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唱双簧（求收藏）
“双簧？这是何物？”
郭维城没有听懂。
双簧最早记录于清朝末年，由前面一个演员表演动作，藏在后面的一个人或说或唱，互相配合。
朱常洛解释道。
“岳父，这次接风宴，您只需与他们觥筹交错，让他们都以为您是好说话的人，至于本宫，就做一个冷面判官。”
郭维城想了一下，便明白了朱常洛的意思。
“常洛果真好计策，这样一来，那群官员势必会攀附我，咱们的事情就会做了。”
济南府，是山东承宣布政使司的布政使司衙门所在，也是人口最大的府，同样是疫情最严重的地区。
布政使，都指挥，这两个山东布政使司的巨头已经在济南府等待了数日。
“高大人，太子殿下是恐怕今日不会来了吧？”
布政使孙敦华对着一旁身着软甲的将军问道。
“不知啊，这太子殿下行进速度太快，我已经派出斥候日夜跟随。”
都指挥使高远焦急的踱步。
“我听闻陛下似乎并不看好太子，反而有意立福王为储君，这次为何突然又派太子来济南府？”
听到高远的话，孙敦华连忙屏退了左右，拉着他坐在椅子上。
“高老弟，你疯了不成，竟敢妄议国本，不过你说的，我也思虑了多日，眼下只有两个解释。”
“其一，是陛下为了历练太子，通过此次治疫，让太子可以尽快治理朝政，那咱们就得全心全意的为殿下铺路，日后咱们的前途可就是一片光明！”
听着孙敦华的话，高远眼里瞬间亮起了精光，都指挥使这个位置他已经做了许久，可是迟迟没有升职，若是绑上太子这条大腿，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先别高兴这么早，等我说完其二，你就该哭了。”
孙敦华苦笑一声，接着说道。
“其二，那就是陛下有意废太子，若是太子治疫不当，亦或是太子感染大疫，便是另立太子最好的理由。”
听完孙敦华的话后，高远脸上
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这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若是选错了。
高远不敢相信了。
“孙兄，孙大人，那我等应该如何啊？”
“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已经安排亲信去京师，探探朝堂的风向，这段时间，咱们最好还是不急不躁，能缓则缓。”
高远听到孙敦华已经正在谋划，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突然，房门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大人，大人，太子等人突然到了！”
一名小厮在房门外大声喊着。
“什么！高大人，你的斥候呢！不是一直跟着么！”
孙敦华有些措手不及，质问着都指挥使高远。
虽然高远的品级要高一分，但是明末，重文轻武，高远在孙敦华的面前还是抬不起头。
“这……除非太子殿下是一路疾驰。”
高远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报~都指挥使大人，太子殿下已经疾驰到济南府！”
说来也巧，高远刚刚说完，一名斥候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来到府邸内。
“延误战机，给老子领四十军棍！”
高远一脚就把这个斥候踹倒，气急败坏的呵斥着。
紧接着，态度一软，问道。
“孙大人，咱们如何是好啊？”
孙敦华倒是沉稳，气定神闲的安抚道。
“高大人，不要惊慌，只需要记住一个字，拖，拖到京师的线报到，咱们就可以放手干了，走吧，接驾去！”
不多时，孙敦华和高远已经站在济南府衙前，等待着太子的队伍。
虽已宵禁，可是朱常洛代表的是万历皇帝，当今天子，济南府的城门大开，一行人从正门进入。
街道上，一片的漆黑。
除了打更人的敲锣声，就只有马蹄踩在地面传来的哒哒声。
朱常洛远远的便看到，府衙门口灯火通明，几个大大的灯笼悬挂起来。
