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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王贵妃薨了

    一听这话,郑贵妃立即就急了。

    “你这个薄情的老嬷嬷!怎么想到又去看那个贱女人了!”

    万历皱了皱眉,可是当看到郑贵妃火辣的身子后,欲望再次战胜了理智,柔声道。

    “爱妃,她的儿子已经重伤,朕去看看她,也算是人之常情,再说,她如何与爱妃相比,你若是不信,可与朕一同去。”

    郑贵妃美眸一转,便答应了下来。

    “还是老嬷嬷心善,臣妾打扮一番,便陪老嬷嬷一起去看那个贱女人。”

    用花枝招展来形容郑贵妃,已经有些不够了。

    虽是下午,可太阳已经落山,但是,郑贵妃却闪着璀璨的光芒出现在景阳宫。

    “王贵妃,朕今日来,是准备安排你去辽东,为朕安抚洛儿。”

    万历对已经没有任何姿色的王贵妃,没有任何的好感,只是处于父子之情,满足朱常洛临终前的遗愿罢了。

    “臣妾,叩谢陛下!”

    王贵妃已经双目失明,身子更是已经行将就木。

    跪在地上,只能顺着声音扣头。

    “陛下,臣妾也有些伤感,想要与王贵妃说几句。”

    郑贵妃在万历耳边说道。

    “去吧。”

    说完,万历便离开院子。

    “王氏,本宫乃郑贵妃,不,应该很快就是郑皇后了。”

    郑贵妃故意来到王贵妃的面前,颇为得意的说道。

    “不可能!前几日皇后娘娘还来过!”

    王贵妃被郑贵妃的声音吓了一跳。

    “真是个可怜的女人,你不会还不知道吧,为什么陛下会让你去辽东,朱常洛遇袭,重伤不治,这是陛下让你们见最后一面,哈哈哈!”

    说完,郑贵妃便扭着莲步,离开景阳宫。

    而王贵妃,刚刚喜悦的心情转瞬即逝,随之而来的是如坠冰窟的痛苦。

    “洛儿……洛儿……”

    凄厉的声音,让宫门外的万历和郑贵妃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你将太子的事情,告诉她了?”

    万历皱了皱眉,问道。

    “是呀,老嬷嬷舍不得说,就由臣妾来说,早点告诉,也可以让她早些有个心里准备,别理会她了,今晚臣妾好好服侍老嬷嬷。”

    ……

    翌日。

    大学士李廷机,一早便在宫门外等待着。

    这时,卢受急匆匆的跑过来。

    “李大人,不好了,贵妃娘娘昨日薨了。”

    李廷机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问道。

    “王贵妃?”

    卢受叹息一声,点点头。

    “怎么会如此!昨日不是还一切如故!”

    李廷机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会出现如此变故。

    “莫非是那位?”

    卢受见四下无人,这才轻声说道。

    “昨夜郑贵妃去陛下去了景阳宫,之后便传来了王贵妃的死讯,李大人,内臣这便回去伺候陛下了。”

    说完,卢受急匆匆的离去。

    李廷机闻言,脸上愁容不减,更是多了几分无奈,快步走到宫门外。

    “郭大人,王贵妃昨夜薨了,你快些带着太子殿下的家眷赶赴辽东,迟则生变!”

    已经整装待发的郭维城闻言,微一抱拳,立即带着一行人离去。

    殊不知,王贵妃的死,正是推动朱常洛造反的决心。

    隔了一日,高淮的谍报才送到郑贵妃的手里。

    可这份谍报并没有给他带来任何的奖赏,反而是万历的不悦。

    “一个矿监,不好好为朕收矿税,对旁的事情这么在意,大伴,让高淮今年上缴的矿税翻一倍,达不到,摘了他的脑袋。”

    卢受暗暗记下,心里对高淮这个家伙已经判了死刑。

    翻一倍不重要,重要的是,太子遇袭需要有人背锅,而高淮的信报就是最好的丧门声。

    因为时间来的太巧合了,只差一天,稍微有点脑子都可以察觉到问题,更不用说万历皇帝。

    而万历之所以没有深究,恐怕也是顾及郑贵妃,只因这封信报是郑贵妃递上来的。

    辽东,宁远城。

    朱常洛正在军营里,与一群士卒,一起操练。

    虽是傍晚,可操练之声依旧响亮。

    在这里,他的身份没有人知晓,只道他是一名最普通的士卒。

    “如果不是因为这夜操每晚给二两肉,老子才不干呢!”

    一个士卒一边挥舞着长刀,一边骂骂咧咧。

    “可别乱说,你难道没听说过,太子的车队在宁远城附近遇袭,恐怕接下来要剿山匪。”

    “别瞎说,我可听说了,并没有山匪,袭击的都是矿工。”

    士卒里的交谈络绎不绝。

    朱常洛倒是乐得其见,与这群士卒生活在一起。

    想要将这群士卒,从祖家军变成朱家军,一方面需要从上面入手,让祖承训、祖大寿成为朱常洛的臣子。

    另一方面,朱常洛要深入基层,与士卒生活在一起,这也可以为他赢得民心。

    “朱大,听你小子,口音不是辽东的吧?”

    这时,一个小旗对一旁挺热闹的朱常洛问道。

    “对,我是北京人,这次是跟随太子殿下来辽东的。”

    这个身份,只有王象乾和祖承训知晓,甚至连祖大寿都认为太子一定是进攻途中受到了内伤。

    “京营的啊,这可是吃皇粮的,可惜啊,白白遭了这个罪。”

    小旗有些惋惜。

    太子遇袭受伤,随行的士卒断然脱不了关系,免职事小,丢命事大。

    “现在也不错,至少有吃有喝,若是太子殿下无事,我们或许还可以继续吃皇粮。”

    朱常洛反倒是很喜欢听听底层人的想法,更有意思。

    “太子殿下是不错,只是,我听说,他这次被袭击,是有人故意为之,你想啊,这辽东幅员辽阔,怎么可能这么凑巧就袭击太子的车队。”

    “哎,你这么一说,确实奇怪,咱们宁远城一直相安无事,怎么会有山匪,再说,哪个山匪有上千人。”

    朱常洛不得不感叹,群众的力量。

    这次的袭击真相,恐怕对于辽东的顶层势力来说,早就心知肚明,但是没有人会主动挑明,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行了,行了!祖将军来了,小心惩罚咱们。”

    祖大寿穿着铠甲,走进演武场。

    自从他知道太子受伤昏迷,整个人都不好了,只能靠训练士卒来麻痹自己。

    “都给老子提起精神!谁不好好训练,老子就罚谁跑圈!”

    但是不得不说,祖大寿手下的这群士卒,底子相当好,从早训练到晚,基本上也没有累虚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