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狂人们
张哲用马槊抡碎一处房间的玻璃窗户，用手打开窗后的卡锁后，张哲拉开窗户，众人挨个走进楼内。
这不知是谁家的客厅，一堆吃干净的罐头和零食散落在地上，茶几和餐桌上摆放着空塑料瓶和空酒瓶。
张哲将枪背在身后，双手拿着马槊头，推开一个个房间的木门。
没人，没人，都是干净整洁的房间，直到张哲踹开最后一个房门，一股子恶臭突然扑面而来。
“吼呃……！”
一只身材高大的工装男性丧尸张大嘴巴嘶吼着冲了出来，他的左侧脸颊上有个血洞，右侧耳朵前方也有个血洞，似乎有什么东西贯穿了他的面部。
张哲闪开身，丧尸扑了个空后再次转头向他扑来，这只丧尸动作比较灵活，看样子刚转变没多久。
张哲也不磨叽，抡起无情马槊头砸中它的脑袋。
“卡啦……”
丧尸的头骨在多面钨合金棱刃下，直接碎开，黑血和脑浆从伤口溅射出来。
张哲没有补刀，丧尸已经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失去动静。
向丧尸冲出来的房间看了一眼，里面的床铺上躺着一具成年女性尸体，还有具小男孩的尸体。
两具尸体的眉心都有个血洞，看样子是被手枪弹击穿的。
这一家人，应该是在男主人极度绝望的情况下，一起赴死的。
男人枪杀了老婆孩子，但对自己下手时却打偏了，子弹没能贯穿他的脑部，从耳朵附近射了出来。
张哲在地上找到一柄黑色的手枪，检查了一下，这柄glock17的弹匣里还剩11发子弹。
“格伦，会用枪吗，拿去防身。”
张哲将g17的保险关闭，扔给格伦。
格伦看了看手中小巧轻盈的手枪，有些欣喜地点点头。
“枪拿在手里感觉就是踏实。”
格伦实在地道。
他的枪法很差，但拿去防身还是有点用的。
莫尔看了看格伦手里的小玩意儿，估计端起手里的大橘子，抖了抖道：
“看把你高兴的，老子手里这玩意儿才是男人该用的家伙！”
格伦尴尬地笑了笑，张哲则毫不留情打击：
“没错，真男人就是我。暂时借你用用，莫尔。”
莫尔一时有些不忿：
“wtf！！！我还以为你送我了！”
“别闹了莫尔，好东西多的是，但现在我们得先去百货商场，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能给你们每人搞一把军用重火力。”
张哲知道莫尔在跟他开玩笑。
“好吧，现在你说了算。不过……就算搞不到你也得记住这句话，迟早得还我这个人情，我可不想白跑出来一趟！”
想到大橘子还要还给张哲，莫尔已经带着不舍的目光，眼神温柔地抚摸着橘子的枪身了。
“格伦，继续带路，争取天黑前到百货商场！”
张哲道。
“没问题！威！”
格伦打开这家住户的门，来到走廊外，三只脸部被什么东西啃咬过的丧尸发现了他，立刻嘶吼着转身缓缓走来。
走廊的空间比较狭小，但还是勉强能动手，张哲让达里尔出手，一枝弩箭直接射穿站在最前面的丧尸的脑袋。
箭头从丧尸后脑勺褶皱的头皮穿出，带出了几缕血浆落地。
张哲和莫尔一个抡着马槊，一个拔出重型匕首，直接冲向剩余的两只丧尸。
“咔！”
“哧！”
两只丧尸瞬间被马槊和匕首扎穿眼眶，张哲和莫尔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动作，直接解决。
“继续带路吧，帽子男孩。”
莫尔在丧尸衣服上擦拭着重型匕首上的血浆，一脸兴奋地道。
