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通通给我娘化！
总之，今天晚上的晚宴蕾卡莉娅是去不成了。吃过晚饭后她思来想去，越想越觉得手上这些钱不全都投出去感觉实在是太亏了。
不仅仅是信鸽公司，蕾卡莉娅早在社交会的前几天，她还没有穿越过来的时候拟定了大大小小的一些合作意向。但是受限于知识积累，她选择的贷款合同对象基本上都是与钢铁轮船相关的公司。
这些玩意不是不赚钱，而是稳定赚钱的并非她目前最大的需求，她现在需要来快钱。但已经拟合好的意向书也不好收回来。
除了预留给艾丽可那奇葩门诊的钱，蕾卡莉娅大概还能签一份十万磅的融资，至于贷款就更不用说了。
本来今晚是把这些钱用出去的好机会，但现在似乎有些不好出手了。难不成要在后来的血族聚会再放出去吗？
蕾卡莉娅决定暂时不想这么多，她目前最重要的工作还是将这篇已经将傅里叶级数与傅里叶变换数学证明搞定的草稿整理成文章发表出去。
然后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想把达朗贝尔在驻波求解问题上的工作也给做了。但是想了想这玩意涉及到牛顿力学，常微分方程之类的“前置科技”，就不由得感到脑壳疼。
说实话，她是一点都不想亲自发表上辈子某位牛爵爷那样伟大的工作。
毕竟人家可是出了贼厚的一本《数学原理》，用一辈子的工作来证明自己的理论是自洽且实用的。
不管你看不看得起牛爵爷的成就，只要是看过那本书的人，都不由得对里面这些充满后验主义精神的冗杂证明感到由衷的佩服，那样的成果确实是需要一辈子的沉淀才能做出来的。
她虽然对成为“理论搬运工”很感兴趣，但对于给这些已经完善的理论打补丁一点兴趣都没有。
可是不发表牛爵爷的理论体系，她往后的研究又会全都成为无稽之谈。
“唉——”叹了口气，蕾卡莉娅还是选择了先把牛爵爷最伟大的力学理论先发表出来。
至于应用与完善…那就交给其它人来做吧。反正她这个假的牛爵爷不会去做。
想了想，蕾卡莉娅还是沾了沾墨水，在信笺纸上写上了《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这个名字，并在后面用括号将精简版三个字框了起来，最后写了个牛爵爷的名字在赫托斯语中的音译。
但在写完了这个名字后，蕾卡莉娅的笔尖却停顿了下来。
看着在纸上晕染成一个黑色圆斑的墨水，蕾卡莉娅的脸上缓缓露出了一个恶趣味的笑容。
她将艾萨克划上横线，在上面写了个爱丽丝，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反正有名的是牛爵爷，叫什么名字无所谓了。她穿越到这个世界来成了女孩子，凭什么牛爵爷不行？
做好这些，她暂时先把这张信笺纸放在一旁，拿出之前证明好的草稿纸，并抽出全新的信笺纸。
想了想，她给先正式拟好了题目：《关于<星算>中的托勒密模型的计算精度与原理》
刚想顺手写下傅里叶的名字，她的手指猛地一顿。
话说傅里叶的全名叫什么来着？
妈的，高卢人的名字真特么麻烦。蕾卡莉娅啧了一声，笔尖在纸上轻轻点了两下。
算了，反正牛爵爷都已经娘化了，也不少您傅爷不是？不如您就叫做简·莫尔·傅里叶吧。
加上这个世界罗兰帝国的姓名规则，把这个名字顺畅地写出来后，蕾卡莉娅突然噗嗤地笑了一声。
话说如果在她之后还有其它从她的世界来的穿越者，看到这领衔物理数学学界的女子军团，会不会当场被吓傻。
幻想着这种有趣的事情，蕾卡莉娅相当轻松地撰写着文章的内容。对于傅里叶变换，她还是相对比较熟悉的，因此写的过程可谓非常轻松流畅。
…
(…虽然托勒密将他计算出的运行轨迹点都画了出来，并指出了计算得到的点与观测结果“相当相近”。但我认为我们必须用某种方法来衡量何为“相当相近”。
我们当然不会认为只有一个数据与观测的相近，便可以说它“相当相近”，也不会认为每个数据都差得很多的情况是“相当相近”，为此我们必须要有一个方法最为客观地描述我们所认为的“相当相近”。
