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自责与被驱逐”
“小翠？”二人异口齐声地表达出了惊讶。
“修士大人是在说我吗，奴婢并没有姓名，如果您愿叫女婢小翠，那小翠便是我以后的名字了。”明明和小翠生的一模一样的女孩此刻表现的并无异常，可有一点还是让吕夜认定她就是小翠，那天真烂漫的笑容，错不了。
吕夜轻声对柳九儿说了什么，柳九儿面带微笑的将“小翠”袖子卷起，果然，一样的位置，一样的印记。
“夜哥哥，如果这个女孩真的是小翠，那她又怎么会不认得我们?”柳九儿不解。
柳九儿见没有回应，许是吕夜也不知?却发现吕夜正将手掌靠近“小翠”脑袋，惹得小翠一阵脸红，柳九儿知道吕夜不会做无用之举，于是便静静地看着。
“是平阳宗的那个狗杂种，我绝对忘不了，这与他那指尖流露出来的血腥味相差无几，他把小翠废了。”吕夜止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话语间不经意流露出凶狠。
“那她为什么要动小翠，小翠与他们无冤无仇。”柳九儿为小翠不平，一个鲜活的，还未来得及体验美好生活的生命，本就是东躲西藏，却仍躲不过被残忍杀害的命运。
“或许是小翠本就是弱势种族，那个人渣为了追求他那狗屁快感，或许是他摸着我们的元素特征找到了那家客栈，寻得了小翠，小翠不愿透露你我二人的踪迹，便被......”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好似吕夜经常释放的火球爆炸前的沉默。
手中火球升起，吕夜背对“小翠”，手掌却是不断地颤抖，他下不去手。
“夜哥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她现在就是一副空壳，只有残余的灵气在撑着，换句话说她根本就不是活着的人，只是平阳宗那人锁定我们位置的工具。”
“修士大人，我可以说几句话吗？”“小翠”怯生生地问道，她似乎是感觉到了身前红发修士的愤怒。
“当然可以了，小姑娘～”柳九儿走到小翠身旁搀起小翠的胳膊。
“奴婢不知道为何，一看见修士大人就忍不住想哭，总感觉和修士大人见过面，但又怎么会呢，我肯定是自作多情了，可我还是想把它说出来，因为奴婢总觉得不说的话一定会后悔的。”小翠再也忍不住了，带着哭腔，抹着不听控制的泪水。
短短几十字，吕夜听着却像梦魇一般，化为那熟悉的手指，剜着自己的心头肉。
既然要战，那就便战。
少年的选择又变了，善变到底是成熟还是幼稚呢?说好要保护好柳九儿，没想到始终是在漩涡中盘旋，在梦里做梦。
“小翠，你过来。”
吕夜收起了火球，两指轻点小翠额头，注入精纯元素力量，吕夜脸上渗出紧密的汗珠，吕夜并不太懂，只是自己认为既然小翠是由元素力量维持，那自己的未必就不行，可小翠本身是非人族种类，让吕夜仍感觉没有充足把握。
幸运的是奏效了，小翠的头发由黑变红，脸色也明显的红润了许多，小翠自己感觉与吕夜的关系明显的感觉非常的密切，想要贴近他，但出于敬畏，又得时刻遏制自己的冲动。
“可以了，小翠，如果你感觉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立刻来找我，你现在可以去把洞府外面打扫一下了。”吕夜软弱无力地说道。
“是！”
“夜哥哥，这样那个坏蛋就找不到我们了吧。”
柳九儿忧心地问道。
“老贼肯定没想到自己在小崔身上的吝啬竟成了我们的破局之法，哈哈哈哈哈......”
吕夜莫名地狂笑起来，笑这老天竟然这么不开眼，这么一个芳华年龄的少女竟又是因为自己要以这种方式苟活，忘记了她的族人，忘记了她开心的时候，忘记了她自由的时候，仅存的记忆便是为奴为婢。
又笑着老天如此弄人，恰好让自己能够救了因自己遇害的少女，而这少女今后又不得不跟在自己身旁，是福还是祸?