格伦咧了咧嘴，带着众人继续跑路。
从居民楼的后门出来后，众人在丧尸遍布的大街上又穿过几栋楼，来到新的街区。
一路上无惊无险，几个射击技术稳妥的狠人在，行动缓慢的丧尸只要不是全部攒动在一起堵住道路，他们总是能清理出空间。
一栋办公楼内，格伦带着众人爬上天台，格伦走到天台边上，看着四车道的宽阔大街，心里有些踌躇。
大街上的丧尸密度很高，每只丧尸之间顶多一两人肩膀宽的距离，粗略地估计了下，这条街上至少有几百只丧尸。
“吼呃……”
“吼……”
楼下丧尸群无意识游荡的阵阵嘶吼声从来没停止过，这是数百成群的丧尸发出的噪音，一个接一个地低声嘶嚎。
格伦把张哲叫过来，指着街对面还有个花坛的大楼道：
“我们需要进入那栋楼里，那栋楼的后侧连着另一栋大楼，两边离得不远，消防梯也是邻在一起。
只要跃过楼间的深巷，我们就能一直在紧邻的楼棟间穿越，然后到达新的街区，那里就离百货商场不远了，但是那边还有一条四车道的大街。”
张哲看了看楼下密布的尸群，乌压压攒动在一起的腐烂脑袋，让他感到十分棘手。
莫尔和达里尔的体能很好，但是接连爬楼，长途奔跑躲避丧尸，他们也有些累了。
张哲见状，果断地道：“先休息一会儿，我看能不能把这里的丧尸引走一些。”
莫尔走过来看了下天台下的情况，有些无语地道：
“fk，真是一群狗屎。”
张哲看着街上的情况，思索着破局的办法，不说这几百只能看见的丧尸，路线上某些犄角旮沓都还有零散丧尸隐藏着，靠橘子12暴力突围风险太大，成功率极小。
他需要一些主意。
很快，张哲看着街边上一些停泊的车辆，心里有了计划。
张哲把众人叫过来，指了指离路线较远的几辆车，道：
“我想射破这几辆车的车玻璃，车辆应该会发出警报引开大部分丧尸，到时候我们直接冲过去。
但是路上肯定还有速度慢，没被引过去的杂种挡着，莫尔你拿橘子开路，这次别省子弹了，一直穿过对面花坛前的小空地，杀进那栋楼里！”
达里尔点点头，莫尔则是有些饥渴地端着橘子12，脸上嗜血兴奋的表情已经控制不住了：
“威，再给我个弹鼓带上！我会走在最前面开路！”
张哲点点头，从背后的背包里又取出一个25发大弹鼓交给莫尔。
莫尔这混蛋没有带背包，重重地拍了拍格伦的肩膀道：
“小子，紧跟着我，帮我拿着弹鼓，千万别手滑掉了知道吗?不然等老子没弹药的时候，大家得一起完蛋。”
格伦郑重的点点头，楼下乌压压的尸头带来的心理压力，顿时减去大半。
身边的人都敢想敢干，这种自信带来的影响力，可以感染不够自信的队友。
格伦虽然比同时期成熟很多，但他毕竟还没什么战斗力，有些害怕是肯定的。
张哲把mk14的复合式瞄准镜翻上，3.25倍放大的瞄准程度已经够用了，他的眼睛盯着楼下接近百米外的几辆车，mk14接连开火！
“通！通！通！”
三发子弹间隔极短地射出去，大楼远处，三辆轿车的挡风玻璃应声而碎，很快，车辆呜呜呜的报警声响了起来！
“吼！呃啊！”
“呃……！”
“吼啊……！”
尸群的声音瞬间躁动起来，车辆的报警声使茫然游荡的丧尸们抬起头，行动缓慢地向声源包围过去。
张哲看着楼下丧尸的行动，道路上丧尸的密度仍然极大，他对众人道：
“不急，等它们先走走，我们再下去！”
丧尸群在街上缓缓移动，众人观察着情况，对丧尸缓慢的速度颇感无语。
几分钟过去后，尸群的尾巴经过众人所在的大楼面前，张哲看了眼这部分尸群的密度，尸群之间已经有足够距离供几人强行突围。
“可以了！莫尔！下楼突击过去！”
