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多了个人一起住的缺点
小元小生和洛图奶奶不解地对视了一眼，眉头下弯满目疑惑，唯有察觉到两次剑心情绪变化的洛雨双手扶在拐角探出头紧闭嘴唇静静注视他。
洛图奶奶轻轻拍打她的肩膀，低声说道。
“小雨，让剑心自己待会儿吧。”
洛雨看向洛图奶奶，又转头看了剑心一眼，微微点头，小生和小元被箫声吸引过来没多久就离开了，夜色渐浓，洛雨去到洛图奶奶的房间。
为了确保公平，也为了照顾男孩子们的情绪，洛图奶奶就住在公共区域客厅中的客房里。
想必没有哪个男孩子会对自己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婆子有想法吧？就算两个男孩子都是变态，也没有喜欢熟到腐烂的熟女吧。
就算有也没事，她的枕头下随时压着一把剪刀和水果刀。
老人家的房间有种特殊的气味，最奇特的是，好像每个老人的房间味道都是一样的，洛雨小时候到现在洛图奶奶的房间气味从未改变过。
“姑奶，你知道他是什么情况吗？”
洛雨率先发问，洛图奶奶按下墙上的按钮打开房间灯。眉头一挑，眼里掩盖不住的笑意，温柔说道。
“啊啦～小雨很在意剑心吗？”
但洛雨好似没听出洛图奶奶话里的其他意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把脸面向门口，表情认真回道。
“他这个人很奇怪，练习的时候是一个人，没练习时又是另外几幅面孔，他刚刚那个模样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了。可惜那副状态不会持续太久，不然我就可以把他画下来了。”
“小雨观察得那么仔细呀。”
“嗯，他身上我可以画好多不同的画。一个难得的素材。”
洛图奶奶：……
合着你已经把他当成素材了？
洛图奶奶轻咳一声，轻轻嗓子，把洛雨拉到自己跟前，牵着她的手苦口婆心道。
“小雨啊，你把剑心当成画画的素材啦？”
洛雨表情认真点头回道。
“嗯！他是难得的人体素材！连肌肉曲线都是完美的，唯一不足的是他身上的疤痕，但我觉得这些缺陷也有单独的美感，总之他是难得的素材。
而且学校里不会有人乐意花几个小时当模特的。”
“……你对他难道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按理说平时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突然被对方打扰，别说好感，至少有些不同的感觉吧？难不成这丫头的心已经和颜料一般冰冷啦？
“他有些烦，不说话的时候还挺好的，如果可以，我希望他能站着不动，能不呼吸的话就再好不过了，我感觉他不论哪一个角度都适合作画。”
“……嘶～”
没救了，这丫头真没救了。
洛图奶奶低头捂住自己的眼睛叹气，若非她对这丫头的品行了如指掌，换其他人绝对会觉得这是一个腹黑的女孩。
洛雨歪着头看着洛图奶奶，表情疑惑。
为什么她会摆出这幅模样。
霎时间，洛雨脑中闪过一点灵光，脸颊浮起诱人的嫣红，难道说……
她鼓起脸蛋，对着洛图奶奶略有怨气地大声说道。
“难不成姑奶你是想撮合我和剑心吗？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听她如此怨言，洛图奶奶眼神一瞥她的身后，露出尴尬的神色，左右看看，却是不做言语。
见状，洛雨瞳孔一缩，猛的转身，剑心正拿着水杯愣在门口。她心神一乱，脑袋一片空白，也愣住看着剑心没有说话。
剑心嘴角抽搐，回过神来，喉结上下滚动，话语卡在喉咙中说不出来，发出爆破的气泡音，但气氛不对，他赶忙解释道。
“额…额…啊…我…我…我路过找水喝…不是故意偷听的，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说完急匆匆离开客厅，快步朝着房间走去。
“姑奶！”
洛雨生气地跺脚，如果洛图奶奶没刻意引导她的想法，也不会说出这种伤人心的话，还好死不死被本人听到了。
“我的错我的错。”
洛图奶奶知道自己乱点鸳鸯谱酿成大错，心中为剑心感到可惜，他怕是要因为洛雨的无心之言伤心很久。
她转身关上房门，再重新坐回床上，洛雨气的嘟起嘴唇道。
“你还没和我说他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呢！”
经她一点，洛图奶奶这才想起她来此的正事，翻箱倒柜，找出一张泛黄的老旧照片。
洛雨凑近上来看，上面正是一岁半的自己抱着襁褓躺在床上午睡的照片。襁褓中睁着眼不知在想什么婴儿是谁便显而易见了。
