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两全其美
1938年8月，特务处正式变更为“军委会调查统计局”，至此军统正式成立。
军统成立后，戴春凤任军统局副局长，局长由校长侍从室第一处主任兼任，虽然只是副局长，但戴春凤手握实权，军统局其实是掌握在戴春凤手中。
以后对戴春凤的称呼不再是处座了，而是局座了，不过这一切都和杨学武没什么关系，他依然还是中校，并没有因为军统局成立而升衔。
不过他的职位倒是升了，以前杨学武是行动组组长，现在给他升职成了行动处科长，但这也没啥大用，他依然还是光杆司令一人。
1938年9月，长江各要塞相继失陷，江城开始告急，不过这倒也在***的预估之中。
因为能拖住日军几个月，已经达成了迟缓日军行动，以空间换取时间的战略目的，10月，***开始逐步撤离。
江城失陷后，山城成了国府的临时首府，军统局也跟着一起撤往山城。
这天谈文霞给杨学武打来电话，说总部来了电报，让杨学武去她那一趟。
其实谈文霞之所以给杨学武打电话，一来是总部确实来了电报，二来是谈文霞想让杨学武帮她找个工作。
这些日子谈文霞和龚雪又见了两次面，谈文霞深刻的知道了红党在经济上的窘境，她想为组织出些力，但在沪海她是两眼一抹黑，别说搞钱，她连工作都不找，所以她想请求杨学武帮她找个工作。
接到电话，杨学武来到谈文霞处。
“文霞，这段时间怎么样？生活的还习惯吗？”
“科长，我很好，挺习惯的，就是有些无聊。”
“无聊？”杨学武惊讶道。
听到杨学武接这个话题，谈文霞内心一喜，紧接着说道：“是的，整天在家里，我闲的都快发毛了，而且还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科长，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工作呀？”
闻言杨学武疑惑的看了看谈文霞，这让谈文霞瞬间就紧张了，她觉得是不是她哪句话说错了，让杨学武起了疑心。
其实杨学武哪会那么容易起疑心，他又不是神仙，真的能洞察人心，他之所以疑惑，是因为谈文霞放着悠闲的日子不过，竟然想去工作。
不过杨学武也能理解，有些人就是闲不住，就像前世他的爷爷奶奶，七十多了还整天忙里忙外，并不是生活过不下去了需要他们干活，而是他们真的闲不住。
“行，既然你想去工作，那我就给你找个工作，总部发来的电报呢？”杨学武问道。
闻言谈文霞赶紧把总部发来的电报递给杨学武，杨学武看了看，电报上也没多少有价值的内容，就一句显得稍微有点价值，也就是他升职成行动处科长，怪不得谈文霞刚才称呼他为科长。
“文霞，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工作？”放下电报后，杨学武问道。
“科长，我对工作没有要求，只要有点事干就行。”
谈文霞可不敢要求赚钱多的，她要是这么要求了，说不定杨学武还真会起疑。
“行，我确实有个工作挺适合你，不过你需要搬家。”
杨学武能介绍谈文霞去工作的地方不多，小雨的诊所算一个，其次就是楚欣那，最后一个则是詹姆斯那。
杨学武不想谈文霞和小雨有所接触，楚欣那肯定也不行，楚欣那的姑娘们大都是风尘女子，不适合谈文霞，那就只剩下一个去处，去詹姆斯那。
“科长，我能问问搬去哪吗？”
“当然能，如果你想去，以后你得住在公共租界。”
现在谈文霞住在法租界，如果谈文霞搬去法租界，和平饭店也在法租界，这样杨学武见他还能方便点。
“行，我可以。”
“那好，我先去帮你说一声，明天我开车来帮你搬家，你今晚收拾一下。”
