁边的比企谷八幡看清。
“那个，老师......”
“怎么了？”
“这不是拉面店吗？”
老师，只知道这种男人味的拉面店吗......
不，因为是平冢老师，所以只知道大叔会去的店也是普通的偏见吧？
平常一定是会在居酒屋一个人喝酒的样子。
“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倒不如说这家店看起来就是那种绝对好吃的店无疑。”
“对吧。”她开心得像个孩子一般，向他分享着自己喜欢的东西。
那份笑容让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幅画面：面对着堆积如山的拉面微笑着的30岁左右的女人。
不好，不好。
他摇了摇头想要驱散这真实到可怕的想象。
“啊！你那副表情，是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吧。”
“不，没有那回事。”
“不，你就是在想，看到你刚才那副表情就一目了然。”
他显摆着他独特的死鱼眼：“我本来就是这个表情啊，再说了，觉得我会这样想的根据在哪里？证据呢？有证据吗？说起来我也没有这个动机。”
“这不是被逼到绝境中的犯人特有的表达方式吗？”
“算了，别人是怎么想的，我也很清楚。真是的，每一个人都这样，说什么会错过姻缘的啊......没关系吧！休息日去拉面店逛的程度没什么吧？”
“不，我觉得没关系啊，真的！肯定会有喜欢这样女性的男人存在。”毕竟这个世界是很广阔的啊。
“啊，这种安慰的说法~”平冢静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等等，你觉得怎么样，一般来说，初次约会就被带去拉面店的女人，你认为她怎么样？”
“欸？问我的吗？”
“当然了，像你这样10几岁纤细的学生谈一般论，作为普通人的样本来说，很有参考价值的吧？”
“啊，嘛......，我觉得完全没事的。”
“是嘛！是这样啊！果然这个世界对拉面特别熟悉的女人也没什么的啊。”
“等一下......，我的意见作为标准答案是不是哪里有些不对啊？扩大解释太过了吧？”
“不，我对你那锐利且批判性的眼睛还是深有体会的，不然也写不出那种别扭的小作文，比起那些只有过年回老家才难得一见的上年纪的亲戚所说的更有用，更有说服力！所以我认为你和大众的意见是相通的。”
“哇，这种强硬找着借口的姿态，但是啊，世界上的男性并不都是这样啊，说到底只是我作为对象而言而已啦，只有我！”为了避免不负责任，他着重地说道。
“嗯......。是，是这样啊......”
什么啊，这个人怎么突然害羞起来了？平时明明很帅的，现在突然这种反应，这就是所谓的反差萌的现象吗？
真的是无限可爱。
“可惜再也吃不到了。”平冢老师叹息道，非常遗憾的样子。
嘛，下次有材料的话，可以帮平冢老师复刻一下。
至少普通的拉面，他还是能做出来的。
不要小看他家庭煮夫的理想啊！
既然想当专职主夫，那么会做饭，不是基本中的基本嘛。
他可也是有认真地为着理想做着准备的。
她即便脸上带着口罩，也依然挡不住钻进来的奇怪气味，让她有一种想吐的恶心感。
结合着地面血液那看着粘稠的质感，看着眼晕，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的。
现在的口罩对她来说是一个束缚，束缚住自己不要吐，不然就要吐在口罩里，糊一脸了。
上杉玄信默不作声，他也同样戴了手套，血不小心沾在手上的话并不好洗，不过没有戴口罩。
他们现在两个人正在将尸体抬上推车，而由比滨结衣则是负责将推车推走。
“那优美子，我们交换一下吧。”过意不去的由比滨结衣主动提议道。
还没待三浦优美子开口，上杉玄信先打断道：“没有那个必要。”
“到那边还要我们两人一起将尸体抛下去，哪边都一样。”
“欸~”由比滨结衣天真地以为她的工作确实轻松。
“这样啊。”三浦优美子不知想到了什么叹了一口气。
先是竖着放两只，然后横着将三只叠在上面，一个小小的推车，满打满算放了五只。
由比滨结衣在推的时候差点推不动了，在开始动后，需要的力气就没有那么多了。
“那你先在这里等一会。”上杉玄信对三浦优美子说道。
“我知道了。”
他和由比滨结衣向着超市侧面的通道走去，路上推车不断地往下滴血，黑红色的血液流了一路。
超市一共有四个门，正门、后门、进货的门和不知为什么这样设计的单单通向二楼的斜坡。
一般来说会用这种直通员工区的直接通路吗？
“嘿咻。”在该拐弯的时候，由比滨结衣努力地保持车子的平衡。
上杉玄信上手帮忙拉了一把，将推车扶正。
“啊，谢谢。”由比滨结衣小声道谢后，笑嘻嘻地双手握住车把，表情有些害臊。
“嗯。”
“是在前面吗？”
“没错。”在经过走廊，走到尽头的右手边就能看见折射进来的阳光充足的地面，和一扇大门。
“我检查过了，附近并没有丧尸。”
因为并非面向街道，这一面丧尸的视野也很难触及到。
上杉玄信打开了门伸出头观察着外面的可疑动向，确认很安全后，将门打开。
“嘿！”由比滨结衣用力地将车子再次推动，外面阳光的温暖在她踏足出去后，立刻就能感受的到，和屋内的阴冷完全不一样。
也并非一样啊......