洛图奶奶摸着那张照片，回忆般说道。
“别看他现在能正常和别人交流，剑心他刚出生几个月就被看出有自闭症的特征。不知道小雨还记不记得，剑心的外婆把他带过来的时候不管谁叫他他都不会回应，只会直勾勾看着天花板，甚至还会皱眉。
如今听他的母亲说自闭症几年前好了，他现在这幅模样，可能自闭症还多少有些遗留，或者是有抑郁症的征兆？也不知道这孩子都经历了什么。”
洛雨低着头，时不时看向门的方向，抬起头看向洛图奶奶张了张嘴，声音微微有些自责。
“那…那…那我刚刚的话会不会让他伤心啊？”
就在她如此说时，苍老的手落在她的头上，轻轻抚摸。洛图奶奶带着一脸慈祥的笑容安慰洛雨。
“放心吧，这么多年剑心都走过来了，他一定是个坚强的男孩子，小雨也喜欢坚强的男孩子吧？”
洛雨重重点头。
“嗯！”
大脑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自己究竟承认了什么，脸上再次浮满娇红，眼神闪躲赶忙看向门处，生怕剑心又在门口。无人，才对着洛图奶奶娇跺脚嗔道。
“姑奶！”
只见洛图奶奶计谋得逞的露出坏笑。
洛雨叹口气离开，真不明白为什么她想要撮合自己和剑心，自己对他的感觉也只是一个难得的素材罢了。
其余的感情，她实在没想过。
况且，有哪个男生会喜欢只知道画画没有半点女人味的女性？
她并不觉得剑心会喜欢自己，刚刚的表现只不过是路过听到这些话感到尴尬的表现。
……
剑心拿着水杯离开客厅，脑中念念不忘洛雨刚才的那一句“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心中悲切。
这句话竟比手中被子里的冰水还要冰冷。
36度的嘴巴怎么能说出-273.15度的话？
“这才接触一天啊……进度不用那么赶的，洛图奶奶…”
剑心叹了口气自言自语。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房间门口，里面两人的打闹声清晰可闻，只是不清楚里面究竟在干什么。
他直接推开门，小元正骑在小生背上一手拿着鞭子如同骑马一般口中喊着“驾！驾！”驱使着小生。小生半裸上身身体被鞭打得粉红，脖子处戴着个项圈，项圈链接的铁链被小元攥在另外的手里。
被小元拉扯着昂起头。
剑心推开门，他们玩得正起劲，突然来的剑心好生下了他们一挑。三人对视，剑心眨眨眼，他们也眨眨眼，气氛异样的旖旎。
剑心：……
剑心额头冒出黑线，他俩的脸色也变得苍白无力且尴尬。
“咳，不好意思，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剑心客气地对他们点头道了声歉，瞬间关上门，开始怀疑过去的自己，怀疑当下的世界，人类的进化史和宇宙推演的奥妙在他脑子里面刹那间过了一遍。
他整理自己的情绪，再次推开门，这档子事一出，刚刚洛雨学姐那令人伤心的话暂时被剑心抛到脑后。
再次进门，两人已经没有处于合体状态了，二者隔了两米远，互相都转头看向对方。剑心耸耸肩，故作不在意的样子，左手扶在木刀刀柄上。
朝着通向阁楼的楼梯走去。
走上阁楼，“轰！”地将阁楼的楼梯抽走并且把阁楼入口的小四方形堵上。
小生小元：：……
小元脸皮较为薄，蹲在墙角捂着羞红的脸抱怨道。
“可恶啊，多了个人一起住的缺点就在这，好难为情～”
小生却不以为意，大手拍在小元的肩膀上。他转头看小生，见其露出迈特凯标志性的笑容，牙齿闪亮，举起大拇指道。
“没关系的，剑心早就知道我俩是变态了！”
“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少年，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要学会坦然接受自己的癖好，遮遮掩掩的，只会苦了自己。”
“你一个变态萝莉控没有资格来说教我，炼铜真恶心，快去死！！！”
“骂得好难听～好喜欢～”
剑心在阁楼上捂着耳朵，今夜已经晚了，他不准备洗澡，明早起床再洗。楼下两人打闹一会儿便消停下来。
他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月光透过小窗照在剑心身上，夜一深，刚刚的话再次回响在剑心的脑海。
心脏在紧紧缩住，往着一个点挤压，并非撕心裂肺的疼痛。胸口由内而外散发出莫名的寒意，剑心把手捂在胸口。
从头到脚犹如一股麻绳被拧紧，心在疼，下体也在痛，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只得“额啊额啊”地喘息。
