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独奏月光
我叫赵伟，是家里独子，我自认为我是幸运的，因为我的家庭很富裕，父亲是名煤矿老板，母亲则是名医生，他们很恩爱也非常爱我，但他们没什么时间陪我，只能给我不断送吃的，我每回都会吃的干干净净，因此我很胖。
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如此，但我并不觉得孤独，因为我自小学起就有一个弹钢琴的爱好，我也报了钢琴兴趣班，但是总会有人说我肥胖的手指弹不了钢琴，因此我就自学瞎练了，到了高中，我会弹的也只有一首月光。
上了大学，我依旧很幸运的分到了不错的寝室里，并且交到了非常要好的三个朋友，其中有一位更是一名厉害的道士，这是我第一次交到朋友。
第二次交到朋友，是在军训结束后的第一晚，好久没摸琴手有点痒，正巧打听到艺术楼二楼有钢琴室，并且艺术楼是不会锁门的，可以随时进入，恰逢那一晚我无法入睡，便偷偷来到了艺术楼，在楼下我便听见有人在弹钢琴，我听的熟悉，是月光的第一章，琴声缓慢平和优美动听，弹奏者弹的很好，至少比我强上不少。
我顺着琴声来到二楼的钢琴室，推开厚重的门，我就瞧见了此生令我难忘的画面
在二楼的落地窗前，放着一架钢琴，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洒在整架钢琴以及弹奏的人身上，那是一名穿着白色连帽衫白色长裤留有一头乌黑秀发的少女
应是她听见我偷偷开门的声音，她转过头来看，在光与暗之中，我仅是看见她的侧脸，月光抚摸着她那被火烧过留有整片疤痕的脸庞，她的鼻梁高挺，眼睛大大的，里面闪动着不知名的光，忽的吹来一阵暖风，楼下的白色蔷薇被吹散，随风进了屋子，扑打在她那飘动的秀发上，我这才看清，她的眼中，闪动着名为悲伤的月光，亲吻脸庞的泪水似在缓解疤痕的灼痛。
仅是一瞬间，模糊却又清晰的情感已在我的心底蔓延开来。
我试着打破这份沉寂便小心说道:“那个我不是故意打断你的，我是听着音乐来的，我，你，你弹的很好，我可以弹一下吗？”
她听到我说的先是一怔，随即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了笑，冲我温柔的说道:“来试试吧。”
我点点头，艰难的迈出第一步，心跳加速来到了她面前。
她起身时，我才看清她的全部面貌，客观来讲，那是一张丑陋的脸，除了高挺的鼻梁，灵动的双眼以及柳叶弯眉外，所有的地方都是被火亲吻过的痕迹，但我不觉得丑陋，反而撩动了我的心弦。
她察觉到我的视线，低下头轻声道:“请不要这么看我好吗？”
我在心理不断斥责自己，嘴上又连忙解释道:“不，不是的，我，我觉得你很好看，一不小心就。”
她笑了，抬起头来直视我:“撒谎也要有个度吧。”
我连忙摇头:“不，我说的是真的。”
“好了，快弹琴吧。”
我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坐下，颤抖的抚摸着琴键，等我全部抚摸了一遍放宽心后，我便弹起她刚才所弹的月光第一乐章。
“不错，但还差点火候。”她是这么说的。
我不知道回些什么，只是嗯了一声点点头。
我避开她的视线，被她盯了许久她才开口道:“喂，你是大一的吧，叫什么，愿不愿意来钢琴社。”
我又看向她问道:“钢琴社?我能进入吗？”
“当然可以，谁都可以加入的。”
我没有回话静静看着她，她同样看着我，我们之间又陷入了沉默，我看的痴迷，等到又一阵风吹在我滚烫的脸庞，我才回过神来说道:“那，那我，我就走了。”
