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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刚有希望,就没了

    新津县衙仵作间,仵作正在给白骨做一次检查,这时万添璋和谭俊峰进来,仵作看到俩人进来,随即准备说,但是,此时万添璋和谭俊峰俩人看到白骨后,大为震惊,又相互对视,继续看向白骨,“三个头颅?”

    “难道是三个人?”谭俊峰惊讶道。

    仵作看了看白骨,又看着俩人表示,虽然已经成了白骨,但辛苦一下午,还是将白骨区分开,组成它们应有部位。

    万添璋看了看白骨,又看着仵作询问,这要查出是什么人,是不是很难?仵作表示,这的确很难,不过,还能区分男女的。

    随即指着白骨说道:“大人,这具骨头,很小,又很轻,且关节处窄小,而盆骨较为宽阔,所以,这具是女性。因为女性要生育,所以,盆骨比男性要宽阔。”接着下一个,“这具骨头和旁边这具是一样的,但和第一具不一样,也就是说,死者为一女两男。”

    谭俊峰就问道:“你就凭这点,区别男女吗?”

    仵作回答道:“不单这点,还有它的骨密度,一般来说,男的骨密度高于女性,这是因为男性的体内雄激素影响,促进骨骼生长。另外,随着年龄增长,女性进入更年期后,女性的骨密度较大下降,也就是,女性进入更年期之后,为何容易患上骨质疏松原因了。”

    “那年纪是否推论出来?”万添璋点点头又想了想询问道。

    仵作看着白骨叹口气答道:“现在都成了白骨,很难推论出年纪的。这是一种考验啊,得需要时间去看看了。”

    “好,辛苦你了!有什么情况,随时告诉我!”万添璋拍了拍仵作肩膀说道,随后离开仵作间,仵作又是叹气,又仔细查看每块骨头。

    这时万添璋走向书房,瞅一眼旁边的谭俊峰,问道:“怎么样?你有何看法?”谭俊峰想了想答道:“现在都是白骨,年纪也很难看出,只能看出男女,这不好办啊。”

    万添璋停住脚步地看着谭俊峰表示,我有种感觉,那就是,可以在失踪卷宗下功夫!

    “你的意思,这三具骨头和失踪卷宗的人有关?”

    万添璋深呼一口气,随即想了想说:“我隐隐约约觉得,这就是一回事,但,我不敢打保票,就是一回事。”随即咳嗽一下离去,谭俊峰跟上前。

    很快,俩人来到书房外,范蓉蓉端着茶和饭菜过来了,万添璋也看到旁边王氏,随即问道俩人怎么在这?

    王氏回答道:“谭兄弟不是说你咳嗽嘛,所以,我让蓉蓉给你做吃的,还有换上新茶,冷茶喝着不好。”

    万添璋看一眼谭俊峰,又走进书房,来到案桌前坐下,看着范蓉蓉说道:“蓉蓉别做这些活了,我是收留你,而不是把你当下人使唤。”范蓉蓉低下头,小声说道:“万大哥,这是我自愿做的。”随即一旁王氏催促万添璋赶紧蹭热吃,万添璋想了想,就端着饭菜吃起来。

    这时万添璋刚想到,随即对谭俊峰说道:“这么的,你去寻找最好画师,等仵作查出大概年纪后,让画师把白骨画出一个大概模样出来。记住,我要最好的画师,不是一般画师。”谭俊峰随即出去,万添璋接着说:“顺便把赵县丞叫来。”

    “好嘞!”

    此时黑白双煞分别给知州和知府通报,知州和知府俩人的反应,差不多一致。

    知州滕伟民听后,先是震惊,随后想了想说道:“嗐,还是让他去吧,他运气好喽,遇上白骨案,如果成功了,那肯定会升迁。”而知府高领也是震惊,不过有些担心,随后叫黑白双煞,时刻关注万添璋他们动向。

    此时万添璋在赵学友那里了解到,这些负责修造桥梁之人,都是来自四面八方,所以,谈不上和谁聊的来,只是工作上的伙伴,工作后,都分道扬镳了。

    万添璋本以为,可以在这些人寻找线索,但现在看来,相互都不是很熟悉。不过,万添璋还是想在这些工人口中了解一下,看看谁对这个工友沈秋萍有啥印象。

    此时万添璋停下吃饭,随即嘀咕:“沈秋萍,女性,年纪四十有三!之前仵作说的,一女两男?”随即询问赵学友,当年离开不干的两人叫什么?是男是女?

    赵学友想了想说:“好像叫陈小二和程小二。”万添璋挑一下眉毛,看着赵学友说:“两个陈小二?重名了?”赵学友仰头想了想,又看着万添璋说:“不是重名,一个是带东的陈,一个是程咬金的程。对,就是他们俩!当年还闹过笑话,就是点名和发工钱时,滑稽的陈小二,老是爱作怪,大家记忆也深刻!”

    “想必他俩是男的吧!”

