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话 Rubedo（13）
此刻，听到托克一席话的伽尔和罗德二人大脑都是猛地一抽。虽说心理做好了准备，但是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开门见山。
过往惨痛的记忆再次零碎的浮现在伽尔的脑中，似乎下一秒他就会再次身临其境。不过好在经过昨天晚上的疏导，伽尔已经半步脚迈出了阴影。少年很快便再次回过神来，不过也是不自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具体细节你们可以去问小a或者Rubedo里其他人。这次我们是借这个事件的主犯来向你们普及Rubedo以及这个世界更深层次的相关内容的。”
托克适当的顿了顿，也是给了伽尔和罗德反应的时间。
“这次事件的主犯，在事发之前都是普通的上班族。不过，不知为何，原本在‘沃尔哈本广场’外出执勤的他突然就获得了世界树赐予的力量，从而展开了对四周的无差别式袭击……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托克说着，再次一挥手，电子荧屏里就出现了那个‘主犯’的肖像，以及沃尔哈本广场事发前后的对比照。
“而这些…也只是表层的内容……首先呢，对于这个上班族，在获得世界树的力量之后。根据前文明遗存下来的‘seed’记忆体的解析中，这种人被称作……”
“…“代行者”…是世界树意志的体现。”
一旁的“亚当”率先说出了名称，并伸手示意托克闭嘴。对此，就算是身居高位的托克也得是惟命是从。
“世界树的三大权能：“调和”、“创生”以及“记录”。想必各位都有所耳闻。”
“亚当”的语速不算快，但带给众人那庄重神圣威压却是托克远不能及的。同时，“亚当”的一席话也是将伽尔的思绪再次带回莉莉丝给自己介绍世界树的时候。
“世界树的运行很简单，这一点前文明已经参透的差不多了：“记录”服务“创生”；“创生”实现“调和”；“调和”则是为了整个星球的更好运转。”
“亚当”的话语还算是简单易懂，不过也着实是给了伽尔又一点小小的震撼。要不是现在会议室的大门紧闭着，伽尔多少得跑出去再次好好端详一下那美丽神圣而又伟大的世界树，为他的神迹献上赞歌。
“一切物种文明的起源与发展必然是宇宙本身发生与发展的产物，这点运用到星球之上也是行得通的。世界树自己也清晓，文明的诞生和发展是物种和星球存在一定时间后必然的结果。文明的发展能昌盛星球，但同时，过度发展的文明也给整个星球还有其他物种带来毁灭性且不可逆的打击。所以，世界树每隔约500年便会进行一次大型的‘自动检疫’，若是发现了文明的蛀虫，那就会启动“调和”的最终程序。而代行者就是这一程序的具象化体现。”
“亚当”的一统理论下来，什么‘文明’啊‘世界树’啊‘“调和”’啊，之间有些复杂的联系听的伽尔有些云里雾里。好在转头一看，防卫部的众人也大多是面露难色，伽尔这才放心。、
“就代行者而言，他是怎么形成的我们尚且还未分析得出原因。其力量的来源是世界树直供的‘源树能’，而其也与世界树有单方面的精神联系，在脑内能接收到世界树重复的‘破坏’命令。”
里奇艾尔“博士”也很快对代行者的相关事项做了进一步的解说。
“当然，果然有更多的个体案例存在的话，就能很快速的做到归因了……不过短时间来看还做不到就是了……”
小a似乎也在这方面有所研究。
“不愧是a女士，看来之后我们还得继续进行合作研究呢~”
伽尔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博士”不仅是学识渊博，同时商业互吹的能力也不差。几句话下来，小a便被哄得老开心了，坐在凳子上摇来晃去的，样子可爱极了。
“我们的目的很简单。”
“亚当”没有因这短暂的插曲就失去了自己的威严和节奏。
“在世界树，也可以说是“地球”的意志下，寻找出这个文明的出路！”
远大而又似乎有些不切实际的目标让伽尔一时间脑内思绪万千。相对“亚当”话语质疑和吐槽的同时，也深受“亚当”的鼓舞。要知道，这种话语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而言，还是有一定的诱惑力在的。一时间，伽尔陷入了啼笑皆非的境地。
