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幸运赌坊，小舍
那飞六年来第一次请客，没钱装大款是很多穷人的特征，那飞是穷人吗？
六年来，那飞兜里的钱不是给了酒家就是送给了饭店，他从来都不存钱，所以他很穷。可他从不装大款，一点都不像穷人。
桌面上有人参炖竹丝鸡、红烧乳鸽、炆大虾、脍羊肉、姜丝炒鸭舌、翡翠白菜，真是令人垂涎欲滴。
那飞的钱从哪里来的？商仁不仅没有问，从坐下那一刻开始就大快朵颐，丝毫没有理会那飞。
那飞的脸色很不好看，“你不问一下我有没有钱买单吗？”
“点菜的是你，你觉他们会找我要钱吗？”商仁用嘲笑的口吻说。
“看来我还是一个喜欢自作多情的人！昨天冒认是别人小情郎，今天又有一个我认为是朋友的人来白吃白喝，我真是伤心啊！”
“那你就慢慢伤心吧，记得给钱就行了。”商仁刚吃了一块鱼肉，又喝了半杯酒，酒杯还没有离开嘴巴，一群粗壮的大汉拿着齐眉棍闯入了饭店，把他们两人团团围住。
“小子，会做人的就把钱交出来，否则有命拿钱，没命享受！”为首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光头中年人，脸上胡须横生，眼神恶毒，酷像豺狼。
“看来幸运赌坊真是不幸运啊！客人赢了钱，就私下找人来要回去。”那飞很不屑。
“我们不是幸运赌坊的人，我们是来自追债的，这个小子借了我们老大的钱不还。”光头男装腔作势地说。
“你的老大是谁？有我借钱的借条吗？”那飞不紧不慢地喝着酒，好像跟人谈人生那样洒脱。
“我们的老大是胡须勇，我说你借钱不还，就是借钱不还，不需要什么借条。”光头男耍无赖，一口咬定那飞借了钱。
“幸运赌坊的手段真是低下，我只不过在那里赢了一千两，就冤屈我借钱不还。”那飞说完就掏出一袋银锭，打开袋子，共有十个，一个一百两重。
“这就是你借钱不还的证据！”光头男的眼睛发亮，好像一头流着口水的狼望着肥美的羊。
“外面的大同银庄有很多这种银锭，难道大同银庄的大老板借了你们老大很多钱吗？看到银两就是你们家的！岂不是你家老大看中街上那个姑娘，那个就是你老大的老婆？”
“对！我们老大就是无法无天，识相的，把钱交出来，我都免得跟你废话！不给，我就打死你！”光头男装不下去了，干脆直接来横的。
“动手吧！啰嗦这么长时间，装来装去，还不是要抢。”那飞挽起双手，似乎放弃抵抗了。
“动手！”光头男做了一个手势。
四条齐眉棍夹带着风声，向那飞的头打下去，眼看那飞的头脑很快就要开花了。
突然间，银光闪动，四条齐眉棍断成几截，断了的棍全部跌落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几个大汉互相看了几眼，突然拔腿就跑出饭店，好像见鬼一样。光头男想溜走，但是已经走不了，一把剑已经压在他的脖子。
“你的老板究竟是谁？”拿剑的手属于商仁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光头男的面前。
光头男没有说话，只是在哆嗦。商仁收剑入鞘，“滚！”
“为什么不审问就放了他？”那飞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油腻。
“他会带我们去见他的幕后老板的。”
光头男在小城兜了几圈后，觉得没人跟踪后，便偷偷穿过几条偏僻的小巷，来到一个大户人家的后门。
他拿起后门的铁门环，敲了几下暗号后，门开了，他就鬼鬼祟祟地闪了进入。
大户人家后门对面的屋顶上，商仁突然问那飞，“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做？”
“我从进这座城开始，就看到很多人背追债，不少人被逼得家破人亡。刚好我缺钱，于是我想看看这个城里最大的赌坊的主人是谁？”
“为什么不直接在赌坊闹事，这样不就能直接看到老板吗？”
“我打听过，幕后老板从不来赌坊。看来他是有身份的人，不愿意暴露自己。我故意赢钱，还在饭店大吃大喝，就是等赌坊老板派人来找我算账。”