相关的工作以在伯努利先生的著作中有说明，但值得注意的是，伯努利先生提出的期望只能解决后面的问题，对于只有少数甚至一个点接近的情况，只用期望描述计算与测量的接近程度显然是不合理的。为此我认为可以引入观测值与期望值的平方的期望，来描述这种偏差情况，我们姑且称其为『方差』…
在解决了如上问题后，我们便可以对托勒密模型预测值与测量值的接近程度进行测度…
在托勒密的工作中，可以发现无论是期望或是方差，两者都随着本轮的数量增加而逐渐减小。于是我们可以先验性地假设：当本轮的数量为无穷时，我们计算得到的所有数据点与测量值的均值与方差为零。但是我们会面对与托勒密同样的困难：我们究竟要如何确定本轮的半径与周期？
在这里同样的引入均值的概念，我们发现如果本轮的周期是某个最小周期值的整数倍，当运转了一个最大周期后，所有的本轮都会回到原点，于是我们便可以假设所有本轮的周期为…
回到周期求和为零的性质，我们可以发现这个性质相当有意思，根据本轮头尾相接的定义，我们发现走了一整个周期后，行星会重新回到原点。而我们发现，这个原点正是周期无穷大的本轮的长度，由此性质我们可以引入计算半径的公式…
这样，我们便可以人为地选取一个最大的周期，并按照整数倍的原则确认所有本轮的周期，就能够按照上述方法计算每一个周期本轮对应的半径。)——简·莫尔·傅里叶《关于<星算>中的托勒密模型的计算精度与原理》(节选)
…
一抹微光穿过窗帘的缝隙，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敞亮起来。
“唔——”蕾卡莉娅迷蒙着眼，从温暖而柔软的床上坐了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她望着窗外还残留着的些许血月光芒，还感到了些许不真实的怅然。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三天了，她还是一点都没能适应这里诡异的环境。
要是在上辈子，整个世界的夜晚都被这种鲜艳的血色填满，那恐怕会被描绘成传说中的不详之夜，世界末日之类的景况。而在这个世界，仅仅是几乎每天都能见到的，相当普通的景观。
它普通到甚至世俗宗教都为之专门谱写了相关的核心教典来解释这个现象，就如同上辈子几乎每个规模较大的宗教，都会对太阳，月亮等比较容易观察的天体有细致的描述与设定一样。
我关心这个干什么？摇着头自嘲地笑了笑，蕾卡莉娅果然还是改不掉这些毛病。至少血月的问题不是她现阶段应该关心的对象。
而且有意思的是，在得到元素的力量之前，她看着这个世界的血月都会有种有些不正常的感觉，它会让人心里莫名的有些微不可察的躁动，并且很快就不愿多盯着看。而在昨夜获得元素的力量后，她无意间瞥了血月一眼，竟能够敏感地意识到放大了不少的焦躁感，而她体内的元素也因为这一瞥，变得躁动了些许。
蕾卡莉娅敏锐的直觉顿时怀疑起两者或许有微妙的关联。
“笃笃笃。”敲门声适时地响起，蕾卡莉娅规律而又准时的作息让她几乎每次醒来都是在茜尔敲门之前十分钟之内。
“请进。”
茜尔推开门迈着无可挑剔的女仆礼仪的步伐走进来。其实这没什么好说的，但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的蕾卡莉娅却越看越觉得有些不舒服，就好像茜尔在刻意地保持着与她的距离一般。
说起来昨天的宴会也是如此，哪怕是在慌乱中，不少人，像是那个叫做威尔的人类贵族，还是那个骚包的不行的尤尔，表现都相当淡定。甚至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昨天晚上的宴会依旧是正常地进行了。
最开始她以为在这个有着魔法的神秘世界，这种事件只是常有的小问题。但仔细思考后却发现似乎并不是这样。单纯的是这群人对于所谓的贵族礼仪的遵循到了相当固执而刻板的地步，曾有人调侃这种贵族礼仪便是：哪怕第二天敌人的军队直接开进到舞会里来，这些贵族们都会试着邀请戴着盔甲的敌人跳一支舞。
