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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回 美女行刺果睡男 梨花带雨滚花床

    其实,吕据想错了,孙峻是想偷七品的营寨,但有这个贼心没这个贼胆,白天看到北魏军卒士气高涨,七品又武艺高强、智谋双全,也不敢轻易下令去偷营,还防备七品来偷营劫寨,命令手下加强防备。

    再说,中午时分毌丘秀的探子将东吴与北魏的战斗经过看了个清清楚楚,回去一报,毌丘秀一听就发出了哎叹声:“哎,那孙峻是东吴大都督,带领五万人马已将寿春团团围住,我们是插翅难逃。那使大镰刀的北魏姓七的将军更厉害,上次在阜阳城,本将军与他大战二百回合也没能将他擒下,端的是厉害无比,不管是孙峻还是姓七的赢了,对我们都没好果子吃,大家加强防守,没有我的命令,不得开城迎敌,听到了没有?”

    “是,将军!”手下几个答应着,但也有点吃不准,心想毌将军怎么就这么胆小了,城里还有二万将士了。他们那里知道,阜阳城被七品用计不费一兵一卒占领了,毌丘秀怕再次中计。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隔墙有耳,那后花园中正好有一位在练武,休息赏梅期间,隔窗听到毌丘秀这番话,心里咯噔一下,你道这人是谁?这人正是毌丘俭、毌丘秀的妹子,长得一双丹凤眼、瓜子脸,典型的江淮美人胚,名叫毌丘雅,今年十八岁,只因从小跟着二位哥哥学武,不爱红妆爱武装,善使一对鸳鸯刀。

    “哼,听说大哥被司马师围困,生死不明,阜阳城就被这姓七的夺去了,今日又来要夺我寿春,没那么便宜,还需这般这般。”丘雅心眼一动,似乎有了主意。

    初春的子夜还是寒意料峭,杂草上结着厚厚的霜,营地的灯火在寒风中摇摆时明时暗,三三二二的哨兵在营寨间走动巡逻。

    突然一个黑影避开哨兵在营寨间快速移动,直奔中军帐。先贴耳听了听,似乎有轻微的打呼声,轻轻掀开帐缝,哧溜一下钻进去了,借着微弱的灯光看到床上躺着个人,嘴巴微张正在打呼磨牙,盖着锦被。“错不了”这黑衣人寻思这人肯定就是北魏主将,抽出腰间匕首,一刀插向床上睡觉之人的咽喉。

    这床上之人正是北魏主将七品,这在命在旦夕之际,七品突然睁开双眼,吓了黑衣人一惊,但黑衣人手里的匕首还是快速插了下去。只见七品往上一拉锦被,将匕首挡住,再一抖锦被将匕首打飞,自己从被窝里窜出来,一脚踢飞黑衣人,黑衣人没料这变故,后退一步打翻了一个凳子差点儿摔地上。

    只听“哎呀”“妈呀”“色狼”一连串女声发出来,七品一听原来刺客还是个女的,再一看自己喜欢果睡而光脱脱的身子,忙抓起一条小羊毛被往腰间一围,光着上身,嘻嘻一笑。

    “七将军,没事吧?”帐外传来巡逻兵的问话。

    “没事!你们加强巡逻!”七品心想,一个刺客没问题,怕的是来一大帮刺客。

    那刺客虚晃一刀,转身想跑到帐外去,七品上前一步抓住刺客的后衣襟,只听哧啦一声,刺客的黑色罩衣被撕了个粉碎,露出紫罗兰色的对襟上衣,那刺客又反手一刀往七品小腹刺来,七品右手去抓刺客握匕首的左手,右手去扯蒙脸布。那刺客一个急忙收手,匕首挥向七品的右手,七品右手一翻顺势去抓刺客握匕首的左手,自己的左手向前去抓刺客的衣领。那知,刺客伸腿一脚来了个绣腿碎石,七品只好回撤左手护住裆部,右手抓住刺客的左手一个旋转欲将刺客摔倒在地,那知,刺客左手一松,匕首已到右手,顺势一转,又与七品面对面了,右手递出匕首又到七品下腹部。七品一看这刺客武艺如此之高,只得放开自己的右手,后腿一步,避开匕首。那刺客一看自己左手摆脱了束缚,一个后翻越过桌子,直飞帐篷顶,挥动匕首欲划开帐篷逃脱而去。

    七品一看休想逃,原地起跳脚板下如有弹簧,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刺客的左腿,刺客在空中无处借力,身子直往下坠,七品一看自己双脚已着地,但刺客马上要砸到自己身上了,不好,这砸下来要两败俱伤,但也不能随手一丢,非死即伤啊,有了,借力用力,一抖右手手腕,右手顺势在刺客小屁股上一推,刺客整个身子掉在雕花刻鸟的花床上滚向里边,匕首也掉落在地上。七品一看不好,刺客又要从床的另一边掉到地上去,一个前扑,飞身到床上,伸手右手一个弯搂,将刺客搂在怀里,左手一拉蒙面黑布,此时二个人正好侧卧在床上脸对脸、鼻尖对鼻尖、前胸贴前胸,借助微弱的灯光一看,这刺客长得梨花带雨,原来正是毌丘雅。

    “你,杀了我吧!”到了此时,丘雅是无可奈何,双手被搂紧了动弹不得,双腿被七品双腿夹住也动弹不动,只想速死。

    七品一看这女子这般漂亮美丽,不由得春心大动,但毕竟是文明社会来的,不会行猥亵之事,三下五降二,将丘雅绑在花床床沿上,自己穿好衣裤,打算问话。

    丘雅也不敢乱叫啊,古代讲究男女授受不清,今日自己前来行刺没想到被抓住绑在床上,外面的士兵听到了冲进来一看,自己还有脸活吗?所以此时只想这人给自己一刀,低声轻骂道:“淫贼,淫贼!”

    “喂,喂”七品手里把玩着匕首:“我那里淫了,是你孤身一人偷偷溜进我的营寨,滚到我的花床上,到底是你淫还是我淫?”

    “你,你!”丘雅虽然已经十八岁了,可没有和除哥哥以外的其它男子这么共处一室过,而且刚才还看到了七品的果体,自己的脸一直就烫得要命,现如今被这姓七的这么一反问,还真答不上来了,只急得羞得满脸绯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