“看来你这个人真够意思！把我利用了，还说自己心疼。”商仁苦笑了一下。
光头男子来到大户人家后花园，他知道自己失手了，不可避免要受到惩罚，一到花园的一间精致小舍前，不用人吩咐，就双膝跪下，等待发落。
“阿狗，你回来了。”小舍木门紧闭，突然里面传出一股威严的声音，显然属于一个惯于发号施令的人。
“大哥，我没有收回那一千两。”阿狗把头压在地上。
“我知道，对方不弱，这不怪你。不过，你居然成为诱饵，引他们来找我，就是你不对了。”话音刚落，小舍里射出几点寒星，向阿狗身上各处要穴打去。
阿狗，这个光头中年男子，到死的一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死的，他倒在地上的时候连叫声都未能发出。
小舍两旁突然跳出四个黑衣人，他们身手敏捷，把阿狗的尸体迅速抬走，就连地上的血迹都被他们清理了，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现身？”小舍的主人发出邀请。
商仁和那飞走到小舍门前，木门就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人，头戴黑色斗笠，穿着黑色长袍，显然他不想以真面目见人。
“你就是幸运赌坊的大老板？”那飞先开口。
“老板就不敢当，只是一个生意人。”黑衣人好像很谦虚。
“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生意人。”商仁搭了一句话。
“两位到访，究竟所为何事？”
“我想向你借钱。”那飞眼神变得犀利，盯着这个为富不仁的神秘人。
“你想要钱，大可以去幸运赌坊赌一赌，不用来我这里借。如果你没有钱，我劝你不要借钱来赌钱。很多人以为我认钱不认人，其实错了。赌钱是可以的，但不能一直赌下去。输了，就要走。输了，还要借钱赌，就是傻瓜。我从来都不喜欢嗜赌如命的人，如果你非要赌下去，我就不跟你客气。你拿多少钱来，我就敢赢你多少钱。”
“真是令人感动。如果不是看到你的手下的所作所为，走还真的以为你是一个宅心仁厚的人。”那飞冷笑一声。
“随你的便，要出手就来吧！”黑衣神秘人回应道。
六年来，那飞兜里的钱不是给了酒家就是送给了饭店，他从来都不存钱，所以他很穷。可他从不装大款，一点都不像穷人。
桌面上有人参炖竹丝鸡、红烧乳鸽、炆大虾、脍羊肉、姜丝炒鸭舌、翡翠白菜，真是令人垂涎欲滴。
那飞的钱从哪里来的？商仁不仅没有问，从坐下那一刻开始就大快朵颐，丝毫没有理会那飞。
那飞的脸色很不好看，“你不问一下我有没有钱买单吗？”
“点菜的是你，你觉他们会找我要钱吗？”商仁用嘲笑的口吻说。
“看来我还是一个喜欢自作多情的人！昨天冒认是别人小情郎，今天又有一个我认为是朋友的人来白吃白喝，我真是伤心啊！”
“那你就慢慢伤心吧，记得给钱就行了。”商仁刚吃了一块鱼肉，又喝了半杯酒，酒杯还没有离开嘴巴，一群粗壮的大汉拿着齐眉棍闯入了饭店，把他们两人团团围住。
“小子，会做人的就把钱交出来，否则有命拿钱，没命享受！”为首的是一个五大三粗的光头中年人，脸上胡须横生，眼神恶毒，酷像豺狼。
“看来幸运赌坊真是不幸运啊！客人赢了钱，就私下找人来要回去。”那飞很不屑。
“我们不是幸运赌坊的人，我们是来自追债的，这个小子借了我们老大的钱不还。”光头男装腔作势地说。
“你的老大是谁？有我借钱的借条吗？”那飞不紧不慢地喝着酒，好像跟人谈人生那样洒脱。
“我们的老大是胡须勇，我说你借钱不还，就是借钱不还，不需要什么借条。”光头男耍无赖，一口咬定那飞借了钱。
“幸运赌坊的手段真是低下，我只不过在那里赢了一千两，就冤屈我借钱不还。”那飞说完就掏出一袋银锭，打开袋子，共有十个，一个一百两重。
“这就是你借钱不还的证据！”光头男的眼睛发亮，好像一头流着口水的狼望着肥美的羊。
“外面的大同银庄有很多这种银锭，难道大同银庄的大老板借了你们老大很多钱吗？看到银两就是你们家的！岂不是你家老大看中街上那个姑娘，那个就是你老大的老婆？”