更是有一队队士卒，高举火把分列在道路两旁。
古代的衙门位置很好找，只需要沿着城门的街道一直走，便可以看到。
府衙处于城池的中央，一来是位置规整，二来是辐射面积大。
“臣，山东布政使孙敦华。”
“臣，山东都指挥使高远。”
“拜见太子殿下。”
随着孙敦华和高远的跪拜，府邸前的诸多官员也依次跪拜，呼啦啦一大片的人跪在一旁。
“众爱卿平身，本宫今奉父皇旨意治疫，还需众位鼎力相助。”
坐在马背上，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不得不说，确实让人心情愉悦。
朱常洛随即下马，对最前面的两个封疆大吏沉声道。
“孙大人，高将军，咱们去正堂先开会。”
说完，朱常洛直接跃过二人，将他们晾在一旁。
高远明显为之一愣，心道，这太子似乎有些难接触。
“两位大人，快快请起，太子殿下只是忧心疫情。”
郭维城恰到好处的扶起孙敦华跟高远。
孙敦华看了一眼孙敦华身上穿戴的飞鱼服，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随即笑道。
“不知上差是？”
“锦衣卫指挥同知郭维城，此行的副使。”
郭维城拱手道。
“原来是太子爷的岳父，下官有礼了。”
孙敦华连忙侧身拱手，给了郭维城足够的尊敬。
布政使是从二品的官员，锦衣卫指挥同知是从三品，两者差了两个品级。
可重要的一点是，郭维城的身份，太子朱常洛的岳父，未来的国丈。
“请！”
说完，几个人鱼贯而入。
“孙大人，先给本宫讲讲如今疫情如何？”
孙敦华刚刚坐下，便被朱常洛提问。
“启禀殿下，疫情已经基本可控，不如咱们先去吃一顿便饭，为殿下洗尘？”
朱常洛眉头微微一皱，紧盯着孙敦华的眼睛，一言不发。
看到孙敦华有些发毛，心脏更是跳个不停。
“孙大人，可控？若是可控，父皇为何会派本宫代天治疫！”
朱常洛一拍桌子，厉声呵斥。
孙敦华一个激灵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请罪。
高远刚要起身，紧跟孙敦华的节奏。
却听到郭维城说道。
“殿下，如今天色不早了，倒不如先吃顿便饭，也好给孙大人一些时间准备准备，毕竟咱们比原定的日子早了几天。”
郭维城没有听懂。
双簧最早记录于清朝末年，由前面一个演员表演动作，藏在后面的一个人或说或唱，互相配合。
朱常洛解释道。
“岳父，这次接风宴，您只需与他们觥筹交错，让他们都以为您是好说话的人，至于本宫，就做一个冷面判官。”
郭维城想了一下，便明白了朱常洛的意思。
“常洛果真好计策，这样一来，那群官员势必会攀附我，咱们的事情就会做了。”
济南府，是山东承宣布政使司的布政使司衙门所在，也是人口最大的府，同样是疫情最严重的地区。
布政使，都指挥，这两个山东布政使司的巨头已经在济南府等待了数日。
“高大人，太子殿下是恐怕今日不会来了吧？”
布政使孙敦华对着一旁身着软甲的将军问道。
“不知啊，这太子殿下行进速度太快，我已经派出斥候日夜跟随。”
都指挥使高远焦急的踱步。
“我听闻陛下似乎并不看好太子，反而有意立福王为储君，这次为何突然又派太子来济南府？”
听到高远的话，孙敦华连忙屏退了左右，拉着他坐在椅子上。
“高老弟，你疯了不成，竟敢妄议国本，不过你说的，我也思虑了多日，眼下只有两个解释。”
“其一，是陛下为了历练太子，通过此次治疫，让太子可以尽快治理朝政，那咱们就得全心全意的为殿下铺路，日后咱们的前途可就是一片光明！”
听着孙敦华的话，高远眼里瞬间亮起了精光，都指挥使这个位置他已经做了许久，可是迟迟没有升职，若是绑上太子这条大腿，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先别高兴这么早，等我说完其二，你就该哭了。”
孙敦华苦笑一声，接着说道。
“其二，那就是陛下有意废太子，若是太子治疫不当，亦或是太子感染大疫，便是另立太子最好的理由。”
听完孙敦华的话后，高远脸上
的笑容瞬间凝固了。
这简直就是两个极端。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若是选错了。
