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幕后黑手的杂谈回合
世界树游戏管理处。
播放着路明非和楚子航赛后友好握手画面的大屏幕前，路离与路鸣泽相对而坐。
“地元素也已经到手了，接下来的水元素就看你和黑蛇的表演了。”路离对路明非的胜利一点也不意外。就算最后夏弥及时恢复过来，路明非也可以凭借帝瞬与她缠斗，让她无法支援楚子航。最多用时更长一些，毕竟苏茜肯定没法在近战中打败芬格尔。
“就交给我们吧。”路鸣泽点点头，应下这一分内之事。但另一张屏幕上那些正在讨论比赛的广大玩家的画面让他有点不爽，认为他们分摊了属于路明非的关注度。
“不过这样子将仪式光明正大地暴露在普通人视角下真的对我们打败尼德霍格有用吗？”路鸣泽没有隐藏自己的想法，直接询问，“而且除了加强哥哥的实力外，你是不是对其他玩家的关注度太高了？”
“我不喜欢将救世主藏着掖着。”路离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虽然我们的计划中，路明非成长为救世主还需要经历一连串的事件，但提前在人们心中留下印象还是很重要的。大众可不会喜欢突然蹦出来的救世主，有迹可循的成长型才会有人自发拥护。”
“至于对普通玩家的关注嘛，则是与我另一项计划有关。”
“所以你想要先在普通人心中树立起路明非的大概印象，好让他在之后的战斗中拥有来自普通人的支持？”知道路离希望把所有人都团结到对抗尼德霍格的战争中来的路鸣泽在心中暗骂一句天真，随后继续追问，“另一项计划？有兴趣和我聊一下不？”
“当然没问题，瞒着自己盟友可不是我会做的事。”路离一口答应了。
切，要不是我问，估计只有当这个计划进行得无法隐瞒了你才会告诉我吧。毕竟之前交流的时候可没有听说过你的计划还包括时刻关注普通玩家。这种只要没被发现，就当做没有的言行，路鸣泽早就在漫长的生涯中品鉴过很多次了。
“这就要从尼德霍格说起了。”路离正襟危坐，开始慢慢讲述，“在我看来，它是十分有趣的存在。”
将绝望的黑皇帝说成有趣，你小子很狂啊。不过能够在外面的世界行走多年还活的好好的，他也的确有资本这么说，毕竟自己的世界里最强的尼德霍格都没法脱离世界。路鸣泽心中思绪不断，对这位雇佣兵还是有所顾忌。要不是他真的掏出了世界树的证明，并且也确实按照契约行事，再加上时间线游走的实力太过离谱，路鸣泽早就摆脱他继续单干了。
对于这么一个有实力掀桌子的雇佣兵的另一套计划，路鸣泽自然十分在意，聚精会神地继续听下去。
“它明明是带来绝望与混沌的黑龙，却司掌最为秩序的命运，就如同阴中有阳，阳中有阴一般。”路离顿了顿，突然话锋一转，问了路鸣泽一个风牛马不相干的问题，“你觉得血之哀是源自血统还是天才与普通人？”
血之哀，是指因龙族血统而优异于人类的混血种在时间，人群中所体会的感受。天生的特殊血统使这群非人非龙的混血种徘徊“最强”和“最弱”之间，无可选择地面临或多或少的排斥。
这是一种普遍存在于混血种心中的心理思想，甚至有着基因决定命运的说法。
就如同夏之哀悼后的昂热，被关进精神病院的古德里安与曼施坦因，格陵兰岛事件后的芬格尔与施耐德等人，他们的经历无一不论证着血之哀的真实存在。
“混血种的共识之一就是血之哀源自血统。”路鸣泽没有给出自己的答案，“如果只是天才与普通人的不同，他们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排斥普通人了。”
虽然对部分混血种连自己内部有多少纯血种都不清楚就幻想成为新龙族主宰世界的想法嗤之以鼻，但路鸣泽对他们的一些研究还是认可的。
“哈哈，哪怕是普通人内部都会有人自己组成圈子排斥其他人。只看这一点是没法继续论证的。”路离摇摇头，指出路鸣泽说法的漏洞。
“而且，要是真的源自血统的话，那又该如何解释混血种与普通人的相爱呢？”路离从爱情的角度反驳，“我可不认为楚天骄在追求苏小研时，甚至最后结婚在一起的时候还时刻感到孤独。”
哪怕路鸣泽同样认为路离说得对，毕竟总不可能有人一边心里想着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一边疯狂追求爱人吧？但还是饶有兴趣地狡辩了一句，“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也可以用荷尔蒙在发挥作用来解释。”
“那么，你认为血之哀到底源自什么呢？”狡辩了一句之后，路鸣泽开始反问。
“我认为，它源自命运！”路离丝毫没有犹豫，直接说出来自己的答案，“来自混血种不得不与普通人分隔开的命运！”
“命运，真是有意思的看法。”联想到路离一开始谈到的尼德霍格，路鸣泽怀疑是不是眼前这家伙又在给他扣帽子，“所以你认为血之哀是尼德霍格刻意引导下才产生的？”
“这就是事实。”路离知道路鸣泽更愿意相信自己是在给尼德霍格加黑锅，很快举例子解释，“就像苏恩曦，要不是她奶奶过早的离世，又何至于流落到赌场之中？蕾娜塔要不是有着人渣一样的父母，又怎么会轻易投入你的怀抱?”