“对！我们老大就是无法无天，识相的，把钱交出来，我都免得跟你废话！不给，我就打死你！”光头男装不下去了，干脆直接来横的。
“动手吧！啰嗦这么长时间，装来装去，还不是要抢。”那飞挽起双手，似乎放弃抵抗了。
“动手！”光头男做了一个手势。
四条齐眉棍夹带着风声，向那飞的头打下去，眼看那飞的头脑很快就要开花了。
突然间，银光闪动，四条齐眉棍断成几截，断了的棍全部跌落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几个大汉互相看了几眼，突然拔腿就跑出饭店，好像见鬼一样。光头男想溜走，但是已经走不了，一把剑已经压在他的脖子。
“你的老板究竟是谁？”拿剑的手属于商仁的，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到了光头男的面前。
光头男没有说话，只是在哆嗦。商仁收剑入鞘，“滚！”
“为什么不审问就放了他？”那飞用衣袖擦了擦嘴角的油腻。
“他会带我们去见他的幕后老板的。”
光头男在小城兜了几圈后，觉得没人跟踪后，便偷偷穿过几条偏僻的小巷，来到一个大户人家的后门。
他拿起后门的铁门环，敲了几下暗号后，门开了，他就鬼鬼祟祟地闪了进入。
大户人家后门对面的屋顶上，商仁突然问那飞，“你为什么非要这样做？”
“我从进这座城开始，就看到很多人背追债，不少人被逼得家破人亡。刚好我缺钱，于是我想看看这个城里最大的赌坊的主人是谁？”
“为什么不直接在赌坊闹事，这样不就能直接看到老板吗？”
“我打听过，幕后老板从不来赌坊。看来他是有身份的人，不愿意暴露自己。我故意赢钱，还在饭店大吃大喝，就是等赌坊老板派人来找我算账。”
“看来你这个人真够意思！把我利用了，还说自己心疼。”商仁苦笑了一下。
光头男子来到大户人家后花园，他知道自己失手了，不可避免要受到惩罚，一到花园的一间精致小舍前，不用人吩咐，就双膝跪下，等待发落。
“阿狗，你回来了。”小舍木门紧闭，突然里面传出一股威严的声音，显然属于一个惯于发号施令的人。
“大哥，我没有收回那一千两。”阿狗把头压在地上。
“我知道，对方不弱，这不怪你。不过，你居然成为诱饵，引他们来找我，就是你不对了。”话音刚落，小舍里射出几点寒星，向阿狗身上各处要穴打去。
阿狗，这个光头中年男子，到死的一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死的，他倒在地上的时候连叫声都未能发出。
小舍两旁突然跳出四个黑衣人，他们身手敏捷，把阿狗的尸体迅速抬走，就连地上的血迹都被他们清理了，前后不过一盏茶的功夫。
“既然来了，为什么不现身？”小舍的主人发出邀请。
商仁和那飞走到小舍门前，木门就打开了，里面走出一个人，头戴黑色斗笠，穿着黑色长袍，显然他不想以真面目见人。
“你就是幸运赌坊的大老板？”那飞先开口。
“老板就不敢当，只是一个生意人。”黑衣人好像很谦虚。
“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生意人。”商仁搭了一句话。
“两位到访，究竟所为何事？”
“我想向你借钱。”那飞眼神变得犀利，盯着这个为富不仁的神秘人。
“你想要钱，大可以去幸运赌坊赌一赌，不用来我这里借。如果你没有钱，我劝你不要借钱来赌钱。很多人以为我认钱不认人，其实错了。赌钱是可以的，但不能一直赌下去。输了，就要走。输了，还要借钱赌，就是傻瓜。我从来都不喜欢嗜赌如命的人，如果你非要赌下去，我就不跟你客气。你拿多少钱来，我就敢赢你多少钱。”
“真是令人感动。如果不是看到你的手下的所作所为，走还真的以为你是一个宅心仁厚的人。”那飞冷笑一声。
“随你的便，要出手就来吧！”黑衣神秘人回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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