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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异象出世(二)

    “想必梦中很甜蜜吧。”,玄白仿佛想到了什么,看着洛帝卿的眼里,有了一丝怜意。

    突然,一幅小小的胎记出现在玄白眼前,玄白吃惊地一把抓住还在空中比划的小左手背,

    一幅身着紫黑色的狼的胎记长在小左手背上,狼的那一双血眸透着凶狠,眸光冷冷,一股阴狠的气势,

    直逼人心,吓得玄白出了一声冷汗心中暗想“这就是代价吗?,值得吗?”

    一双小小的美目透着好奇,望着玄白,原来玄白那一抓,

    把洛帝卿从睡梦中弄醒了,洛帝卿睁着美目,神定地望着玄白,

    也许是感到那目光在她身上停留得久了些,玄白终于把目光从胎记转移到一双小目中。

    顿时,大眼瞪小眼,玄白望着那双不似一般婴儿刚出生时带着迷糊的眼神,

    而是一双透着睿智的眼眸,好奇地打量着她。

    “不愧是你,刚出生便开了灵智,只是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玄白眉头形成一个“川字”,眼神变得犹豫不决,忽然,

    洛帝卿笑了笑,发出“咯,咯”的笑声,那充满喜悦的笑声,似那春暖花开时节潺潺吹流的溪水,

    两只小眼睛眯得像两个小小的月牙儿,流掉了天空中那充满诡异的天气,恢复了原来的模样。

    …………

    东边出来了一丝泛白的鱼尾,原来,折腾了一晚,天已快亮。

    玄白看着那丝鱼尾,心中想着“没想到啊,第一次见你笑竟是在这种情况下”。

    “你可要快点成长,我撑不了多久了,希望这世如你所愿”。

    这一刻,玄白仿佛下定了决心,“来人”,

    玄白对外高喊一声,从门外走进来几个下人,“去叫雾蓝来”。

    雾蓝一进殿内,见国师脸色微沉,怀里抱着一婴儿,快步走到国师面前,

    微一行礼,说:“国师,不知你唤我何事?”,玄白看了他一眼,

    道:“雾蓝,你一直说要报答本国师对你的恩情,现在,给你个机会,好生照料洛帝卿,不可让她有性命之忧,告诉领主,她为少主,这件事,你可否能办好?”

    雾蓝望向国师,眼神透着坚定回道:“小的必定以命护少主,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辞”。

    “国师,您这是要去哪?”原来,雾蓝说完后,玄白便把洛帝卿递给了雾蓝,转身快步来到床前,背起君颜就要走,

    玄白看了他一眼,淡淡道:“好生照顾好少主”,说完,凌空跃起,腾空朝北边去。

    帝历3038年,隆冬,北风寒冷凛厉,银灰色的云块在天空中奔腾驰骋,大雪纷飞,寒流滚滚,似充满怒火,却无处发泄的人儿,

    “呼,呼”地吼叫着,把树上的枯枝吓得籁籁地抖着,沙土粒儿打着旋儿,

    不断地撞击在门窗上,仿佛在寻找安全的地方,发出“沙,沙”的响声。

    东宫殿内,“吱”的一声,一扇窗悄然打开,显露出一个小女童,

    女童一头黑丝用一根红色发带绑在身后,她小小的脸蛋高傲,泰然自若,又动人,又冷漠。

    突然,女童纵身一跃,站在窗框上,一头黑丝随风飞扬,

    小小的脸蛋被迎面扑来的寒风吹得通红。

    “少主,您怎么又打开窗了,伤势未好,要是再得了风寒,那就……”,

    雾蓝心疼道,还未说完,就被洛帝卿打断:“蓝叔,你不必担心,我就没生过病,又怎会得风寒”,

    说完,再也不理会雾蓝,“少主,您虽然未曾生过病但领主那样对你,这三年,大伤小伤不断,这样迟早会……”。

    还未说完,那泪水从眼眶中流出,更想到当年,还未满月的少主,

    那天夜里差点被领主活活掐死,幸好自己及时醒来,才让少主幸免于难,

    之后的每天,领主几乎变着法子来折磨少主。

    想到此处,泪水更是如铁堤的洪水般冲了下来,最后再也抑制不住,

    放声大哭起来,被雾蓝的哭声吵到,洛帝卿皱了皱眉头,本不想理会,

    谁知他的哭声越来越大,只得无奈开口道:“蓝叔,你能不能别哭了,要不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了。”

    说完,见雾蓝没有收住的趋势,反而哭得更猛了,

    洛帝卿很无奈地把目光从远处收回来,看着泪水不断的雾蓝,:“蓝叔,你有没有觉得东宫殿地震了”,

    雾蓝向四周望了望,带着哭音回道:“少主,我并没有这感觉啊?”,

    洛帝卿见雾蓝终于收住了,眼泪也不流了,接着说道:“是啊,现在不震了,你要是再哭,说不定就塌了,我不被那个女人打死,说不定会被压死”。

    雾蓝闻言,扑吱一声,笑了。洛帝卿见状,也露了一丝笑容,这个世界的男子真的是水做的。

    夜已经来临,冬天的黑夜显得特别严寒和寂廖,寒风萧萧,

    几棵枯树在寒风中摇曳着,昏暗的月光拉长树枝晃动的影子,显得格外诡异。

    殿内,洛帝卿在塌上辗转反侧,发出“叽叽”的声音,

    在这寂静的黑夜却显得格外大声,突然一阵寒风袭来,洛帝卿打了一个激灵,

    紧了紧身上的被子,但还是抵挡不了寒风的入侵。

    隔了一会,洛帝卿无奈的坐了起来,眼睛搜索着风的来源,

    原来是窗户被风吹开了些,洛帝卿无奈低声说了句:“蓝叔这个粗心鬼,连窗户都没关紧些。”,

    远在偏殿的雾蓝打了个喷嚏,接着拉了拉身上的棉被,很快便睡了过去。

    洛帝卿翻身下床,拿了件外袍披在身上,行至窗户旁,正想伸手把窗户关上,

    突然一阵疼痛从左手传来,直传至心底,穿透灵魂,没有任何征兆,洛帝卿一把抓住窗框,

    可是那迅速蔓延的疼痛让她不得不弯下腰来缓解疼痛,大约过了一刻钟,

    当她以为疼痛已经过去了的时候,那熟悉的疼痛再次袭来,不,应该是刚才的十倍,细密的汗水从额头渗出,

    手中青筋暴起,如果有人在这里,就会发现,

    左手那个胎记,狼的眼眸透着红光,像活的一样,特别凶残,在这夜里显得特别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