    赵学友惊讶看着万条璋,“大人,您都没见过他俩啊,您怎么知道是男的?”万添璋摸着脑门,叹口气说道:“哪个女的会叫这个名字?行了,他俩年纪是多少?”

    赵学友想了想,又表示,时间过得这么久,谁在意年纪。然后想了想说:“大概在五十以内,毕竟修造桥梁是力气活,一般都是规定在四十八为止,但也不排除有五十的,这不,张老四今年就五十。”

    万添璋想了想嘀咕道:“这又巧合了,一个失踪,女性,两个不干,男性,而那些白骨,就是一女两男。但是,三人怎么会在同一个麻袋里?等等,不是说,那两个男的,和县令吵架吗?”随即抬头询问当年的县令叫什么?赵学友想了想回答道:“当年的县令叫,滕伟民!”

    “滕伟民?”万添璋吃惊看着赵学友,赵学友想了想点点头,“没错,就是他。”万添璋随即思考,似乎对这个滕伟民熟悉。而后,眼前一亮,“滕伟民?崇沁州的知州滕伟民?”随即给赵学友描述长相。赵学友大吃一惊看着万添璋,“大人,您真神了,这您也知道啊。”随即又问道:“那这个滕县令是什么样的人?”

    赵学友想了想说:“说他好吧,他前期还是兢兢业业,为百姓做好事,但是嘛,后来听说他对桥梁之事,有参假,还有,对政事开始松懈,而后,不知什么情况,被调走。”万添璋询问道:“你不是他的县丞吗?你怎么不知道呢?”

    “嗐,滕县令这人,前期什么事都亲力亲为,反而没我什么事。后来准备修桥时,才什么事都交给我,我哪有功夫管他啊,而且他这人,什么事都不说,我呢,我也没好去问了,毕竟他喜怒无常。”赵学友说道,随即嘀咕道:“听说他调走,也不知道调在哪?”

    “崇沁州!”

    赵学友惊讶看着万添璋,“大人,您的意思,现在的知州就是滕伟民?”万添璋疑惑看着赵学友,“怎么?我之前不是还有一个县令吗?你怎么不知道当今知州是谁?”赵学友苦笑道:“嗐,上任县令,他一上来就表示,知州只能是他联系,我作为县丞,就不能联系,也不给我说知州是谁,我还以为是以前知州。”

    万添璋嘀咕:“还有这操作?对了,上任县令资料,还没看呢。”随即拿起资料,这时谭俊峰进来了,随即表示,经过自己仔细寻找,又出大价钱,依然没合适画师,仵作也进来了,随即表示,可以根据每处骨头块,推算出大概年龄。万添璋大喜过望,不过,画师都没找到?这如何是好?想了想后,还是听仵作说的。而这时范蓉蓉进来表示,自己可以帮忙画,万添璋这时想到,之前桥梁图纸,就是她的手笔。不过嘛,还是有些担心,这次毕竟是人骨,不是桥梁。

    一旁谭俊峰就说道:“大人,就让范姑娘帮忙画吧,咱们死马当成活马医,毕竟找普通画师,也需要酬劳啊。”

    范蓉蓉来到万添璋面前说:“万大哥,我帮你们画,就可以免除酬劳啊,不然你们又得出钱找画师呢,你先看看我画的如何?”万添璋点点头答应着,随后让范蓉蓉跟着仵作去看人骨和听仵作说的结果。

    此时万添璋坐下来,继续查看上任资料,上任资料显示,曹健,男,万历十二年调遣到新津,任新津县县令,万历十五年,经过匿名举报,后经多方查证,曹健的贪污罪成立,于万历十六年初,由当地知府衙门进行逮捕审讯。

    接下来就是曹健详细信息和所谓证据,万添璋仔仔细细看着每个字,然后又思考着。

    随后无意间看到一旁关于钱成杀衙役卷宗,然后又无意间拿起卷宗瞄一眼,又想着曹健事情。就在此时,万添璋发现钱成描述杀人经过有异常,随即抬头思考着,“难道五名衙役,不是他杀的?”

    此时范蓉蓉拿着画像跑进来表示,自己已经画完了。随后递给万添璋看,万添璋看到画像,大吃一惊,随即夸赞范蓉蓉画功可以。不过,至于像不像本人,很难说清楚了,这时谭俊峰对一旁赵学友说道:“县丞大人,你不是看到过当年三人样貌吗?现在是否还记得,你来看看呗。”

    赵学友上前看了看画像,又在思考着当年三人模样,一旁范蓉蓉询问像不像。赵学友指着一副画像说:“这个地方不太像。”范蓉蓉随即更改,这一更改,更加不像。赵学友纳闷道:“难道我记错了?”