高远不敢相信了。
“孙兄，孙大人，那我等应该如何啊？”
“没有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我已经安排亲信去京师，探探朝堂的风向，这段时间，咱们最好还是不急不躁，能缓则缓。”
高远听到孙敦华已经正在谋划，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突然，房门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大人，大人，太子等人突然到了！”
一名小厮在房门外大声喊着。
“什么！高大人，你的斥候呢！不是一直跟着么！”
孙敦华有些措手不及，质问着都指挥使高远。
虽然高远的品级要高一分，但是明末，重文轻武，高远在孙敦华的面前还是抬不起头。
“这……除非太子殿下是一路疾驰。”
高远只能想到这个理由。
“报~都指挥使大人，太子殿下已经疾驰到济南府！”
说来也巧，高远刚刚说完，一名斥候就已经上气不接下气的来到府邸内。
“延误战机，给老子领四十军棍！”
高远一脚就把这个斥候踹倒，气急败坏的呵斥着。
紧接着，态度一软，问道。
“孙大人，咱们如何是好啊？”
孙敦华倒是沉稳，气定神闲的安抚道。
“高大人，不要惊慌，只需要记住一个字，拖，拖到京师的线报到，咱们就可以放手干了，走吧，接驾去！”
不多时，孙敦华和高远已经站在济南府衙前，等待着太子的队伍。
虽已宵禁，可是朱常洛代表的是万历皇帝，当今天子，济南府的城门大开，一行人从正门进入。
街道上，一片的漆黑。
除了打更人的敲锣声，就只有马蹄踩在地面传来的哒哒声。
朱常洛远远的便看到，府衙门口灯火通明，几个大大的灯笼悬挂起来。
更是有一队队士卒，高举火把分列在道路两旁。
古代的衙门位置很好找，只需要沿着城门的街道一直走，便可以看到。
府衙处于城池的中央，一来是位置规整，二来是辐射面积大。
“臣，山东布政使孙敦华。”
“臣，山东都指挥使高远。”
“拜见太子殿下。”
随着孙敦华和高远的跪拜，府邸前的诸多官员也依次跪拜，呼啦啦一大片的人跪在一旁。
“众爱卿平身，本宫今奉父皇旨意治疫，还需众位鼎力相助。”
坐在马背上，这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不得不说，确实让人心情愉悦。
朱常洛随即下马，对最前面的两个封疆大吏沉声道。
“孙大人，高将军，咱们去正堂先开会。”
说完，朱常洛直接跃过二人，将他们晾在一旁。
高远明显为之一愣，心道，这太子似乎有些难接触。
“两位大人，快快请起，太子殿下只是忧心疫情。”
郭维城恰到好处的扶起孙敦华跟高远。
孙敦华看了一眼孙敦华身上穿戴的飞鱼服，心里已经有了答案，随即笑道。
“不知上差是？”
“锦衣卫指挥同知郭维城，此行的副使。”
郭维城拱手道。
“原来是太子爷的岳父，下官有礼了。”
孙敦华连忙侧身拱手，给了郭维城足够的尊敬。
布政使是从二品的官员，锦衣卫指挥同知是从三品，两者差了两个品级。
可重要的一点是，郭维城的身份，太子朱常洛的岳父，未来的国丈。
“请！”
说完，几个人鱼贯而入。
“孙大人，先给本宫讲讲如今疫情如何？”
孙敦华刚刚坐下，便被朱常洛提问。
“启禀殿下，疫情已经基本可控，不如咱们先去吃一顿便饭，为殿下洗尘？”
朱常洛眉头微微一皱，紧盯着孙敦华的眼睛，一言不发。
看到孙敦华有些发毛，心脏更是跳个不停。
“孙大人，可控？若是可控，父皇为何会派本宫代天治疫！”
朱常洛一拍桌子，厉声呵斥。
孙敦华一个激灵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请罪。
高远刚要起身，紧跟孙敦华的节奏。
却听到郭维城说道。
“殿下，如今天色不早了，倒不如先吃顿便饭，也好给孙大人一些时间准备准备，毕竟咱们比原定的日子早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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