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我是你老祖
“我是谁……”
“我在哪……”
第二天醒来，剑无敌呆呆地盯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屋顶自问。
熟悉是因为，这古朴的屋顶令他似曾相识，不过，时间久远，记忆有些模糊，一时想不起来。
至于陌生，前一瞬的他，还是天地间叱咤风云的大佬，这一刻，却成了软脚虾，这一切的一切，就恍若梦中。
“爷爷，无敌难道真的被打傻了？”
身侧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正是一大早，就赶过来的剑玲。
“……”
剑飞鸿默然，更有些凄然。
先是经历丧子之痛，近十年间，收的几个徒子徒孙，不是下落不明，就是被莫名地摘了脑袋。
唯一剩下的这个最不争气的，天资不足，勤奋到是很勤奋，寄予了他全部希望的徒弟。
至于孙女，虽资质逆天，但总归是女娃，一朝嫁作他人妇，就是外姓人。
“如果无敌出现意外……”剑飞鸿不敢想下去。
“老夫就是拼了这条命，哪怕鱼死网破，也要让他们给一个交代！”
“你是谁……”突然扭头的剑无敌，却问出了一个让老人家暴走的问题。
“……”剑灵、剑飞鸿双双望来。
望着一老一少，一明媚阳光，一丘壑满布的二人组。
剑无敌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这里是拜剑山庄，你是我的师爷！”
剑无敌的呢喃虽轻，剑飞鸿、剑玲神情一震，剑飞鸿更是瞬间老泪纵横。
“无敌还认识我，无敌没有傻……”
“老天终是开了眼的，哈哈哈，好好好……”
真情流露的剑飞鸿，让剑无敌双眼莫名一酸。
“看看我是谁……快看看我是谁……”
剑玲同样双眼莹莹，蓄满了珍珠，眼看着就要决堤。
即使剑无敌那颗寂灭的心，都不觉有些触动，“这种感觉，真好！”
剑无敌已经知道，自己重生了，悲愤的同时，又感叹世事的弄人。
“你是玲姐姐……”
剑无敌脱口而出，毫无违和感。
“……”这种理所应当，让他不觉一怔。
“无敌……”剑玲喜极而泣，扑在剑无敌身上，嚎啕起来。
“唔……”香风袭来，软玉满怀。
不仅没给老剑带来任何快感，却因伤处被触动，疼了他一个欲仙欲死。
更因有大量光怪陆离的信息作怪，让他一个颗脑袋瞬间两个大，头疼欲裂的直想撞墙。
“玲儿……”
幸好剑飞鸿这位长辈还在，一把扯开了剑玲。
否则，即使温柔乡里再好，老剑也要憋死了。
“嘤咛……”
剑玲也感到了不妥，瞬间闹了一个大红脸，更发现了剑飞鸿的异样。
“无敌……”
幸好脑袋的撕裂之痛，来得快，去得一快。
“我是真的重生了！”这一刻，剑无敌终于融合了这具身体主人的记忆。
让他莫名的是，他不仅重生了，还重生在不知多少代徒孙的身上。
更让他无语的是，好死不死的，这个傻小子，竟然和他同名同姓。
“这tm是哪个兔崽子起的名字，也不知道忌讳，和本老祖的名字岔开！”
“无敌，你没事吧？”
剑飞鸿见剑无敌目光闪烁，不知原委，更不晓得，老剑正大骂特骂他这个正主。
因为，剑无敌的名字，就是他这位当代家主所赐。
“无敌……”
剑无敌一愣，这么腻腻歪歪的称呼，已经好久没听到了，面色一沉。
“我是你祖宗，你竟敢叫我小名儿！”
“……”剑飞鸿不知所以，竟被老剑说得一愣，老眼眨呀眨。
不仅剑飞鸿，就是剑玲一时也愣住了，手伸出，摸向剑无敌额头。
“无敌，你没发烧吧！”
“我没……”对那只柔柔软软的小手，剑无敌想躲。
挣动间，触动了伤情，疼得他呲牙咧嘴，差点儿学了驴叫。