    此时万添璋望着外边,也听到轰鸣打雷和闪电声,随即想了想。然后对赵学友说道:“人骨是不是在废桥渣子下找到的?”赵学友点点头,万添璋就说,“那先把所有渣子,都运到县衙,看看是否能找到蛛丝马迹。”赵学友回应后,准备离开,万添璋又说:“是大的渣子啊,别篱笆,碎渣子都运来。”

    “大人,那现在怎么办?”谭俊峰询问道。

    万添璋想了想,又起身来到门前,仰往闪电星空思考一阵。随后转身表示,我觉得蓉蓉画的差不多,咱们先这样,工人名单不是有地址吗?咱们拿着画像找认识他们的人,然后做个笔录。如果有人认出,那三个人骨,就是这三位工人了,我再想想钱成的事。

    在一个电闪雷鸣晚上,衙役们正运着废桥渣子到县衙。而另一边是捕快们在捕头方剑的带领下,骑马朝着工人名单上的地址去。

    小庄村,虽然下着大雨,但家家户户还是亮着灯,一切都很平常。没一会儿,便有急促马蹄声,而且声音越来越近。

    这些人不是捕快,而是带着面具的黑衣人,一个个都是背着长剑,骑着马匹朝着小庄村前进。没多久,十名黑衣人来到小庄村外,随即一同抽出剑,在电闪雷鸣之际,亮光照射在剑上。此时中间一名黑衣人举起剑,“冲!一个不留!”而后,十名黑衣人一同冲向村庄。

    随后,十名黑衣人手持长剑地在电闪雷鸣之下,杀了小庄村一部分人员。而这些倒在长剑下的村民,就是当年三个工人亲属。

    在一声大雷响动时,随即火光冲天,十名黑衣人收回长剑,骑马扬长而去。

    这时方剑和捕快们,正加紧往小庄村而去。没一会儿,便和十名黑衣人偶遇,双方对视一下后,十名黑衣人就直接快马加鞭离开了。方剑转身看着黑衣人嘀咕道:“这大晚上的,穿什么黑衣服?”随即安排三人和自己跟着黑衣人,剩下的,就继续去小庄村。

    “你们停下,我们是官府的,请接受检查!”方剑喊道。然而黑衣人还是一股劲往前冲,方剑感觉情况不妙,随即安排三人包抄黑衣人。

    没一会儿,方剑四人围着十名黑衣人,随即喊道:“这大晚上的,你们穿什么黑衣服?我们是官府的,请接受我们的检查!”黑衣人随即一同拔出剑,又一同冲向方剑,随后,双方在小雨下打斗。

    “走水啦,走水啦,快来救火!”百姓们纷纷大喊,随即开始对周围失火房屋进行灭火。这时捕快看到火光冲天,赶紧下马,参与救火。

    在一条官道上,方剑四人,已经只剩下他一人了,而其他三名捕快,已被黑衣人所杀,而黑衣人还是十名,一点伤害都没有。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受死吧!”中间的黑衣人,举起长剑,闪电亮光射映在长剑上,随即飞向方剑,方剑慌忙后退,随后摔倒在地。而后,黑衣人举起长剑,准备刺向方剑,就在这时,从远处飞来一个石头,将黑衣人手中的长剑所打掉,黑衣人吃惊看着出现的白胡子男子,并询问男子是什么人?

    “江湖人。不妨告诉你们,我就是江湖中的杀手组织,九月门,的门主房贵!”而此人就是九月门门主房贵。

    黑衣人冷笑道:“哼,我管你是九月门,还是八月门,那我倒要看看,你房贵不房贵。”随即迅速拿起地上的长剑,然后下令,十名黑衣人一同杀向房贵。

    “老人家,你要当心啊!他们武功还是很厉害的。”方剑缓慢起身说道。

    房贵边打边答道:“老夫很久没活动筋骨了,他们正好为老夫活动筋骨。”没一会儿功夫,十名黑衣人,只剩下领头的,这时方剑喊道:“老人家等等,留个活口,让我知道他们是谁?”

    房贵用黑衣人的长剑指着地上的黑衣人,又看着方剑,方剑就询问黑衣人,但黑衣人闭口不言,随即吐血而死。这时才发现,这些黑衣人口中有毒药,而黑衣人刚刚咬毒药中毒死了。

    方剑起身思考着,随后拱手对房贵答谢。房贵询问方剑:“对了,不知捕头是否认识一个叫张万春的少年!”

    “张万春?”方剑想了想,又摇摇头表示,这名字陌生,从没见过此人。而后,房贵离开方剑,与此同时,去往小庄村的捕快回来了。方剑看到灰头土脸的捕快们,疑惑问道是怎么回事,捕快就回答刚刚情况。

    “什么?走水,那人也死了?”方剑大为震惊,随后联想到,应该就是这波黑衣人干的,但是,十名黑衣人都死了,也没发现黑衣人身上有什么物什,随后,还是把这些尸体抬回去,兴许能有一丝线索。

    本来要休息的万添璋,听到方剑的禀告后,大为震惊的没睡意了,随即来到停尸房,查看黑衣人。但一番下来,还是没有任何线索,就在准备离开停尸房时,无意间发现长剑,随后想了想,这把剑,似乎熟悉,但是想不起,是在哪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