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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神秘的钱老大

    新津县的城门外一侧茶棚,朱悠悠一边喝茶,一边注视着城门口的一举一动。没过一会儿,就看到骑毛驴,假扮万添璋的张万春,朝着城门口而去,不过没太多在意万添璋,还是看着城门口情况。

    此时城门口的一名衙役看了看走来的万添璋,又提醒一旁打盹的县丞赵学友,“大人,大人。你看那个像不像新任县令。”

    赵学友迷迷糊糊睁眼,又眯着眼睛看向万添璋,不以为然说道:“你怕是傻了吧,县令能是一个人过来的?不都是有一行队伍过来。”衙役摸着后脑勺,想想也是,随即又看到万添璋箱子,然后又给赵学友说,赵学友一脸不耐烦,但又看了看万添璋箱子,真是越看越熟悉,“难道他真的是县令?”

    与此同时,朱悠悠这时也想起来,万添璋的箱子为什么那么熟悉。而后有个疑惑,难道他是县令?既然是县令,为何独自一人?也为何是配剑在身?从古至今,没有哪个县令或者是知府,会随身配剑啊。

    任凭朱悠悠怎么想,依然想不明白,就在此时,听到城门外嘈杂声,随即望去,县丞赵学友笑了笑对万添璋行礼,随后介绍一旁人员。

    “万大人,属下是新津县县丞赵学友,属下旁边这位就是新津县主簿孟宪仓,其他就不用说了,他们就是本县的衙役和捕快。”

    主簿孟宪仓拱手说道:“万大人,在下主簿孟宪仓。”

    万添璋看着几人点点头,“你们来的可真早啊!”赵学友笑了笑表示,为了迎接新任县令,也表示我们注重,所以就早点来,恭候新县令啦!随后又询问万添璋,“不知万大人怎么是一个人来的?这边土匪可是凶猛哦,不好对付呢。”

    “既然知道有土匪,那你们怎么不剿灭,还百姓一个出行平安呢?”万添璋看着众人说道,这时赵学友几人默不作声低下头,万添璋顿时感觉事情不那么简单,同时想到,真万添璋在最后说的秘密。此时假万添璋,也就是张万春心里也有点后悔上山,然后遇到真正的万添璋,万一处理不好,那真的会掉脑袋的。

    万添璋看着赵学友他们没有说话,就直接骑着毛驴进城,但这时看到远处百姓议论,也发现有欲言又止百姓。此时一名捕快,也就是刚刚恐吓百姓的捕快,看到百姓议论,顿时抽出刀,上前叫百姓离开,万添璋看到就呵斥道:“住手。”随即从毛驴身上下来,来到这名捕快面前说道:“他们只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你作为公门之人,岂能这样放肆!”赵学友一副笑脸,上前说道:“大人别生气,气大伤肝。他叫聂小二,他在平时就是这样,我都给他说了多少次,他依然不改。”万添璋瞅一眼聂小二,又看着赵学友说:“这样的人,还能留在公门?这是对朝廷脸面侮辱!”赵学友立即换个话题说:“大人舟车劳顿,还请大人去府邸休息吧。”随即一脸笑脸,指引万添璋来到县令住所……

    这时城外的朱悠悠他们紧跟其后,盯着万添璋的一举一动,他们刚走,后面就跟着一人,也就是谭俊峰。此时谭俊峰心中有些疑惑,“万大人不在,这个年轻人怎么成了县令?还骑着万大人的毛驴。”随之又想了想,就觉得这个年轻人就是杀害万大人的凶手,但又不敢轻易行动,毕竟刚刚看到朱悠悠一行人跟着万添璋,也不知道这些人的底细,所以,只有悄悄跟着,见机行事。

    没多久,万添璋来到一处很大府邸,惊讶道:“赵县丞,难道这就是县令住的地方?”赵学友回答道:“回大人,以往的县令,都是住在这里,所以,这里就成了县令私人府邸了。大人请放心,府邸的下人有的事,还有安全也有保障。”随即推开大门,万添璋进去一看,面积还挺大,自己从来没有住过这么大的房子。而这时赵学友他们心里就觉得,这个万大人不是在别的地方做过官吗?这是很平常啊,至于这么惊讶吗?难不成其他县令府邸比这小?或是传说有误!

    这时万添璋就表示,明天所有人聚在府衙大堂,第一次见面,大家好认识认识,随即又说:“现在天色已晚,你们回去吧,我好好休息一下。”赵学友刚转身过去,又转身过来问:“大人明天是否去拜钱老大?”