、半夜
吕夜柳九儿二人正熟睡时，吕夜心中一悸，立刻起身发现洞府外小翠早已晕倒在地，脸色苍白。
事发突然，吕夜立即再次注入自身元素能量，却发现毫无益处，有那么一瞬间吕夜脑中闪过了放弃的念头，这丫头跟着自己也是受罪，更何况以小翠现在的状况，根本称不上是一个完整的有灵性的生命，最重要的是自己之前也并无把握自己的火元素已经将那个中年修士的灵力完全驱逐，万一真的潜伏进来，九儿的安危怎么办？
吕夜犹豫了。
夜里的风很大，吕夜的长发随风飘动，可飘动的不知他的头发小翠的红发也被一阵大风吹起，发梢拂过吕夜脸颊，无力，却又那么有力，本是毫无关联的陌生人，此刻却因为自己这样痛苦，吕夜悟了。
也许吧，这就是缘分。也许吧，有些事，本就不讲究为什么，有些人，是你注定要保护的。
不再迟疑，吕夜连忙叫醒柳九儿速速赶往雨峰主住处求助。
“你们这是？”雨峰主仍未睡，借着酒水独自一人品尝月光。
“请峰主救人一命！”吕夜将事情原委道出，跪地带着哭腔求道。
“你可知我人族修士有什么人不救？”
吕夜愣住了，极不情愿地说：
“辱我人族者，叛我人族者，犯我人族者，非我······”
“既然如此，你便回吧。”雨含冷漠的样子让吕夜倍感委屈。
“那我人族又为何侵犯他族，不断挑起战争，又为何处处都有持强凌弱的可耻行径？”吕夜不甘地反驳。
“混账！”
雨含重重扇了吕夜一巴掌。
“我人族若是弱小，今天被侮辱的就是我人族，我人族若是不以武为尊，被侵犯的就是我人族，战争面前没有错与对，优汰劣胜面前绝不能有任何怜悯之心！”
“这·····”吕夜无言反驳，他不认为雨峰主对，也不认为自己是错的，但是他无法反驳。
“吕夜，柳九儿，你二人自作主张救助异族，现将你二人逐出师门，以后不得再提是我落云宗外门弟子，也不得以弟子身份踏入我落云宗半步，按中州律法逐出中州，发配北荒，到北边防境报道，三年之后若未完成登记，我落云宗将派出人马灭杀你二人！”
吕夜愣住了，没想到一切是那么突然。
“师父，我们·····”柳九儿可怜兮兮地望向雨峰主。
“你我与我已无关系，道友请自重。”月光将雨含的脸照的惨白，看不出一点属于人的红润。
“这里面是中州地图，即刻起程吧。”雨含扔给柳九儿一个储物袋便转身离去，不做任何停留。
柳九儿欲拉起吕夜，吕夜却如同被巨石压住，不愿离去，水九儿只得现身，包裹吕夜顺利浮起。
“中州！去你妈的中州！人族！去你妈的人族！”吕夜轻轻放下小翠，朝落云宗方向怒吼。
吕夜真的不理解，不理解那所谓的为了战争而找的狗屁理论，难道救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也能挑起一场战争吗？难道人族就不怕这风水轮流转吗？
吕夜哭了，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所以自己来到落云宗是为了什么，为了让坏人逍遥法外随意杀人？他不解，他恨。
“夜哥哥，你爱我吗？”柳九儿紧紧抱住吕夜，将吕夜拥入怀中。
吕夜逐渐平静下来
“爱。”
“那九儿现在是不是在夜哥哥身边？九儿喜欢到处跑，有夜哥哥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九儿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不能平等地存活，但如果我是夜哥哥，我也会帮助小翠的，被逐出师门又怎样，被发配边疆又怎样，九儿不是一直在夜哥哥身边吗？”