“啪……”
更让他有点儿懵的是，剑玲儿小手还没躲避开，又挨了剑飞鸿老梆子的一记重击。
“小子，你是谁祖宗！”
反应过来的剑飞鸿，能承继一庄之主，也是有脾气的好吧。
“还反了天了你……”
老人家被气了一个半死，胡子崛崛，后槽牙紧咬。
如果不是担心这小的身体，就刚才的一下，非揍这丫的一个满脸桃花开不可。
“爷爷……”
老人家的这一巴掌，把剑飞鸿打疼了，也把剑玲儿打愣了。
“你敢打你祖宗……”
剑飞鸿气炸了，剑无敌也被打炸了。
他却忘了，彼之剑无敌，可不是此之剑无敌。
身为拜剑山庄的开山祖师，前世的他，确实算是面前老人的祖宗。
可现在的他，不是穿越了嘛，重生另活一世，再叫嚣是人家的祖宗，这不是找打嘛。
“……”剑飞鸿怒了，即使剑无敌有重伤在身，也在所不惜。
“嘭嘭嘭……”
一双老拳雨点儿般落下，虽说老人家避重就轻，叫嚣的却厉害。
“我让你没大没小……”
“嘭……”
“啊……”
“我让你没有长幼……”
“嘭……”
“我让你目无尊长……”
“嘭……”
“呜呜呜……”
刚开始，剑无敌还能承受两下。
但老家伙下手虽然不至于重伤，皮肉之苦更不是忍受的。
眼看着小剑一张大饼脸，渐渐地成了包子。
本就气息微微弱弱的，“啊啊啊……嗷嗷嗷……”
也变成了低声呜咽，“呜呜呜……哟哟哟……”
剑玲儿虽也气剑无敌的出言无状，却实在怕剑无敌没被敌人打死，反而被爷爷错杀了。
“爷爷，别打了，再打就真的打死啦！”
“哼！如此不懂上下尊卑的东西，打死活该！”
活动了一通老胳膊老腿的剑飞鸿，揉了揉那双酸疼的鸡爪。
嘀咕道，“这小子，还真抗揍！”
不过，却没有再继续下狠手，他也怕真的把剑无敌打死了，那不彻底鸡飞蛋打了。
为了这个气人的玩意，跟大长老那一群上不得台面的玩意拼命，他还真觉得有点儿亏得慌。
“哼，改天找你算账！”
老人家恶狠狠地丢下一句，双手一背，转身走了。
“……”剑玲儿望望剑无敌的猪头脸，瞅瞅爷爷的背影，一时无语。
“无敌……”剑玲望着剑无敌，欲言又止。
想出言安慰，又不知如何开口。
“师姐，我没事！”
剑无敌深吸一口气，望着面前的女孩儿，那满脸的关切，让他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
即使刚才的老家伙，别看因他的一时失言，就是一顿胖揍，又如何不是帮他以另一种方式在活血化瘀。
这种无声的关爱，他已太多年没有体会了。
“你真没事……”
剑玲再次确定，刚才的一切历历在目，她可是亲眼见证了自己的爷爷下黑手。
“我真没事儿！”剑无敌嘴角牵动，想安慰面前的女孩儿。
却忘了，一颗脑袋已变成猪头，这一笑，牵动了伤情，疼得他直龇牙咧嘴。
“噗嗤……”惹来佳人的一声娇笑，“你确定……”
“我真没事儿！”剑无敌不敢再笑。
“师姐，我想休息一下，你看……”
剑无敌开始赶人，发生的事儿太多，又太离奇，他想梳理一下。
“嗯，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剑无敌的伤情她检查过，没有一命呜呼，已是万幸。
但全身筋脉已断，即使骨骼也碎了个七七八八，常理来说，已算是一个废人。
“师姐……”
眼看剑玲就要走到门口，剑无敌不知为何，却又呼了一声。
这声“师姐”叫得那叫一个顺溜，刚才面对剑飞鸿，可不是这样，还妄称老祖来着。
“难道是……”
“这家伙终于开了窍？”
“又或者是……”
“认清了现实，怕再被打？”
剑玲疑惑回头，瞪着一双大眼。
“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小妮子眉眼带笑，嗔目了剑无敌一眼。