“是的，长官！”
莫尔哈哈大笑，他等此刻等的花儿都谢了！
张哲又打烂远处一辆汽车的车玻璃，开启新一轮的警报声。
随后，他跟在队伍最后，随众人一起跑向楼下。
格伦带着众人从楼梯的侧门冲出来，这里是一处巷子，他指了指不断有丧尸穿过的巷口，对莫尔道：
“那边！”
莫尔端起橘子12，意气风发地冲到队伍前面，开启了迪克孙兄弟特有的狠人模式。
在这个状态下，他们都会变得极为冷静，持枪战力大幅增加，寻找敌人破绽的能力也会大幅提升。
（剧集里达里尔总是有类似的清理小只尸群的特写。）
张哲提着马槊，跟在小队的末尾，街道远处的汽车警铃声还没停止，巷口仍然有大量丧尸游走而过。
此时，莫尔一马当先，拿着橘子12冲出巷口，手下连连扣动扳机，先将面前的尸群清理出一个扇形空间。
“砰砰砰砰砰！！！！！”
橘子12狂暴地喷吐着火焰和钢铁弹网，撕碎了十几只丧尸的身体，大片的腐肉和黑血掉落在地，一些丧尸的体腔炸开，身体直接断成两截，倒在地上。
“吼！呃……”
丧尸群注意到近在身边的动静，几十只丧尸转动起僵硬的脖颈，发黄发灰，浑浊的眼球看向了莫尔。
“给老子下地狱去吧！！！”
有大橘子在手中，莫尔毫无畏惧地开着路，这只浩荡尸群的末尾，被他不断冲开缺口，血肉爆在柏油马路上。
一只丧尸嘶吼着向张哲扑来，张哲没浪费时间，撞开它继续在莫尔清理出空间的大街上跑动。
四车道的大街，这种宽度容纳的丧尸密度，不是干掉一两只丧尸能降低的。
眼看身周围的丧尸越来越多，被汽车警铃吸引的丧尸们也都回头聚集过来，张哲也只能开枪，同时大吼着催促开路的莫尔道：
“煞笔莫尔你之前的劲儿哪去了?别他妈给老子省子弹！”
得话的莫尔邪笑一声，彻底放开，他转身向各个方向疯狂扣动扳机，迎面走来的丧尸被钢珠贴脸击中，身子倒飞出去，血肉直接爆开，脊椎都被轰断成几节。
张哲见事态稍缓，但还是忍不住继续催促道：
“照他妈胸腔和脑袋上打啊！你跟这儿爆肠子呢?”
莫尔射击丧尸总是向丧尸的身体中间打，橘子清理丧尸的效率因此大打折扣，不少丧尸肚子被轰出个大洞，身体侧摆或栽倒后，对众人赶路空间的影响还是很大。
“知道知道了！！！”
莫尔不耐烦地吼了一声，随后扣动扳机，轰爆了面前一只丧尸的脑袋，黑血溅射了他一身。
穿过丧尸头颅的钢珠继续向前射去，几只呜吼着堵路的丧尸直接被四射的霰弹钢珠射中了头颅，栽倒在地。
“真他妈管用。”
莫尔嘀咕一声。
达里尔拿着一把尖锐的小匕首，一下刺进向他扑来的丧尸头顶，然后将丧尸的尸体推向其他几只丧尸，撞开一片空间。
“好了好了！跑起来！直接跟我冲出去！”
莫尔吼道。
眼前的丧尸密度已经大大降低，莫尔毫不犹豫地拔起腿便撞向拦路的几只丧尸。
一百六七十斤的体重将几只丧尸撞的向周围退后几步，有只丧尸还直接一屁股后倒摔坐下去。
格伦跟在莫尔身后，指着街对面很近的花坛叫道：
“轰碎它们！路太窄了！”
几只在花坛前小路站着的丧尸无疑成了赶路小队的眼中钉，莫尔刚抬起大橘子要开枪，三发大口径步枪弹便从身侧飞过，击穿了三只丧尸的头颅。
“呃啊……”
来不及多吼几声的三只丧尸倒在地上，莫尔穿越大街，一步从它们的尸体上跨越过去。
大楼门口还有几只丧尸注意到跑来的众人，莫尔拔出腰间的重型匕首，对着面前最近的榆木脑袋便扎了过去。
“卡啦！”
匕首没入丧尸的头顶，拔出来后带飞出一串黑血。
大楼的大门近在咫尺，莫尔动了动门把手，门没锁！刚好直接打开！不然他们就得用枪来暴力开锁了！