她看着身前这个人的背影，怔怔的。
“好了，直接扔下去吧。”
“好、好的。”她反应过来，连忙答应着。
因为是不管方向随意堆放的，丧尸的头和脚到底朝向哪边是不固定的。
由比滨结衣看着丧尸那狰狞的表情，打了一个哆嗦。
好可怕啊！
她在犹豫着怎么下手，耳边传来了上杉玄信的话。
“不用担心，之后手套一脱，不会脏的。”
“欸？不，不是这个......”她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畏畏缩缩的样子让他眉头一皱。
没戴口罩的原因，让由比滨结衣清楚地看到了他的表情，她弯腰道歉，手拧成一团。
“对对对对不起！”
“不，你不用道歉的，时间很多的，我可以等你准备好。”上杉玄信无所谓地说道。
“欸？”
“这边有一个白天的时间，超市里的丧尸也不超过百个，顶多几十个。”
原来这么多啊......
由比滨结衣目瞪口呆地看着一脸平静的上杉玄信。
“小玄，很厉害呢。”
“不，不用奉承，你从能搬起尸体的那一刻起，和其他的女生比起来，也很厉害。没有谁比谁差的说法，只是擅长的东西不一样。”
“欸？”由比滨结衣先是一惊，然后表情迅速转暗，“我没有擅长的啊。”
“学习也是靠后的，平时也不参加社团活动。”她点了点手指，细数自己的缺点。
“噗，哈哈哈哈......”上杉玄信别过头小声地笑起来。
由比滨结衣气鼓鼓地说道：“什么啊，你笑什么？好过分啊~”
“我还以为你会觉得自己也是考上总武高这个重点高中的人呢，没想到你会这么说啊。”
“啊~”她忽然觉得他说的好像没错，“虽然是这样没错。”
当时是怎么考上的来着？
对妈妈说我想考总武高，妈妈笑着说：可以啊。
然后学着学着就考上了。
真的是，到底是怎么考上的啊。
“不用担心，今天你就会蜕变的，从无忧无虑的普通女高中生变成能面无表情殴打丧尸的无忧无虑的普通女高中生。”
“欸？是这种说法的嘛！”
“那么准备好了吗？”
“等等等！是不是太快了吗？”
“那就开始搬吧。”
“不是说要给我准备时间的吗？”由比滨结衣在对面握住拳头在胸前挥了挥。
“不，我等会还要做午饭。”
人都是要逼一逼才会有所行动的，对她而言也是如此。
“你抓住那一边。”上杉玄信先从最外面的丧尸开始搬起，这只是头朝着他这个方向。
见他有了动作，由比滨结衣也没法原地不动，她对抓着脚踝并没有很抵触，于是闭着眼睛下手抓住下面的脚踝。
这是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一口的黄牙在死的时候呲了出来，现在还没有闭上。
即便是抓住腿部的由比滨结衣也不太敢朝那边看去。
“要走了。”上杉玄信提醒道，让她睁开眼睛。
“嗯，我知道了。”像是在给自己打气般，她深吸一口气。
但马上又察觉到空气并没有那么清新的事实，连忙吐了出来，“咳咳咳......”
“三二一。”上杉玄信可不管她傻傻的动作，数着倒计时。
两人合力将丧尸抬了起来，然后转了一个圈向栏杆移动，只要稍微抬起便能从二楼的高度丢到地面上。
“一二。”数着数字的同时，两人配合着瞬间将丧尸抛出了一个弧形，然后重重地摔在地面。
不知为何想看看的想法促使着由比滨结衣向下看去，摔在地上的丧尸和刚刚没什么两样，只是血液再次不可避免地溅落一些。
她又看了看自己手套上沾染的血液，突然觉得自己有一种违和感。
这种违和感就是成长啊......
