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点石成金
休息几天后，清歌的状态好了一些，冷筠焮就来问他当时发生的情况。
“姓名。”
“清歌。”
“年龄。”
“十七。”
“你看我们两个都这么熟了，能不能不要整这些花里胡哨的。”清歌有些不满的说道。
“不行，这是必要的流程，请你认真配合，从现在开始说说当时发生了什么。”冷筠焮很认真的说道。
清歌心想反正没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信息，就如实回答，冷筠焮也如实的记录。
“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不用你再做什么了。”冷筠焮合上记录，把记录的内容发给了联合国总部，就去处理其他新京的事。
清歌给黑猫这个见多识广的家伙发消息。
“我那天差点被人杀了，是一个人面、身形是兽、耳朵是狗耳、狗耳上还有两条蛇的家伙，你帮我看看这个怪物叫什么名字。”
“你遇到的是一个三阶传承者，图腾是异兽之路分支的奢比尸。”
……
办公室内，成堆的文件堆的老高，一个男人就这样在四处包围的文件里写着，只有感到疲倦了的时候，才端着咖啡喝一口提提神，然后继续忙于工作。
叩、叩、叩。
“请进。”男人埋头在文件上签完名字拿着下一份说道。
“陈秘书长，这是关于新京的执行官整理的关于扭曲度突然上升的报告和原因。”一个职业装戴着高度数眼镜的女子拿着一个黄皮纸袋走了进来。
陈秘书长这才停住笔，抬头把黄皮纸袋拿了过来，打开里面的报告认真阅读起来，女子悄无声息的退出房外。
看完后，陈秘书长眼睛有点痛揉了揉眉心，在上面盖上红章，签上已阅二字。
……
清歌勉强下地，扶着墙去看了一下老苏，老苏状态不错，转入了普通病房。
“叮！”
“叮！”
“叮！”
……
一条条的消息弹出，清歌看了看记录，里面每一条都是记录自己花费了多少钱。
“啊！！！”
清歌气愤：“这该死的黑猫，又在花我的钱。”
清歌伤好以后，去先了商业银行一趟，在里面办了一张焮的银行卡，把自己有钱的那张，转到新卡里，防止可恶的黑猫从自己的小金库里面捞钱，然后去快递站费老鼻子劲把大包小包的快递拿回家中。
“你回来了！这些天我可想你了。”黑猫先发制人热情的欢迎清歌回来。
“想我你也不去医院看看我，你怕不是想我，是想我的小金库吧？”清歌直接揭穿了黑猫。
“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我做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你，不就是花了你的一点钱，你却这样斥责人家，人家的心好痛！”黑猫两只手抹眼泪，眼药水藏在手心里把委屈道。
清歌看到她有认真悔改，就没说什么。
黑猫看清歌不追究了，顿时变了个脸，把清歌当做苦力吆喝：“这些东西可都是宝贝，你给我小心点，快点给我搬进来。”
清歌把箱子叠加在一起搬了三个来回才搬完，拆开一看里面是一大堆仪器和瓶瓶罐罐，扭头看向黑猫。
黑猫在清歌的注视下开始展现原来的模样，幼小的身躯变成多姿妖娆的身影，穿着以黑色为主、金色为辅彰显威严的宫装，一张瓜子脸浑然天成，伸着细腰，配上她那淡然一笑，如同能魅惑众生，让人觉得这是个妖精。身后一张虚幻的石头王座出现，王座到处都充满着残缺，只有王座上刻着九命猫印记，还是完完整整的，等着自己的主人坐上去，掌握那权与力。
黑猫左手凭空出现一团金色的火焰，她的右手手轻轻一抬，材料以一定的比例放到仪器中后，达到平衡之时，材料自动飞到那团火中煅烧，杂质以冒黑烟的方式排出，最终一个银白戒指成型，上面雕着古朴的花纹。
这眼前的一幕苑若魔法，清歌都看呆了。