“不过，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姐就不跟你计较了。”
“说吧……”
“呃……”剑无敌老脸一红。
被小丫头的“非奸即盗”四字，吓得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去。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剑无敌可不敢承认自己有龌龊心思。
“好好好……”剑玲走回，瞪了剑无敌一眼。
“你说的对，你说的都对，这总可以了吧！”
“姐可是大忙人，没多少功夫，在你这里闲扯……”
“现在，马上……”
“赶紧说……”
剑无敌被训得一愣一愣，却也知道，面前的小妞说的都是实话。
记忆里，剑玲可是白鹿书院的十朵花之一，大大的名人。
如果说丹、符、器、阵、术样样都精，确实有点儿过，但也相差不远。
关键是，面前这位的师父，不要说在白鹿书院，就是在这青州地界，那也拽得很。
当然，在剑无敌认为，比起前世的他，还是要差了八千十万里的。
“那个……”剑无敌望着小丫头，有点迟疑。
“说……”见剑无敌吞吞吐吐，剑玲怒目一瞪，威势不凡。
“……”剑玲一声吼，仿若母狮子，把剑无敌吓得一哆嗦。
“灵儿姐，你平日里洗澡，用的什么水，身体怎么那么香啊！”
“……”剑玲儿一愣，瞬间脸似火烧。
她怎么也没想到，剑无敌挺老实巴交的一小屁孩儿，会问出如此登徒子的问题。
“你……”
“哦……”剑无敌眉头一蹙，没注意小丫头的怒意。
“还有，昨天我昏迷前，好像咬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甜甜的，那是什么？”
“我在哪……”
第二天醒来，剑无敌呆呆地盯着既熟悉、又陌生的屋顶自问。
熟悉是因为，这古朴的屋顶令他似曾相识，不过，时间久远，记忆有些模糊，一时想不起来。
至于陌生，前一瞬的他，还是天地间叱咤风云的大佬，这一刻，却成了软脚虾，这一切的一切，就恍若梦中。
“爷爷，无敌难道真的被打傻了？”
身侧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正是一大早，就赶过来的剑玲。
“……”
剑飞鸿默然，更有些凄然。
先是经历丧子之痛，近十年间，收的几个徒子徒孙，不是下落不明，就是被莫名地摘了脑袋。
唯一剩下的这个最不争气的，天资不足，勤奋到是很勤奋，寄予了他全部希望的徒弟。
至于孙女，虽资质逆天，但总归是女娃，一朝嫁作他人妇，就是外姓人。
“如果无敌出现意外……”剑飞鸿不敢想下去。
“老夫就是拼了这条命，哪怕鱼死网破，也要让他们给一个交代！”
“你是谁……”突然扭头的剑无敌，却问出了一个让老人家暴走的问题。
“……”剑灵、剑飞鸿双双望来。
望着一老一少，一明媚阳光，一丘壑满布的二人组。
剑无敌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这里是拜剑山庄，你是我的师爷！”
剑无敌的呢喃虽轻，剑飞鸿、剑玲神情一震，剑飞鸿更是瞬间老泪纵横。
“无敌还认识我，无敌没有傻……”
“老天终是开了眼的，哈哈哈，好好好……”
真情流露的剑飞鸿，让剑无敌双眼莫名一酸。
“看看我是谁……快看看我是谁……”
剑玲同样双眼莹莹，蓄满了珍珠，眼看着就要决堤。
即使剑无敌那颗寂灭的心，都不觉有些触动，“这种感觉，真好！”