“科长，我明白，谢谢你。”
“没什么可谢的，就像你说的，你找个工作干着也不错。”
离开法租界后，杨学武来到公共租界找到詹姆斯。
由于上次杨学武帮詹姆斯摆平了青帮地痞，詹姆斯对杨学武的态度相当好，而且这本身就是杨家的产业，当得知杨学武想介绍一个人来工作时，詹姆斯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随后杨学武在附近帮谈文霞租了套公寓，次日早上，他开车前往法租界帮谈文霞搬家。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坐车来到公共租界的公寓，杨学武帮着谈文霞把东西搬到公寓后，两人坐着聊天。
“科长，你给我找了个什么样的工作？”谈文霞问道。
“文霞，我帮你找的工作在一个出售药品的商行，这个商行的老板是外国人，和我关系不错，明天早上我带你去他那，具体的工作我没和他说，明天到那你看看你想干什么，我再和他说。”
“行。”听到是出售药品的商行，谈文霞也没多想，如果她知道杨学武介绍她去的地方正是沪海出售磺胺的商行，恐怕谈文霞会激动的晚上睡不着觉。
次日一大早，杨学武接上谈文霞，和他一起前往詹姆斯在公共租界的商行。
20分钟后，两人到达目的地，詹姆斯热情的接待了两人。
“詹姆斯，这是我的我的朋友张丽小姐，以后她会在这里工作。”张丽是谈文霞在沪海假身份上的名字。
“张小姐，你好，欢迎你到我们商行来工作。”
“谢谢詹姆斯先生。”
“杨先生，我这里给张小姐准备了两份工作，第一份工作是做财务工作，第二份工作是做销售工作，不知道张小姐喜欢干哪种工作？”
其实詹姆斯以为杨学武介绍来的人是不放心他，派个人来盯着他，所以他为了让杨学武放心，才会提出让谈文霞干财务工作。
但很快谈文霞就回道：“詹姆斯先生，我愿意干销售工作。”
闻言詹姆斯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他以为杨学武介绍来的人会选择财务工作，这样才能更好的监察账目，没想到谈文霞竟然想要干销售工作。
看到詹姆斯脸上的异色，杨学武问道：“詹姆斯，她做销售工作有什么问题吗？”
闻言詹姆斯立马回道：“杨先生，那倒没有，只是会不会太委屈杨小姐？”
“詹姆斯，既然她想***就让她干吧，没什么可委屈的。”杨学武回道。
“是的，詹姆斯先生，相比财务工作，我更喜欢销售工作。”
谈文霞其实也没有多想，她之所以想要干销售工作，只是想着多赚钱，财务人员拿的可是死工资，销售工作干好了可是有奖金的。
“好，那就让张小姐干销售工作。”
随后杨学武就离开了，杨学武离开后，詹姆斯和谈文霞两人开始交谈。
“张小姐，咱们商行主要销售的药品是磺胺。”詹姆斯还没说完，就被谈文霞的惊呼声打断了。
“磺胺！”谈文霞震惊道。
“对，张小姐知道这种药？”
闻言谈文霞深深呼了口气说道：“我确实听说过，说这种药有很好的消炎作用。”
闻言詹姆斯露出一股骄傲之色，显摆着对谈文霞说道：“当然，我们商行的药可是供不应求，销售的很好。”
“张小姐以后不用担心销售问题，你只管在商行等着顾客上门购买就行，咱们商行的药品完全不需要像其他产品一样还需要推销。”
“而且我做主给你一些权限，在一定范围内，你可以对药品的价格进行微调，但是微调不能超过5%，要是你销售的量多，我会根据你的销售量对你进行奖励。”
“谢谢詹姆斯先生，实在太感谢你了。”谈文霞感谢道。
“张小姐客气了，你要感谢的话还是感谢杨先生吧。”
闻言谈文霞点点头，他知道詹姆斯之所以对她客气，还给她这么大的好处，完全是看在杨学武的面子上，要不然恐怕她连进入商行当销售员的资格都没有。