她点点头，冲我笑道:“快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我思绪万千的走到门口，忽的听见她在喊:“喂，学弟，我叫李雪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我转身想要很大声的喊，可是却吞吐着说了出来:“我，我叫赵伟。”
她再次冲我笑了笑，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很是美丽，但我不敢多看，便转身埋头出了门。
走在楼梯的时，我又听见节奏欢快的月光第二乐章。
我趁着月光回了宿舍，心久久不能平静，脑海中全是她在月光下的身影。
第二天我便加入了钢琴社，她果然是其中的社员，并且了解到她从小学就开始学钢琴，并参加过许多比赛，算是小有名气。
再后来，就是我日复一日的往钢琴社跑，一来是为了弹钢琴，二来是为了能和她接触接触，日子长了，我们的关系十分要好，我觉得时机到了，便买了一大束玫瑰花想要送给她，但是白天我不敢，便在夜晚时出去买了花。
那天正好是她没有被选中去参加全国钢琴比赛的那天，这些花兴许能让她的心情好一点，但在回去的路上遇见了正为表白发愁的少年，他没有钱买花，我便把我的玫瑰送给了他，没了花，我只好拔下楼下的一只白蔷薇送她当礼物。
这晚没有琴声，应是她心情不好，我想着便打算给她一个惊喜，于是我手拿一只白蔷薇，轻轻走在楼梯间，忽的，我听见琴室里传来男人的呻吟声，我心头一惊，快步来到琴房，房门大开，漆黑的琴房里，本应是瞧不见什么的，可我分明瞧见，两个男人围着窗边的钢琴扭动身子，钢琴旁趴着一位戴着面纱的女子，两个男人我认识，他们不仅玷污了钢琴，更玷污了我心中的少女。
我心颤抖
等他们走后，我愤怒的走向她身边:“这是干什么？”
月亮这时才从云丛中冒出，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空气中散发着恶心的腥臭，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我揭开她的面纱继续道:“你想要名额可以跟我说的，其实我。”
“滚！”她捂住脸冲我喊道，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滑出，滴在地上炸开，溅到我的膝盖。
我心里明白，她很厉害，并且是因为长的丑才没被选上的，也知道那两个男人是什么货色，我看着她躺在地上的模样十分悲伤，将手中沾满血迹的白蔷薇轻放在她的怀中:“我很喜欢你，我不会在意的，只要以后我们。”
“滚！”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钢琴社，再也没有弹过钢琴，再也没有见到她，而是每一天都跟在李长生后面晨练。
后来再见，是在10月3日夜，那晚月亮依旧似从前般明亮，我心烦躁，本想出去散步，却不由自主来到了艺术楼，只见二楼依旧传来月光第三乐章，我才知道她没有去比赛，但那又关我什么事呢。
但我看向二楼许久，待琴声消失，借着月光瞧见钢琴室内的她起身看向我这边，我才离去。紧接着第二天，我就听说了她昨夜自杀吊死在琴室的消息。
等我跑到艺术楼，除了警戒线以外什么都没有了，我又回到了琴室练琴。
放寒假我也没有选择回家，而是留在学校练琴，我当然争得了我们的钢琴教授，顾教授的同意，他认为我是个好苗子，并让我好好练。
我何止是好好练，我晨练完便会一直泡在琴室直至凌晨。我一遍又一遍的练习其他曲子，甚至将琴室周围的一草一木都记得清清楚楚。
开学的第一夜，我便约了顾教授在夜晚来听我弹琴，他当然会答应，因为我现在可是参加下一届全国钢琴大赛的第一人选。
我在琴室等了他许久，到了半夜，他果然来了。