剑无敌已经知道，自己重生了，悲愤的同时，又感叹世事的弄人。
“你是玲姐姐……”
剑无敌脱口而出，毫无违和感。
“……”这种理所应当，让他不觉一怔。
“无敌……”剑玲喜极而泣，扑在剑无敌身上，嚎啕起来。
“唔……”香风袭来，软玉满怀。
不仅没给老剑带来任何快感，却因伤处被触动，疼了他一个欲仙欲死。
更因有大量光怪陆离的信息作怪，让他一个颗脑袋瞬间两个大，头疼欲裂的直想撞墙。
“玲儿……”
幸好剑飞鸿这位长辈还在，一把扯开了剑玲。
否则，即使温柔乡里再好，老剑也要憋死了。
“嘤咛……”
剑玲也感到了不妥，瞬间闹了一个大红脸，更发现了剑飞鸿的异样。
“无敌……”
幸好脑袋的撕裂之痛，来得快，去得一快。
“我是真的重生了！”这一刻，剑无敌终于融合了这具身体主人的记忆。
让他莫名的是，他不仅重生了，还重生在不知多少代徒孙的身上。
更让他无语的是，好死不死的，这个傻小子，竟然和他同名同姓。
“这tm是哪个兔崽子起的名字，也不知道忌讳，和本老祖的名字岔开！”
“无敌，你没事吧？”
剑飞鸿见剑无敌目光闪烁，不知原委，更不晓得，老剑正大骂特骂他这个正主。
因为，剑无敌的名字，就是他这位当代家主所赐。
“无敌……”
剑无敌一愣，这么腻腻歪歪的称呼，已经好久没听到了，面色一沉。
“我是你祖宗，你竟敢叫我小名儿！”
“……”剑飞鸿不知所以，竟被老剑说得一愣，老眼眨呀眨。
不仅剑飞鸿，就是剑玲一时也愣住了，手伸出，摸向剑无敌额头。
“无敌，你没发烧吧！”
“我没……”对那只柔柔软软的小手，剑无敌想躲。
挣动间，触动了伤情，疼得他呲牙咧嘴，差点儿学了驴叫。
“啪……”
更让他有点儿懵的是，剑玲儿小手还没躲避开，又挨了剑飞鸿老梆子的一记重击。
“小子，你是谁祖宗！”
反应过来的剑飞鸿，能承继一庄之主，也是有脾气的好吧。
“还反了天了你……”
老人家被气了一个半死，胡子崛崛，后槽牙紧咬。
如果不是担心这小的身体，就刚才的一下，非揍这丫的一个满脸桃花开不可。
“爷爷……”
老人家的这一巴掌，把剑飞鸿打疼了，也把剑玲儿打愣了。
“你敢打你祖宗……”
剑飞鸿气炸了，剑无敌也被打炸了。
他却忘了，彼之剑无敌，可不是此之剑无敌。
身为拜剑山庄的开山祖师，前世的他，确实算是面前老人的祖宗。
可现在的他，不是穿越了嘛，重生另活一世，再叫嚣是人家的祖宗，这不是找打嘛。
“……”剑飞鸿怒了，即使剑无敌有重伤在身，也在所不惜。
“嘭嘭嘭……”
一双老拳雨点儿般落下，虽说老人家避重就轻，叫嚣的却厉害。
“我让你没大没小……”
“嘭……”
“啊……”
“我让你没有长幼……”
“嘭……”
“我让你目无尊长……”
“嘭……”
“呜呜呜……”
刚开始，剑无敌还能承受两下。
但老家伙下手虽然不至于重伤，皮肉之苦更不是忍受的。
眼看着小剑一张大饼脸，渐渐地成了包子。
本就气息微微弱弱的，“啊啊啊……嗷嗷嗷……”
也变成了低声呜咽，“呜呜呜……哟哟哟……”
剑玲儿虽也气剑无敌的出言无状，却实在怕剑无敌没被敌人打死，反而被爷爷错杀了。
“爷爷，别打了，再打就真的打死啦！”
“哼！如此不懂上下尊卑的东西，打死活该！”
活动了一通老胳膊老腿的剑飞鸿，揉了揉那双酸疼的鸡爪。
嘀咕道，“这小子，还真抗揍！”
不过，却没有再继续下狠手，他也怕真的把剑无敌打死了，那不彻底鸡飞蛋打了。
为了这个气人的玩意，跟大长老那一群上不得台面的玩意拼命，他还真觉得有点儿亏得慌。
“哼，改天找你算账！”
老人家恶狠狠地丢下一句，双手一背，转身走了。
“……”剑玲儿望望剑无敌的猪头脸，瞅瞅爷爷的背影，一时无语。
“无敌……”剑玲望着剑无敌，欲言又止。