剩下的时间谈文霞都在熟悉商行的工作，转眼三天时间过去，谈文霞已经熟悉了商行的工作。
这天晚上，谈文霞和龚雪见了面。
随后谈文霞把他这段时间的情况告诉了龚雪，得知谈文霞搬家，龚雪并没有意外，这年头搬家是非常常见的事。
但当谈文霞说他在销售磺胺的商行工作时，龚雪震惊的差点咬破了嘴唇。
“你怎么会去销售磺胺的商行工作？”稍微冷静了下，龚雪问道。
“小妹，我的工作是我在白党的上级帮我安排的，他和那个商行的老板是朋友。”
随着两人渐渐熟悉，谈文霞让龚雪叫她姐，她则是叫龚雪小妹。
“这可太好了！”龚雪惊讶道。
之前党组织为了弄到磺胺，那可真是费了大功夫，光是托人购买就是一笔不小的花费，她没想到“布谷鸟”同志有一天竟然会进入销售磺胺的商行工作。
“姐，那你能否帮组织再弄一些磺胺？”龚雪问道。
“小妹，我现在在商行当销售员，只要有钱，我就能弄出磺胺，而且我还可以做主把价格便宜5%。”
闻言龚雪激动的点点头，她没想到谈文霞不仅可以弄出磺胺，而且价格还能更便宜。
“姐，我回去就向上级汇报，让上级尽快弄一笔资金，磺胺的效果太好了，咱们必须要多买点，这种好机会绝不能错过。”龚雪说到。
“我也是这么想的，本来我是想着赚些钱交给组织充当活动经费，谁知道竟然阴差阳错下进入了销售磺胺的商行，这种机会要是不好好利用一下，也太浪费了。”
和谈文霞分别后，龚雪立马就去找了她的上级，报告了谈文霞所说的情况。
当得知谈文霞进入销售磺胺的商行工作，他也是震惊的说不出来话。
“画家同志，这太好了，我会尽快汇报上级，让上级凑钱买药，有机会替我谢谢“布谷鸟”同志，她对组织的帮助实在太大了。”
“我会的。”龚雪激动的点点头说道。
不久后，沪海红党凑了一大笔钱，从谈文霞手中购买了大批的磺胺，这不仅解决了红党对药品的急切需求，而且还让谈文霞在詹姆斯心中的分量增加了，奖励了谈文霞不少奖金，简直可以说是两全其美。
转眼来到11月，这天威廉联系了杨学武。
自从上次把亚历山大和名单卖给威廉后，威廉很久没和杨学武联系了，他没想到此时威廉竟然联系了他，难道威廉又搞到日本人的情报了？带着这种疑惑，杨学武见到了威廉。
“威廉，好久不见呀。”
“韩，好久不见。”两人热切的打着招呼，曾经的那点小矛盾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消散不见了。
“威廉，找我什么事？是不是又有关于日本人的情报了？”杨学武饶有兴趣的问道。
“韩，我手上确实有份情报卖给你，不过这份情报真假我不敢保证，需要你自己判断。”
“哦，什么情报，你竟然不敢保证真假？”杨学武惊讶道。
“一份有关于你们白党高层的情报，他可能会投靠日本人。”
听到威廉的话，杨学武皱起了眉头，说实话白党高层投靠日本人的人多了，威廉这情报说的也太似是而非了。
“威廉，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是谁，你都不敢保证情报是真是假，你觉得你这样说我会对这份情报感兴趣吗？”
闻言威廉尴尬的笑了笑道：“韩，你别着急，我这就说，我说的这个人是汪填海。”
“汪填海！”杨学武惊讶道。
杨学武其实惊讶的不是汪填海会叛变，这个他早就知道，只是他不知道汪填海叛变的具体时间，他惊讶的是威廉竟然会搞到这种情报。
汪填海可是白党副总裁，在白党内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种情报日本人以及汪填海肯定会严格保密，威廉是怎么搞到的？