许久，胸膛敞开，长舒一口气。剑心侧头看向窗外喃喃。
“也许我不应该打扰的。”
他不想放手，她身上是世界所没有的色彩。剑心从床上爬起，挂在床头边的剑袋被他抱在怀中抚摸。
粗糙的质感，甚至比不上家里的拖把，刺痛之感划过皮肤，剑心毫不在意。抱着它感到安心，顺利睡去。
洛图奶奶轻轻拍打她的肩膀，低声说道。
“小雨，让剑心自己待会儿吧。”
洛雨看向洛图奶奶，又转头看了剑心一眼，微微点头，小生和小元被箫声吸引过来没多久就离开了，夜色渐浓，洛雨去到洛图奶奶的房间。
为了确保公平，也为了照顾男孩子们的情绪，洛图奶奶就住在公共区域客厅中的客房里。
想必没有哪个男孩子会对自己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婆子有想法吧？就算两个男孩子都是变态，也没有喜欢熟到腐烂的熟女吧。
就算有也没事，她的枕头下随时压着一把剪刀和水果刀。
老人家的房间有种特殊的气味，最奇特的是，好像每个老人的房间味道都是一样的，洛雨小时候到现在洛图奶奶的房间气味从未改变过。
“姑奶，你知道他是什么情况吗？”
洛雨率先发问，洛图奶奶按下墙上的按钮打开房间灯。眉头一挑，眼里掩盖不住的笑意，温柔说道。
“啊啦～小雨很在意剑心吗？”
但洛雨好似没听出洛图奶奶话里的其他意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把脸面向门口，表情认真回道。
“他这个人很奇怪，练习的时候是一个人，没练习时又是另外几幅面孔，他刚刚那个模样我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了。可惜那副状态不会持续太久，不然我就可以把他画下来了。”
“小雨观察得那么仔细呀。”
“嗯，他身上我可以画好多不同的画。一个难得的素材。”
洛图奶奶：……
合着你已经把他当成素材了？
洛图奶奶轻咳一声，轻轻嗓子，把洛雨拉到自己跟前，牵着她的手苦口婆心道。
“小雨啊，你把剑心当成画画的素材啦？”
洛雨表情认真点头回道。
“嗯！他是难得的人体素材！连肌肉曲线都是完美的，唯一不足的是他身上的疤痕，但我觉得这些缺陷也有单独的美感，总之他是难得的素材。
而且学校里不会有人乐意花几个小时当模特的。”
“……你对他难道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吗？”
按理说平时孤孤单单的一个人突然被对方打扰，别说好感，至少有些不同的感觉吧？难不成这丫头的心已经和颜料一般冰冷啦？
“他有些烦，不说话的时候还挺好的，如果可以，我希望他能站着不动，能不呼吸的话就再好不过了，我感觉他不论哪一个角度都适合作画。”
“……嘶～”
没救了，这丫头真没救了。
洛图奶奶低头捂住自己的眼睛叹气，若非她对这丫头的品行了如指掌，换其他人绝对会觉得这是一个腹黑的女孩。
洛雨歪着头看着洛图奶奶，表情疑惑。
为什么她会摆出这幅模样。
霎时间，洛雨脑中闪过一点灵光，脸颊浮起诱人的嫣红，难道说……
她鼓起脸蛋，对着洛图奶奶略有怨气地大声说道。
“难不成姑奶你是想撮合我和剑心吗？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听她如此怨言，洛图奶奶眼神一瞥她的身后，露出尴尬的神色，左右看看，却是不做言语。
见状，洛雨瞳孔一缩，猛的转身，剑心正拿着水杯愣在门口。她心神一乱，脑袋一片空白，也愣住看着剑心没有说话。
剑心嘴角抽搐，回过神来，喉结上下滚动，话语卡在喉咙中说不出来，发出爆破的气泡音，但气氛不对，他赶忙解释道。
“额…额…啊…我…我…我路过找水喝…不是故意偷听的，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说完急匆匆离开客厅，快步朝着房间走去。
“姑奶！”
洛雨生气地跺脚，如果洛图奶奶没刻意引导她的想法，也不会说出这种伤人心的话，还好死不死被本人听到了。
“我的错我的错。”
洛图奶奶知道自己乱点鸳鸯谱酿成大错，心中为剑心感到可惜，他怕是要因为洛雨的无心之言伤心很久。
她转身关上房门，再重新坐回床上，洛雨气的嘟起嘴唇道。
“你还没和我说他到底是什么一个情况呢！”
经她一点，洛图奶奶这才想起她来此的正事，翻箱倒柜，找出一张泛黄的老旧照片。
洛雨凑近上来看，上面正是一岁半的自己抱着襁褓躺在床上午睡的照片。襁褓中睁着眼不知在想什么婴儿是谁便显而易见了。
洛图奶奶摸着那张照片，回忆般说道。