“如果敌人仅仅是代行者的话……这个文明其实还是有很大的胜算的……”
“亚当”突然的话锋一转再次让伽尔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在，一旁的托克早已察觉到了伽尔的困惑，即时向“亚当”发出信号，让自己来继续接下来的内容讲说。
“先前我们说道了吧。那个上班族是‘降神’事件的主犯，也就是说对城镇和民众造成迫害的还有其他人……”
经托克一提醒，伽尔脑内突然就闪过了两个人的形象。随即和一旁的罗德对视之后，罗德那信任的眼神也是让伽尔大致笃定了答案。
未等伽尔说出口，托克早已控制着电子荧屏展现出了一个奇特的符号。
“无限之翼（Infinity-Feather）。他们的成员组成大部分都曾经是各地政府的特别关照对象。出现的具体时间不确定，平日里的行踪也不确定。而且这次‘降神’事件中确实是有参与其中。这点想必伽尔和罗德也很清楚……”
“嗯……我们当时就是和他们碰上面了……”
伽尔的回答声逐渐减小，曾经那噩梦般的场景再次浮现到自己眼前，挥之不去……
“和你们交手的两位I·F的成员还有些特殊。据我们后期调查，他们二人分别在组织里的代号是“陨星”以及“观月”。是I·F里除首领外最高层的八位干部其二。当然，参与那次事件的不止这二人就是了……”
“……当时…等我们赶到的时候..那个“陨星”以及将我们的两个同事给干掉了……甚至……甚至……”
伽尔的话只说到了一半，便再次沉默。此刻的伽尔脸上再次布满黑线，表情也逐渐开始扭曲狰狞起来。
“甚至对方是在我们赶到的那一刻，才把第二个同伴给解决了的……至于是什么手法……对不起……有点太……恕我们不愿细说……”
罗德也有不小的反应，不过还是硬撑着把伽尔的话给补上了一点。
“好了好了，放轻松，都过去了……”
坐在二人边上的修特很贴心的给二人做心理疏导。
“真是一群畜生！”
就连一直没发什么言的姆斯也忍不住咒骂了一句。
沉重的气氛逐渐开始弥漫开来，众人的脸上都被压抑的情绪覆盖上了一层黑纱。一时间，会议室内再次寂静万分。
不过身处尊位的“亚当”似乎最众人的反应很嗤之以鼻。高傲的始尊不会轻易受他人情感左右，金发之下的锐眼中未曾涌起半分波澜。对于几人的表现，“亚当”只觉是弱者之间的相互依偎。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残酷的。不幸殒命只能怪自己的实力不济。而对他人、就算是同伴施与怜悯，那也是自己的修身不到位的体现。”
“亚当”的话语十分冷冰且具有魄力。但也是很有效的将几人脸上的死灰拂去，让众人再次回归到正确的状态。
“至于I·F的更多具体情报我们也还在搜寻中。不过我们也有些怀疑这次的青年袭击事件会和他们有一些联系……甚至阿里曼神父……反正谁都说不太清就是了……”
托克在气氛再次缓和了之后便继续自己的发言了。伽尔和罗德也开始再次认真审视起各处细节。
“那么请问~I·F的目的是什么呢？”
问题宝宝伽尔再次上线。同时提出的关键性问题也是让原先有些疲倦的托克眼前一亮。
“你问在了点上了！”
对此，在一旁独乐添棒棒糖许久的小a也是缓缓直起自己那幼小的躯干，憨态可掬地舒展开自己的四肢，伸了个美美的懒腰，随后给出了回应。
“就目前看来，I·F一方似乎有着自己对于世界树和代行者相关内容的理解，有些理念与我们Rubedo冲突。至于具体内容嘛~……诶嘿……我们还得要更多时间来调查~”
小a说着，又取出嘴里的棒棒糖给了伽尔一个甜甜的wink，从而掩盖自己情报不足的尴尬。
显然就算是“首席情报管理员”的小a对于I·F的内容也没有太多的了解。问题宝宝伽尔也只得就此作罢。
“行了，各位。说了这么多，会议也要到尾声阶段了。”
看着已经开始有些心不在焉的防卫部其他人，托克也明白不能再将会议继续拖下去了。
“接下来我们也要开始对防卫部后续任务的安排。”
托克一遍说着，一遍也开始整理起自己的东西，看来他也有些按奈不住想尽快结束了。
“接下来对防卫部的各位会有更加严苛的训练。特别是伽尔和罗德二人，豪金先生会对你们进行质能方面的专项指导。也会开始给你们安排连携任务……”
