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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地堡见闻

    长个子巴吉早就说过,打架,他是处于镇上最顶的那一层。看守说起围斗时,段河才明白巴吉说的“最顶的那一层”是怎么一个顶法。

    围斗,这种围斗段河从没亲身体验过。

    他夹着小被子来到周围,观察里面的情况。

    外层的人看段河探头探脑,纷纷侧开身子让他进去。

    “这镇人还怪好的”挤到前排他心里念叨,眼睛却死死盯着了那两个已打到半程的人。

    一个看起来势大的已经落入下风。身体个头都比另一个小一号,却还在仆仆向前。另一个是在放其力气,力气方面不如这个优势大。

    果然变数突生。

    小一号的猛一加力。

    膀子一拽,连着身体后一步倒下,死死把对手压制在地下。

    “哎,可惜了!”

    “分神了。”

    “打架不注意,要注意要注意,眼神老是乱瞅。”

    “闪过这一招不该赢定了?”

    “嗯嗯。”段河附和着。

    在场的众人与先前的段河持一个意见,都认为输掉的打法是对的,这赢得也不吝啬赞美,直给他喝了起来。

    “这打法却是巫师打法还是骑士打法?”

    段河想再看几场。论头对头角力,可能打不过这些粗胳膊粗腿的汉儿,要是论别的,还有胜利的希望。

    围看男女脸上的姿色各异。

    刚赢得比赛的小个子举起双手,摆出姿势。在众人的喧闹中准备退下去,从人群中挤出来一个人,手中拿着两个奇怪的木棍,目光瞬间转移了大半到他身上,段河也一块盯看去过。

    “斗剑”

    或许是这个意思,周围有人说。

    小叉子似的剑。

    能被拿住的是较短的‘叉’部位,叉柄做了剑身,剑尖是圆圆的棍头。

    小个子又站结实了,先从下打量到上。

    眼中这个的身子并不算板正,微微佝偻,浑身分布的疙瘩肉很均匀。他有劲儿,身体打的基础是朝其他类型的骑士方向,只是不清楚是什么个骑士。

    两人的眼神凝聚在一块儿,小个子答应了。

    “好!”

    马上来到圈中央,接过剑,利落的耍了两下,摆出一个起手式,那人也应,慢步走到圈中央,和小个子施了一个剑礼,互换了手中剑。

    ‘叉把’刚一入手,两人同时往后退。

    小个子后手一跳。

    那人先撤右脚后退左脚,两小步赶他一跳。

    小个子大拳头与剑横至在前,等那人那人却不急着来攻,于是缓缓把剑身侧过来些,左手拳头抵在“叉”上约三分处。

    他那个对手双手奉剑,目留了余光,在此地对峙。

    约是两三个呼吸,一步迈出,忽而一步回来,小个子没吃它晃,他又故技重施。

    三五个回合,只看小个子一脸凝色,转眼是尝试变了打法,前那人一步,好似一只螃蟹左挪右挪,剑杵前头,马上就要把他逼近。

    人群呼啦呼啦没有声音,静的很,即使这个来挑战退得脊背已紧贴他们胸膛。

    粗气的喘声

    忽然这人变成单手持剑,剑身挟了一股子力气,犹如放鞭打向小个子的手。

    “嘿!”

    小个子吃了一个暗亏,下意识的看了他一眼,慌把剑横住。

    那人莫来贪剑,侧过两个步子走到一边,小个子左手抓过剑身跟进,把他先拦下,后才挪步子。

    “不会使剑,这是把用作枪使。”段河发觉,不像骑士,像骑兵的打法,骑士使枪的真不多。

    圆棱石头,在顶上爬出一缕缕光线,若织网垄了地堡。

    两人相离远了一点。

    小个子心怕被他一剑刺住,死死的防备他。

    被打的手浮现一道热辣辣的血痕,想了想却是进也不对,退也不对。站在原地,反而看那人玩起花剑,试图迷倒他。

    这人推出一剑,又快又狠,冷不丁带着风。

    刚想上把拦,方才那一亏让小个子他胆小不少,竟要后退。那人一步连一步快速逼近,剑换了一种路数,腕子一抵猛地抽向左手。小个子下手来挡,被抢先一步打在腕子上,吃着痛换到右手,没抽回的剑转了个向抽来。

    啪、啪这两下准,不等人松口气小个子就落败了。

    “好!”

    段河第一个喝。

    人中有侧头的,紧接纷纷落落的恭喜声,小个子没入人群中。唏嘘之后有人探头,有人喊敢接着来的有没。

    于是段河挺身子进去。四周还没认齐,他便接过剑。

    段河瞧他身上十分白净光滑。

    段河什么模样?

    还是那布袋衣服,捆脚皮鞋,发脏污,面若云色,眼似半光。行路不失不方,显得他是一员贵手。

    何为贵,众人之见,此就作贵。

    未有施礼,见有人喊开始了,叽叽喳喳的议论声渐渐没去。

    出见分晓。人们把眼睛更多送到段河身上。

    看他规规矩矩的拿着剑柄,一只手捺住胳膊,起手把剑立起,那个镇上谁家,把自己手里的剑尖与他剑尖一碰,这就做是施礼了。

    看的这个人一呆,被抢了一招。

    “这小子还不退”

    谁家的先伸了脚,后面扑去的剑还是找手腕。

    柄一抬挡住剑尖,后手反过来就去缠掉攻过来的剑,吓得谁家的赶紧抽出来。

    “这小子”突然发动,闪过几眼到了谁家的跟前,这下谁家只能撤防。剑却似游鱼般。一担,剑身被他拨开,剑尖送到胸口一刺。

    两下没有再多。

    众人纷纷侧目。

    段河松了一口气,赢得倒也轻松,只是脑袋略发疲惫。

    段河递给他剑要下去,被这个对手给拦住。

    “再来一场吧。”

    他或许说的是这个意思,但段河也听不太明白,看任务完成了一个,想下去歇会儿,摇摇头。

    他就来扯手,这也推脱不了,段河再度横起剑来。

    与他剑尖儿相碰,小地图上他颜色已经灰掉,段河更有精力全身心的看他。

    段河先往外迈了,对手他要做守势,自己就得吃准机会进攻。

    绕一步、看一会儿。

    试探的剑路被打回,对手却不跟上来对攻,便晓得他是来刺探路数,或是喂招。

    段河想出一个法子。进一脚,逼到前去,照他的招式玩了一剑。即使他明知道是假攻也得先手反过来打,只是这下还没打出去便被段河察觉,后面就是同等路数刺在了胸口。

    “厉害!”接过剑他冲段河夸道,段河笑笑,与他伸过来的拳头轻轻碰了碰。

    他马上就走下去,段河也要离开,却又遭一个声音喊住。

    来的是一个长宽脸,短胡子使他显得英气。

    提了两杆木枪。

    “斗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