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天荒地老，怦然心动
刘雪淑的细脖子都不够突步滔一手捏的，那么滑，那么细腻，又那么柔软，可惜……
崔昊忙上前拉住他手道：“太子殿下！眼下我们还不可与刘颂公然撕破脸，和谈还要她当筹码，太子殿下！刘义龙最疼这个女儿，她是最好的筹码！她是筹码啊！”
突步滔终于放了手，刘瑞安从他手里滑落，跌坐在地毯上。
这狗日的，能不能换个杀人方法？掐脖子真的很危险也很疼啊。
“……姐姐，你的法子管用吗？咱们几次可都要挂了。”
“别担心，他只是虚张声势，他快上道了。”
“可是，他掐，我也会疼啊。”
“忍着，小不忍则乱大谋。退下！”
“我退……”
突步滔看也不看她，指向桌上的地图说：“崔卿，如果我说转道去往万统城，你意下如何？”
崔昊随即站到地图前片刻便说：“可行，只缺一支掐住援兵喉咙的外援。”
北漠国在北夏国的探子送来情报，老国王驾崩，太子未及登基，就被其他王子们联手推翻，太子为了保命跑去北雁国找他老丈人去了，现下北夏国内一片混乱。
首都万统城的守军被太子带走了一部分，剩下的两个王子又各自为营还干了一仗，死伤惨重。
但五千骑要灭一国首都，而且是旧修奴国的首都，听起来不可思议。
崔昊却泰然说：“可行。”
突步滔吃了定心丸。
他直到现在都坚信，崔昊与刘雪淑，就是一对有情人。
崔昊隐忍的能力再强，关乎到刘雪淑的生死，他还是露出了破绽。
但那又有干什么关系？
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崔昊？
尤其在他开疆拓土，建功立业的时候。
俩人继续在桌前坐下，讨论起攻打万统城的战略与战术。
他们完全无视了还在地毯上苟延残喘的女人，仿佛刚才一切都只是个插曲而已。
而刘瑞安却又在鬼门关前走了个来回。
刘瑞安喘息着慢慢爬到火炉前，把冻得满手裂苍的手伸到炉前。她看到炉前放着一盘冷牛肉，可能是他们刚才吃剩下的。
她抓到手里慢慢嚼起来。
又看到一只酒杯里还有半杯酒，她也拿过来一仰脖喝了个干净。
有温暖的炉火，有肉吃，有酒喝，这是怎么样的天堂？
哪怕脖子还隐隐作疼，哪怕大魔头活阎王和为了复仇而弃他而去的负心人都在身后，没关系，这一刻，就是小确幸。
下一秒的事，下一秒再说。
打不死是小强，死了就是蟑螂。
刘瑞安很快酒足肉饱在炉边睡着了。
凄苦的脸上泪水已干，双眉紧蹙，睫毛轻颤，似乎睡梦里依然在哭泣。
送走突步滔的崔昊返回帐中，重又坐到了桌边拿起毛笔想继续写，但毛笔在手里却咔嚓断了。
有一瞬间，崔昊产生了带着她离开的冲动。
就这样抱着她走进这冰天雪地，然后俩人化作冰雕泥塑，与大地融为一体吧！
这样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最终，崔昊深吸了一口气，又坐回了桌前，静静地看着她，一直看着，贪婪地看着，一眼不眨，直到帐中天色大白。
他明白，今夜以后，他和她，从此在各自的生命里彼此将剥离得干干净净，再无可能。
他的心里滴出了血。
刘瑞安醒来时，帐中已无人，她看到自己手中有一张薄薄的纸片，打开，上面写着：
“草有逢春日，人无百年光。一别三生执，上元成永殇。君生我欢喜，相望到天荒。”
“公主，你的情郎真是别样的一种渣……渣得如此诗情画意……”
“……那你的呢？姐姐，我也能看到你的记忆哦。你的情郎倒是直截了当……”