少女的贴身轻语如水般柔，少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捧起九儿脸蛋，紧紧拥吻。
是啊，只有九儿一个亲人了，那九儿就是自己生命的全部，是不是人族又怎样，是不是落云宗弟子又怎样，爱的人在身边，这就足够了啊！
就在两人拥吻时，雨含所给储物袋悄悄浮起，从中出现一金色人身果实自行进入一旁昏迷的小翠嘴中，小翠身体发出耀眼光芒惊醒二人。
与此同时，吕夜手心闪出同样光芒，再看小翠，已然消失变为金色小球，逐渐融入吕夜手心。
待这一奇怪的现象消失，吕夜手心中多出了一个与小翠手臂上相同的印记。
“对不起，小翠，是我吕夜连累了你。”吕夜闭上眼睛悲伤地自语。
“夜哥哥，我想小翠并没有离我们而去，小翠的印记听到你说话后在闪烁，以后就让我们带小翠回到家乡，带小翠游历群山吧！”
吕夜望向手心，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好！”
居正峰雨含住处。
“雨峰主做事真是利索啊，就这样打发走了这俩人，现在能救治异族人，未来必定通敌叛族，你可想过后果？”
只见雨峰主两侧座椅上赫然坐着今日选拔弟子的狱罗峰峰主李真，霞衣峰峰主李青青，正平峰峰主步青云和一众峰主。
“诸位峰主，吕夜年纪尚小，心智还未成熟，想必是异族妖女施以幻术将其迷住，这次自然应当网开一面。”雨含丝毫不惧，略显不屑的对峙道。
“那你又为何放走那异族人？”
“我观那异族人，心海已受重创，必然是活不了多久，一粒小米就把各位灵师吓倒了不成？”
众峰主被噎住了话，自知再待下去无任何益处，便纷纷离开。
狱罗峰峰主李真住处
“张兄，承蒙信任，我已派人追击吕夜二人，明日清晨便可活捉带回，尽管放心，李某有一事不知，张兄一直如此在意这两个低阶灵士是为何？”李真对着房间阴影处说道。
人影现，竟是那平阳宗中年修士！
“没有人能跑得了我张一婪的手心，这小子跑了四年，我可是想得很呀，嘿嘿嘿嘿。”
李真无语，当初若不是有求于此人，又怎会被此人百般刁难净做那些腌臜事，后悔，后悔呀。
“修士大人是在说我吗，奴婢并没有姓名，如果您愿叫女婢小翠，那小翠便是我以后的名字了。”明明和小翠生的一模一样的女孩此刻表现的并无异常，可有一点还是让吕夜认定她就是小翠，那天真烂漫的笑容，错不了。
吕夜轻声对柳九儿说了什么，柳九儿面带微笑的将“小翠”袖子卷起，果然，一样的位置，一样的印记。
“夜哥哥，如果这个女孩真的是小翠，那她又怎么会不认得我们?”柳九儿不解。
柳九儿见没有回应，许是吕夜也不知?却发现吕夜正将手掌靠近“小翠”脑袋，惹得小翠一阵脸红，柳九儿知道吕夜不会做无用之举，于是便静静地看着。
“是平阳宗的那个狗杂种，我绝对忘不了，这与他那指尖流露出来的血腥味相差无几，他把小翠废了。”吕夜止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话语间不经意流露出凶狠。
“那她为什么要动小翠，小翠与他们无冤无仇。”柳九儿为小翠不平，一个鲜活的，还未来得及体验美好生活的生命，本就是东躲西藏，却仍躲不过被残忍杀害的命运。
“或许是小翠本就是弱势种族，那个人渣为了追求他那狗屁快感，或许是他摸着我们的元素特征找到了那家客栈，寻得了小翠，小翠不愿透露你我二人的踪迹，便被......”
又是一阵良久的沉默，好似吕夜经常释放的火球爆炸前的沉默。
手中火球升起，吕夜背对“小翠”，手掌却是不断地颤抖，他下不去手。
“夜哥哥，你这是要干什么?”