想出言安慰，又不知如何开口。
“师姐，我没事！”
剑无敌深吸一口气，望着面前的女孩儿，那满脸的关切，让他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温暖。
即使刚才的老家伙，别看因他的一时失言，就是一顿胖揍，又如何不是帮他以另一种方式在活血化瘀。
这种无声的关爱，他已太多年没有体会了。
“你真没事……”
剑玲再次确定，刚才的一切历历在目，她可是亲眼见证了自己的爷爷下黑手。
“我真没事儿！”剑无敌嘴角牵动，想安慰面前的女孩儿。
却忘了，一颗脑袋已变成猪头，这一笑，牵动了伤情，疼得他直龇牙咧嘴。
“噗嗤……”惹来佳人的一声娇笑，“你确定……”
“我真没事儿！”剑无敌不敢再笑。
“师姐，我想休息一下，你看……”
剑无敌开始赶人，发生的事儿太多，又太离奇，他想梳理一下。
“嗯，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看你！”
剑无敌的伤情她检查过，没有一命呜呼，已是万幸。
但全身筋脉已断，即使骨骼也碎了个七七八八，常理来说，已算是一个废人。
“师姐……”
眼看剑玲就要走到门口，剑无敌不知为何，却又呼了一声。
这声“师姐”叫得那叫一个顺溜，刚才面对剑飞鸿，可不是这样，还妄称老祖来着。
“难道是……”
“这家伙终于开了窍？”
“又或者是……”
“认清了现实，怕再被打？”
剑玲疑惑回头，瞪着一双大眼。
“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小妮子眉眼带笑，嗔目了剑无敌一眼。
“不过，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姐就不跟你计较了。”
“说吧……”
“呃……”剑无敌老脸一红。
被小丫头的“非奸即盗”四字，吓得差点儿一口老血喷出去。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剑无敌可不敢承认自己有龌龊心思。
“好好好……”剑玲走回，瞪了剑无敌一眼。
“你说的对，你说的都对，这总可以了吧！”
“姐可是大忙人，没多少功夫，在你这里闲扯……”
“现在，马上……”
“赶紧说……”
剑无敌被训得一愣一愣，却也知道，面前的小妞说的都是实话。
记忆里，剑玲可是白鹿书院的十朵花之一，大大的名人。
如果说丹、符、器、阵、术样样都精，确实有点儿过，但也相差不远。
关键是，面前这位的师父，不要说在白鹿书院，就是在这青州地界，那也拽得很。
当然，在剑无敌认为，比起前世的他，还是要差了八千十万里的。
“那个……”剑无敌望着小丫头，有点迟疑。
“说……”见剑无敌吞吞吐吐，剑玲怒目一瞪，威势不凡。
“……”剑玲一声吼，仿若母狮子，把剑无敌吓得一哆嗦。
“灵儿姐，你平日里洗澡，用的什么水，身体怎么那么香啊！”
“……”剑玲儿一愣，瞬间脸似火烧。
她怎么也没想到，剑无敌挺老实巴交的一小屁孩儿，会问出如此登徒子的问题。
“你……”
“哦……”剑无敌眉头一蹙，没注意小丫头的怒意。
“还有，昨天我昏迷前，好像咬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甜甜的，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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