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瓶颈

    当年王友强做买卖和对方产生纠纷，他把对方打伤，被抓了。他和李建华的前妻是邻居，和李建华认识。说到受害者，李建华以前给受害者的家属看过病，很严重的病，李建华用基因技术给治好了，他一家人了很感激。王友强的父亲找到李建华，请他出面，说伤情不严重，他们愿意赔偿，只要受害者出具谅解书，王友强就可以放出来。李建华出面协调，最后他们之间达成和解。

    李建华知道，就算联系上这些工人了，他们不一定配合严查，特别是做试验，一般人们都不愿意。看来，还得靠他。李建华拨通电话。

    建华：是王友强？记得有个建华吗？

    王友强：李建华？记得，大哥，今天怎么接到您的电话了？

    建华：是大经理？您现在威风了，您还能记得我？让我吃惊不小。

    王友强：大哥，看，我忘了谁也忘不了您。您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

    建华：我怎么敢当你大哥？你最近又发大财了吧。

    王友强：最近是挣了不少。做生意吗，有赚有赔，都难免。

    建华：等你赚钱了，我就再见不到你的尊荣了。

    王友强：大哥，您这是怎么说的，我什么时候敢在您面前称大？我这个人从来是知恩图报，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

    建华：好了，不扯了。问你一件事。

    建华问他招募去S国劳务的事情，王友强说，是的，那边大量需要建筑工人，我们这里就招募了数千人了。

    建华：你以前是怎么坑蒙拐骗的，我可是知道，我给我说实话，你这次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王友强：绝对没有，我对天发誓。我们是和公司国际著名企业合作，人家那气魄，公司整个出劳务人员的机票钱，事先不收取劳务人员任何费用，到了国外包吃包住。

    建华：你是要收劳务人员的费用吧。

    王友强：我只收几百元，我不能白干吧，是不是。

    建华：他们企业能不给你中介费？

    王友强：给，我不敢瞒您。我过几天请您吃饭。

    建华：不打扰你了。不要坑那些工人，他们都是要挣点儿血汗钱去养家糊口的。你把最近去S国，特别是去斯拉普岛的工人中，有现在回来探亲的，你让他们和我联系，我们要做医学试验。这是很安全的试验，我怕工人不理解，你帮我做做工作。

    王友强：我大哥的事，他们哪个敢不去？您就安心等着，我把他们送到你们创新中心，不是啥事，我一句话就给您办好了。

    李建华放心了。创新中心向有关部门申报用于人体试验，得到批准。他们的设备已经调试完毕，但给吴芳夫妇实验时，没有达到预期效果。检查原因发现，不是设备的问题，是我们没有找到能够识别修复被辐射的特有的基因特征性位点。在“叠加人”身上，我们人类的基因已经奄奄一息，被吓得躲避起来了，其实没有真正消失。现在就是找到他们，告诉他们射线已经没了，你可以出来了。由于基因组数量庞大，被射线打击后是四处逃命，我们要分析，哪个基因是最好找的，联系上一个，就可以把所有的都找到。现在就是在找这个关键技术的突破点。

    媒体很关心创新中心的研究进展，李建华就简单易懂地给大家做了介绍。有了科学的认知，社会对战胜危机充满信心。

    从斯拉普岛探亲的十几个工人，基因都出现变异的过程，形势严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