“别看他现在能正常和别人交流，剑心他刚出生几个月就被看出有自闭症的特征。不知道小雨还记不记得，剑心的外婆把他带过来的时候不管谁叫他他都不会回应，只会直勾勾看着天花板，甚至还会皱眉。
如今听他的母亲说自闭症几年前好了，他现在这幅模样，可能自闭症还多少有些遗留，或者是有抑郁症的征兆？也不知道这孩子都经历了什么。”
洛雨低着头，时不时看向门的方向，抬起头看向洛图奶奶张了张嘴，声音微微有些自责。
“那…那…那我刚刚的话会不会让他伤心啊？”
就在她如此说时，苍老的手落在她的头上，轻轻抚摸。洛图奶奶带着一脸慈祥的笑容安慰洛雨。
“放心吧，这么多年剑心都走过来了，他一定是个坚强的男孩子，小雨也喜欢坚强的男孩子吧？”
洛雨重重点头。
“嗯！”
大脑反应了一会儿，才知道自己究竟承认了什么，脸上再次浮满娇红，眼神闪躲赶忙看向门处，生怕剑心又在门口。无人，才对着洛图奶奶娇跺脚嗔道。
“姑奶！”
只见洛图奶奶计谋得逞的露出坏笑。
洛雨叹口气离开，真不明白为什么她想要撮合自己和剑心，自己对他的感觉也只是一个难得的素材罢了。
其余的感情，她实在没想过。
况且，有哪个男生会喜欢只知道画画没有半点女人味的女性？
她并不觉得剑心会喜欢自己，刚刚的表现只不过是路过听到这些话感到尴尬的表现。
……
剑心拿着水杯离开客厅，脑中念念不忘洛雨刚才的那一句“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心中悲切。
这句话竟比手中被子里的冰水还要冰冷。
36度的嘴巴怎么能说出-273.15度的话？
“这才接触一天啊……进度不用那么赶的，洛图奶奶…”
剑心叹了口气自言自语。
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房间门口，里面两人的打闹声清晰可闻，只是不清楚里面究竟在干什么。
他直接推开门，小元正骑在小生背上一手拿着鞭子如同骑马一般口中喊着“驾！驾！”驱使着小生。小生半裸上身身体被鞭打得粉红，脖子处戴着个项圈，项圈链接的铁链被小元攥在另外的手里。
被小元拉扯着昂起头。
剑心推开门，他们玩得正起劲，突然来的剑心好生下了他们一挑。三人对视，剑心眨眨眼，他们也眨眨眼，气氛异样的旖旎。
剑心：……
剑心额头冒出黑线，他俩的脸色也变得苍白无力且尴尬。
“咳，不好意思，你们继续，你们继续。”
剑心客气地对他们点头道了声歉，瞬间关上门，开始怀疑过去的自己，怀疑当下的世界，人类的进化史和宇宙推演的奥妙在他脑子里面刹那间过了一遍。
他整理自己的情绪，再次推开门，这档子事一出，刚刚洛雨学姐那令人伤心的话暂时被剑心抛到脑后。
再次进门，两人已经没有处于合体状态了，二者隔了两米远，互相都转头看向对方。剑心耸耸肩，故作不在意的样子，左手扶在木刀刀柄上。
朝着通向阁楼的楼梯走去。
走上阁楼，“轰！”地将阁楼的楼梯抽走并且把阁楼入口的小四方形堵上。
小生小元：：……
小元脸皮较为薄，蹲在墙角捂着羞红的脸抱怨道。
“可恶啊，多了个人一起住的缺点就在这，好难为情～”
小生却不以为意，大手拍在小元的肩膀上。他转头看小生，见其露出迈特凯标志性的笑容，牙齿闪亮，举起大拇指道。
“没关系的，剑心早就知道我俩是变态了！”
“这有什么好骄傲的！！”
“少年，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要学会坦然接受自己的癖好，遮遮掩掩的，只会苦了自己。”
“你一个变态萝莉控没有资格来说教我，炼铜真恶心，快去死！！！”
“骂得好难听～好喜欢～”
剑心在阁楼上捂着耳朵，今夜已经晚了，他不准备洗澡，明早起床再洗。楼下两人打闹一会儿便消停下来。
他脱光衣服躺在床上，月光透过小窗照在剑心身上，夜一深，刚刚的话再次回响在剑心的脑海。
心脏在紧紧缩住，往着一个点挤压，并非撕心裂肺的疼痛。胸口由内而外散发出莫名的寒意，剑心把手捂在胸口。
从头到脚犹如一股麻绳被拧紧，心在疼，下体也在痛，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只得“额啊额啊”地喘息。
许久，胸膛敞开，长舒一口气。剑心侧头看向窗外喃喃。
“也许我不应该打扰的。”
他不想放手，她身上是世界所没有的色彩。剑心从床上爬起，挂在床头边的剑袋被他抱在怀中抚摸。
粗糙的质感，甚至比不上家里的拖把，刺痛之感划过皮肤，剑心毫不在意。抱着它感到安心，顺利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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