嗯，其实这种行为挺合她口味的，但也正是如此，她才感到相当不爽。
上辈子被别人当做神经病的格格不入的行为，在这个世界居然是基本礼仪？看来她还是太过保守了。
“今天早上吃完早餐后您要先去图书馆，塞缪尔公爵在那里等着您。”茜尔从柜子里推出挂着轻便衣服的架子，语气淡然地说道。
“…是昨天的事情吗？”侧着头，蕾卡莉娅用手指插入头发，一边简单地梳理打结的部分一边问道。
“没错。”茜尔点了点头，“有关超凡元素的使用，以及危险事项的告诫。”
“超凡元素吗？”蕾卡莉娅低声地重复了一遍这个陌生的词汇。
今早的梳理在沉默中进行，蕾卡莉娅如同昨日一般拿着信笺纸梳理自己上一天的成果，而茜尔则一如既往地专注地投入到打理她那不听话的头发中去。
“如果大小姐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没必要使用元素的力量来试探我。”茜尔突然打破了沉默，淡然地说出让人尴尬的话来，“虽然您没有学过，但我可以告诉您，使用元素来试探其它事物是相当危险的事情，这是超凡世界的最基本认知。”
“是吗？”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蕾卡莉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却什么都没有问，空气中又一次充满的沉默的氛围。
“茜尔果然是站在族内的吧？”蕾卡莉娅相当突然地问道，语气平淡的就像是在陈述事实。
“我始终都在我族的利益之下。”茜尔也淡然地回答道。
“这样啊。”她在不影响茜尔工作的前提下微微点头。
这样就够了，没必要再问太多了。
…
镜子前的女孩穿着一件轻盈而不轻浮，素雅又略显俏皮的长袖蓝白渐变色裙摆连衣长裙，发型也换了个花环一般的形状，在发尾扎了两个短短的如同倒着的蜡烛火焰的尾巴。当然，现在的气温还算比较低，她得在比较寒冷的室外多穿一件半身的绒毛短袖外套，并披上丝绸披风。
说实话，蕾卡莉娅非常想吐槽，为什么自己的这些衣服不是内衬长袖配上短袖外套，就是无袖内衬配上长袖外套？这算是这个时代的时尚吗？
“嗯哼~”不过好看就行了。蕾卡莉娅轻轻地发出愉悦的上扬音，同时又有些淡淡的忧愁。
如果和上辈子一样人们都将注意力放在她的颜值上而看不到她的才华该怎么办？
唉，长得太好看也是个让人苦恼的问题啊~
不仅仅是信鸽公司，蕾卡莉娅早在社交会的前几天，她还没有穿越过来的时候拟定了大大小小的一些合作意向。但是受限于知识积累，她选择的贷款合同对象基本上都是与钢铁轮船相关的公司。
这些玩意不是不赚钱，而是稳定赚钱的并非她目前最大的需求，她现在需要来快钱。但已经拟合好的意向书也不好收回来。
除了预留给艾丽可那奇葩门诊的钱，蕾卡莉娅大概还能签一份十万磅的融资，至于贷款就更不用说了。
本来今晚是把这些钱用出去的好机会，但现在似乎有些不好出手了。难不成要在后来的血族聚会再放出去吗？
蕾卡莉娅决定暂时不想这么多，她目前最重要的工作还是将这篇已经将傅里叶级数与傅里叶变换数学证明搞定的草稿整理成文章发表出去。
然后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她想把达朗贝尔在驻波求解问题上的工作也给做了。但是想了想这玩意涉及到牛顿力学，常微分方程之类的“前置科技”，就不由得感到脑壳疼。
说实话，她是一点都不想亲自发表上辈子某位牛爵爷那样伟大的工作。
毕竟人家可是出了贼厚的一本《数学原理》，用一辈子的工作来证明自己的理论是自洽且实用的。
不管你看不看得起牛爵爷的成就，只要是看过那本书的人，都不由得对里面这些充满后验主义精神的冗杂证明感到由衷的佩服，那样的成果确实是需要一辈子的沉淀才能做出来的。
她虽然对成为“理论搬运工”很感兴趣，但对于给这些已经完善的理论打补丁一点兴趣都没有。
可是不发表牛爵爷的理论体系，她往后的研究又会全都成为无稽之谈。
“唉——”叹了口气，蕾卡莉娅还是选择了先把牛爵爷最伟大的力学理论先发表出来。
至于应用与完善…那就交给其它人来做吧。反正她这个假的牛爵爷不会去做。