“她现在就是一副空壳，只有残余的灵气在撑着，换句话说她根本就不是活着的人，只是平阳宗那人锁定我们位置的工具。”
“修士大人，我可以说几句话吗？”“小翠”怯生生地问道，她似乎是感觉到了身前红发修士的愤怒。
“当然可以了，小姑娘～”柳九儿走到小翠身旁搀起小翠的胳膊。
“奴婢不知道为何，一看见修士大人就忍不住想哭，总感觉和修士大人见过面，但又怎么会呢，我肯定是自作多情了，可我还是想把它说出来，因为奴婢总觉得不说的话一定会后悔的。”小翠再也忍不住了，带着哭腔，抹着不听控制的泪水。
短短几十字，吕夜听着却像梦魇一般，化为那熟悉的手指，剜着自己的心头肉。
既然要战，那就便战。
少年的选择又变了，善变到底是成熟还是幼稚呢?说好要保护好柳九儿，没想到始终是在漩涡中盘旋，在梦里做梦。
“小翠，你过来。”
吕夜收起了火球，两指轻点小翠额头，注入精纯元素力量，吕夜脸上渗出紧密的汗珠，吕夜并不太懂，只是自己认为既然小翠是由元素力量维持，那自己的未必就不行，可小翠本身是非人族种类，让吕夜仍感觉没有充足把握。
幸运的是奏效了，小翠的头发由黑变红，脸色也明显的红润了许多，小翠自己感觉与吕夜的关系明显的感觉非常的密切，想要贴近他，但出于敬畏，又得时刻遏制自己的冲动。
“可以了，小翠，如果你感觉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一定要立刻来找我，你现在可以去把洞府外面打扫一下了。”吕夜软弱无力地说道。
“是！”
“夜哥哥，这样那个坏蛋就找不到我们了吧。”
柳九儿忧心地问道。
“老贼肯定没想到自己在小崔身上的吝啬竟成了我们的破局之法，哈哈哈哈哈......”
吕夜莫名地狂笑起来，笑这老天竟然这么不开眼，这么一个芳华年龄的少女竟又是因为自己要以这种方式苟活，忘记了她的族人，忘记了她开心的时候，忘记了她自由的时候，仅存的记忆便是为奴为婢。
又笑着老天如此弄人，恰好让自己能够救了因自己遇害的少女，而这少女今后又不得不跟在自己身旁，是福还是祸?
、半夜
吕夜柳九儿二人正熟睡时，吕夜心中一悸，立刻起身发现洞府外小翠早已晕倒在地，脸色苍白。
事发突然，吕夜立即再次注入自身元素能量，却发现毫无益处，有那么一瞬间吕夜脑中闪过了放弃的念头，这丫头跟着自己也是受罪，更何况以小翠现在的状况，根本称不上是一个完整的有灵性的生命，最重要的是自己之前也并无把握自己的火元素已经将那个中年修士的灵力完全驱逐，万一真的潜伏进来，九儿的安危怎么办？
吕夜犹豫了。
夜里的风很大，吕夜的长发随风飘动，可飘动的不知他的头发小翠的红发也被一阵大风吹起，发梢拂过吕夜脸颊，无力，却又那么有力，本是毫无关联的陌生人，此刻却因为自己这样痛苦，吕夜悟了。
也许吧，这就是缘分。也许吧，有些事，本就不讲究为什么，有些人，是你注定要保护的。
不再迟疑，吕夜连忙叫醒柳九儿速速赶往雨峰主住处求助。
“你们这是？”雨峰主仍未睡，借着酒水独自一人品尝月光。
“请峰主救人一命！”吕夜将事情原委道出，跪地带着哭腔求道。
“你可知我人族修士有什么人不救？”
吕夜愣住了，极不情愿地说：
“辱我人族者，叛我人族者，犯我人族者，非我······”
“既然如此，你便回吧。”雨含冷漠的样子让吕夜倍感委屈。
“那我人族又为何侵犯他族，不断挑起战争，又为何处处都有持强凌弱的可耻行径？”吕夜不甘地反驳。
“混账！”
雨含重重扇了吕夜一巴掌。
“我人族若是弱小，今天被侮辱的就是我人族，我人族若是不以武为尊，被侵犯的就是我人族，战争面前没有错与对，优汰劣胜面前绝不能有任何怜悯之心！”
“这·····”吕夜无言反驳，他不认为雨峰主对，也不认为自己是错的，但是他无法反驳。
