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冲突
“阿爸，大哥的房子真的好宽敞，我想在这里多住几天？”
元清看着奢侈豪华的住宅，双眼的光芒闪烁个不停。
从县衙出来，元辰将三人安置到了他在县城的居所。
“啧啧，不愧是治安一哥，这宅子在整个县城都算是相当不错了。”
云易打量着整个三进三出的院落，心里暗暗惊叹。
“听辰儿说，他的未婚妻乃是主簿的千金，我一个乡野猎户，怎么能配得上对方的门庭呢？”
元大海眉头凝结成了个川字，叹息了一声。
云易安慰他说：“大海叔，既然对方能够看上辰大哥，想来也是不会介意其他的，您这完全是多虑了。”
他嘴上虽然安慰着元大海，但心里却也有丝丝疑惑。
以前听元大海说公务繁忙，元辰很少回来，但是来到清河县之后却发现这里治安很好。
还在县衙的时候，元辰有事出去过一趟，他闲得无聊翻了一下近两年的卷宗，发现案件的数量竟然少的可怜。
元村距离清河县虽然有一定的路程，可也不至于一年都不回来一次吧。
而且，他发现元辰这个人很客套。
当然，对待像他这样的外人客套一下很是正常，相反别人还会说他很有礼貌。
但是面对自己的父亲和弟弟，客套就意味着陌生。
“也许是浸淫官场太久了吧。”
“阿爸，这些银两你拿着，带着弟弟和云兄弟去好好逛逛，顺便置办一身好衣服，玉儿请你们明天去她家做客。”
下午的时候，元辰回到这里，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意。
元大海本想拒绝，但一想到未来的亲家乃是县里的二把手，只得接过银两放进怀中。
“我还有点事就不陪你们了，你们顺着这条街一直走到最前面右拐第三家，那是全城手艺最好的裁缝，想必明早就能将成品送来了。”
元辰面带歉意的说道。
“你娃赶紧去忙，不要管我们了。”
元大海生怕耽误了自家老大的事情，急忙说道。
“云兄弟，我阿爸和弟弟，就拜托你了。”
元辰转头对一旁的云易嘱托。
“辰大哥，你放心吧，我也是将大海叔和小清子当做最亲的人看的。”
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听村里的老人说，数十年前可没有这样的好光景，那时候烽烟四起，宗门盘踞，根本没有秩序可言，随时随处都是打打杀杀和刀光剑影，当时的先祖辗转腾挪，最后才选择了这最北方扎下根来。”
看着热热闹闹的街道，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元大海不由的回忆起了往昔。
“大海叔，元村以后也一定能够走出来，这个世界终究有我们的一席之地。”
云易一边走一边豪情万丈的说道。
“阿爸，我们快到了，你看前面的张记裁缝铺。”
“右拐之后，一、二、三，嗯，就是这家。走，我们进去。”
云易三人迈步走了进去。
店小二慵懒的靠在柜台旁，看到有人进来精神立马一振，然而当看到三人的穿着打扮的时候，眼中的色彩色彩变得黯淡了不少，随意拨拉着手中的算盘，有气无力道：“几位客官有看好的料子可以跟我说，但是只能看不能摸。”
元大海和元清只以为这是城里的规矩，一脸陪笑的点头称是。
云易心中却是想看来看人低的狗眼到处都有，可惜自己没有扮猪吃老虎的实力，否则真想壕一下，让他跪在地上唱征服，舔着自己叫爸爸。
“小人物而已，不用和他计较。”
他能看得出来，柜台后面的店小二身上完全没有元气的波动，而且观他眉目耷拉，肌肉松弛，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
“阿爸，这个颜色好看，我就要这个。”
元清指着一匹紫色的布匹，兴奋地对元大海说道。
“嗯，这个……”
“掌柜人呢，赶紧滚出来。哟呵，张记什么时候成了大白菜市场，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进来了。”
元大海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从门口传来一阵嚣张的声音。
云易眼神一凝，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哟，贺公子，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早晨开门的时候树上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唤个不停，我还琢磨着今天定有喜事，原来是贺公子大驾光临，快请，快请进。”
见到来人，店小二一改刚才的颓废，弯着腰立刻走到了门口迎接。
“他好像一条狗哦。”
云易脑海中突然间想起了华夏白发星爷电影里的一句台词。
来人大约二十岁左右，一头金发随意的飘在脑后，脸颊瘦削，狭长的双眼时不时闪过一抹暴虐，身后跟着两名仆从。
“这位贺公子实力在初学境后期，却给人一种虚浮的感觉。倒是身后两名仆从，虽然刚踏入初学境，但实力都要高于元皓天。”