想了想，蕾卡莉娅还是沾了沾墨水，在信笺纸上写上了《自然哲学的数学原理》这个名字，并在后面用括号将精简版三个字框了起来，最后写了个牛爵爷的名字在赫托斯语中的音译。
但在写完了这个名字后，蕾卡莉娅的笔尖却停顿了下来。
看着在纸上晕染成一个黑色圆斑的墨水，蕾卡莉娅的脸上缓缓露出了一个恶趣味的笑容。
她将艾萨克划上横线，在上面写了个爱丽丝，然后满意地点了点头。
反正有名的是牛爵爷，叫什么名字无所谓了。她穿越到这个世界来成了女孩子，凭什么牛爵爷不行？
做好这些，她暂时先把这张信笺纸放在一旁，拿出之前证明好的草稿纸，并抽出全新的信笺纸。
想了想，她给先正式拟好了题目：《关于<星算>中的托勒密模型的计算精度与原理》
刚想顺手写下傅里叶的名字，她的手指猛地一顿。
话说傅里叶的全名叫什么来着？
妈的，高卢人的名字真特么麻烦。蕾卡莉娅啧了一声，笔尖在纸上轻轻点了两下。
算了，反正牛爵爷都已经娘化了，也不少您傅爷不是？不如您就叫做简·莫尔·傅里叶吧。
加上这个世界罗兰帝国的姓名规则，把这个名字顺畅地写出来后，蕾卡莉娅突然噗嗤地笑了一声。
话说如果在她之后还有其它从她的世界来的穿越者，看到这领衔物理数学学界的女子军团，会不会当场被吓傻。
幻想着这种有趣的事情，蕾卡莉娅相当轻松地撰写着文章的内容。对于傅里叶变换，她还是相对比较熟悉的，因此写的过程可谓非常轻松流畅。
…
(…虽然托勒密将他计算出的运行轨迹点都画了出来，并指出了计算得到的点与观测结果“相当相近”。但我认为我们必须用某种方法来衡量何为“相当相近”。
我们当然不会认为只有一个数据与观测的相近，便可以说它“相当相近”，也不会认为每个数据都差得很多的情况是“相当相近”，为此我们必须要有一个方法最为客观地描述我们所认为的“相当相近”。
相关的工作以在伯努利先生的著作中有说明，但值得注意的是，伯努利先生提出的期望只能解决后面的问题，对于只有少数甚至一个点接近的情况，只用期望描述计算与测量的接近程度显然是不合理的。为此我认为可以引入观测值与期望值的平方的期望，来描述这种偏差情况，我们姑且称其为『方差』…
在解决了如上问题后，我们便可以对托勒密模型预测值与测量值的接近程度进行测度…
在托勒密的工作中，可以发现无论是期望或是方差，两者都随着本轮的数量增加而逐渐减小。于是我们可以先验性地假设：当本轮的数量为无穷时，我们计算得到的所有数据点与测量值的均值与方差为零。但是我们会面对与托勒密同样的困难：我们究竟要如何确定本轮的半径与周期？
在这里同样的引入均值的概念，我们发现如果本轮的周期是某个最小周期值的整数倍，当运转了一个最大周期后，所有的本轮都会回到原点，于是我们便可以假设所有本轮的周期为…
回到周期求和为零的性质，我们可以发现这个性质相当有意思，根据本轮头尾相接的定义，我们发现走了一整个周期后，行星会重新回到原点。而我们发现，这个原点正是周期无穷大的本轮的长度，由此性质我们可以引入计算半径的公式…
这样，我们便可以人为地选取一个最大的周期，并按照整数倍的原则确认所有本轮的周期，就能够按照上述方法计算每一个周期本轮对应的半径。)——简·莫尔·傅里叶《关于<星算>中的托勒密模型的计算精度与原理》(节选)
…
一抹微光穿过窗帘的缝隙，让整个房间都变得敞亮起来。
“唔——”蕾卡莉娅迷蒙着眼，从温暖而柔软的床上坐了起来，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她望着窗外还残留着的些许血月光芒，还感到了些许不真实的怅然。
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有三天了，她还是一点都没能适应这里诡异的环境。
要是在上辈子，整个世界的夜晚都被这种鲜艳的血色填满，那恐怕会被描绘成传说中的不详之夜，世界末日之类的景况。而在这个世界，仅仅是几乎每天都能见到的，相当普通的景观。