他就站在我的身旁，听我弹奏月光的第一乐章。
“好，好，非常好。”
我没有回应，而是一脸冷漠的向他讲起我与雪琴的故事，我越说面色越狰狞，他也越来越害怕，他大叫着转身还未踏出一步，我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刀刺向他，我捂住他的嘴，压着他的身躯就像当初他压在丑陋少女身上一般，一下，两下，疯狂的刺向他的腹部，等他没了气，我才停了下来。
熟悉的月光又从云丛中冒了出来洒在我的身上，我的双手沾满了粘稠而腥臭的血液，我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心情舒畅却又独自悲伤，我再次坐在钢琴前，再次弹奏起月光的第一章，我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初见时的画面，这架钢琴，同样被我玷污了。
杀了顾教授三天后，我便绑了副校长，半夜我弹着月光第二乐章，瞧着他那害怕的模样有些想笑。
我早就注意到躲在门后的李长生便说道:“出来吧长生。”
李长生闻言走了进来，只是盯着我什么也没说。
我停下来:“你要救他吗？”
“是的，回头吧赵伟，现在还来的及。”他说罢扔给我一本乐谱，我疑惑着将有明显改动的音符连起来读:我永远爱你。
我的手颤抖，从乐谱中竟掉落出一朵白蔷薇。
我从没有哭的这么伤心，我的泪水就像暴雨般倾泻而出，但我哭的平静:“是我害死了她，如果当时我能够像你一样就好了。”
他缓步来到我的身前，温柔道:“不用忏悔。”随即从他的右眼中竟发出了一阵金光，这金光仿佛有魔力一般，将我牢牢吸引住，我感到无比温暖，我的悲伤，愤怒，恐惧，全都消散不见。
“走吧。”他说着就要将我拉起
我推辞道:“先把他弄出去吧，我想弹一首曲子，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仔细听。”
他哀叹一声好吧，便将副校长抬了出去，这是我第一次骗人，我锁上门，又走回钢琴前将藏起来的油桶打翻在我的脚下，扔下打火机将其点燃，瞬间大火将我连同钢琴一起吞噬，我感受着无尽的苦痛，钢琴也应是，她也应是。
月光居然能透过火焰洒在我的脸庞，我瞧见，被风吹散的白色蔷薇居然能在我的周围盘旋。
我心舒畅，我誓要在这凶猛烈焰中弹奏最后的月光。
一直以来我都是一个人，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如此，但我并不觉得孤独，因为我自小学起就有一个弹钢琴的爱好，我也报了钢琴兴趣班，但是总会有人说我肥胖的手指弹不了钢琴，因此我就自学瞎练了，到了高中，我会弹的也只有一首月光。
上了大学，我依旧很幸运的分到了不错的寝室里，并且交到了非常要好的三个朋友，其中有一位更是一名厉害的道士，这是我第一次交到朋友。
第二次交到朋友，是在军训结束后的第一晚，好久没摸琴手有点痒，正巧打听到艺术楼二楼有钢琴室，并且艺术楼是不会锁门的，可以随时进入，恰逢那一晚我无法入睡，便偷偷来到了艺术楼，在楼下我便听见有人在弹钢琴，我听的熟悉，是月光的第一章，琴声缓慢平和优美动听，弹奏者弹的很好，至少比我强上不少。
我顺着琴声来到二楼的钢琴室，推开厚重的门，我就瞧见了此生令我难忘的画面
在二楼的落地窗前，放着一架钢琴，皎洁的月光透过窗洒在整架钢琴以及弹奏的人身上，那是一名穿着白色连帽衫白色长裤留有一头乌黑秀发的少女
应是她听见我偷偷开门的声音，她转过头来看，在光与暗之中，我仅是看见她的侧脸，月光抚摸着她那被火烧过留有整片疤痕的脸庞，她的鼻梁高挺，眼睛大大的，里面闪动着不知名的光，忽的吹来一阵暖风，楼下的白色蔷薇被吹散，随风进了屋子，扑打在她那飘动的秀发上，我这才看清，她的眼中，闪动着名为悲伤的月光，亲吻脸庞的泪水似在缓解疤痕的灼痛。