之后第二只还是头朝着上杉玄信，不过由比滨结衣有些愣愣地瞪大了眼睛，仿佛出神了一般。
看着无神地低头看着第三只丧尸的破烂的头颅的由比滨结衣，上杉玄信清楚她已经改变了。
在末世，人都会不可避免地改变，但不可否认这是好的改变。
在一个两个将丧尸都丢了下去后，只剩下一辆空荡荡的推车。
“终于结束了，好累。”耷拉着肩膀，由比滨结衣大大叹了一口气。
“嗯，加油，还要来个好几趟的。”
而且......它们真的听不见吗？
上杉玄信表示怀疑，以防万一他还将棒球棍放在了门旁，遗落武器的教训只要一次就好了。
时间太长已经忘记了，武器不离身的习惯，毕竟是和平的时代，现在要一点点地回忆起来。
“欸~”她丧气的语气如撒娇一般，不过动摇不了他的铁石心肠。
一次是猎奇，两次是刺激，再多几次就是麻木了，总要多个几次，来克服并且适应心底的不适。
将推车再次退回超市，上杉玄信跟随在她的后面。
“今天吃什么？”
“千叶的特产是龙虾啊。”
“真的吗？真想快点吃到啊......”她满怀着期待。
然后由比滨结衣就被眼前这个男人要求着和三浦优美子独自搬运最后几批丧尸，真的是丧尽天良。
在三浦优美子前去抱怨的时候，他将拆龙虾用的厨房刀“Duang”地剁在案板上，说道：“要不你来做？”
-----------------
“啊......，这一家店很好吃的。”平冢老师在开车时特意减了速，好让旁边的比企谷八幡看清。
“那个，老师......”
“怎么了？”
“这不是拉面店吗？”
老师，只知道这种男人味的拉面店吗......
不，因为是平冢老师，所以只知道大叔会去的店也是普通的偏见吧？
平常一定是会在居酒屋一个人喝酒的样子。
“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倒不如说这家店看起来就是那种绝对好吃的店无疑。”
“对吧。”她开心得像个孩子一般，向他分享着自己喜欢的东西。
那份笑容让他脑海中瞬间浮现出一幅画面：面对着堆积如山的拉面微笑着的30岁左右的女人。
不好，不好。
他摇了摇头想要驱散这真实到可怕的想象。
“啊！你那副表情，是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吧。”
“不，没有那回事。”
“不，你就是在想，看到你刚才那副表情就一目了然。”
他显摆着他独特的死鱼眼：“我本来就是这个表情啊，再说了，觉得我会这样想的根据在哪里？证据呢？有证据吗？说起来我也没有这个动机。”
“这不是被逼到绝境中的犯人特有的表达方式吗？”
“算了，别人是怎么想的，我也很清楚。真是的，每一个人都这样，说什么会错过姻缘的啊......没关系吧！休息日去拉面店逛的程度没什么吧？”
“不，我觉得没关系啊，真的！肯定会有喜欢这样女性的男人存在。”毕竟这个世界是很广阔的啊。
“啊，这种安慰的说法~”平冢静忽然想到了什么，“不，等等，你觉得怎么样，一般来说，初次约会就被带去拉面店的女人，你认为她怎么样？”
“欸？问我的吗？”
“当然了，像你这样10几岁纤细的学生谈一般论，作为普通人的样本来说，很有参考价值的吧？”
“啊，嘛......，我觉得完全没事的。”
“是嘛！是这样啊！果然这个世界对拉面特别熟悉的女人也没什么的啊。”
“等一下......，我的意见作为标准答案是不是哪里有些不对啊？扩大解释太过了吧？”
“不，我对你那锐利且批判性的眼睛还是深有体会的，不然也写不出那种别扭的小作文，比起那些只有过年回老家才难得一见的上年纪的亲戚所说的更有用，更有说服力！所以我认为你和大众的意见是相通的。”
“哇，这种强硬找着借口的姿态，但是啊，世界上的男性并不都是这样啊，说到底只是我作为对象而言而已啦，只有我！”为了避免不负责任，他着重地说道。
“嗯......。是，是这样啊......”
什么啊，这个人怎么突然害羞起来了？平时明明很帅的，现在突然这种反应，这就是所谓的反差萌的现象吗？
真的是无限可爱。
“可惜再也吃不到了。”平冢老师叹息道，非常遗憾的样子。
嘛，下次有材料的话，可以帮平冢老师复刻一下。
至少普通的拉面，他还是能做出来的。
不要小看他家庭煮夫的理想啊！
既然想当专职主夫，那么会做饭，不是基本中的基本嘛。
他可也是有认真地为着理想做着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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