“呃……还有这种骚操作？算了，咱们半斤八两，难兄难弟，当我什么也没说。”
刘雪淑的眼泪掉到了纸上，晕开了墨汁，她把纸放进了炉火里，瞬间让它飞灰烟灭。
刘雪淑记忆中对他的最后一点温存，也随之灰尽。
刘瑞安也明白了，她和刘雪淑殊途同归。
刘雪淑的初恋崔昊为了报仇牺牲了她，她的前任江宜诚抗不住诱惑背叛了她。
也好，无情无义无牵无挂，狗命才能地久天长。
从崔昊帐中出来时，刘瑞安发现先锋营已拔旗出发。
队伍在转过一个山头后，突然改变了方向，并以急行军的速度奔下山去。
而一部分非战力，说白了就是抢劫而来的钱财和姑娘则继续往屏城前进。
刘瑞安的马车被套上了四匹马，裹在了后勤营里也在急行军的队伍里奔下山去。
她没有被分到非战力队伍前往屏城！
是福是祸？！
刘瑞安当然知道队伍要去哪里，要干什么，打仗啊。
她满脑子都是，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她最后的归宿到底是什么？
突然，车窗帘一动，一根枪头伸了进来，挑起了窗帘。
寒光一闪，刘瑞安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窗帘外，突步滔在马上持枪挑帘看着她一脸的惊慌失措，戏谑地说：“你也有怕的时候？”
刘瑞安心里一动，两天来的提心吊胆此时却一下踏实了。
她坐直了，一本正经地冲口而出：“我只是不怕你罢了。”
突步滔哑然失笑道：“我怎么着你了，你就——这么不怕我？”
你够皮实啊，看来抽得不狠掐得不疼！
刘瑞安稚嫩的脸上散发着自信，目光炯炯地说：“胜负未决，你当然不舍杀我。”
她心里的话是，哼，你打仗都要带着我，心乱了吧？
欧也！
你注意到我了。
突步滔迷惑地看着她，确实有些错乱了。
这分明是个十五岁的天真女孩，但在他身下时却又如此冷静，刀尖入心依然头脑清晰，掐到两眼发黑依然眼神带刀，都不带眨一下的。
何等勇气，何等气概！
突步滔盛气凌人地说：“你当真要赌？输了，可不要后悔。”
刘瑞安双手扶在车窗上，探出身来，立直了，靠近了他的耳朵，对着突步滔扬起脸来嘴角上扬，柔声细语道：“如果，后悔的那个人是你呢？太子殿下，又怎说？愿赌服输吗？”
突步滔斜眼看了她一眼，近在寸间，春日暖阳下，一张天然浑成的素脸吹弹可破，淡眉秋水盈盈间，波光流转。一股清香袭人，带着丝丝暖气吹向了他的耳畔。
那粉色的嘴唇间，还有一个微微翘起肉嘟嘟的美人尖。
那美人尖仿佛就要触到他耳垂了。
虽然那晚上他已经强行侵占了她，但他，对她，其实一无所知。
这也是他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仔细打量她。
他突然想到崔昊说的“蕙质兰心，巧笑倩兮”，心里一动，耳垂一热，然后重重地哼了一声说：“做梦！”
他拍马往前而去。
刘瑞安退回车内，长出了一口气。
这说明PUA第一步成功了。
他上道了，他要赌！他入坑了！
很好。
起码短期内，他不会动不动上来就掐她脖子了。
刘雪淑这细脖子都不够他一把抓的。
NND，自己十七岁时对江宜诚都没这么处心积虑过。
没想到二十九岁还要返回去撩十七岁的！
这叫——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谁让自己进了现在的公司，只对搞事业感兴趣呢？
谁让自己认定了江宜诚是自己长期饭票没跑了呢？