当然，其他例子也还是有的。
“你认为上杉越如果没有在惶恐之时被骗到日本，在修女母亲的影响下他会不会成为反抗法西斯的英勇战士？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楚天骄要不是意外闯入了尼伯龙根，会选择妻离子散吗？”
“命运就像一张大网，而尼德霍格就如同辛勤的蜘蛛，根据混血种血统的高低，为他们走向孤家寡人安排不同的剧本。”
“而路明非身上的孤独，则源自苏特尔特长久以来独自维持两个世界稳定，当他认可自身孤独时，也释放了苏特尔特的力量。”
“所以，这跟你的另一套计划有什么关系？”对路离的说法不甚在意的路鸣泽还是更关心路离的计划。不管血之哀是不是尼德霍格的命运摆布，都与他无关。
“混血种与普通人的隔阂虽然无法一下子除去，但可以慢慢进行。他们与路明非、楚子航等混血种的互动会成为日后打破命运大网的关键一环。”
“好了，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完了，你也该去准备明天和耶梦加得的比赛了。”说完后的路离没有再留路鸣泽，催促他离开。
“啧啧，总感觉你还有什么没有说。”虽然这么说着，但已经得到大致答案的路鸣泽还是乖乖地走了。
而在路鸣泽离开后，路离独自来到了游戏里芝加哥学院装备部的反射神经研究中心。
“不知道诺玛在起adams这个名字的时候，有没有料到有一天adam会应在你身上呢，芬格尔。”
“哈哈，要是叫利布或者里普特拉西尔更加应景一点。”小机器人adams身上传出了芬格尔的声音。
“诸神黄昏的幸存者，确实和你现在的情况很配啊。”
播放着路明非和楚子航赛后友好握手画面的大屏幕前，路离与路鸣泽相对而坐。
“地元素也已经到手了，接下来的水元素就看你和黑蛇的表演了。”路离对路明非的胜利一点也不意外。就算最后夏弥及时恢复过来，路明非也可以凭借帝瞬与她缠斗，让她无法支援楚子航。最多用时更长一些，毕竟苏茜肯定没法在近战中打败芬格尔。
“就交给我们吧。”路鸣泽点点头，应下这一分内之事。但另一张屏幕上那些正在讨论比赛的广大玩家的画面让他有点不爽，认为他们分摊了属于路明非的关注度。
“不过这样子将仪式光明正大地暴露在普通人视角下真的对我们打败尼德霍格有用吗？”路鸣泽没有隐藏自己的想法，直接询问，“而且除了加强哥哥的实力外，你是不是对其他玩家的关注度太高了？”
“我不喜欢将救世主藏着掖着。”路离自顾自地说了起来，“虽然我们的计划中，路明非成长为救世主还需要经历一连串的事件，但提前在人们心中留下印象还是很重要的。大众可不会喜欢突然蹦出来的救世主，有迹可循的成长型才会有人自发拥护。”
“至于对普通玩家的关注嘛，则是与我另一项计划有关。”
“所以你想要先在普通人心中树立起路明非的大概印象，好让他在之后的战斗中拥有来自普通人的支持？”知道路离希望把所有人都团结到对抗尼德霍格的战争中来的路鸣泽在心中暗骂一句天真，随后继续追问，“另一项计划？有兴趣和我聊一下不？”
“当然没问题，瞒着自己盟友可不是我会做的事。”路离一口答应了。
切，要不是我问，估计只有当这个计划进行得无法隐瞒了你才会告诉我吧。毕竟之前交流的时候可没有听说过你的计划还包括时刻关注普通玩家。这种只要没被发现，就当做没有的言行，路鸣泽早就在漫长的生涯中品鉴过很多次了。
“这就要从尼德霍格说起了。”路离正襟危坐，开始慢慢讲述，“在我看来，它是十分有趣的存在。”
将绝望的黑皇帝说成有趣，你小子很狂啊。不过能够在外面的世界行走多年还活的好好的，他也的确有资本这么说，毕竟自己的世界里最强的尼德霍格都没法脱离世界。路鸣泽心中思绪不断，对这位雇佣兵还是有所顾忌。要不是他真的掏出了世界树的证明，并且也确实按照契约行事，再加上时间线游走的实力太过离谱，路鸣泽早就摆脱他继续单干了。
对于这么一个有实力掀桌子的雇佣兵的另一套计划，路鸣泽自然十分在意，聚精会神地继续听下去。
