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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危机潜伏

    聊到最后,秦尘都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褚承提到的故事当中,也没有提及灵气逃逸的现象。

    所以秦尘猜测,也许真的是自己天赋太差,不是经常说修仙需要看灵根的吗,难道自己没有灵根?

    “不对啊,我不是个天才吗?”

    百思不得其解的秦尘,只能闷闷的喝一口酒。

    褚承看到秦尘这幅模样,不由得笑道:“你小子,这个年龄怎么还愁眉苦脸起来了?有什么烦心事,不妨说来听听。”

    秦尘苦笑一声,说道:“说来不怕褚老笑话,爷爷去世前,原本是想让我当个账房,甚至想办法去做个典吏,而不是当一个捞阴门的缝尸匠。”

    “可我想啊,既然已经是一个缝尸匠了,那就好好做下去。”

    “但我看隔壁的张全,在缝尸坊已经待了有数年,依旧是一个丁字列缝尸匠,不知何日里才能往上升一阶,小子我,有些愁啊。”

    褚承摸了摸胡须,沉吟片刻后道:“你想成为甲乙丙字列的缝尸匠?”

    秦尘点了点头。

    褚承笑道:“这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哪有人不想往上爬呢。只不过缝尸坊历来有规矩,不是靠资历,而是靠你缝过的尸体,得是什么身份的人。”

    秦尘连忙拱手道:“还请褚老请教。”

    褚承说道:“殡寿司定下规矩,给王侯将相缝尸入殓的,得乙字列待遇,给九品官员以上缝尸入殓的,得丙字待遇。”

    “至于这甲字一列,比较特殊,不仅要求缝尸技艺大成,还需要懂得皇室礼仪,至少能刺破化劲境以上武者的皮骨。”

    前面两个要求,秦尘明白,可是最后一项,刺破化劲境皮骨是什么意思?

    他虚心请教,褚承也不藏私,而是直接道:“因为甲字缝尸匠,要做好给皇帝皇后们入殓,而这些贵人们,大多依靠天材地宝步入化劲境,身躯非常人可比,自然需要这项要求。”

    秦尘明白了,然后起身一拜到底:“褚老,我想练缝尸,还请褚老教我。”

    褚承笑道:“我老了,收了徒弟也没精力教。”

    他思索一会儿道:“不过,指点指点你倒不是什么大事,而且你缺少的是一个契机,缝尸也没这么多讲究,只要你有机会缝制官员的尸体,自然便可以升为丙字,甚至乙字列的缝尸匠。”

    秦尘立马说道:“那我不如每日晚上前来褚老这里,正好照顾褚老起居,白日便回我那铺子里,完成殡寿司的任务。”

    褚承思索几分,觉得有人陪着也不错,于是笑着点头。

    于是秦尘先是回到自身的铺子,简单收拾了一些东西,又拿起一片枯树叶,夹在大门的角落不起眼的门缝上。

    这才放心离去,前往褚承的院子当中。

    为了提防暗处可能出现的杀手,秦尘也是拉下脸皮了。

    虽然他现在是在修仙,可问题是这仙还没修成啊。

    看到钢骨武馆王教习那一脚之后,他觉得自己还是低调做人,免得被什么武道高手一掌打杀了。

    缝尸坊内外的防御级别不一样,像褚承居住的地段,每隔一段路就有三个巡逻的侍卫走动,也更为安全一些!

    哪怕是在夜晚,这些侍卫也会巡逻!

    比起外面丁字列缝尸铺的环境,要安全不少。

    “低调要紧,慢慢发育。”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平静度过。

    秦尘白日里回到自己的铺子里处理殡寿司送来的尸体。

    然后再溜达去秋斩刑场和书肆里看看有没有新发现。

    晚上则是来到褚承这院子住下,顺便学习一些缝制技巧。

    缝尸匠原本就是裁缝演变而来的,好的针线活和差的针线活,差距可大了。

    褚承也没有藏私,而是悉心解答秦尘关于缝尸方面的问题,比如武者的尸体哪怕死后也会有薄弱点,不存在什么千年金身的说法,只要找对地方,照样可以让钢针刺入!

    至于艳尸一事,由于牵扯到南阳侯,秦尘不敢打听的太过明显,只能在秋斩刑场的告示牌处,随意与别人交谈几句。

    他觉得那日碰到的黑衣男子说不定知道更多,可惜自那天之后,就再也没碰见那家伙。

    书肆当中也没有更多发现,反而【攒阴诀】又有所精进,这一度让秦尘怀疑这书肆是不是只收录江东州一带的文化书籍。

    隔壁张全对于秦尘现在这幅样子有些陌生,每次碰到秦尘,他都一脸痛心疾首的指责秦尘。

    “你怎么不跟我一起去鸾香苑了啊,你堕落了!”

    对此,秦尘也只能尴尬赔笑。

    不过玩笑之后,张全便把秦尘拉到一旁,小声道:“我看你最近跟甲字那位褚老走的挺近啊,你小子,有点门道啊。”

    这事根本瞒不住缝尸坊的大家,对此秦尘也不打算掩饰,干脆点头承认了。

    “嘶……”张全先是倒吸一口冷气,然后继续道:“那你小子,那件事不会是真的吧?”

    “什么事?”秦尘有些疑惑,不明白张全在说什么。

    “黄巡那小子,四处说你跟已经成为司狱的朱司狱,联手害死了他父亲,不然的话,朱司狱为何升迁这么快?而你又得到了褚老的青睐。”

    闻言,秦尘眯了眯眼睛,问道:“他为何这么说?”

    张全观察了一下秦尘脸色,摇头道:

    “不知道,不过小秦啊,我是相信你的,主要我看着你长大,你也不是这样的人。黄巡那小子我看不像个善茬,他把黄合那老小子留下的家底全部拿去献给新来的胡坊主,我听到点风声,胡坊主正打算拿你开刀呢。”

    “拿我开刀?用什么理由,就这么一个口说无凭的事吗?”秦尘摊了摊手,不解道。

    张全叹气道:“人家是坊主,随便找点理由不就能拿捏我们,我们说的好听是官府的人,实际上殡寿司较为特殊,我们连那些胥吏都比不上,充其量算个衙役中的衙役。”

    这话说的倒是,只不过对于黄巡会在背后这么说自己,秦尘倒是有些意外。

    他谢过张全之后,便转身离去。

    来到铺子门口,秦尘脸色微微一变。

    放在门缝里的树叶,被夹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