但杨学武惊讶的表情落在威廉眼中，他还以为杨学武是不相信他的这份情报呢，其实别说杨学武，就连他对这份情报的真实性都有很大的怀疑，汪填海可是白党的二号人物，他有必要投降日本人吗？
好好的白党二号人物不当，却要投降日本人给日本人当狗，这种情报恐怕没多少人会相信。
军统成立后，戴春凤任军统局副局长，局长由校长侍从室第一处主任兼任，虽然只是副局长，但戴春凤手握实权，军统局其实是掌握在戴春凤手中。
以后对戴春凤的称呼不再是处座了，而是局座了，不过这一切都和杨学武没什么关系，他依然还是中校，并没有因为军统局成立而升衔。
不过他的职位倒是升了，以前杨学武是行动组组长，现在给他升职成了行动处科长，但这也没啥大用，他依然还是光杆司令一人。
1938年9月，长江各要塞相继失陷，江城开始告急，不过这倒也在***的预估之中。
因为能拖住日军几个月，已经达成了迟缓日军行动，以空间换取时间的战略目的，10月，***开始逐步撤离。
江城失陷后，山城成了国府的临时首府，军统局也跟着一起撤往山城。
这天谈文霞给杨学武打来电话，说总部来了电报，让杨学武去她那一趟。
其实谈文霞之所以给杨学武打电话，一来是总部确实来了电报，二来是谈文霞想让杨学武帮她找个工作。
这些日子谈文霞和龚雪又见了两次面，谈文霞深刻的知道了红党在经济上的窘境，她想为组织出些力，但在沪海她是两眼一抹黑，别说搞钱，她连工作都不找，所以她想请求杨学武帮她找个工作。
接到电话，杨学武来到谈文霞处。
“文霞，这段时间怎么样？生活的还习惯吗？”
“科长，我很好，挺习惯的，就是有些无聊。”
“无聊？”杨学武惊讶道。
听到杨学武接这个话题，谈文霞内心一喜，紧接着说道：“是的，整天在家里，我闲的都快发毛了，而且还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科长，你能不能帮我找个工作呀？”
闻言杨学武疑惑的看了看谈文霞，这让谈文霞瞬间就紧张了，她觉得是不是她哪句话说错了，让杨学武起了疑心。
其实杨学武哪会那么容易起疑心，他又不是神仙，真的能洞察人心，他之所以疑惑，是因为谈文霞放着悠闲的日子不过，竟然想去工作。
不过杨学武也能理解，有些人就是闲不住，就像前世他的爷爷奶奶，七十多了还整天忙里忙外，并不是生活过不下去了需要他们干活，而是他们真的闲不住。
“行，既然你想去工作，那我就给你找个工作，总部发来的电报呢？”杨学武问道。
闻言谈文霞赶紧把总部发来的电报递给杨学武，杨学武看了看，电报上也没多少有价值的内容，就一句显得稍微有点价值，也就是他升职成行动处科长，怪不得谈文霞刚才称呼他为科长。
“文霞，你想找个什么样的工作？”放下电报后，杨学武问道。
“科长，我对工作没有要求，只要有点事干就行。”
谈文霞可不敢要求赚钱多的，她要是这么要求了，说不定杨学武还真会起疑。
“行，我确实有个工作挺适合你，不过你需要搬家。”
杨学武能介绍谈文霞去工作的地方不多，小雨的诊所算一个，其次就是楚欣那，最后一个则是詹姆斯那。
杨学武不想谈文霞和小雨有所接触，楚欣那肯定也不行，楚欣那的姑娘们大都是风尘女子，不适合谈文霞，那就只剩下一个去处，去詹姆斯那。
“科长，我能问问搬去哪吗？”
“当然能，如果你想去，以后你得住在公共租界。”
现在谈文霞住在法租界，如果谈文霞搬去法租界，和平饭店也在法租界，这样杨学武见他还能方便点。
“行，我可以。”
“那好，我先去帮你说一声，明天我开车来帮你搬家，你今晚收拾一下。”
“科长，我明白，谢谢你。”
“没什么可谢的，就像你说的，你找个工作干着也不错。”
离开法租界后，杨学武来到公共租界找到詹姆斯。