谁让自己拿着长期饭票又想着要搞事业呢？
“……姐姐，我懂了，事业就是女人吃饭的碗……那我们这里，女人只有一种碗。就是夫君。”
“我们那里呢，碗看着有很多，你也可以自己挑。但是呢，到最后你会发现，你可能会在一堆碗里挑了一个最破的，你也可能自己捧着碗却在别人眼里只是个乞丐……看来突步滔是你们这里最大的Boss，最大的一只碗。所以，只能继续搞他！”
“……虽然不明白，但看着很厉害的样子。姐姐，第二步是怎么个章法？”
“第二步是这个戏码：我不怕你，就不怕你，你来呀！那他一定好奇，你为什么不怕我？你怕我呀！快怕我呀！我偏不怕你，就不怕你，气死你，略略略……你这个死女人，居然不怕我……老子要你好看！”
虽然一千五百年后的现实生活中，无论是对霸道总裁还是大Boss拿这种态度肯定是要吃瘪的，行不通的，卷铺盖走人的。
不要看霸道总裁小说看多了就对老板使小性子，那分分钟要滚粗的。
但是，谁知道穿越过来的世界规则跟一千五百年后是不是一样呢？
死马当活马医吧。
好在突步滔对她这张萝莉的脸还是挺吃的。
哼哼！十七岁也是男人，况且还是个钢筋水泥直男。
这个一步错、步步错的剧本杀里最好的资源，居然是十五岁的天生丽质！
“……我娘亲是南江出了名的美人，我爹也很帅的……可是我爹又娶了四个侧夫人，我娘就被她们气死了……”
“公主，那是你娘想不开，都镇国将军夫人了，享受荣华富贵就可以了，管它几个侧夫人呢。”
“……我娘脸皮没你这么厚，心也没你这么狠，脑子也没你转得快。”
“……？”
“她要有你一半厉害就好了。”
“你不装死了？”
“……能死最好了，突步滔说让我生不如死，他做到了……”
“公主，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过就是层***……”
“不要教坏小孩子，我退，我封五觉，我没听到……”
崔昊忙上前拉住他手道：“太子殿下！眼下我们还不可与刘颂公然撕破脸，和谈还要她当筹码，太子殿下！刘义龙最疼这个女儿，她是最好的筹码！她是筹码啊！”
突步滔终于放了手，刘瑞安从他手里滑落，跌坐在地毯上。
这狗日的，能不能换个杀人方法？掐脖子真的很危险也很疼啊。
“……姐姐，你的法子管用吗？咱们几次可都要挂了。”
“别担心，他只是虚张声势，他快上道了。”
“可是，他掐，我也会疼啊。”
“忍着，小不忍则乱大谋。退下！”
“我退……”
突步滔看也不看她，指向桌上的地图说：“崔卿，如果我说转道去往万统城，你意下如何？”
崔昊随即站到地图前片刻便说：“可行，只缺一支掐住援兵喉咙的外援。”
北漠国在北夏国的探子送来情报，老国王驾崩，太子未及登基，就被其他王子们联手推翻，太子为了保命跑去北雁国找他老丈人去了，现下北夏国内一片混乱。
首都万统城的守军被太子带走了一部分，剩下的两个王子又各自为营还干了一仗，死伤惨重。
但五千骑要灭一国首都，而且是旧修奴国的首都，听起来不可思议。
崔昊却泰然说：“可行。”
突步滔吃了定心丸。
他直到现在都坚信，崔昊与刘雪淑，就是一对有情人。
崔昊隐忍的能力再强，关乎到刘雪淑的生死，他还是露出了破绽。
但那又有干什么关系？
他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放弃崔昊？
尤其在他开疆拓土，建功立业的时候。
俩人继续在桌前坐下，讨论起攻打万统城的战略与战术。
他们完全无视了还在地毯上苟延残喘的女人，仿佛刚才一切都只是个插曲而已。