大楼里暂时没看到有丧尸，一堆人直接冲进楼里，走在最后的张哲怦然将金属门关上反锁。
片刻后，门上传来大量手掌拍打的声音……
这不知是谁家的客厅，一堆吃干净的罐头和零食散落在地上，茶几和餐桌上摆放着空塑料瓶和空酒瓶。
张哲将枪背在身后，双手拿着马槊头，推开一个个房间的木门。
没人，没人，都是干净整洁的房间，直到张哲踹开最后一个房门，一股子恶臭突然扑面而来。
“吼呃……！”
一只身材高大的工装男性丧尸张大嘴巴嘶吼着冲了出来，他的左侧脸颊上有个血洞，右侧耳朵前方也有个血洞，似乎有什么东西贯穿了他的面部。
张哲闪开身，丧尸扑了个空后再次转头向他扑来，这只丧尸动作比较灵活，看样子刚转变没多久。
张哲也不磨叽，抡起无情马槊头砸中它的脑袋。
“卡啦……”
丧尸的头骨在多面钨合金棱刃下，直接碎开，黑血和脑浆从伤口溅射出来。
张哲没有补刀，丧尸已经摇摇晃晃地倒在地上，失去动静。
向丧尸冲出来的房间看了一眼，里面的床铺上躺着一具成年女性尸体，还有具小男孩的尸体。
两具尸体的眉心都有个血洞，看样子是被手枪弹击穿的。
这一家人，应该是在男主人极度绝望的情况下，一起赴死的。
男人枪杀了老婆孩子，但对自己下手时却打偏了，子弹没能贯穿他的脑部，从耳朵附近射了出来。
张哲在地上找到一柄黑色的手枪，检查了一下，这柄glock17的弹匣里还剩11发子弹。
“格伦，会用枪吗，拿去防身。”
张哲将g17的保险关闭，扔给格伦。
格伦看了看手中小巧轻盈的手枪，有些欣喜地点点头。
“枪拿在手里感觉就是踏实。”
格伦实在地道。
他的枪法很差，但拿去防身还是有点用的。
莫尔看了看格伦手里的小玩意儿，估计端起手里的大橘子，抖了抖道：
“看把你高兴的，老子手里这玩意儿才是男人该用的家伙！”
格伦尴尬地笑了笑，张哲则毫不留情打击：
“没错，真男人就是我。暂时借你用用，莫尔。”
莫尔一时有些不忿：
“wtf！！！我还以为你送我了！”
“别闹了莫尔，好东西多的是，但现在我们得先去百货商场，如果没有意外的话，我能给你们每人搞一把军用重火力。”
张哲知道莫尔在跟他开玩笑。
“好吧，现在你说了算。不过……就算搞不到你也得记住这句话，迟早得还我这个人情，我可不想白跑出来一趟！”
想到大橘子还要还给张哲，莫尔已经带着不舍的目光，眼神温柔地抚摸着橘子的枪身了。
“格伦，继续带路，争取天黑前到百货商场！”
张哲道。
“没问题！威！”
格伦打开这家住户的门，来到走廊外，三只脸部被什么东西啃咬过的丧尸发现了他，立刻嘶吼着转身缓缓走来。
走廊的空间比较狭小，但还是勉强能动手，张哲让达里尔出手，一枝弩箭直接射穿站在最前面的丧尸的脑袋。
箭头从丧尸后脑勺褶皱的头皮穿出，带出了几缕血浆落地。
张哲和莫尔一个抡着马槊，一个拔出重型匕首，直接冲向剩余的两只丧尸。
“咔！”
“哧！”
两只丧尸瞬间被马槊和匕首扎穿眼眶，张哲和莫尔没有任何拖泥带水的动作，直接解决。
“继续带路吧，帽子男孩。”
莫尔在丧尸衣服上擦拭着重型匕首上的血浆，一脸兴奋地道。
格伦咧了咧嘴，带着众人继续跑路。
从居民楼的后门出来后，众人在丧尸遍布的大街上又穿过几栋楼，来到新的街区。
一路上无惊无险，几个射击技术稳妥的狠人在，行动缓慢的丧尸只要不是全部攒动在一起堵住道路，他们总是能清理出空间。
一栋办公楼内，格伦带着众人爬上天台，格伦走到天台边上，看着四车道的宽阔大街，心里有些踌躇。
