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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集,寻药

    闫军妮,这下可作难了,现在的时间段,没法去男宿舍楼。她从寢室走到走廊,又从走廊走到寢室。程英和方卓冉从女生宿舍楼的另一个方向,说说笑笑走了过来。看到闫军妮,在楼道里来回走着。

    方卓冉说,姐你怎么不睡觉。在外面转悠啥呢!

    军妮说,我刚才在操场碰到大哥了,他从外边才回校。军妮,就把星期天把大山的被褥拿出去晾以后,这几天他也没回来住,就这档子事给忘了

    啊!卓冉吃惊的啊了声说

    ,那今晚大哥怎么办呀!

    程英说,不行把你哥的被褥送到男生宿舍楼的寝管老师那里,让寢管老师帮忙叫你哥下来取吧!

    卓冉说,姐,程姐说的办法行。

    军妮点头说,好,军妮又犯难了,程英和方卓冉也看出军妮心里的顾虑。

    就笑着说,小冉,咱们陪你姐一块去男生宿舍楼送被子

    好,程英姐。

    其实,大山也没什么东西

    就是一床被子褥子,和一些衣服。

    大山,回到寢室,一看自己的床上,成了硬板床,床上的被褥和衣服全都不见了。

    自己也糊塗了,问了几个同学都说不知道,其中一个学生说,杨课代,不行今晚和我挤一挤,明白天在说。

    正好,星期天在寝室看书那个学生回来了,就和大山说了,是闫军妮帮你把被子褥子拿出去晾晒了,衣服也拿去洗了。

    大山感到了些啥子,就急忙四下寻找,那个同学问,杨课代你找啥呢!

    大山,吱吱唔唔的说,找袜子。

    那个同学说,一同带走了

    这时寝管老师,抱着被子和褥子从外面进来了。

    说,杨课代,一个叫闫军妮和方卓冉,说是你妹妹,让我帮忙给你送过来。还有衣服我拿不成,明天你到我那里取吧!

    大山,赶快接过被褥,嘴上赶紧说谢谢!送走了寢管。

    大山把床铺好,发现被子里面夹着一条新的男生内裤,那条旧不见了。

    大山,一夜上都没怎么睡失眠。一直到很晚,才迷迷糊糊睡着了。

    大山,在学停了三天,又是一个星期六,那天他起很早就下了楼,寢官老师,也是刚刚把楼梯那道伸缩铁门打开,大山,就从楼上走了下来笑着说,老师早上好!寢管老师也笑着说,杨课代,这么早,就出去了。

    杨大山笑着说,是啊!出去办点事,说着就到值班室,在离校登记本上,签上班级和自己的名字。

    大山,走在宽阔无人的操场,校园非常安静,没有一点说话声和吵闹声。同学们都还沉静在自己的梦乡,有几只懒洋洋的小鸟叽叽喳喳的叫着好像在说着什么。

    这个地段离市中心有点远,也没什么人起来晨练,大山,走在没有什么人行走的大马路上。走了将近一个小时,刚好走到公交站牌。就看见,第一班公交车开了过来。站牌上面写着时间,到这里是六点三十分。大山到工地也就七点十分,

    范妈,正在忙着收拾工人吃完饭的餐具,工人己经开始上工了。

    山儿,你咋过来的,学校离工地有一段距离。昨晚你姐还说,今早是星六去接你们几个人回家过星期呢!

    范妈,我帮你吧!我是坐公交车过来的。

    说着话,大山开始帮着靳淑英洗起碗筷。

    山,你肯定没有吃早饭,我给你去弄饭。

    不大工夫,一碗麻辣米线做好了,还有一张葱油饼。

    大山,一边吃,一边和范妈聊起了天。大山问靳淑英,范妈,樊广钟大叔上工了没。范妈说,上去了,怎么了,大说,是这样的,就把樊广钟求自己给他女儿治病的事说给靳淑英听。

    靳淑英的表情有些担心,说道,行是行,就是他闰女的病,挺难缠的。

    大山,也知道靳淑英为自己好。

    就笑着说,没事的范妈,人吃五谷杂粮,也是相生相克凡是什么都有根源,人本身就是七情六欲,喜,怒,哀,乐这些情因引起,只要打开病人的心结,等于这个病就好了一半。

    行,山儿你只觉得有把握你就治吧!妈,支持你,要是你能治好那丫头的病,也是一个积德。

    嗯,知道了妈,谢谢妈的支持!,孩儿先去看看,能治则治,不能治孩儿也不强行。

    大山又说,妈,还得麻烦你给我向范爸请个假,我得和樊叔进山找几味鲜草药。

    好,没事的,你去吧!我等会给你爸说让他给你请假,靳淑英赶紧的煮了些鸡蛋,和一些干粮,又给大山,一百块钱。大山死活不要,靳淑英生气的说,你这孩子嘴上喊我们爸妈,心里还是一道隔亥。