仅是一瞬间，模糊却又清晰的情感已在我的心底蔓延开来。
我试着打破这份沉寂便小心说道:“那个我不是故意打断你的，我是听着音乐来的，我，你，你弹的很好，我可以弹一下吗？”
她听到我说的先是一怔，随即擦了擦眼角的泪水笑了笑，冲我温柔的说道:“来试试吧。”
我点点头，艰难的迈出第一步，心跳加速来到了她面前。
她起身时，我才看清她的全部面貌，客观来讲，那是一张丑陋的脸，除了高挺的鼻梁，灵动的双眼以及柳叶弯眉外，所有的地方都是被火亲吻过的痕迹，但我不觉得丑陋，反而撩动了我的心弦。
她察觉到我的视线，低下头轻声道:“请不要这么看我好吗？”
我在心理不断斥责自己，嘴上又连忙解释道:“不，不是的，我，我觉得你很好看，一不小心就。”
她笑了，抬起头来直视我:“撒谎也要有个度吧。”
我连忙摇头:“不，我说的是真的。”
“好了，快弹琴吧。”
我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坐下，颤抖的抚摸着琴键，等我全部抚摸了一遍放宽心后，我便弹起她刚才所弹的月光第一乐章。
“不错，但还差点火候。”她是这么说的。
我不知道回些什么，只是嗯了一声点点头。
我避开她的视线，被她盯了许久她才开口道:“喂，你是大一的吧，叫什么，愿不愿意来钢琴社。”
我又看向她问道:“钢琴社?我能进入吗？”
“当然可以，谁都可以加入的。”
我没有回话静静看着她，她同样看着我，我们之间又陷入了沉默，我看的痴迷，等到又一阵风吹在我滚烫的脸庞，我才回过神来说道:“那，那我，我就走了。”
她点点头，冲我笑道:“快回去吧，时间不早了。”
我思绪万千的走到门口，忽的听见她在喊:“喂，学弟，我叫李雪琴，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呢。”
我转身想要很大声的喊，可是却吞吐着说了出来:“我，我叫赵伟。”
她再次冲我笑了笑，月光洒在她的身上很是美丽，但我不敢多看，便转身埋头出了门。
走在楼梯的时，我又听见节奏欢快的月光第二乐章。
我趁着月光回了宿舍，心久久不能平静，脑海中全是她在月光下的身影。
第二天我便加入了钢琴社，她果然是其中的社员，并且了解到她从小学就开始学钢琴，并参加过许多比赛，算是小有名气。
再后来，就是我日复一日的往钢琴社跑，一来是为了弹钢琴，二来是为了能和她接触接触，日子长了，我们的关系十分要好，我觉得时机到了，便买了一大束玫瑰花想要送给她，但是白天我不敢，便在夜晚时出去买了花。
那天正好是她没有被选中去参加全国钢琴比赛的那天，这些花兴许能让她的心情好一点，但在回去的路上遇见了正为表白发愁的少年，他没有钱买花，我便把我的玫瑰送给了他，没了花，我只好拔下楼下的一只白蔷薇送她当礼物。
这晚没有琴声，应是她心情不好，我想着便打算给她一个惊喜，于是我手拿一只白蔷薇，轻轻走在楼梯间，忽的，我听见琴室里传来男人的呻吟声，我心头一惊，快步来到琴房，房门大开，漆黑的琴房里，本应是瞧不见什么的，可我分明瞧见，两个男人围着窗边的钢琴扭动身子，钢琴旁趴着一位戴着面纱的女子，两个男人我认识，他们不仅玷污了钢琴，更玷污了我心中的少女。
我心颤抖
等他们走后，我愤怒的走向她身边:“这是干什么？”
月亮这时才从云丛中冒出，月光洒在她的身上，空气中散发着恶心的腥臭，她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不说话。
“怎么不说话。”我揭开她的面纱继续道:“你想要名额可以跟我说的，其实我。”
“滚！”她捂住脸冲我喊道，泪水从她的指缝间滑出，滴在地上炸开，溅到我的膝盖。