“我刚才演示的炼金手法叫点石成金，这可是我的独门绝技之一。”黑猫把戒指握在手中，得意的看向清歌，“怎么样！想不想学？”
“想学！！”清歌整个人惊呆了，如实的回答。
“喏，给你了，这个可以增加你的一点灵力。”黑猫随意的把戒指抛给了清歌。
“你至少扔准点。”清歌慌忙的接着，把它戴上。
咔嚓。
房门打开，王述柏看到里面的一幕僵在原地，本来是找清歌有点事，却看到里面还有一个女人。
……
清歌废了一番口舌才跟自己爷爷奶奶说清楚，进门看到不知何时变回原样的黑猫。
“说清楚了？”
“嗯。”清歌走到桌子前，开始动手操作。
黑猫跳到桌子上，指挥着清歌如何炼金，错了直接严厉呵斥，完全是一副严师样子。
“错了，炼金粉加多了，你是要炼金子吗？”
“这里又错了，是加少许死灰来中和。”
……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时间过得很快，黑猫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起来，知道已经是饭点时间，对清歌道：“走，吃了饭休息一会儿再继续。”
“让我再试一次，就一次。”清歌一副不发疯不成魔的样，还在继续。
黑猫也没在说什么，就这么看着他进行最后一步炼金成型，清歌想象了一个一把剑的项坠，聚精会神的盯着成型，最终火中那一枚晶莹剔透的项坠成型。
“恭喜你，炼出第一把炼金武器，但材料还够你炼三回的，你可悠着点，这毕竟是个烧钱的技术。”黑猫拍了拍手表示祝贺，清歌把项坠带在身上防身。
黑猫跑下去吃饭，清歌在后面跟着，饭桌上，清歌狼吞虎咽的吃着，黑猫跟自己爷爷奶奶吃饭时有说有笑的。
清歌率先离席，呆在房间里继续炼金，直到把剩余的材料消耗完，成功了两次，失败一次，成品有一枚特殊子弹、一柄小剑，才躺在床上稍微休息一下。
清歌拿起手机看了一些消息，看到全国音乐评级比赛能开始报名，报名日期截止到下个月的一号，瞬间激动起来，直接点进去，把流程填完才退出。
清歌最近没怎么练琴，拿出逝间笔记，如同看档案一样读取跟自己一样是音乐家的安克萨斯破碎的记录，再一睁眼，舞台上自己穿着黑色燕尾服和白色衬衫，全场的灯光聚集在自己身上，而舞台下一片黑暗，清歌依稀还是能看到整个会场被坐满，这些人是专门来听自己的音乐会的，来到钢琴旁，深情的用手放在钢琴上自觉的弹奏起来。
哆西啦嗦发啦哆……
啪啪啪……
整场音乐会花了两个小时，完了之后，会场的人全都站起来鼓掌，表示着这场音乐会的成功，清歌站在舞台上很享受这一幕。
清歌退出了记录，那一页的记录变成空白，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黑猫看着窗外的风景道：“破碎的记录被你读取后，会消散，就像你以前拿手柄打游戏读档退出后再进，电视屏幕上却显示存档损坏，你只能删除存档，重新开始。”
他接着进入下一个的记录当中学习。
……
一家不容易察觉的酒吧里，徐宁和曹宪喝着酒，徐宁做了抹脖子的手势低声开口：“那群联合国的已经把现世的壁垒重新修复了，接下来就是把我们俩个找出来给……”
“我们现在是现世所不容之人，只有穿过边境，抵达深渊才能活命。”曹宪看着柜台上不同的酒说道。
“那就祝在深渊的时候，我们还能在一起喝酒。”徐宁杯子说道。
“好。”曹宪跟徐宁碰杯后道。
两人在喝完这一杯后，各自往不同的方向逃亡。
……
边境离深渊不远的地方，一座比较凹起的小山坡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木，一艘废弃的船插在正中央，船外表都被草木所覆盖，山坡外，联合国和特事处的人将其围的水泄不通。
“曹宪，你已经被包围了，自己出来投降。”冷筠焮拿着扩音器喊道。
……
见曹宪迟迟没有回应，冷筠焮直接命令轰炸式覆盖，一时间，火海代替了静谧的森林。