听到这里，罗德不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要不是现在在会议室里，不然这小子多少就要当场暴起开喷了。
“啊？！训练就不说了，还得有连携任务？！！！我的清闲日子到头了啊啊啊啊啊啊！！”
“别在这里发癫……你们这一个多月可算是清闲过头了！咱正经的防卫部队员可是经常疲于奔命呢~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们经常外出不归……告诉你~前阵子，我可是一直和小罗罗和兰娜姐在兹顿市里干了好几天的苦力活呢~呜呜呜~哪里能像你们这般快乐~还有芒果布丁配奶油千层蛋糕吃~”
“你丫的再叫我一句小罗罗试试看！”
还没等伽尔和罗德吐槽，一旁的克罗就早已触发关键词。锋利的黑色羽刃瞬间从其小臂出伸出，直指兰汀的咽喉要害。
“你干嘛~哎呦~下次不开了~下次不开了~还请您不要意气用事~诶嘿~”
兰汀这个滑头很快就用巧言妙语将克罗的怒气削减了几分。同时一旁的兰娜也是再次不得不上前劝阻。这才阻止了闹剧的发生。克罗收起了羽刃，随后狠狠瞪了兰汀一眼，也没再多说什么。
“好了好了，后续的具体内容我们会再和艾尔德先生与豪金先生通知好的。没什么事的话会议便就此结束吧。”
托克在形式性的做了简单的致辞后便宣布结束会议。
众人也终于能够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基地。
待到几人重新回到地面基地，早已是寅时有余。好在明天还没什么任务，伽尔就着夜色投入到了柔软的床的怀抱之中。
不过，远处的天际尚未破晓。今晚的夜仍然漫长。
伽尔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内的思绪万千使得自己无法好好入眠。
少年无奈起身揭帘，就着夜色在自己的日记本上有的没的写上几句。
恍惚抬头见，天边一璀璨流星，拖着彗尾，划过寂黯画布，坠入人间。
笼中之鸟无时不刻在憧憬着蓝天，而今羽翼丰满。只待良机一至，便可发出凛凛的啼叫，展翅翱翔与天际。直至生命随花飘散……
少年的旅程才刚刚开启。命运从此刻开始悄然改变。
即使己身的光芒尚且微弱，也决心会在这悲伤轮回的世界中，为了守护和使命，在无数次的绝望之中开拓出名为‘可能’的奇迹。
过往惨痛的记忆再次零碎的浮现在伽尔的脑中，似乎下一秒他就会再次身临其境。不过好在经过昨天晚上的疏导，伽尔已经半步脚迈出了阴影。少年很快便再次回过神来，不过也是不自觉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具体细节你们可以去问小a或者Rubedo里其他人。这次我们是借这个事件的主犯来向你们普及Rubedo以及这个世界更深层次的相关内容的。”
托克适当的顿了顿，也是给了伽尔和罗德反应的时间。
“这次事件的主犯，在事发之前都是普通的上班族。不过，不知为何，原本在‘沃尔哈本广场’外出执勤的他突然就获得了世界树赐予的力量，从而展开了对四周的无差别式袭击……造成了巨大的损失……”
托克说着，再次一挥手，电子荧屏里就出现了那个‘主犯’的肖像，以及沃尔哈本广场事发前后的对比照。
“而这些…也只是表层的内容……首先呢，对于这个上班族，在获得世界树的力量之后。根据前文明遗存下来的‘seed’记忆体的解析中，这种人被称作……”
“…“代行者”…是世界树意志的体现。”
一旁的“亚当”率先说出了名称，并伸手示意托克闭嘴。对此，就算是身居高位的托克也得是惟命是从。
“世界树的三大权能：“调和”、“创生”以及“记录”。想必各位都有所耳闻。”
“亚当”的语速不算快，但带给众人那庄重神圣威压却是托克远不能及的。同时，“亚当”的一席话也是将伽尔的思绪再次带回莉莉丝给自己介绍世界树的时候。
“世界树的运行很简单，这一点前文明已经参透的差不多了：“记录”服务“创生”；“创生”实现“调和”；“调和”则是为了整个星球的更好运转。”
“亚当”的话语还算是简单易懂，不过也着实是给了伽尔又一点小小的震撼。要不是现在会议室的大门紧闭着，伽尔多少得跑出去再次好好端详一下那美丽神圣而又伟大的世界树，为他的神迹献上赞歌。
