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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的勃艮第

    维克多死后,维克多的朋友们在蓝色的勃艮第喝酒。

    一粟叫来了蓝。

    蓝见到了一粟说:“嗨,最近过的还好吗?”

    一粟说:“不是很好!”

    蓝说:“陪你喝点?”

    一粟说:“今天,这情形,你觉得你能躲过吗?”

    蓝说:“看来今天是个麻烦的差事呀!”

    一粟说:“精彩的夜晚总有你在!”

    蓝说:“蓝色的勃艮第还是蓝说了算。”

    一粟说:“没有蓝,勃艮第怎么会有蓝色,甚至称不上是勃艮第。”

    两人笑了起来。

    蓝坐在一粟旁边,在众人中间聊了起来。

    众人问到了一粟,为什么这几年没有写出出名的文章。

    蓝惊讶的问到,说:“哇,原来一粟是作家呀!之前,还真不知道呀!”你这天天喝酒,泡妹妹的人能写出什么呢!”蓝打趣的调侃到。

    一粟的朋友权说话了,:“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一粟获得奖不少了,国内的,外国的。可没你说的那么菜呀!”

    蓝说:“吹牛吧!你们互相吹捧。”

    一粟说:“确实不是什么作家呀!只是普通的工作人员,混口饭吃,敲敲字。”

    众人说起,:“一粟在上学的时候,可是,全校出了名的才子,女朋友还是学校校花薰。而且当时一篇《不死鸟》直接再国外获奖。”

    蓝说:“真的吗?一粟拿过国外的文学奖。”

    众人说:“对呀,很有权威的文学奖。”

    一粟说:“不过是稀里糊涂的写了,稀里糊涂的获奖了罢了。自己都记不太清《不死鸟》里写的是什么了。”

    众人说:“这几年,都在写什么呀!怎么没听到你哪部作品比较轰动呀!”

    一粟说:“这几年忙着玩了吧!自己也一直在写,可能不合人们的胃口吧!也可能自己写的不好吧!”

    蓝说:“怎么,从来没见你说过你是作家呀!我一直以为你是不用工作的富二代呢?”

    一粟说:“人能有几年的好光景就不错了。人或许会写出一些东西。可是人生有限,人生经历有限,如果写的东西一直被人喜欢。那么,在某些时刻,你自己就会很不喜欢。因为,你失去了生活,你写的不是自己的生活,你写的只是别人喜欢的。你一直写的别人都喜欢,这是不和情理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情绪,人总会问自己自己真的开心吗?别人喜欢的我偏偏不再继续写了。因为,自己不开心了,写作变成了煎熬,而这种煎熬下写的东西,也不能让人长期喜欢,因为只是苦涩的深渊。”

    蓝说:“人生不就是这个样子吗?难道事事都要自己喜欢吗?”

    一粟说:“人人都可以写作,人人都有权利写作。当我开始一直希望别人喜欢我写的时候,某种程度上会让我讨厌写作这件事。我希望的是,在我写自己内心想写的同时,别人也能喜欢。可是,希望别人喜欢本就是矛盾的,人只能写自己想写的,或者只写别人喜欢的。人们往往忽略了这两种事物的不可兼容的必然性。很多事物都是这样的,不止写作,人生很多时间花时间去兼容了,既不能自己,又不能悦人。”

    蓝说:“随便你吧!做人开心就好。”

    一粟说:“开心就好,实质核心就是自己开心,这并不能脱离二律平行论。”

    一粟继续说:“我希望我的作品是出于我的开心,我的喜欢。而我又经过我的思考,以及偶尔对人类的悲悯与爱。我的生活可以被压榨,被痛苦,被孤独,但是,人们要能从我的文章中看见我的理想国!看见我的精神世界!看见希望!”

    蓝说:“你在追寻什么呢?会累吗?”

    一粟说:“人之所以累,是因为做着自己不喜欢的事吧!真正让我感到写作累的时候,是我在乎别人说我写的他们不喜欢的时候,我想着他们喜欢。其实,我应当有我的态度,真正读懂的人才能理解我的态度。”

    蓝说:“有态度,最后什么都没有得到。有什么意义呢?适当的得到不也是人生的一部分吗?难道人要完全剥离出来吗?那你的困境不是这个世界,这个社会带来的,而是你自己。”

    一粟说:“你说的不错,那是做自己与不做自己,超过这两个律的是意志,类似萨其拉的意志。它能使做自己与不做自己随意切换,因为这二律服务于这种意志。”

    一粟继续说:“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写的是什么,你的精彩也是平凡,你的欢呼也是平凡。而你明白。你带着你的责任平凡的活着,也是不平凡的。有些人的魅力是让别人了解他所在的时代。而有些人,人们了解时代是才会说起他的名字。有些人是时代的主角,有些人是时代的配角。时间会证明一个人的意志,并强化他的意志。真正的平凡是精彩的一生,充满空洞的迷茫。有些不平凡,才是萨其拉的意志。人不应该去花时间兼容二律,而是去寻找爱,爱会让你进化出类似萨其拉是意志,从而达到为别人是为了做自己。这是从下往上看所不明白的,从上往下看就会明白。”

    蓝说:“你达到没有呢?这是你们有钱人才有的权利吗?”

    一粟说:“不,我没有达到,我只能做到为自己,我为别人也是为自己的利益。因为我还没有丰富的爱。爱不是有钱人的权利,这是每个人都有的权利。—这是每个人心中的《不死鸟》”。

    蓝说:“最后,我们能改变什么呢?”

    一粟说:“随缘吧!我现在只能爱自己,等能爱别人了,或许就能改变一些了。”

    蓝说:“好吧!这次我请客,我也’蓝’的意志一回。

    一粟说:“哈哈。可以的,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