我心里明白，她很厉害，并且是因为长的丑才没被选上的，也知道那两个男人是什么货色，我看着她躺在地上的模样十分悲伤，将手中沾满血迹的白蔷薇轻放在她的怀中:“我很喜欢你，我不会在意的，只要以后我们。”
“滚！”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去过钢琴社，再也没有弹过钢琴，再也没有见到她，而是每一天都跟在李长生后面晨练。
后来再见，是在10月3日夜，那晚月亮依旧似从前般明亮，我心烦躁，本想出去散步，却不由自主来到了艺术楼，只见二楼依旧传来月光第三乐章，我才知道她没有去比赛，但那又关我什么事呢。
但我看向二楼许久，待琴声消失，借着月光瞧见钢琴室内的她起身看向我这边，我才离去。紧接着第二天，我就听说了她昨夜自杀吊死在琴室的消息。
等我跑到艺术楼，除了警戒线以外什么都没有了，我又回到了琴室练琴。
放寒假我也没有选择回家，而是留在学校练琴，我当然争得了我们的钢琴教授，顾教授的同意，他认为我是个好苗子，并让我好好练。
我何止是好好练，我晨练完便会一直泡在琴室直至凌晨。我一遍又一遍的练习其他曲子，甚至将琴室周围的一草一木都记得清清楚楚。
开学的第一夜，我便约了顾教授在夜晚来听我弹琴，他当然会答应，因为我现在可是参加下一届全国钢琴大赛的第一人选。
我在琴室等了他许久，到了半夜，他果然来了。
他就站在我的身旁，听我弹奏月光的第一乐章。
“好，好，非常好。”
我没有回应，而是一脸冷漠的向他讲起我与雪琴的故事，我越说面色越狰狞，他也越来越害怕，他大叫着转身还未踏出一步，我便拿出早已准备好的刀刺向他，我捂住他的嘴，压着他的身躯就像当初他压在丑陋少女身上一般，一下，两下，疯狂的刺向他的腹部，等他没了气，我才停了下来。
熟悉的月光又从云丛中冒了出来洒在我的身上，我的双手沾满了粘稠而腥臭的血液，我却一点也不害怕，反而心情舒畅却又独自悲伤，我再次坐在钢琴前，再次弹奏起月光的第一章，我的脑海中再次浮现初见时的画面，这架钢琴，同样被我玷污了。
杀了顾教授三天后，我便绑了副校长，半夜我弹着月光第二乐章，瞧着他那害怕的模样有些想笑。
我早就注意到躲在门后的李长生便说道:“出来吧长生。”
李长生闻言走了进来，只是盯着我什么也没说。
我停下来:“你要救他吗？”
“是的，回头吧赵伟，现在还来的及。”他说罢扔给我一本乐谱，我疑惑着将有明显改动的音符连起来读:我永远爱你。
我的手颤抖，从乐谱中竟掉落出一朵白蔷薇。
我从没有哭的这么伤心，我的泪水就像暴雨般倾泻而出，但我哭的平静:“是我害死了她，如果当时我能够像你一样就好了。”
他缓步来到我的身前，温柔道:“不用忏悔。”随即从他的右眼中竟发出了一阵金光，这金光仿佛有魔力一般，将我牢牢吸引住，我感到无比温暖，我的悲伤，愤怒，恐惧，全都消散不见。
“走吧。”他说着就要将我拉起
我推辞道:“先把他弄出去吧，我想弹一首曲子，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仔细听。”
他哀叹一声好吧，便将副校长抬了出去，这是我第一次骗人，我锁上门，又走回钢琴前将藏起来的油桶打翻在我的脚下，扔下打火机将其点燃，瞬间大火将我连同钢琴一起吞噬，我感受着无尽的苦痛，钢琴也应是，她也应是。
月光居然能透过火焰洒在我的脸庞，我瞧见，被风吹散的白色蔷薇居然能在我的周围盘旋。
我心舒畅，我誓要在这凶猛烈焰中弹奏最后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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