直到完全燃烧完，只剩一些焦炭，冷筠焮让人在上面搜寻。
突然一个浑身烧伤，面部看上去十分狰狞的怪物，拿着小刀站了起来，如同猛虎捕食般一刀插进警员的肩膀，用脚撂翻了另一个警员，带着不甘朝防守最薄弱的地方突围。
冷筠焮拿着上了血雾之花的子弹的枪，瞄准后开枪，子弹穿透了曹宪的头颅。
“还差一点……就到……了。”
曹宪这样想着，身体直接爆成一团血雾，形成一朵盛开的玫瑰花。
……
深渊深处，无数的劫灰扬起，抬头看天上，只看的到毁灭时的残垣断壁在空中漂浮，让人能够联想到那个时代的繁荣。
徐宁扯掉遮掩，仿佛沐浴在阳光下，大口的吸着空气，朝着那极致的恶去见面，如同朝圣一般。
……
清歌翻了翻逝间笔记的记录，发现密密麻麻的名字当中有曹宪的记录，清歌就读取了他的记录，看看有没有有用的信息。
结果一抹黑，清歌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到处都是一片黑暗和死寂，只有手里的一盏明灯照亮了周围，他才看见自己在类似电脑桌面的地方，外面有可怕不知名的怪物围绕着。
清歌提着灯查找着记录，但没过多久，灯里的蜡烛越来越短，照亮的地方也在缩短，他加快查找的速度，在最下面点开第一个文档，以一目十行的速度看到了记录。
曹宪的生平如同视频般开始加载播放，就像手机里的视频播放器一样，清歌直接拉到结尾多倍数看完曹宪是如何死亡后，看到很多的头发从图书馆快速的渗透进来，他拔腿就跑，在跑步了不知多远后，看到了出口，头发也追上了清歌，从腿开始缠绕，清歌奋起挣扎，但挣扎的越厉害，缠的也就越快。
很快，清歌的眼睛恍惚，生前的事也如走马观花的在他的脑子里回放起来，直到……又看见那个女孩的笑容，他记不得女孩的名字，只知道那个笑容很温暖，拼尽最后的力气，跃进光亮之中，发现自己回到了现世。
“来不来点薯片。”黑猫咔咔的嚼着薯片，从包装袋里抓起一把给清歌。
“海鲜味的？还不错！”清歌也没矫情，一把塞进嘴里评价道。
“你运气不错，差点就被那怪物给同化了。”黑猫嘴里塞着薯片含糊不清道，丝毫在乎清歌怎么了。
清歌没搭理她，拿出手机给樱歆希发消息。
“学姐，在吗？”
……
清歌看着手机见迟迟没有回应，拿着笔记刻苦学习其他技能，正所谓技多不压身。
训练场内，许多穿着军装的军人，在烈日炎炎下进行格斗。
“严东，你打算在地上还要躺到什么时候，还不快给我爬起来。”教官在士兵头上喝斥。
清歌一醒来仰着头看到教官和墙壁上有“当兵后悔两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的横幅，浑身疼痛的爬了起来，做好架势，他不清楚教官的实力，试探性的左手出拳打过去，教官闪躲过去，虚晃给了他几拳，趁清歌招架不住之际，近身把他弄翻，然后擒拿一只手在背面，腿横在头前面，死死压在地上道。
“严东，你个瓜怂，就只有这种程度！”
……
下午，场地内，少女拿着饮料喝了一口后，很自然的说着广告词，没有一丝做作，许多的人拿着各种器械拍摄，导演看着屏幕拿着对讲机说了声“过”。
“大家今天先休息。”
樱歆希回到化妆间，看到手机里清歌很早时候发的消息回道。
“有什么事吗？学弟。”
清歌刚从可以算作军训的训练里出来，就看到屏幕亮起，一看是学姐发的信息回道。
“学姐，你那里有没有什么练习室之类的地方，最近钢琴协会的比赛日期临近，我想明天试试我第一次作的曲还有什么不协调的地方，需要改动。”
“那我可不可以来聆听？”
清歌觉得毕竟是人家帮自己的这么大个忙，拒绝的话又不太好打字道。
“当然可以。”
两人约定好了时间，下午，清歌到了樱歆希给的地址，一进去，唯一的听众坐在板凳上早已等后多时，清歌试了试音，开始演奏。
……
“很好听，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一曲终了，樱歆希轻声开口。