而刘瑞安却又在鬼门关前走了个来回。
刘瑞安喘息着慢慢爬到火炉前，把冻得满手裂苍的手伸到炉前。她看到炉前放着一盘冷牛肉，可能是他们刚才吃剩下的。
她抓到手里慢慢嚼起来。
又看到一只酒杯里还有半杯酒，她也拿过来一仰脖喝了个干净。
有温暖的炉火，有肉吃，有酒喝，这是怎么样的天堂？
哪怕脖子还隐隐作疼，哪怕大魔头活阎王和为了复仇而弃他而去的负心人都在身后，没关系，这一刻，就是小确幸。
下一秒的事，下一秒再说。
打不死是小强，死了就是蟑螂。
刘瑞安很快酒足肉饱在炉边睡着了。
凄苦的脸上泪水已干，双眉紧蹙，睫毛轻颤，似乎睡梦里依然在哭泣。
送走突步滔的崔昊返回帐中，重又坐到了桌边拿起毛笔想继续写，但毛笔在手里却咔嚓断了。
有一瞬间，崔昊产生了带着她离开的冲动。
就这样抱着她走进这冰天雪地，然后俩人化作冰雕泥塑，与大地融为一体吧！
这样就永远不会分开了。
最终，崔昊深吸了一口气，又坐回了桌前，静静地看着她，一直看着，贪婪地看着，一眼不眨，直到帐中天色大白。
他明白，今夜以后，他和她，从此在各自的生命里彼此将剥离得干干净净，再无可能。
他的心里滴出了血。
刘瑞安醒来时，帐中已无人，她看到自己手中有一张薄薄的纸片，打开，上面写着：
“草有逢春日，人无百年光。一别三生执，上元成永殇。君生我欢喜，相望到天荒。”
“公主，你的情郎真是别样的一种渣……渣得如此诗情画意……”
“……那你的呢？姐姐，我也能看到你的记忆哦。你的情郎倒是直截了当……”
“呃……还有这种骚操作？算了，咱们半斤八两，难兄难弟，当我什么也没说。”
刘雪淑的眼泪掉到了纸上，晕开了墨汁，她把纸放进了炉火里，瞬间让它飞灰烟灭。
刘雪淑记忆中对他的最后一点温存，也随之灰尽。
刘瑞安也明白了，她和刘雪淑殊途同归。
刘雪淑的初恋崔昊为了报仇牺牲了她，她的前任江宜诚抗不住诱惑背叛了她。
也好，无情无义无牵无挂，狗命才能地久天长。
从崔昊帐中出来时，刘瑞安发现先锋营已拔旗出发。
队伍在转过一个山头后，突然改变了方向，并以急行军的速度奔下山去。
而一部分非战力，说白了就是抢劫而来的钱财和姑娘则继续往屏城前进。
刘瑞安的马车被套上了四匹马，裹在了后勤营里也在急行军的队伍里奔下山去。
她没有被分到非战力队伍前往屏城！
是福是祸？！
刘瑞安当然知道队伍要去哪里，要干什么，打仗啊。
她满脑子都是，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何时是个头？
她最后的归宿到底是什么？
突然，车窗帘一动，一根枪头伸了进来，挑起了窗帘。
寒光一闪，刘瑞安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窗帘外，突步滔在马上持枪挑帘看着她一脸的惊慌失措，戏谑地说：“你也有怕的时候？”
刘瑞安心里一动，两天来的提心吊胆此时却一下踏实了。
她坐直了，一本正经地冲口而出：“我只是不怕你罢了。”
突步滔哑然失笑道：“我怎么着你了，你就——这么不怕我？”
你够皮实啊，看来抽得不狠掐得不疼！
刘瑞安稚嫩的脸上散发着自信，目光炯炯地说：“胜负未决，你当然不舍杀我。”
她心里的话是，哼，你打仗都要带着我，心乱了吧？
欧也！
你注意到我了。
突步滔迷惑地看着她，确实有些错乱了。
这分明是个十五岁的天真女孩，但在他身下时却又如此冷静，刀尖入心依然头脑清晰，掐到两眼发黑依然眼神带刀，都不带眨一下的。