大街上的丧尸密度很高，每只丧尸之间顶多一两人肩膀宽的距离，粗略地估计了下，这条街上至少有几百只丧尸。
“吼呃……”
“吼……”
楼下丧尸群无意识游荡的阵阵嘶吼声从来没停止过，这是数百成群的丧尸发出的噪音，一个接一个地低声嘶嚎。
格伦把张哲叫过来，指着街对面还有个花坛的大楼道：
“我们需要进入那栋楼里，那栋楼的后侧连着另一栋大楼，两边离得不远，消防梯也是邻在一起。
只要跃过楼间的深巷，我们就能一直在紧邻的楼棟间穿越，然后到达新的街区，那里就离百货商场不远了，但是那边还有一条四车道的大街。”
张哲看了看楼下密布的尸群，乌压压攒动在一起的腐烂脑袋，让他感到十分棘手。
莫尔和达里尔的体能很好，但是接连爬楼，长途奔跑躲避丧尸，他们也有些累了。
张哲见状，果断地道：“先休息一会儿，我看能不能把这里的丧尸引走一些。”
莫尔走过来看了下天台下的情况，有些无语地道：
“fk，真是一群狗屎。”
张哲看着街上的情况，思索着破局的办法，不说这几百只能看见的丧尸，路线上某些犄角旮沓都还有零散丧尸隐藏着，靠橘子12暴力突围风险太大，成功率极小。
他需要一些主意。
很快，张哲看着街边上一些停泊的车辆，心里有了计划。
张哲把众人叫过来，指了指离路线较远的几辆车，道：
“我想射破这几辆车的车玻璃，车辆应该会发出警报引开大部分丧尸，到时候我们直接冲过去。
但是路上肯定还有速度慢，没被引过去的杂种挡着，莫尔你拿橘子开路，这次别省子弹了，一直穿过对面花坛前的小空地，杀进那栋楼里！”
达里尔点点头，莫尔则是有些饥渴地端着橘子12，脸上嗜血兴奋的表情已经控制不住了：
“威，再给我个弹鼓带上！我会走在最前面开路！”
张哲点点头，从背后的背包里又取出一个25发大弹鼓交给莫尔。
莫尔这混蛋没有带背包，重重地拍了拍格伦的肩膀道：
“小子，紧跟着我，帮我拿着弹鼓，千万别手滑掉了知道吗?不然等老子没弹药的时候，大家得一起完蛋。”
格伦郑重的点点头，楼下乌压压的尸头带来的心理压力，顿时减去大半。
身边的人都敢想敢干，这种自信带来的影响力，可以感染不够自信的队友。
格伦虽然比同时期成熟很多，但他毕竟还没什么战斗力，有些害怕是肯定的。
张哲把mk14的复合式瞄准镜翻上，3.25倍放大的瞄准程度已经够用了，他的眼睛盯着楼下接近百米外的几辆车，mk14接连开火！
“通！通！通！”
三发子弹间隔极短地射出去，大楼远处，三辆轿车的挡风玻璃应声而碎，很快，车辆呜呜呜的报警声响了起来！
“吼！呃啊！”
“呃……！”
“吼啊……！”
尸群的声音瞬间躁动起来，车辆的报警声使茫然游荡的丧尸们抬起头，行动缓慢地向声源包围过去。
张哲看着楼下丧尸的行动，道路上丧尸的密度仍然极大，他对众人道：
“不急，等它们先走走，我们再下去！”
丧尸群在街上缓缓移动，众人观察着情况，对丧尸缓慢的速度颇感无语。
几分钟过去后，尸群的尾巴经过众人所在的大楼面前，张哲看了眼这部分尸群的密度，尸群之间已经有足够距离供几人强行突围。
“可以了！莫尔！下楼突击过去！”
“是的，长官！”
莫尔哈哈大笑，他等此刻等的花儿都谢了！
张哲又打烂远处一辆汽车的车玻璃，开启新一轮的警报声。
随后，他跟在队伍最后，随众人一起跑向楼下。
格伦带着众人从楼梯的侧门冲出来，这里是一处巷子，他指了指不断有丧尸穿过的巷口，对莫尔道：
“那边！”
莫尔端起橘子12，意气风发地冲到队伍前面，开启了迪克孙兄弟特有的狠人模式。