“命运回响。”
“命运的跌宕起伏就像交响乐一样吗？，时而很高，群情激昂；时而很低，显得很沉重。”她低语，细品这四个字的含义。
“姓名。”
“清歌。”
“年龄。”
“十七。”
“你看我们两个都这么熟了，能不能不要整这些花里胡哨的。”清歌有些不满的说道。
“不行，这是必要的流程，请你认真配合，从现在开始说说当时发生了什么。”冷筠焮很认真的说道。
清歌心想反正没什么对自己不利的信息，就如实回答，冷筠焮也如实的记录。
“我们的合作到此结束，不用你再做什么了。”冷筠焮合上记录，把记录的内容发给了联合国总部，就去处理其他新京的事。
清歌给黑猫这个见多识广的家伙发消息。
“我那天差点被人杀了，是一个人面、身形是兽、耳朵是狗耳、狗耳上还有两条蛇的家伙，你帮我看看这个怪物叫什么名字。”
“你遇到的是一个三阶传承者，图腾是异兽之路分支的奢比尸。”
……
办公室内，成堆的文件堆的老高，一个男人就这样在四处包围的文件里写着，只有感到疲倦了的时候，才端着咖啡喝一口提提神，然后继续忙于工作。
叩、叩、叩。
“请进。”男人埋头在文件上签完名字拿着下一份说道。
“陈秘书长，这是关于新京的执行官整理的关于扭曲度突然上升的报告和原因。”一个职业装戴着高度数眼镜的女子拿着一个黄皮纸袋走了进来。
陈秘书长这才停住笔，抬头把黄皮纸袋拿了过来，打开里面的报告认真阅读起来，女子悄无声息的退出房外。
看完后，陈秘书长眼睛有点痛揉了揉眉心，在上面盖上红章，签上已阅二字。
……
清歌勉强下地，扶着墙去看了一下老苏，老苏状态不错，转入了普通病房。
“叮！”
“叮！”
“叮！”
……
一条条的消息弹出，清歌看了看记录，里面每一条都是记录自己花费了多少钱。
“啊！！！”
清歌气愤：“这该死的黑猫，又在花我的钱。”
清歌伤好以后，去先了商业银行一趟，在里面办了一张焮的银行卡，把自己有钱的那张，转到新卡里，防止可恶的黑猫从自己的小金库里面捞钱，然后去快递站费老鼻子劲把大包小包的快递拿回家中。
“你回来了！这些天我可想你了。”黑猫先发制人热情的欢迎清歌回来。
“想我你也不去医院看看我，你怕不是想我，是想我的小金库吧？”清歌直接揭穿了黑猫。
“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样的人，我做这么多还不是为了你，不就是花了你的一点钱，你却这样斥责人家，人家的心好痛！”黑猫两只手抹眼泪，眼药水藏在手心里把委屈道。
清歌看到她有认真悔改，就没说什么。
黑猫看清歌不追究了，顿时变了个脸，把清歌当做苦力吆喝：“这些东西可都是宝贝，你给我小心点，快点给我搬进来。”
清歌把箱子叠加在一起搬了三个来回才搬完，拆开一看里面是一大堆仪器和瓶瓶罐罐，扭头看向黑猫。
黑猫在清歌的注视下开始展现原来的模样，幼小的身躯变成多姿妖娆的身影，穿着以黑色为主、金色为辅彰显威严的宫装，一张瓜子脸浑然天成，伸着细腰，配上她那淡然一笑，如同能魅惑众生，让人觉得这是个妖精。身后一张虚幻的石头王座出现，王座到处都充满着残缺，只有王座上刻着九命猫印记，还是完完整整的，等着自己的主人坐上去，掌握那权与力。
黑猫左手凭空出现一团金色的火焰，她的右手手轻轻一抬，材料以一定的比例放到仪器中后，达到平衡之时，材料自动飞到那团火中煅烧，杂质以冒黑烟的方式排出，最终一个银白戒指成型，上面雕着古朴的花纹。
这眼前的一幕苑若魔法，清歌都看呆了。
“我刚才演示的炼金手法叫点石成金，这可是我的独门绝技之一。”黑猫把戒指握在手中，得意的看向清歌，“怎么样！想不想学？”
“想学！！”清歌整个人惊呆了，如实的回答。
“喏，给你了，这个可以增加你的一点灵力。”黑猫随意的把戒指抛给了清歌。
“你至少扔准点。”清歌慌忙的接着，把它戴上。