何等勇气，何等气概！
突步滔盛气凌人地说：“你当真要赌？输了，可不要后悔。”
刘瑞安双手扶在车窗上，探出身来，立直了，靠近了他的耳朵，对着突步滔扬起脸来嘴角上扬，柔声细语道：“如果，后悔的那个人是你呢？太子殿下，又怎说？愿赌服输吗？”
突步滔斜眼看了她一眼，近在寸间，春日暖阳下，一张天然浑成的素脸吹弹可破，淡眉秋水盈盈间，波光流转。一股清香袭人，带着丝丝暖气吹向了他的耳畔。
那粉色的嘴唇间，还有一个微微翘起肉嘟嘟的美人尖。
那美人尖仿佛就要触到他耳垂了。
虽然那晚上他已经强行侵占了她，但他，对她，其实一无所知。
这也是他第一次在光天化日之下仔细打量她。
他突然想到崔昊说的“蕙质兰心，巧笑倩兮”，心里一动，耳垂一热，然后重重地哼了一声说：“做梦！”
他拍马往前而去。
刘瑞安退回车内，长出了一口气。
这说明PUA第一步成功了。
他上道了，他要赌！他入坑了！
很好。
起码短期内，他不会动不动上来就掐她脖子了。
刘雪淑这细脖子都不够他一把抓的。
NND，自己十七岁时对江宜诚都没这么处心积虑过。
没想到二十九岁还要返回去撩十七岁的！
这叫——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谁让自己进了现在的公司，只对搞事业感兴趣呢？
谁让自己认定了江宜诚是自己长期饭票没跑了呢？
谁让自己拿着长期饭票又想着要搞事业呢？
“……姐姐，我懂了，事业就是女人吃饭的碗……那我们这里，女人只有一种碗。就是夫君。”
“我们那里呢，碗看着有很多，你也可以自己挑。但是呢，到最后你会发现，你可能会在一堆碗里挑了一个最破的，你也可能自己捧着碗却在别人眼里只是个乞丐……看来突步滔是你们这里最大的Boss，最大的一只碗。所以，只能继续搞他！”
“……虽然不明白，但看着很厉害的样子。姐姐，第二步是怎么个章法？”
“第二步是这个戏码：我不怕你，就不怕你，你来呀！那他一定好奇，你为什么不怕我？你怕我呀！快怕我呀！我偏不怕你，就不怕你，气死你，略略略……你这个死女人，居然不怕我……老子要你好看！”
虽然一千五百年后的现实生活中，无论是对霸道总裁还是大Boss拿这种态度肯定是要吃瘪的，行不通的，卷铺盖走人的。
不要看霸道总裁小说看多了就对老板使小性子，那分分钟要滚粗的。
但是，谁知道穿越过来的世界规则跟一千五百年后是不是一样呢？
死马当活马医吧。
好在突步滔对她这张萝莉的脸还是挺吃的。
哼哼！十七岁也是男人，况且还是个钢筋水泥直男。
这个一步错、步步错的剧本杀里最好的资源，居然是十五岁的天生丽质！
“……我娘亲是南江出了名的美人，我爹也很帅的……可是我爹又娶了四个侧夫人，我娘就被她们气死了……”
“公主，那是你娘想不开，都镇国将军夫人了，享受荣华富贵就可以了，管它几个侧夫人呢。”
“……我娘脸皮没你这么厚，心也没你这么狠，脑子也没你转得快。”
“……？”
“她要有你一半厉害就好了。”
“你不装死了？”
“……能死最好了，突步滔说让我生不如死，他做到了……”
“公主，我跟你说多少次了，不过就是层***……”
“不要教坏小孩子，我退，我封五觉，我没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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