“吕夜，柳九儿，你二人自作主张救助异族，现将你二人逐出师门，以后不得再提是我落云宗外门弟子，也不得以弟子身份踏入我落云宗半步，按中州律法逐出中州，发配北荒，到北边防境报道，三年之后若未完成登记，我落云宗将派出人马灭杀你二人！”
吕夜愣住了，没想到一切是那么突然。
“师父，我们·····”柳九儿可怜兮兮地望向雨峰主。
“你我与我已无关系，道友请自重。”月光将雨含的脸照的惨白，看不出一点属于人的红润。
“这里面是中州地图，即刻起程吧。”雨含扔给柳九儿一个储物袋便转身离去，不做任何停留。
柳九儿欲拉起吕夜，吕夜却如同被巨石压住，不愿离去，水九儿只得现身，包裹吕夜顺利浮起。
“中州！去你妈的中州！人族！去你妈的人族！”吕夜轻轻放下小翠，朝落云宗方向怒吼。
吕夜真的不理解，不理解那所谓的为了战争而找的狗屁理论，难道救助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孩也能挑起一场战争吗？难道人族就不怕这风水轮流转吗？
吕夜哭了，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所以自己来到落云宗是为了什么，为了让坏人逍遥法外随意杀人？他不解，他恨。
“夜哥哥，你爱我吗？”柳九儿紧紧抱住吕夜，将吕夜拥入怀中。
吕夜逐渐平静下来
“爱。”
“那九儿现在是不是在夜哥哥身边？九儿喜欢到处跑，有夜哥哥的地方就是我的家，九儿不知道为什么大家不能平等地存活，但如果我是夜哥哥，我也会帮助小翠的，被逐出师门又怎样，被发配边疆又怎样，九儿不是一直在夜哥哥身边吗？”
少女的贴身轻语如水般柔，少年似乎意识到了什么，抬起头捧起九儿脸蛋，紧紧拥吻。
是啊，只有九儿一个亲人了，那九儿就是自己生命的全部，是不是人族又怎样，是不是落云宗弟子又怎样，爱的人在身边，这就足够了啊！
就在两人拥吻时，雨含所给储物袋悄悄浮起，从中出现一金色人身果实自行进入一旁昏迷的小翠嘴中，小翠身体发出耀眼光芒惊醒二人。
与此同时，吕夜手心闪出同样光芒，再看小翠，已然消失变为金色小球，逐渐融入吕夜手心。
待这一奇怪的现象消失，吕夜手心中多出了一个与小翠手臂上相同的印记。
“对不起，小翠，是我吕夜连累了你。”吕夜闭上眼睛悲伤地自语。
“夜哥哥，我想小翠并没有离我们而去，小翠的印记听到你说话后在闪烁，以后就让我们带小翠回到家乡，带小翠游历群山吧！”
吕夜望向手心，努力挤出一丝微笑：“好！”
居正峰雨含住处。
“雨峰主做事真是利索啊，就这样打发走了这俩人，现在能救治异族人，未来必定通敌叛族，你可想过后果？”
只见雨峰主两侧座椅上赫然坐着今日选拔弟子的狱罗峰峰主李真，霞衣峰峰主李青青，正平峰峰主步青云和一众峰主。
“诸位峰主，吕夜年纪尚小，心智还未成熟，想必是异族妖女施以幻术将其迷住，这次自然应当网开一面。”雨含丝毫不惧，略显不屑的对峙道。
“那你又为何放走那异族人？”
“我观那异族人，心海已受重创，必然是活不了多久，一粒小米就把各位灵师吓倒了不成？”
众峰主被噎住了话，自知再待下去无任何益处，便纷纷离开。
狱罗峰峰主李真住处
“张兄，承蒙信任，我已派人追击吕夜二人，明日清晨便可活捉带回，尽管放心，李某有一事不知，张兄一直如此在意这两个低阶灵士是为何？”李真对着房间阴影处说道。
人影现，竟是那平阳宗中年修士！
“没有人能跑得了我张一婪的手心，这小子跑了四年，我可是想得很呀，嘿嘿嘿嘿。”
李真无语，当初若不是有求于此人，又怎会被此人百般刁难净做那些腌臜事，后悔，后悔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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