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读小说 » 女频频道 » 财神郡主之谋嫁世子爷 » 第四百一十六章 岳家巷的无耻

第四百一十六章 岳家巷的无耻

    赵谨自从昨晚光明正大的和宋妧,睡在了一张床上后,随后的几天,就没分开睡过。

    赵谨一有时间就和宋妧腻歪在一起,亲卫军和暗卫们,狗粮吃的都快要撑的。

    也就是隔了三天的时间,望舒和飞廉凯旋归来。

    “世子(主子)!属下等幸不辱使命!”

    “嗯,呵呵!”

    宋妧正在院子里,难道阳光好出来晒一晒,听得前面闹哄哄,也来了兴致,赶了过去。

    ”杜将军,飞廉,你们杀了多少?”

    “呃……”望舒一直纳闷打打杀杀的事,也没让世子妃参与过,怎么就……这么好战?

    宋妧没有领会望舒的意思,眼睛晶晶亮的追问”多少?”

    飞廉推了一把望舒,心想这个官油子,这么不爽快,他自己走上前来

    ”“嗨,世子妃,足有千人之众!”

    宋妧立刻展开一个大大的笑脸“呵呵呵!”好开心的有没有?

    飞廉自打出事以来,是一直跟着宋妧混的,知道她为了宋易的事,还有他们家主子中毒的事,恨得是牙痒痒,难过的心都差点碎成了渣渣,这件定能让她心中痛快的事,他一定要告诉她。

    一解她的仇苦。

    “你们好厉害哦!”

    “哎!世子妃,这事还得是多亏你拼死闯了苗疆,要不然主子哪能有精神,布局指挥?”

    宋妧也开心的大笑“哈哈哈,飞廉哥……呃……”不能称呼哥,她还是忘不了前世的礼貌,该死的尊卑礼教。

    “飞廉大首领,咱们都是一家人,就不要互相恭维了,这件事没了谁都不行!”

    赵谨接过话来,对属下一向严苛的他,难得笑着说“阿钰说的没错。”

    飞廉也不拘着,赶紧拱了拱手,遂而又半低头小心的问道

    “主子,可有什么赏吗?”

    宋妧侧头看向站在身边的赵谨,抓着他的手臂摇了摇;“我赏可以吗?”

    “呵呵,你是他们的女主子,怎么就不可以?”

    “那好!”

    宋妧喜上眉稍,向院子里的众人问了一句

    “大家想要什么?”

    有一个胆大的暗卫,也是经常跟着宋妧的,知晓她性子好,站出来一揖

    “世子妃,您就赏点银子实在!”

    “哈哈哈!好啊,你们想要多少?”

    另一个暗卫也站了出来一揖

    “世子妃,太多也不敢要,但是总要让属下们,攒攒老婆本!”

    宋妧认真的点了点头“攒老婆本的话……那就每人五十两雪花银,如何?”

    “哎呀!”

    “这也太多了……”

    “太好了!”

    “……”

    现场直接炸开了锅,望舒和飞廉对视一眼,都不约而同在对方的眼神里看到这也太多了。

    为主了办事,天经地义,这以要是以后开了这个先河,办事还要赏钱还了得?

    望舒刚想上前,宋妧一抬头制止了他,正经了神色

    “这五十两,不是白给的。”

    “是我要感谢兄弟们,拼死助我从苗疆一路逃回来,复仇常治,浴血奋战!”

    “世子妃,这是属下们的职责。”

    “是啊。”

    “世子妃,常治此等作为,是对我王府的侮辱!”

    “必将还以颜色!”

    “没杀了那孙子,都算便宜他了。”

    “对。”

    大家七嘴八舌的表了决心,赵谨见也差不多了,一抬手,众人止了声后

    “即是世子妃一片心意,诸位就受了吧。”

    “谢世子!”没世子发话,他们哪敢收?

    大家欢天喜地的,期盼着回雍京后领银子。

    这边热闹过后,众人又休整了两日后,出发回雍京。

    第一天向大晋行进的路上,上午的时光,宋妧还算过得去,等到未时初,她就有些熬不住了,昏昏欲睡。

    “谨哥哥,你不要出去骑马吗?”

    “为什么?”

    “安北和伶南都出去骑马了。”

    “你是嫌弃我吗?”

    “哎呀没有了,我是怕你无聊,我一会儿……可能会睡觉。”

    赵谨微一皱眉,这子蛊也真是厉害,这些日子因为情蛊全部被激活了,她也逐渐得适应了,也一直在服药,调理身体,身体明显好些了。

    但还是常会感觉疲累、畏寒,简单的说就是十分的虚弱!

    一个姑娘,没有武功,为了他宁愿受这样的罪,他……怎舍得丢下她一个人在马车里?

    “让伶南和安北上车来,看着我就好了。”

    “嗯,等你睡着了我就出去骑马。”

    “也好,你在车里,暖和些。”

    宋妧也不客气,倒在铺得厚厚的马车上上,盖着厚厚的被子,摸着身下毛茸茸的狐狸皮毛做的垫子,一只手搭在赵谨的腿上,一只手缩在被子里抱着汤婆子,感觉……温暖又有安全感,非常舒服。

    不一会儿,她轻浅的呼吸声响起。

    赵谨才安心的出了马车,唤了伶南和安北进来看护着她。

    飞廉策马赶了起来“主子,钟家最近动作频繁。”说完就递了一份密报过来,赵谨减缓了速度,快速看完后,随后把密报又交给了飞廉,冷笑一声

    “胆子是真不的是,钟家……在拉拢军中的人。

    “主子,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

    “不用担心,他们能怎么样?”

    “可是……”

    “嗯?”