    大山笑着说,没有,没有。

    就收下钱,找到了樊广钟把事情经过给他说了,樊广钟满口答应,他们俩收拾一下,就出发。

    上午九点半,范惠到学校接到,范君,方卓冉,闫军妮就是不见大山。

    范惠说,小君,小冉,怎么不见你二哥他人呢!小君说不知道,后来到男生宿舍楼,问寝管老师,才知道大山今早五点多,宿舍楼,门才开他就出去了。

    范惠又把开到工地,带大山回家相聚一下。到了工地也没找到大山。这时靳淑英已坐范书章的车提前回家做饭了。

    范惠,也没有见到自己的爸妈,也就不知道大山的去向带着失望把车开出了工地,失望又不止是范惠一个人,还有一个人也很失望。

    大山,和樊广钟,坐车到大山的一家远门亲戚。到了那里已是下午五点多。已是夕阳偏西了,天边留下一道红云,他们俩绕过田园小道,进入一条乡村土路。前面的,村庄座落在他们的面前。村庄,已升起晚饭的炊烟。

    大山说,樊叔今天,天色已晚,就住我表叔那里,明天早上咱们起早上山。

    樊广钟说,那又得麻烦你家表叔,小山啊!你看咱们来打扰你表叔,我又是第一次,空着手过去不合适吧,万一他家有老人和孩子,就不好了。

    大山,说,没事的村里人没有那么多讲究,樊叔你不必太在意了。我表叔和表婶人挺好的,人也挺实在的,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

    樊广钟说,不行的,樊广钟还是坚持要买些东西,这是个心意和礼节。就在他们争执时,恰好过来一人,樊广钟拦住那人问,你好大兄弟,你们这里有没有商店。

    有,前面不远,有棵大槐树,商店就那里。

    顺着那人指点,就看到一棵大槐树,那里有一张石桌,像是平时农闲的时候,村里人在那里打牌聊天的地方。

    大山没有过去,樊广钟就到商店买了些东西。

    大山叹息的说,樊叔,呀樊叔,又那多余的钱你不如给姐姐买些药。

    樊广钟,笑着说,一码归一码,不能失礼节。

    两个人,一边走,一边说着,笑着,此时樊广钟感觉大山的一举一动,怎么像一个人这个人,曾经救了自己的姐姐的一家人。要不是那人的大爱付出,可能姐姐的独苗,已拔掉,没有他的生存世界。可这位大爱之人永远离了他们,樊广钟知道大山姓杨,那人也姓杨。话到嘴边又被咽了回去,姐姐,姐夫一直挂念这事,一见他就问有没有恩人的消息。

    樊叔,樊叔,到了,到我表叔家了。

    大山,见樊广钟失神,就说,樊叔你在想啥!没事的,姐的病我会尽全力的。

    樊广钟,也顺着大山的话往下说,不想了,不想了。

    一家农户,有个中年男人大约有五十多岁,中等个子,短头发,皮肤已被晒得黑油,黑油,正在收拾做农的工具。

    大山兴奋的喊,表叔,表叔,那人回头一看是大山,就笑着说,是大山,这个时间段你应该在学呀!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

    大山笑着说,想你和表婶了。

    哈哈哈,就你会说,表叔高兴,走,进屋,进屋。

    进到屋里,表叔才注意到樊广钟,就问,大山,这位是。

    大山,把自己的来意说了出来。表叔才明白是咋回事。

    大表婶,也从外面回来,大山,真的是你,我刚才在村口,看着像你们俩,果然是你现在你不在学,怎么跑我们这里玩呀!

    大表叔说,大山他们俩是来找两味草药,给这兄弟的女儿治病。

    大表婶说,大兄弟你算找对人了,大山的医术,没说的肯定能治好你闺女的病。

    樊广钟脸上的表情,太现实。激动的抓住大山的手,一直说谢谢!就好比,大山已把女儿的病已治好了似的。

    樊广钟,这一弄,把大山搞得,都不好意思,连忙说,樊叔,你别这样,咱们不激动。

    表叔和表婶也是相劝,樊叔的情绪才平稳。

    表婶长叹一声说,可怜天下父母心呀!自个掉下来的肉,自个心疼。

    吃罢晚饭,聊了一会天,就睡了,第二早上四点多表叔表婶,就起来开始做早饭。

    五点多,表叔就去喊大山他们吃早饭。吃完早饭,表叔也和他们一同上山,在八点多他们就从山上回来了,樊广钟说小山,这药少不少,大山笑着说,估计还用不完。

    在下午五点多,他们俩就到樊广钟的家。

    大山,看到眼前樊锦云,自己也傻了,多好的一位大姐,现在己不成人形了,大山的眼睛湿润了。

    大山,心里久久不能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