云易默默打量着贺公子三人，对他们的实力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
“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儿？”
贺公子夸张对身后两名仆从说道。
看贺公子这嚣张的样子，跟随他的肯定好不到哪儿去。
狗腿子之所有被称为狗，忠心是第一位的。
“公子高见，还未进门就感觉到臭气熏天，也就公子修为深厚替我俩抵挡了大部分，才不至于熏过去。”
仆从也是很有眼色，知道怎么说能讨主子的欢心。
“嗯，英雄所见略同。”
贺公子夸奖了一下两名跟随，然后对着身旁的店小二喝道：“没听到本公子的话吗，明天本公子家里要来客人，赶紧将这些阿猫阿狗的都撵出去，免得脏了我的眼睛。”
店里的客人除了云易三人，哪里还有别人。
云易脸色阴沉，冷冷的看着他们。
元大海一双铁拳紧握，额头青筋暴起，双目赤红。
元清的小脸上也充满了愤怒。
然而，这里不是元村，他们只能将怒火暂时压了下去。
“快滚出去，没看到贺公子不高兴了吗。”
“滚滚滚，真他么晦气，几个乡野来的穷鬼，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
店小二一溜烟从贺公子身边跑开，弯着的腰也直了起来，面对云易三人仿佛主宰一般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们。
“店家，我们虽然出身乡野，但一不偷二不抢，凭什么他让我们走我们就得离开？”
元大海强压着怒气，沉声的说道。
“呵，凭什么，凭人家是高高在上的贺公子，你们算个什么东西？”
店小二斜睨了元大海一眼，一脸戏谑道：“再说，就你们这个穷酸样，想必第一次来到县城吧，贺公子说得对，你们几个乞丐能买得起这里的东西吗？”
这人真的狗，贬低元大海的同时不忘拍贺公子的马屁。
呼！
深呼了一口气，元大海咬牙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钱袋，啪的一声拍在柜台上：“这些银两，够不够？”
出来的时候元辰说过，这些银两足够他们在张记每人做三套了。
当时元大海还推辞说太多了，乡野村夫穿不了绫罗绸缎，也就是儿子结婚的时候撑撑脸面不至于太寒酸。
元辰耐心的劝着自己的老爹，说有备无患多了可以拿回来，如果少了岂不是很丢人。
面对突如其来的豪横，店小二一时之间呆愣当场。
做生意的经常和钱打交道，当袋子落在柜台的时候，光听声音就知道里面的银两数目不少。
刚才还在嘲笑他们是乡下来的乞丐，此时乞丐却拿出一大袋钱来反击，这打脸简直不要太快。
“废物！”
贺公子嘴里低声暗骂一句。
“咦，我上午的时候被小偷摸去了一袋银两，原来你们在这儿啊。”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该死的小贼，偷了本公子的银两还敢如此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市面上，简直不知死活。”
“来呀，给我拿下！”
贺公子转眼就是一套说辞，当真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店小二由衷的佩服，人家活该投生在大富贵之家，就这红口白牙满嘴跑火车的本事，不佩服不行。
“慢着，你说谁是贼！”
眼看着贺公子身后的仆从就要动手，元大海眼神中两团火焰熊熊燃烧。
“我说的，怎么，你不服？”
贺公子眉毛一挑，倨傲的说道。
“对，贺公子金口玉言，既然他说你偷了他的钱袋，那你必然是贼。”
店小二已经感觉到刚才贺公子的不满了，连忙见缝插针的补充。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面对着一脸戏谑的贺公子，元大海多么想给这几个孙子来上一顿老拳。
但这里不是栖霞山，他们也不是野兽。
清河县隶属大屹帝国的治下，朝廷结束乱世，压得宗门不敢抬头，统治着整个山河社稷。
一切都有律法！
“哈哈哈哈！”
听闻元大海的话，贺公子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
“小二，你来告诉他，王法是什么？”
店小二知道自己高光的时刻来了，他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在这清河县，贺公子就是王法，贺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满意的拍了拍店小二的狗头，贺公子厉喝一声，道：“我在清河县最大，所以我说了就算，明白吗，杂碎？”
听到杂碎两个字，云易再也忍不住了，他将元大海和元清挡在身后。