在这个状态下，他们都会变得极为冷静，持枪战力大幅增加，寻找敌人破绽的能力也会大幅提升。
（剧集里达里尔总是有类似的清理小只尸群的特写。）
张哲提着马槊，跟在小队的末尾，街道远处的汽车警铃声还没停止，巷口仍然有大量丧尸游走而过。
此时，莫尔一马当先，拿着橘子12冲出巷口，手下连连扣动扳机，先将面前的尸群清理出一个扇形空间。
“砰砰砰砰砰！！！！！”
橘子12狂暴地喷吐着火焰和钢铁弹网，撕碎了十几只丧尸的身体，大片的腐肉和黑血掉落在地，一些丧尸的体腔炸开，身体直接断成两截，倒在地上。
“吼！呃……”
丧尸群注意到近在身边的动静，几十只丧尸转动起僵硬的脖颈，发黄发灰，浑浊的眼球看向了莫尔。
“给老子下地狱去吧！！！”
有大橘子在手中，莫尔毫无畏惧地开着路，这只浩荡尸群的末尾，被他不断冲开缺口，血肉爆在柏油马路上。
一只丧尸嘶吼着向张哲扑来，张哲没浪费时间，撞开它继续在莫尔清理出空间的大街上跑动。
四车道的大街，这种宽度容纳的丧尸密度，不是干掉一两只丧尸能降低的。
眼看身周围的丧尸越来越多，被汽车警铃吸引的丧尸们也都回头聚集过来，张哲也只能开枪，同时大吼着催促开路的莫尔道：
“煞笔莫尔你之前的劲儿哪去了?别他妈给老子省子弹！”
得话的莫尔邪笑一声，彻底放开，他转身向各个方向疯狂扣动扳机，迎面走来的丧尸被钢珠贴脸击中，身子倒飞出去，血肉直接爆开，脊椎都被轰断成几节。
张哲见事态稍缓，但还是忍不住继续催促道：
“照他妈胸腔和脑袋上打啊！你跟这儿爆肠子呢?”
莫尔射击丧尸总是向丧尸的身体中间打，橘子清理丧尸的效率因此大打折扣，不少丧尸肚子被轰出个大洞，身体侧摆或栽倒后，对众人赶路空间的影响还是很大。
“知道知道了！！！”
莫尔不耐烦地吼了一声，随后扣动扳机，轰爆了面前一只丧尸的脑袋，黑血溅射了他一身。
穿过丧尸头颅的钢珠继续向前射去，几只呜吼着堵路的丧尸直接被四射的霰弹钢珠射中了头颅，栽倒在地。
“真他妈管用。”
莫尔嘀咕一声。
达里尔拿着一把尖锐的小匕首，一下刺进向他扑来的丧尸头顶，然后将丧尸的尸体推向其他几只丧尸，撞开一片空间。
“好了好了！跑起来！直接跟我冲出去！”
莫尔吼道。
眼前的丧尸密度已经大大降低，莫尔毫不犹豫地拔起腿便撞向拦路的几只丧尸。
一百六七十斤的体重将几只丧尸撞的向周围退后几步，有只丧尸还直接一屁股后倒摔坐下去。
格伦跟在莫尔身后，指着街对面很近的花坛叫道：
“轰碎它们！路太窄了！”
几只在花坛前小路站着的丧尸无疑成了赶路小队的眼中钉，莫尔刚抬起大橘子要开枪，三发大口径步枪弹便从身侧飞过，击穿了三只丧尸的头颅。
“呃啊……”
来不及多吼几声的三只丧尸倒在地上，莫尔穿越大街，一步从它们的尸体上跨越过去。
大楼门口还有几只丧尸注意到跑来的众人，莫尔拔出腰间的重型匕首，对着面前最近的榆木脑袋便扎了过去。
“卡啦！”
匕首没入丧尸的头顶，拔出来后带飞出一串黑血。
大楼的大门近在咫尺，莫尔动了动门把手，门没锁！刚好直接打开！不然他们就得用枪来暴力开锁了！
大楼里暂时没看到有丧尸，一堆人直接冲进楼里，走在最后的张哲怦然将金属门关上反锁。
片刻后，门上传来大量手掌拍打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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