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绝
“姐姐，你又打人了！”李叶旋看着方文。...
“没有，我没有！”方文手舞足蹈，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心情。
“姐姐，妈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你不要打人，你还是不听。”叶旋指着她很失望。
“你信不信这只是个失误，不是你想的那样。”方文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姐，你真的不能这样。”
“你再这样！”
“学校又要开除你了。”妹妹拿着止血绷带给她绑上了。
“姐姐你怎么就那么喜欢打架，打架不痛吗？”叶旋拿起手的那一刻，眼泪都止不住往下掉。
“以后别打了好不好？我看着都疼。”举起她的手，看见那个疤，自己都肉疼了。
虽然不是她的疤，可是那么大，自己好歹也跟她是姐妹。两个人在一起十几年了，她姐姐，她最知道。平时如果没有惹怒她的话，她是不会打人的。
带着姐姐回家的时候，妈妈就知道骂她。
妈妈拿着鸡毛掸子的时候。
妹妹挡在前头了。
“妈妈，姐姐她只是不小心的。”
“你就放过她好不好，我们吃饭吗？饭都快凉了。”妹妹想去拉住妈妈，可是妈妈脾气太大了，妈妈都要打人了。所以妹妹不是怎么敢去拉她，怕她等一下连自己也打一顿。
“你，给我出去外面跪着，今天晚上就别吃了。”
“反正你一天到晚那么喜欢打架。”
“都那么大一个人了，还整天就知道打架。”
“又不是人家小孩子，就算人家小孩子也比你懂事多了，人家也知道疼。”
“不敢打架，你这个人是越打越过瘾是不是，上瘾了，所以整天都只知道打架。”妈妈气的指着她，上气不接下气。
姐姐被妈妈叫去罚跪，妈妈不给她吃的。
妹妹就偷偷塞了一碗饭和一盘肉给姐姐吃。
“姐姐，你快点吃！别让妈妈发现了。”
妹妹站在门边把守。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还是出现了。
“吃什么吃！我有让你吃吗？”妈妈打掉了碗。
“你都没有同意你吃，你吃什么吃！”
碗掉到地上碎了。
方文眼泪掉下来了。
“我看你下次，还冲不冲动，还敢不敢打人！”
“给我好好反思。”母亲甩上了大门。
“还有你白野狼，养你这么大干吗！”
“就知道吃里扒外。”母亲捉住了她的衣服，把她拖到了房间里头。
下半夜凌晨两三点，方文肚子饿的咕咕叫，完全睡不着觉。起来看着星星。
“姐。我又来了！”妹妹摸着腰进来的，我给你准备了好吃的。
妹妹小心翼翼摸进来，一大袋好吃的。
有鸡腿方便面，火腿肠…
李叶旋笑笑。
“我来开灯吧！”方文刚准备起来。
叶旋却急忙叫她
“别！等下被妈发现了。”
“又得挨骂了。”叶旋蹑手蹑脚进去了。
“看这么多好吃的，是不是很高兴。”叶旋放在床头上，然后两姐妹开了手机灯，起来冲泡面了。
“姐，你喜欢牛肉面吗？”
“我觉得牛肉面味道挺正的。”两姐妹在一个床上分享着美食。
“我，比较喜欢酸菜面，比较辣。”方文笑着。
呃，妹妹吓到了酸菜面那么辣。自己一口都吃不下。
“姐，你下次别再惹妈生气了好不好？”
“你看她今天气的不轻。”叶旋说着。
方文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最后还是说了。
“叶旋，你知道今天他们那群人说什么吗？”
“就你和高晓松分手，他们说你被他那个了，还打了胎。”
“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他们那样子说，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当初高晓松，还是死皮赖脸求你做他女朋友？”
“凭什么要这样子来玷污你的名声？”
“我听着能不气吗？”方文气的又想打人。
“姐，你就是脾气太大了。”
“你管他们怎么说？”
“他们嘴巴那么大是他们的事情，他们爱说就说。”
“关我们什么屁事？”
“我们不要去想就好了。”妹妹心平气和的摸着姐姐的后背。
“可是我我也不能一直忍着，哪里可以忍那么久。”
“反正我就是吞不下这口气。”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
“管他们那么多做好我们自己就好了。”
两个人一起冲着泡面，一起看着月亮。
“姐姐，为什么妈妈，不让我们在一起住。”
“就算我们不是亲生的，可是我们从来都没打过架。”妹妹很疑惑的问出来了。
姐姐的眼神只是暗淡了下去。因为现在是夜晚，没有人看得出她的眼神黯淡了。
“傻妹妹，其实我跟你都不是一类人。”
“你妈又为什么要对我好？”姐姐在心里暗暗说着。
她们两个在房间里面把东西吃了个干净，妹妹就躺在她身上，打了个饱嗝。
然后就收拾了东西出去了。
“我这个月的零食都没有了。”妹妹叹了一口气。
“不过没事，至少是和姐姐分享的就好。”
又灰溜溜摸回自己房间里面去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刚准备去上学。
高晓松他们又来挑事情。
“你妈个鸡！”