“大海叔，为了大哥的事情，这事情我来解决吧。”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抬起了头，直视着对面的贺公子，幽幽问道：“说了半天，就一个意思，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
“算你狗东西还有点儿眼力见儿，呃……”
“我草尼玛！”
贺公子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了对方说出了一句国粹，然后一只大脚在他眼中越来越大。
元清看着奢侈豪华的住宅，双眼的光芒闪烁个不停。
从县衙出来，元辰将三人安置到了他在县城的居所。
“啧啧，不愧是治安一哥，这宅子在整个县城都算是相当不错了。”
云易打量着整个三进三出的院落，心里暗暗惊叹。
“听辰儿说，他的未婚妻乃是主簿的千金，我一个乡野猎户，怎么能配得上对方的门庭呢？”
元大海眉头凝结成了个川字，叹息了一声。
云易安慰他说：“大海叔，既然对方能够看上辰大哥，想来也是不会介意其他的，您这完全是多虑了。”
他嘴上虽然安慰着元大海，但心里却也有丝丝疑惑。
以前听元大海说公务繁忙，元辰很少回来，但是来到清河县之后却发现这里治安很好。
还在县衙的时候，元辰有事出去过一趟，他闲得无聊翻了一下近两年的卷宗，发现案件的数量竟然少的可怜。
元村距离清河县虽然有一定的路程，可也不至于一年都不回来一次吧。
而且，他发现元辰这个人很客套。
当然，对待像他这样的外人客套一下很是正常，相反别人还会说他很有礼貌。
但是面对自己的父亲和弟弟，客套就意味着陌生。
“也许是浸淫官场太久了吧。”
“阿爸，这些银两你拿着，带着弟弟和云兄弟去好好逛逛，顺便置办一身好衣服，玉儿请你们明天去她家做客。”
下午的时候，元辰回到这里，说这些话的时候脸上带着止不住的笑意。
元大海本想拒绝，但一想到未来的亲家乃是县里的二把手，只得接过银两放进怀中。
“我还有点事就不陪你们了，你们顺着这条街一直走到最前面右拐第三家，那是全城手艺最好的裁缝，想必明早就能将成品送来了。”
元辰面带歉意的说道。
“你娃赶紧去忙，不要管我们了。”
元大海生怕耽误了自家老大的事情，急忙说道。
“云兄弟，我阿爸和弟弟，就拜托你了。”
元辰转头对一旁的云易嘱托。
“辰大哥，你放心吧，我也是将大海叔和小清子当做最亲的人看的。”
两人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听村里的老人说，数十年前可没有这样的好光景，那时候烽烟四起，宗门盘踞，根本没有秩序可言，随时随处都是打打杀杀和刀光剑影，当时的先祖辗转腾挪，最后才选择了这最北方扎下根来。”
看着热热闹闹的街道，此起彼伏的叫卖声，元大海不由的回忆起了往昔。
“大海叔，元村以后也一定能够走出来，这个世界终究有我们的一席之地。”
云易一边走一边豪情万丈的说道。
“阿爸，我们快到了，你看前面的张记裁缝铺。”
“右拐之后，一、二、三，嗯，就是这家。走，我们进去。”
云易三人迈步走了进去。
店小二慵懒的靠在柜台旁，看到有人进来精神立马一振，然而当看到三人的穿着打扮的时候，眼中的色彩色彩变得黯淡了不少，随意拨拉着手中的算盘，有气无力道：“几位客官有看好的料子可以跟我说，但是只能看不能摸。”
元大海和元清只以为这是城里的规矩，一脸陪笑的点头称是。
云易心中却是想看来看人低的狗眼到处都有，可惜自己没有扮猪吃老虎的实力，否则真想壕一下，让他跪在地上唱征服，舔着自己叫爸爸。
“小人物而已，不用和他计较。”
他能看得出来，柜台后面的店小二身上完全没有元气的波动，而且观他眉目耷拉，肌肉松弛，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
“阿爸，这个颜色好看，我就要这个。”
元清指着一匹紫色的布匹，兴奋地对元大海说道。
“嗯，这个……”
“掌柜人呢，赶紧滚出来。哟呵，张记什么时候成了大白菜市场，什么阿猫阿狗的都能进来了。”
元大海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从门口传来一阵嚣张的声音。
云易眼神一凝，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哟，贺公子，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早晨开门的时候树上喜鹊叽叽喳喳的叫唤个不停，我还琢磨着今天定有喜事，原来是贺公子大驾光临，快请，快请进。”
见到来人，店小二一改刚才的颓废，弯着腰立刻走到了门口迎接。
“他好像一条狗哦。”
云易脑海中突然间想起了华夏白发星爷电影里的一句台词。
来人大约二十岁左右，一头金发随意的飘在脑后，脸颊瘦削，狭长的双眼时不时闪过一抹暴虐，身后跟着两名仆从。
“这位贺公子实力在初学境后期，却给人一种虚浮的感觉。倒是身后两名仆从，虽然刚踏入初学境，但实力都要高于元皓天。”