由于上次杨学武帮詹姆斯摆平了青帮地痞，詹姆斯对杨学武的态度相当好，而且这本身就是杨家的产业，当得知杨学武想介绍一个人来工作时，詹姆斯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随后杨学武在附近帮谈文霞租了套公寓，次日早上，他开车前往法租界帮谈文霞搬家。
一个多小时后，两人坐车来到公共租界的公寓，杨学武帮着谈文霞把东西搬到公寓后，两人坐着聊天。
“科长，你给我找了个什么样的工作？”谈文霞问道。
“文霞，我帮你找的工作在一个出售药品的商行，这个商行的老板是外国人，和我关系不错，明天早上我带你去他那，具体的工作我没和他说，明天到那你看看你想干什么，我再和他说。”
“行。”听到是出售药品的商行，谈文霞也没多想，如果她知道杨学武介绍她去的地方正是沪海出售磺胺的商行，恐怕谈文霞会激动的晚上睡不着觉。
次日一大早，杨学武接上谈文霞，和他一起前往詹姆斯在公共租界的商行。
20分钟后，两人到达目的地，詹姆斯热情的接待了两人。
“詹姆斯，这是我的我的朋友张丽小姐，以后她会在这里工作。”张丽是谈文霞在沪海假身份上的名字。
“张小姐，你好，欢迎你到我们商行来工作。”
“谢谢詹姆斯先生。”
“杨先生，我这里给张小姐准备了两份工作，第一份工作是做财务工作，第二份工作是做销售工作，不知道张小姐喜欢干哪种工作？”
其实詹姆斯以为杨学武介绍来的人是不放心他，派个人来盯着他，所以他为了让杨学武放心，才会提出让谈文霞干财务工作。
但很快谈文霞就回道：“詹姆斯先生，我愿意干销售工作。”
闻言詹姆斯脸上露出惊讶之色，他以为杨学武介绍来的人会选择财务工作，这样才能更好的监察账目，没想到谈文霞竟然想要干销售工作。
看到詹姆斯脸上的异色，杨学武问道：“詹姆斯，她做销售工作有什么问题吗？”
闻言詹姆斯立马回道：“杨先生，那倒没有，只是会不会太委屈杨小姐？”
“詹姆斯，既然她想***就让她干吧，没什么可委屈的。”杨学武回道。
“是的，詹姆斯先生，相比财务工作，我更喜欢销售工作。”
谈文霞其实也没有多想，她之所以想要干销售工作，只是想着多赚钱，财务人员拿的可是死工资，销售工作干好了可是有奖金的。
“好，那就让张小姐干销售工作。”
随后杨学武就离开了，杨学武离开后，詹姆斯和谈文霞两人开始交谈。
“张小姐，咱们商行主要销售的药品是磺胺。”詹姆斯还没说完，就被谈文霞的惊呼声打断了。
“磺胺！”谈文霞震惊道。
“对，张小姐知道这种药？”
闻言谈文霞深深呼了口气说道：“我确实听说过，说这种药有很好的消炎作用。”
闻言詹姆斯露出一股骄傲之色，显摆着对谈文霞说道：“当然，我们商行的药可是供不应求，销售的很好。”
“张小姐以后不用担心销售问题，你只管在商行等着顾客上门购买就行，咱们商行的药品完全不需要像其他产品一样还需要推销。”
“而且我做主给你一些权限，在一定范围内，你可以对药品的价格进行微调，但是微调不能超过5%，要是你销售的量多，我会根据你的销售量对你进行奖励。”
“谢谢詹姆斯先生，实在太感谢你了。”谈文霞感谢道。
“张小姐客气了，你要感谢的话还是感谢杨先生吧。”
闻言谈文霞点点头，他知道詹姆斯之所以对她客气，还给她这么大的好处，完全是看在杨学武的面子上，要不然恐怕她连进入商行当销售员的资格都没有。
剩下的时间谈文霞都在熟悉商行的工作，转眼三天时间过去，谈文霞已经熟悉了商行的工作。
这天晚上，谈文霞和龚雪见了面。
随后谈文霞把他这段时间的情况告诉了龚雪，得知谈文霞搬家，龚雪并没有意外，这年头搬家是非常常见的事。
但当谈文霞说他在销售磺胺的商行工作时，龚雪震惊的差点咬破了嘴唇。