“一切物种文明的起源与发展必然是宇宙本身发生与发展的产物，这点运用到星球之上也是行得通的。世界树自己也清晓，文明的诞生和发展是物种和星球存在一定时间后必然的结果。文明的发展能昌盛星球，但同时，过度发展的文明也给整个星球还有其他物种带来毁灭性且不可逆的打击。所以，世界树每隔约500年便会进行一次大型的‘自动检疫’，若是发现了文明的蛀虫，那就会启动“调和”的最终程序。而代行者就是这一程序的具象化体现。”
“亚当”的一统理论下来，什么‘文明’啊‘世界树’啊‘“调和”’啊，之间有些复杂的联系听的伽尔有些云里雾里。好在转头一看，防卫部的众人也大多是面露难色，伽尔这才放心。、
“就代行者而言，他是怎么形成的我们尚且还未分析得出原因。其力量的来源是世界树直供的‘源树能’，而其也与世界树有单方面的精神联系，在脑内能接收到世界树重复的‘破坏’命令。”
里奇艾尔“博士”也很快对代行者的相关事项做了进一步的解说。
“当然，果然有更多的个体案例存在的话，就能很快速的做到归因了……不过短时间来看还做不到就是了……”
小a似乎也在这方面有所研究。
“不愧是a女士，看来之后我们还得继续进行合作研究呢~”
伽尔算是看出来了，这个“博士”不仅是学识渊博，同时商业互吹的能力也不差。几句话下来，小a便被哄得老开心了，坐在凳子上摇来晃去的，样子可爱极了。
“我们的目的很简单。”
“亚当”没有因这短暂的插曲就失去了自己的威严和节奏。
“在世界树，也可以说是“地球”的意志下，寻找出这个文明的出路！”
远大而又似乎有些不切实际的目标让伽尔一时间脑内思绪万千。相对“亚当”话语质疑和吐槽的同时，也深受“亚当”的鼓舞。要知道，这种话语对于一个十七岁的孩子而言，还是有一定的诱惑力在的。一时间，伽尔陷入了啼笑皆非的境地。
“如果敌人仅仅是代行者的话……这个文明其实还是有很大的胜算的……”
“亚当”突然的话锋一转再次让伽尔有些摸不着头脑。
好在，一旁的托克早已察觉到了伽尔的困惑，即时向“亚当”发出信号，让自己来继续接下来的内容讲说。
“先前我们说道了吧。那个上班族是‘降神’事件的主犯，也就是说对城镇和民众造成迫害的还有其他人……”
经托克一提醒，伽尔脑内突然就闪过了两个人的形象。随即和一旁的罗德对视之后，罗德那信任的眼神也是让伽尔大致笃定了答案。
未等伽尔说出口，托克早已控制着电子荧屏展现出了一个奇特的符号。
“无限之翼（Infinity-Feather）。他们的成员组成大部分都曾经是各地政府的特别关照对象。出现的具体时间不确定，平日里的行踪也不确定。而且这次‘降神’事件中确实是有参与其中。这点想必伽尔和罗德也很清楚……”
“嗯……我们当时就是和他们碰上面了……”
伽尔的回答声逐渐减小，曾经那噩梦般的场景再次浮现到自己眼前，挥之不去……
“和你们交手的两位I·F的成员还有些特殊。据我们后期调查，他们二人分别在组织里的代号是“陨星”以及“观月”。是I·F里除首领外最高层的八位干部其二。当然，参与那次事件的不止这二人就是了……”
“……当时…等我们赶到的时候..那个“陨星”以及将我们的两个同事给干掉了……甚至……甚至……”
伽尔的话只说到了一半，便再次沉默。此刻的伽尔脸上再次布满黑线，表情也逐渐开始扭曲狰狞起来。
“甚至对方是在我们赶到的那一刻，才把第二个同伴给解决了的……至于是什么手法……对不起……有点太……恕我们不愿细说……”
罗德也有不小的反应，不过还是硬撑着把伽尔的话给补上了一点。
“好了好了，放轻松，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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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的气氛逐渐开始弥漫开来，众人的脸上都被压抑的情绪覆盖上了一层黑纱。一时间，会议室内再次寂静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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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从来都是残酷的。不幸殒命只能怪自己的实力不济。而对他人、就算是同伴施与怜悯，那也是自己的修身不到位的体现。”