云易默默打量着贺公子三人，对他们的实力有了一个清晰的认识。
“你们有没有闻到一股臭味儿？”
贺公子夸张对身后两名仆从说道。
看贺公子这嚣张的样子，跟随他的肯定好不到哪儿去。
狗腿子之所有被称为狗，忠心是第一位的。
“公子高见，还未进门就感觉到臭气熏天，也就公子修为深厚替我俩抵挡了大部分，才不至于熏过去。”
仆从也是很有眼色，知道怎么说能讨主子的欢心。
“嗯，英雄所见略同。”
贺公子夸奖了一下两名跟随，然后对着身旁的店小二喝道：“没听到本公子的话吗，明天本公子家里要来客人，赶紧将这些阿猫阿狗的都撵出去，免得脏了我的眼睛。”
店里的客人除了云易三人，哪里还有别人。
云易脸色阴沉，冷冷的看着他们。
元大海一双铁拳紧握，额头青筋暴起，双目赤红。
元清的小脸上也充满了愤怒。
然而，这里不是元村，他们只能将怒火暂时压了下去。
“快滚出去，没看到贺公子不高兴了吗。”
“滚滚滚，真他么晦气，几个乡野来的穷鬼，早就看你们不顺眼了。”
店小二一溜烟从贺公子身边跑开，弯着的腰也直了起来，面对云易三人仿佛主宰一般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们。
“店家，我们虽然出身乡野，但一不偷二不抢，凭什么他让我们走我们就得离开？”
元大海强压着怒气，沉声的说道。
“呵，凭什么，凭人家是高高在上的贺公子，你们算个什么东西？”
店小二斜睨了元大海一眼，一脸戏谑道：“再说，就你们这个穷酸样，想必第一次来到县城吧，贺公子说得对，你们几个乞丐能买得起这里的东西吗？”
这人真的狗，贬低元大海的同时不忘拍贺公子的马屁。
呼！
深呼了一口气，元大海咬牙从怀里掏出来一个钱袋，啪的一声拍在柜台上：“这些银两，够不够？”
出来的时候元辰说过，这些银两足够他们在张记每人做三套了。
当时元大海还推辞说太多了，乡野村夫穿不了绫罗绸缎，也就是儿子结婚的时候撑撑脸面不至于太寒酸。
元辰耐心的劝着自己的老爹，说有备无患多了可以拿回来，如果少了岂不是很丢人。
面对突如其来的豪横，店小二一时之间呆愣当场。
做生意的经常和钱打交道，当袋子落在柜台的时候，光听声音就知道里面的银两数目不少。
刚才还在嘲笑他们是乡下来的乞丐，此时乞丐却拿出一大袋钱来反击，这打脸简直不要太快。
“废物！”
贺公子嘴里低声暗骂一句。
“咦，我上午的时候被小偷摸去了一袋银两，原来你们在这儿啊。”
“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该死的小贼，偷了本公子的银两还敢如此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市面上，简直不知死活。”
“来呀，给我拿下！”
贺公子转眼就是一套说辞，当真是指鹿为马颠倒黑白。
店小二由衷的佩服，人家活该投生在大富贵之家，就这红口白牙满嘴跑火车的本事，不佩服不行。
“慢着，你说谁是贼！”
眼看着贺公子身后的仆从就要动手，元大海眼神中两团火焰熊熊燃烧。
“我说的，怎么，你不服？”
贺公子眉毛一挑，倨傲的说道。
“对，贺公子金口玉言，既然他说你偷了他的钱袋，那你必然是贼。”
店小二已经感觉到刚才贺公子的不满了，连忙见缝插针的补充。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面对着一脸戏谑的贺公子，元大海多么想给这几个孙子来上一顿老拳。
但这里不是栖霞山，他们也不是野兽。
清河县隶属大屹帝国的治下，朝廷结束乱世，压得宗门不敢抬头，统治着整个山河社稷。
一切都有律法！
“哈哈哈哈！”
听闻元大海的话，贺公子发出一阵癫狂的笑声。
“小二，你来告诉他，王法是什么？”
店小二知道自己高光的时刻来了，他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子，高声道：“在这清河县，贺公子就是王法，贺公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满意的拍了拍店小二的狗头，贺公子厉喝一声，道：“我在清河县最大，所以我说了就算，明白吗，杂碎？”
听到杂碎两个字，云易再也忍不住了，他将元大海和元清挡在身后。
“大海叔，为了大哥的事情，这事情我来解决吧。”
他深吸一口气，慢慢的抬起了头，直视着对面的贺公子，幽幽问道：“说了半天，就一个意思，谁的拳头大，谁就是老大？”
“算你狗东西还有点儿眼力见儿，呃……”
“我草尼玛！”
贺公子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了对方说出了一句国粹，然后一只大脚在他眼中越来越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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