咔嚓。
房门打开，王述柏看到里面的一幕僵在原地，本来是找清歌有点事，却看到里面还有一个女人。
……
清歌废了一番口舌才跟自己爷爷奶奶说清楚，进门看到不知何时变回原样的黑猫。
“说清楚了？”
“嗯。”清歌走到桌子前，开始动手操作。
黑猫跳到桌子上，指挥着清歌如何炼金，错了直接严厉呵斥，完全是一副严师样子。
“错了，炼金粉加多了，你是要炼金子吗？”
“这里又错了，是加少许死灰来中和。”
……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时间过得很快，黑猫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已经咕咕叫了起来，知道已经是饭点时间，对清歌道：“走，吃了饭休息一会儿再继续。”
“让我再试一次，就一次。”清歌一副不发疯不成魔的样，还在继续。
黑猫也没在说什么，就这么看着他进行最后一步炼金成型，清歌想象了一个一把剑的项坠，聚精会神的盯着成型，最终火中那一枚晶莹剔透的项坠成型。
“恭喜你，炼出第一把炼金武器，但材料还够你炼三回的，你可悠着点，这毕竟是个烧钱的技术。”黑猫拍了拍手表示祝贺，清歌把项坠带在身上防身。
黑猫跑下去吃饭，清歌在后面跟着，饭桌上，清歌狼吞虎咽的吃着，黑猫跟自己爷爷奶奶吃饭时有说有笑的。
清歌率先离席，呆在房间里继续炼金，直到把剩余的材料消耗完，成功了两次，失败一次，成品有一枚特殊子弹、一柄小剑，才躺在床上稍微休息一下。
清歌拿起手机看了一些消息，看到全国音乐评级比赛能开始报名，报名日期截止到下个月的一号，瞬间激动起来，直接点进去，把流程填完才退出。
清歌最近没怎么练琴，拿出逝间笔记，如同看档案一样读取跟自己一样是音乐家的安克萨斯破碎的记录，再一睁眼，舞台上自己穿着黑色燕尾服和白色衬衫，全场的灯光聚集在自己身上，而舞台下一片黑暗，清歌依稀还是能看到整个会场被坐满，这些人是专门来听自己的音乐会的，来到钢琴旁，深情的用手放在钢琴上自觉的弹奏起来。
哆西啦嗦发啦哆……
啪啪啪……
整场音乐会花了两个小时，完了之后，会场的人全都站起来鼓掌，表示着这场音乐会的成功，清歌站在舞台上很享受这一幕。
清歌退出了记录，那一页的记录变成空白，他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黑猫看着窗外的风景道：“破碎的记录被你读取后，会消散，就像你以前拿手柄打游戏读档退出后再进，电视屏幕上却显示存档损坏，你只能删除存档，重新开始。”
他接着进入下一个的记录当中学习。
……
一家不容易察觉的酒吧里，徐宁和曹宪喝着酒，徐宁做了抹脖子的手势低声开口：“那群联合国的已经把现世的壁垒重新修复了，接下来就是把我们俩个找出来给……”
“我们现在是现世所不容之人，只有穿过边境，抵达深渊才能活命。”曹宪看着柜台上不同的酒说道。
“那就祝在深渊的时候，我们还能在一起喝酒。”徐宁杯子说道。
“好。”曹宪跟徐宁碰杯后道。
两人在喝完这一杯后，各自往不同的方向逃亡。
……
边境离深渊不远的地方，一座比较凹起的小山坡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树木，一艘废弃的船插在正中央，船外表都被草木所覆盖，山坡外，联合国和特事处的人将其围的水泄不通。
“曹宪，你已经被包围了，自己出来投降。”冷筠焮拿着扩音器喊道。
……
见曹宪迟迟没有回应，冷筠焮直接命令轰炸式覆盖，一时间，火海代替了静谧的森林。
直到完全燃烧完，只剩一些焦炭，冷筠焮让人在上面搜寻。
突然一个浑身烧伤，面部看上去十分狰狞的怪物，拿着小刀站了起来，如同猛虎捕食般一刀插进警员的肩膀，用脚撂翻了另一个警员，带着不甘朝防守最薄弱的地方突围。