“亚当”的话语十分冷冰且具有魄力。但也是很有效的将几人脸上的死灰拂去，让众人再次回归到正确的状态。
“至于I·F的更多具体情报我们也还在搜寻中。不过我们也有些怀疑这次的青年袭击事件会和他们有一些联系……甚至阿里曼神父……反正谁都说不太清就是了……”
托克在气氛再次缓和了之后便继续自己的发言了。伽尔和罗德也开始再次认真审视起各处细节。
“那么请问~I·F的目的是什么呢？”
问题宝宝伽尔再次上线。同时提出的关键性问题也是让原先有些疲倦的托克眼前一亮。
“你问在了点上了！”
对此，在一旁独乐添棒棒糖许久的小a也是缓缓直起自己那幼小的躯干，憨态可掬地舒展开自己的四肢，伸了个美美的懒腰，随后给出了回应。
“就目前看来，I·F一方似乎有着自己对于世界树和代行者相关内容的理解，有些理念与我们Rubedo冲突。至于具体内容嘛~……诶嘿……我们还得要更多时间来调查~”
小a说着，又取出嘴里的棒棒糖给了伽尔一个甜甜的wink，从而掩盖自己情报不足的尴尬。
显然就算是“首席情报管理员”的小a对于I·F的内容也没有太多的了解。问题宝宝伽尔也只得就此作罢。
“行了，各位。说了这么多，会议也要到尾声阶段了。”
看着已经开始有些心不在焉的防卫部其他人，托克也明白不能再将会议继续拖下去了。
“接下来我们也要开始对防卫部后续任务的安排。”
托克一遍说着，一遍也开始整理起自己的东西，看来他也有些按奈不住想尽快结束了。
“接下来对防卫部的各位会有更加严苛的训练。特别是伽尔和罗德二人，豪金先生会对你们进行质能方面的专项指导。也会开始给你们安排连携任务……”
听到这里，罗德不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要不是现在在会议室里，不然这小子多少就要当场暴起开喷了。
“啊？！训练就不说了，还得有连携任务？！！！我的清闲日子到头了啊啊啊啊啊啊！！”
“别在这里发癫……你们这一个多月可算是清闲过头了！咱正经的防卫部队员可是经常疲于奔命呢~不然你以为为什么我们经常外出不归……告诉你~前阵子，我可是一直和小罗罗和兰娜姐在兹顿市里干了好几天的苦力活呢~呜呜呜~哪里能像你们这般快乐~还有芒果布丁配奶油千层蛋糕吃~”
“你丫的再叫我一句小罗罗试试看！”
还没等伽尔和罗德吐槽，一旁的克罗就早已触发关键词。锋利的黑色羽刃瞬间从其小臂出伸出，直指兰汀的咽喉要害。
“你干嘛~哎呦~下次不开了~下次不开了~还请您不要意气用事~诶嘿~”
兰汀这个滑头很快就用巧言妙语将克罗的怒气削减了几分。同时一旁的兰娜也是再次不得不上前劝阻。这才阻止了闹剧的发生。克罗收起了羽刃，随后狠狠瞪了兰汀一眼，也没再多说什么。
“好了好了，后续的具体内容我们会再和艾尔德先生与豪金先生通知好的。没什么事的话会议便就此结束吧。”
托克在形式性的做了简单的致辞后便宣布结束会议。
众人也终于能够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基地。
待到几人重新回到地面基地，早已是寅时有余。好在明天还没什么任务，伽尔就着夜色投入到了柔软的床的怀抱之中。
不过，远处的天际尚未破晓。今晚的夜仍然漫长。
伽尔在床上辗转反侧，脑内的思绪万千使得自己无法好好入眠。
少年无奈起身揭帘，就着夜色在自己的日记本上有的没的写上几句。
恍惚抬头见，天边一璀璨流星，拖着彗尾，划过寂黯画布，坠入人间。
笼中之鸟无时不刻在憧憬着蓝天，而今羽翼丰满。只待良机一至，便可发出凛凛的啼叫，展翅翱翔与天际。直至生命随花飘散……
少年的旅程才刚刚开启。命运从此刻开始悄然改变。
即使己身的光芒尚且微弱，也决心会在这悲伤轮回的世界中，为了守护和使命，在无数次的绝望之中开拓出名为‘可能’的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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