它普通到甚至世俗宗教都为之专门谱写了相关的核心教典来解释这个现象，就如同上辈子几乎每个规模较大的宗教，都会对太阳，月亮等比较容易观察的天体有细致的描述与设定一样。
我关心这个干什么？摇着头自嘲地笑了笑，蕾卡莉娅果然还是改不掉这些毛病。至少血月的问题不是她现阶段应该关心的对象。
而且有意思的是，在得到元素的力量之前，她看着这个世界的血月都会有种有些不正常的感觉，它会让人心里莫名的有些微不可察的躁动，并且很快就不愿多盯着看。而在昨夜获得元素的力量后，她无意间瞥了血月一眼，竟能够敏感地意识到放大了不少的焦躁感，而她体内的元素也因为这一瞥，变得躁动了些许。
蕾卡莉娅敏锐的直觉顿时怀疑起两者或许有微妙的关联。
“笃笃笃。”敲门声适时地响起，蕾卡莉娅规律而又准时的作息让她几乎每次醒来都是在茜尔敲门之前十分钟之内。
“请进。”
茜尔推开门迈着无可挑剔的女仆礼仪的步伐走进来。其实这没什么好说的，但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的蕾卡莉娅却越看越觉得有些不舒服，就好像茜尔在刻意地保持着与她的距离一般。
说起来昨天的宴会也是如此，哪怕是在慌乱中，不少人，像是那个叫做威尔的人类贵族，还是那个骚包的不行的尤尔，表现都相当淡定。甚至发生了这么一件事情，昨天晚上的宴会依旧是正常地进行了。
最开始她以为在这个有着魔法的神秘世界，这种事件只是常有的小问题。但仔细思考后却发现似乎并不是这样。单纯的是这群人对于所谓的贵族礼仪的遵循到了相当固执而刻板的地步，曾有人调侃这种贵族礼仪便是：哪怕第二天敌人的军队直接开进到舞会里来，这些贵族们都会试着邀请戴着盔甲的敌人跳一支舞。
嗯，其实这种行为挺合她口味的，但也正是如此，她才感到相当不爽。
上辈子被别人当做神经病的格格不入的行为，在这个世界居然是基本礼仪？看来她还是太过保守了。
“今天早上吃完早餐后您要先去图书馆，塞缪尔公爵在那里等着您。”茜尔从柜子里推出挂着轻便衣服的架子，语气淡然地说道。
“…是昨天的事情吗？”侧着头，蕾卡莉娅用手指插入头发，一边简单地梳理打结的部分一边问道。
“没错。”茜尔点了点头，“有关超凡元素的使用，以及危险事项的告诫。”
“超凡元素吗？”蕾卡莉娅低声地重复了一遍这个陌生的词汇。
今早的梳理在沉默中进行，蕾卡莉娅如同昨日一般拿着信笺纸梳理自己上一天的成果，而茜尔则一如既往地专注地投入到打理她那不听话的头发中去。
“如果大小姐有什么问题可以直接问，没必要使用元素的力量来试探我。”茜尔突然打破了沉默，淡然地说出让人尴尬的话来，“虽然您没有学过，但我可以告诉您，使用元素来试探其它事物是相当危险的事情，这是超凡世界的最基本认知。”
“是吗？”丝毫没觉得有什么不对的蕾卡莉娅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却什么都没有问，空气中又一次充满的沉默的氛围。
“茜尔果然是站在族内的吧？”蕾卡莉娅相当突然地问道，语气平淡的就像是在陈述事实。
“我始终都在我族的利益之下。”茜尔也淡然地回答道。
“这样啊。”她在不影响茜尔工作的前提下微微点头。
这样就够了，没必要再问太多了。
…
镜子前的女孩穿着一件轻盈而不轻浮，素雅又略显俏皮的长袖蓝白渐变色裙摆连衣长裙，发型也换了个花环一般的形状，在发尾扎了两个短短的如同倒着的蜡烛火焰的尾巴。当然，现在的气温还算比较低，她得在比较寒冷的室外多穿一件半身的绒毛短袖外套，并披上丝绸披风。
说实话，蕾卡莉娅非常想吐槽，为什么自己的这些衣服不是内衬长袖配上短袖外套，就是无袖内衬配上长袖外套？这算是这个时代的时尚吗？
“嗯哼~”不过好看就行了。蕾卡莉娅轻轻地发出愉悦的上扬音，同时又有些淡淡的忧愁。
如果和上辈子一样人们都将注意力放在她的颜值上而看不到她的才华该怎么办？
唉，长得太好看也是个让人苦恼的问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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