    “钱老大?什么钱老大?我干嘛要拜?”万添璋疑惑道。

    赵学友就表示,钱老大是俗称,名字叫钱成,而钱老大是咱新津县最有钱有势之人,以往县令都是要去拜访他。久而久之,这就成了规矩,只要是新任县令来,都会去拜访他,他可是咱新津县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新津县的事物,都需要他的支持,所以,属下觉得,大人明天去拜访钱老大吧!

    万添璋这时就明白,随即义正言辞说道:“我乃堂堂朝廷命官,怎能拜访不是官场之人?所以,我才不去。好啦,你们回去吧,我要休息了。”赵学友看了看万添璋,又缓慢转身离开。

    赵学友等人离开后,万添璋随即独自来到房间,然后想从怀中拿出证明书,但最后还是停下了,随即想了想,“等等,既然这房子是他们安排的,那可能会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所以,还是不拿出来了。”刚走到桌前时,又嘀咕:“刚刚手往怀中放,万一真有监视!”随即又从怀中拿出一样东西,然后假装打喷嚏。

    房顶上的人一看,“他从怀中拿出来的是药!”莫非万添璋身体不好?怎么还用药呢?随即又看向屋内。而屋内的万添璋暗喜,“幸好怀中还有没吃的药,不然怀中除了药,就是证明书了。”

    在月黑风高晚上,谭俊峰在县令府邸一处角落,窥视府邸内的情况,与此同时,又注意到正房上方有一个人影,正注视着屋内情况,“难道又是白天那伙人?”没一会儿,那个人影使用轻功飞走了,谭俊峰立即悄悄跟上。

    人影很快来到一处房屋,屋里就是朱悠悠,暗中观察的侍卫对朱悠悠说道:“小姐,他果然是县令,而且,我从房顶上,看到他从怀中取出药,像是有病在身吧!”

    朱悠悠想了想,嘀咕道:“药?我听说,万添璋是健康之人啊!难不成得了什么病?”随即安排侍卫回去告诉王爷!

    窗外的谭俊峰偷听朱悠悠等人说话,不过,还是没听全,然后又看到一名侍卫从房中出来,自己随即躲在一旁窥视屋里,“他们到底是谁?”

    这一早,天空下着毛毛细雨,万添璋打着伞,来到新津县衙外,就听到大堂上的捕快们和衙役们闲聊,时不时还打着哈欠!

    “兄弟,昨晚赢几把?”

    “没赢,赢啥啊,手气太背了,最后还是向钱老大那里借点钱回本的。”

    “钱老大,又是钱老大!钱老大能顶半边天?我现在要不是县令,早就会会这个钱老大。”万添璋看着大堂中的衙役嘀咕道。

    一名衙役看着打哈欠的捕快问道:“兄弟,昨晚是不是找你的小菊了。”捕快打完哈欠,又挥挥手说道:“别提了,昨晚我去找我的小菊,但发现她不在翠仙阁,于是我找寻一晚,依然没消息,我都一晚没合眼了!”

    一旁捕快说道:“那不是还有老鸨吗?小菊在哪?你问问老鸨啊!难道她不知道?”这名捕快就表示,当然问了,不过老鸨不知道,也有一天没看到她,所以我就到处寻找咯!

    此时万添璋故意咳嗽,众人这才反应过来,众人想上来迎接,但因为下雨,就一直待在大堂上,万添璋打着伞走过去。

    “你们聊的什么呢?”万添璋故意问道。

    众人表示随便聊聊,不过,刚刚聊的起劲的聂小二上前,拍打万添璋肩膀说:“大人,我们在聊昨晚喝花酒,逛妓院的风趣事。大人今后想去话,我聂小二为大人带路!”一旁赵学友和孟宪仓提醒聂小二别说了,但聂小二还是不怕。这时万添璋气愤说道:“你们还是公门之人吗?你们还是靠着朝廷俸禄之人吗?整天喝花酒,逛妓院,你们还配穿这身公门衣服吗,你们如何面对百姓,如何面对你们妻儿?”停顿后又说:“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公门之人,是替百姓做事,替朝廷做事之人,不是什么地痞流氓,更不是土匪。你们还配穿着这一身公服,站在这县衙大堂之上?真是对这身公服的侮辱。”随即看着众人说道:“还有,作为公门之人,整天无精打采,哈欠连连,站也没站像,坐也没坐像,老百姓看到你们这样,你们做何感想?”