    飞廉偷瞄了一眼马车后,压低了声音

    “世子妃说了,钟家把您亲往后梁接五殿下回大晋的消息,透露给了常治,此仇不报,她睡不安生!”

    “放心吧,我没和阿谌死在后梁,钟家……现在可是心慌得很啊。”害怕他和赵谌知道了些什么,回国报复;还担心他和赵谌,将钟家害赵谨赵谌的事上呈给陛下。

    “主子,您的意思是等他们钟家先动?”

    “呵呵。”

    “主子,可钟家万一坐得稳当,自以为计谋无人得知,并不行动的话……咱们上次虽然逮着了钟家给常治传信的人,可是人死了,死无对证,即是到了陛下面前,也不好讲。”

    “是啊,即是讲了,无凭不无证的,钟家再一解释,来几句意有所指的话……咱们可就成了……故意栽脏钟家,难免让陛下心有猜忌,怀疑我们王府参与党争。”

    “那依主子您的意思是?”

    “所以……咱们要推鈡家一把。”

    “到悬崖边?”

    “没错。”

    赵谨笑得莫测高深,飞廉却一脸蒙,完全摸不着赵谨的想法。

    “不懂?”

    “呃……”确实不懂?

    赵谨看着远方的路,得意的样子掩都掩不住,飞廉就猜是与宋妧有关,果然

    “阿钰之前查到了岳家巷的尹老爷,他是钟家养的一条好狗……”

    只这一句,飞廉如梦初醒

    “世子妃在知晓了是钟家出手害您的时候,就做好了准备,随时要利用岳家的事……扒他们钟家一层皮!”

    赵谨侧头看向飞廉“不要这么暴躁,扒皮这种事……”

    “那主子您的意思是?”

    “扒皮要一层一层的扒,要深可见骨才痛快!”

    “呃……”这么一看,世子妃还是心慈手软啊。

    “最后这几层,陛下会替咱们出手的。”他和他的小阿钰,看戏就成。

    “属下……不太明白。”

    “你过来!”

    赵谨和飞廉咬了几句耳朵后,吩咐了几句,飞廉就离开了,路上还在想主子,太阴了,这一招真够狠的。

    而赵谨待飞廉走后,亦回头看了一眼马车,眼中饱含柔情蜜意

    阿钰,尽管好好休息,鈡家……呵呵,必然唱一出大戏!

    十几日后,雍京的钟国公府。

    “国公爷,您看……岳家巷这事该怎么办?”

    现任钟国公府的当家人,钟老太爷的长子,钟大爷继任了国公的爵位。

    他听到回报,感到有些郁结于心。

    他就是因为岳家巷普普通通,不易引人注意,才选了他们。

    结果,事儿竟然就出在了这普通的岳家巷身上。

    “宋妧怎么……就怀疑上了岳家巷,然后再顺藤摸瓜的?”

    “这……属下也不清楚。”

    钟国公爷声音不由得提高了几度“不清楚?”

    “呃……想是……”

    “是什么?”

    “想是,因为前段时间,咱们新招了批人手,又在军中活动,两下需要用的银子不少,咱们……让他们岳家出钱,他们许是拿不出来……”

    “所以……?”

    “所以就出了事。”

    “出了什么事?”

    “岳老爷以共同经营名贵花卉为名,向雍京好些个商户,借着和咱们钟家有些关联的背景,和他自己靠上的官府的一些人做担保,向雍京好些个商户筹了大笔的银两……,这一晃也有近三年多的时间了,那些商户血本无归,这其中就有宋妧……哦不,邹小公子的创赢风投!”

    “大笔的银两?”

    “是,总有四十万两之多。”

    “几十万两?那给咱们拿了多少?”

    这位钟国公的属下,小心得半抬起头看了看他的脸色后,犹豫着开了口

    “前前后后加一起,共计是十五万两。”

    果然……

    钟国公眉头紧皱,随后语气中颇有些不愉快,重重的拍了一下桌案

    “好大的胆子!”

    “岳家拿着剩下的钱,也做了花卉的生意,可是依属下看,岳老爷做生意的手段并不差……”

    “我还不知道他不差吗?”如果不会做生意,钟家能看得上他们吗?

    “呃……国公爷说的是,问题就在这里,岳老爷也算个做生意的好手,却把这花卉生意经营的漏洞百出。”

    “哦?”

    “第一,很多名贵品种有货不卖,说是等涨价,结果不但没涨,价格陆续的逐年走低。”

    “哼!我看他也没有那么多货可卖,不过是以这个幌子,糊弄人的!意在坑商户们的银子。”

    “国公爷说的是!”

    “第二,给专门经营花卉生意的下家放货的价格,竟然高于下家正常向外售卖的价格,久而久之,这些个下家,陆续的就没了,在这行当里的声名就臭了,生意便无人问津了。”

    “嗯,这么做有什么理由?”

    “说是,他都是精养的,成本合不上。另外,成色也比别家的好。”

    “确实如此吗?”

    “依属下看,也未可见比别人家的货好。有的……甚至还不如别人家的。”

    “这是明目张胆的坑人吗?”

    “国公爷远不止如此,有的时候他还在同行的手里大批拿货,拿回来说是自己养出来的,以成色好的理由,卖高价!”

    “这是要自己搞臭自己吗?”

    “国公爷,这个名贵花卉的行当,属偏门,懂行的商户甚少,大多不知情的,所以他这些年的手段也无人发现。”

    “那你是……”

    “宋妧调集了人手,专门了解的情况,甚至……”

    “怎么?”

    “还专门派人伪装成普通的小商户,不惜成本,不计赢利与否,入了这个行当,并和岳家巷合作,岳家巷的以为碰到了新入行的傻子,想要狠宰一把,一直也不曾防备。”

    “被宋妧查了个底掉儿?”

    “国公爷,正是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