“你怎么会去销售磺胺的商行工作？”稍微冷静了下，龚雪问道。
“小妹，我的工作是我在白党的上级帮我安排的，他和那个商行的老板是朋友。”
随着两人渐渐熟悉，谈文霞让龚雪叫她姐，她则是叫龚雪小妹。
“这可太好了！”龚雪惊讶道。
之前党组织为了弄到磺胺，那可真是费了大功夫，光是托人购买就是一笔不小的花费，她没想到“布谷鸟”同志有一天竟然会进入销售磺胺的商行工作。
“姐，那你能否帮组织再弄一些磺胺？”龚雪问道。
“小妹，我现在在商行当销售员，只要有钱，我就能弄出磺胺，而且我还可以做主把价格便宜5%。”
闻言龚雪激动的点点头，她没想到谈文霞不仅可以弄出磺胺，而且价格还能更便宜。
“姐，我回去就向上级汇报，让上级尽快弄一笔资金，磺胺的效果太好了，咱们必须要多买点，这种好机会绝不能错过。”龚雪说到。
“我也是这么想的，本来我是想着赚些钱交给组织充当活动经费，谁知道竟然阴差阳错下进入了销售磺胺的商行，这种机会要是不好好利用一下，也太浪费了。”
和谈文霞分别后，龚雪立马就去找了她的上级，报告了谈文霞所说的情况。
当得知谈文霞进入销售磺胺的商行工作，他也是震惊的说不出来话。
“画家同志，这太好了，我会尽快汇报上级，让上级凑钱买药，有机会替我谢谢“布谷鸟”同志，她对组织的帮助实在太大了。”
“我会的。”龚雪激动的点点头说道。
不久后，沪海红党凑了一大笔钱，从谈文霞手中购买了大批的磺胺，这不仅解决了红党对药品的急切需求，而且还让谈文霞在詹姆斯心中的分量增加了，奖励了谈文霞不少奖金，简直可以说是两全其美。
转眼来到11月，这天威廉联系了杨学武。
自从上次把亚历山大和名单卖给威廉后，威廉很久没和杨学武联系了，他没想到此时威廉竟然联系了他，难道威廉又搞到日本人的情报了？带着这种疑惑，杨学武见到了威廉。
“威廉，好久不见呀。”
“韩，好久不见。”两人热切的打着招呼，曾经的那点小矛盾已经随着时间的推移消散不见了。
“威廉，找我什么事？是不是又有关于日本人的情报了？”杨学武饶有兴趣的问道。
“韩，我手上确实有份情报卖给你，不过这份情报真假我不敢保证，需要你自己判断。”
“哦，什么情报，你竟然不敢保证真假？”杨学武惊讶道。
“一份有关于你们白党高层的情报，他可能会投靠日本人。”
听到威廉的话，杨学武皱起了眉头，说实话白党高层投靠日本人的人多了，威廉这情报说的也太似是而非了。
“威廉，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告诉我是谁，你都不敢保证情报是真是假，你觉得你这样说我会对这份情报感兴趣吗？”
闻言威廉尴尬的笑了笑道：“韩，你别着急，我这就说，我说的这个人是汪填海。”
“汪填海！”杨学武惊讶道。
杨学武其实惊讶的不是汪填海会叛变，这个他早就知道，只是他不知道汪填海叛变的具体时间，他惊讶的是威廉竟然会搞到这种情报。
汪填海可是白党副总裁，在白党内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种情报日本人以及汪填海肯定会严格保密，威廉是怎么搞到的？
但杨学武惊讶的表情落在威廉眼中，他还以为杨学武是不相信他的这份情报呢，其实别说杨学武，就连他对这份情报的真实性都有很大的怀疑，汪填海可是白党的二号人物，他有必要投降日本人吗？
好好的白党二号人物不当，却要投降日本人给日本人当狗，这种情报恐怕没多少人会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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