冷筠焮拿着上了血雾之花的子弹的枪，瞄准后开枪，子弹穿透了曹宪的头颅。
“还差一点……就到……了。”
曹宪这样想着，身体直接爆成一团血雾，形成一朵盛开的玫瑰花。
……
深渊深处，无数的劫灰扬起，抬头看天上，只看的到毁灭时的残垣断壁在空中漂浮，让人能够联想到那个时代的繁荣。
徐宁扯掉遮掩，仿佛沐浴在阳光下，大口的吸着空气，朝着那极致的恶去见面，如同朝圣一般。
……
清歌翻了翻逝间笔记的记录，发现密密麻麻的名字当中有曹宪的记录，清歌就读取了他的记录，看看有没有有用的信息。
结果一抹黑，清歌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到处都是一片黑暗和死寂，只有手里的一盏明灯照亮了周围，他才看见自己在类似电脑桌面的地方，外面有可怕不知名的怪物围绕着。
清歌提着灯查找着记录，但没过多久，灯里的蜡烛越来越短，照亮的地方也在缩短，他加快查找的速度，在最下面点开第一个文档，以一目十行的速度看到了记录。
曹宪的生平如同视频般开始加载播放，就像手机里的视频播放器一样，清歌直接拉到结尾多倍数看完曹宪是如何死亡后，看到很多的头发从图书馆快速的渗透进来，他拔腿就跑，在跑步了不知多远后，看到了出口，头发也追上了清歌，从腿开始缠绕，清歌奋起挣扎，但挣扎的越厉害，缠的也就越快。
很快，清歌的眼睛恍惚，生前的事也如走马观花的在他的脑子里回放起来，直到……又看见那个女孩的笑容，他记不得女孩的名字，只知道那个笑容很温暖，拼尽最后的力气，跃进光亮之中，发现自己回到了现世。
“来不来点薯片。”黑猫咔咔的嚼着薯片，从包装袋里抓起一把给清歌。
“海鲜味的？还不错！”清歌也没矫情，一把塞进嘴里评价道。
“你运气不错，差点就被那怪物给同化了。”黑猫嘴里塞着薯片含糊不清道，丝毫在乎清歌怎么了。
清歌没搭理她，拿出手机给樱歆希发消息。
“学姐，在吗？”
……
清歌看着手机见迟迟没有回应，拿着笔记刻苦学习其他技能，正所谓技多不压身。
训练场内，许多穿着军装的军人，在烈日炎炎下进行格斗。
“严东，你打算在地上还要躺到什么时候，还不快给我爬起来。”教官在士兵头上喝斥。
清歌一醒来仰着头看到教官和墙壁上有“当兵后悔两年，不当兵后悔一辈子”的横幅，浑身疼痛的爬了起来，做好架势，他不清楚教官的实力，试探性的左手出拳打过去，教官闪躲过去，虚晃给了他几拳，趁清歌招架不住之际，近身把他弄翻，然后擒拿一只手在背面，腿横在头前面，死死压在地上道。
“严东，你个瓜怂，就只有这种程度！”
……
下午，场地内，少女拿着饮料喝了一口后，很自然的说着广告词，没有一丝做作，许多的人拿着各种器械拍摄，导演看着屏幕拿着对讲机说了声“过”。
“大家今天先休息。”
樱歆希回到化妆间，看到手机里清歌很早时候发的消息回道。
“有什么事吗？学弟。”
清歌刚从可以算作军训的训练里出来，就看到屏幕亮起，一看是学姐发的信息回道。
“学姐，你那里有没有什么练习室之类的地方，最近钢琴协会的比赛日期临近，我想明天试试我第一次作的曲还有什么不协调的地方，需要改动。”
“那我可不可以来聆听？”
清歌觉得毕竟是人家帮自己的这么大个忙，拒绝的话又不太好打字道。
“当然可以。”
两人约定好了时间，下午，清歌到了樱歆希给的地址，一进去，唯一的听众坐在板凳上早已等后多时，清歌试了试音，开始演奏。
……
“很好听，这首曲子叫什么名字？”一曲终了，樱歆希轻声开口。
“命运回响。”
“命运的跌宕起伏就像交响乐一样吗？，时而很高，群情激昂；时而很低，显得很沉重。”她低语，细品这四个字的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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