“它明明是带来绝望与混沌的黑龙，却司掌最为秩序的命运，就如同阴中有阳，阳中有阴一般。”路离顿了顿，突然话锋一转，问了路鸣泽一个风牛马不相干的问题，“你觉得血之哀是源自血统还是天才与普通人？”
血之哀，是指因龙族血统而优异于人类的混血种在时间，人群中所体会的感受。天生的特殊血统使这群非人非龙的混血种徘徊“最强”和“最弱”之间，无可选择地面临或多或少的排斥。
这是一种普遍存在于混血种心中的心理思想，甚至有着基因决定命运的说法。
就如同夏之哀悼后的昂热，被关进精神病院的古德里安与曼施坦因，格陵兰岛事件后的芬格尔与施耐德等人，他们的经历无一不论证着血之哀的真实存在。
“混血种的共识之一就是血之哀源自血统。”路鸣泽没有给出自己的答案，“如果只是天才与普通人的不同，他们就不会像现在这般排斥普通人了。”
虽然对部分混血种连自己内部有多少纯血种都不清楚就幻想成为新龙族主宰世界的想法嗤之以鼻，但路鸣泽对他们的一些研究还是认可的。
“哈哈，哪怕是普通人内部都会有人自己组成圈子排斥其他人。只看这一点是没法继续论证的。”路离摇摇头，指出路鸣泽说法的漏洞。
“而且，要是真的源自血统的话，那又该如何解释混血种与普通人的相爱呢？”路离从爱情的角度反驳，“我可不认为楚天骄在追求苏小研时，甚至最后结婚在一起的时候还时刻感到孤独。”
哪怕路鸣泽同样认为路离说得对，毕竟总不可能有人一边心里想着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一边疯狂追求爱人吧？但还是饶有兴趣地狡辩了一句，“你要这么说的话，我也可以用荷尔蒙在发挥作用来解释。”
“那么，你认为血之哀到底源自什么呢？”狡辩了一句之后，路鸣泽开始反问。
“我认为，它源自命运！”路离丝毫没有犹豫，直接说出来自己的答案，“来自混血种不得不与普通人分隔开的命运！”
“命运，真是有意思的看法。”联想到路离一开始谈到的尼德霍格，路鸣泽怀疑是不是眼前这家伙又在给他扣帽子，“所以你认为血之哀是尼德霍格刻意引导下才产生的？”
“这就是事实。”路离知道路鸣泽更愿意相信自己是在给尼德霍格加黑锅，很快举例子解释，“就像苏恩曦，要不是她奶奶过早的离世，又何至于流落到赌场之中？蕾娜塔要不是有着人渣一样的父母，又怎么会轻易投入你的怀抱?”
当然，其他例子也还是有的。
“你认为上杉越如果没有在惶恐之时被骗到日本，在修女母亲的影响下他会不会成为反抗法西斯的英勇战士？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楚天骄要不是意外闯入了尼伯龙根，会选择妻离子散吗？”
“命运就像一张大网，而尼德霍格就如同辛勤的蜘蛛，根据混血种血统的高低，为他们走向孤家寡人安排不同的剧本。”
“而路明非身上的孤独，则源自苏特尔特长久以来独自维持两个世界稳定，当他认可自身孤独时，也释放了苏特尔特的力量。”
“所以，这跟你的另一套计划有什么关系？”对路离的说法不甚在意的路鸣泽还是更关心路离的计划。不管血之哀是不是尼德霍格的命运摆布，都与他无关。
“混血种与普通人的隔阂虽然无法一下子除去，但可以慢慢进行。他们与路明非、楚子航等混血种的互动会成为日后打破命运大网的关键一环。”
“好了，该交代的都已经交代完了，你也该去准备明天和耶梦加得的比赛了。”说完后的路离没有再留路鸣泽，催促他离开。
“啧啧，总感觉你还有什么没有说。”虽然这么说着，但已经得到大致答案的路鸣泽还是乖乖地走了。
而在路鸣泽离开后，路离独自来到了游戏里芝加哥学院装备部的反射神经研究中心。
“不知道诺玛在起adams这个名字的时候，有没有料到有一天adam会应在你身上呢，芬格尔。”
“哈哈，要是叫利布或者里普特拉西尔更加应景一点。”小机器人adams身上传出了芬格尔的声音。
“诸神黄昏的幸存者，确实和你现在的情况很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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