    聂小二还是理直气壮看着万添璋说道:“大人,戏演的差不多就行啦,难道大人要得罪钱老大?大人不妨想想,昨天赵县丞也对大人说过钱老大之人,属下还是劝大人要识时务为俊杰,不然的话,后果让大人承担了。”

    “住口。堂堂一个捕快,尽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你还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你还配穿这身公服!”万添璋气愤说道。

    聂小二把刀一扔,衣服一脱,然后喊道:“好,老子不干了,老子离开便是!”随即朝着大门而去,但是被万添璋叫住了,随即就说:“你想走,没门,你的事还没完!”

    聂小二转身看着万添璋,问着还有什么事?万添璋从怀中拿出一沓纸张说:“这是我昨晚收到你种种劣迹证据。”聂小二看了看万添璋,又看着万添璋手中的证据,心里有些惊讶和担心。随后,万添璋将纸张展开,随即看了看聂小二,又看着纸张内容说道:“聂小二,欺压百姓,扣扣县衙征的银两,还强抢民女,公然穿着公服去妓院,赌坊。私下对外放高利息银子,在向你借银子之人没钱还时,私自动用私刑,打伤和打死借钱者。”

    “这?这?”聂小二有些慌张,看了看万添璋后,又瞅一眼赵学友,赵学友也一脸疑惑。

    万添璋接着说:“在本官来临时,居然在本官面前,恐吓手无寸铁的百姓,这也是一条罪!所以,你想走,没门!”随即喊衙役捕快抓聂小二,但是,无一人敢上前,万添璋大吃一惊,随即看着众人:“本官说的话,你们没听见吗?”

    县衙房顶上一角落,谭俊峰看到此情况,心中有些疑惑,难道这个冒充县令的年轻人是好的?或者是,还是做戏呢?不过,当假万添璋下令后,无人敢动的情景,还是让谭俊峰震惊的,“没想到这个新津县的水还很深啊!”

    这时聂小二仰头大笑,随后看着万添璋说道:“大人,您别白费力气了,他们是不会听您的,他们可不敢动手的。

    “是嘛,他们不敢,我敢!”万添璋随即把手里用布袋装好的寒冰剑露出来,指着聂小二说道。聂小二和众人看到布袋里面是宝剑,都大为震惊,房顶上的谭俊峰也是震惊。

    万添璋抽出剑说道:“像你这种劣迹斑斑之人,还能留在世上?所以,我今天就除去你这样败类!”然后一剑刺向聂小二,众人都大为震惊。聂小二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躺在雨中了。

    随后,万添璋收回寒冰剑,然后对大家说道:“从今以后,本官是新津县县令,一切事物由本官处理,一切都要听命于我!让我们一起为百姓做事,为朝廷做事,将不良风气,一并打掉,明白吗?”众人无精打采回答,万添璋立即吼道:“你们没吃饭吗?回答大声点!”而后,众人齐声道:“属下明白!”紧接着,万添璋又表示,从今以后,谁要是敢欺压百姓,强抢民女,乱作为,不守本分者,罪同此人,那这人的下场就是你们的下场!随后众人齐声回应着。

    这时万添璋就表示,自己想了解新津县一切事物,所以把所有卷宗拿到他桌子上,然后问赵学友:“咱们新津县外的河流,是不通桥吗?这样很不方便啊,如果去京城还是对面县,都是要绕路的!”

    赵学友有些无奈,随即答道:“回大人,以前倒是通的,是有桥的,不过后来,是因为某些原因,导致桥梁坍塌,而坍塌之后,就一直没重新造桥!”

    “是什么原因?”万添璋看向赵学友问道。

    赵学友吞吞吐吐说:“这,这个,就是因为桥梁设施有残次品,所以建成后,就坍塌了。至于为啥没重建,是因为,因为知州没,没拨款!”

    万添璋大吃一惊看向赵学友,随后想说时,大门处走来一位女子,此人就是朱悠悠!

    房顶上的谭俊峰大惊,“又是她?她到底是谁?难道俩人认识,是一伙的?”

    万添璋看向门口走来的朱悠悠,大惊道:“怎么又是你?我怎么到哪,都能遇到你?”

    一名侍卫直接亮出牌子,呵斥道:“大胆,这是遂宁郡主,尔等见到郡主,还不行礼?”

    “郡主?”众人都大为震惊。随后对朱悠悠行礼,朱悠悠盯着万添璋问道:“你真的是新津县县令?”此时万添璋心里紧张,又害怕,心想,她怎么会是郡主?真正的万大人说的,不是知州大人来吗?怎么会是郡主来了呢?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