“不要脸的婊子。还好意思来上学读书？”高晓松指着李叶旋就是破口大骂。
她姐姐当然是很不爽，一大早就这样子对她们。
“他妈的！”
“有本事再说一遍。”方文气的青筋暴跳。紧紧握着手。
“我就说怎么了？”
“叶旋个不要脸的鸡！”
“好不要脸哦。”高晓松比了比脸，挑衅着。
方文上去就是狠狠一拳头，打的牙都出来了。
随着拳头力气加大，高晓松嘴边红了。有一股鲜血吐出来，和牙齿飞出来了。
高晓松上去把叶旋撞到了地上，方文上去就是跟他们这群男孩子打了一架。
“姐你别打了！”妹妹在旁边想拖住她，却怎么也拉不住她这牛脾气。自己着急的都要哭出来了。
打完之后还被叫到教导处，学校给她办理了，退学手续。
还叫来了家长，因为这一件事情，方文的左手残疾了。
手被打骨折了。
那几个男孩子，也没有那么好。
不是鼻子塌了，就是眼睛肿了嘴巴红了。他们也全部被老师办理了退学手续。
全部都叫来了办公室里面处理。
那天，方文回家。
就被母亲大骂了一顿。
“你整天那么喜欢打架，你干脆不要上学好了。”
“你出去打工吧！”
“你也不要在我家住了。”
“反正你每天除了打架，你也不会别的了。”母亲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讲。
“我确实不会读书啊！”
“母亲难道你忘了？”
“15年前那件事，我那时候才五岁。”方文紧紧握着拳头，青筋暴跳。
“我母亲走的时候，她把全部的财产都留给了你。”
“让你等到我长大以后要拿给我，然后你把那些财产都拿去赌博了。”
“我母亲是因为在工厂做事，被机器压到了。”
“死掉了。”
“我想你记得可能不会一清二楚，可是那时候的我却记得一清二楚。”
“虽然那时候的我只有五岁大。”方文讲着，手却紧紧地握着。
“你连别人用命还来的钱都不放过，那是死命钱。”
“是我的全部，你都敢花。”
“你还是不是人！”
“你可能连禽兽都比上，至少猪鸭鹅会报恩。”
“你养它，它还会生蛋。”
“你是个什么东西，连人家死命钱都不放过。”
就像要打人一样，脾气要爆发了。方文讲话也不饶人，特别凶。这暴脾气估计一辈子也改不了，因为这才是她的专有性格，脾气。
“姐！”妹妹叶旋想上去抱一抱她。
才发现她已经走了。
没想到姐姐的往事这么心酸，她更看清楚我妈妈是一个怎样的人。
难怪总是不肯让方文进叶旋屋子，原来是怕她脏。
母亲真的好自私，拿了别人的钱。自己还一个人独吞了，也没有拿给姐姐花。叶旋愧疚的低下头。
“你这个忘恩负意的狗东西，我养你那么大。”
“你这白野狼既然清清楚楚记得那么清楚，还这么多年假装不知道。”
“我真的是白养你了，早知道当初不养你算了。”
母亲却对着门外大喊。
“你有本事今天出了这个家门以后都不会回来。”
姐姐没有理她，大步往前走了。
“好哇你呀真的敢走！”
“我白白养了你十五年，不说那笔钱，你也得给我抚养费吧？”母亲上去就是打了她两巴掌。
“没良心的白眼狼。”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缺德？”
“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我还要来养你凭什么。”方文好笑的看着她。
“你当初不养我也可以啊！”
“我也没有求着你来养我。”
“随便你啊！”
“反正死了也是差不多，我还不希望来这个地方。”方文保持着常有的说话态度去回应她。
“就凭我养了你十五年，不说那笔钱，就说抚养费吧。”
“如果没有我的话，你能活到现在吗？”
“你怎么讲话那么没大没小，都是谁教你这些的！”母亲句句有理，就是不肯让她离开这个家门。
意思就是要她给她赚钱花。
“我做不到！”一句话出来，方文红着半边脸，就走了。走的还那么铿锵有力。
没有给一点余地往回走。
“哎呀，我不活了。”
“这小白眼狼，白白养这么大。”
“现在连知恩图报都不会。”母亲坐在地上，在那里大叫着。
叶旋追出去追姐姐。
母亲在那里叫来叫去。
“我养了两个白眼狼。”
“白白养这么大了。”母亲叫的半死不活的。
叶旋追上去问姐姐。
“姐你身上没钱，你打算要去哪走？”妹妹拦住了她，不肯让她走。
“我随便吧！”
“流浪街头也好。”姐姐筋疲力尽的垂下头。
“只要不回那个家就好。”
“姐，我身上有两个金手镯，你拿去吧。”
“还有一个银项链，和银耳环。”
“还有我脚边还有银铃铛。”
“你都拿去吧。”妹妹明白姐姐现在的心情，不说她，就说自己也会生气的。难怪她总喜欢和母亲唱反调，原来是这个原因。以前还总觉得不对，现在明白了真相。倒是觉得对不起她，不应该那样说她。
“应该拿去典当的话有一千块，毕竟这个我戴了很久了。”
“有七八年了，所以价值没那么高。”
“但是拿去典当的话，应该能拿去补充点肚子的。”
妹妹把身上的首饰都摘下来了。
姐姐想阻止，可是她却塞在她手上。
“你现在身无分文，你就不要跟我讲那么多。”
“等到你有钱了再还我好不好？”妹妹含着笑。
“那好吧。姐姐暂时先收下，等到姐姐有钱了再还你。”姐姐拿着这些走了。
“姐记得有事在微信上面说。”妹妹在后头冲她喊了一句。
“好。”叫的特别大声，却带着所有的温柔。
“没有，我没有！”方文手舞足蹈，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心情。
“姐姐，妈妈跟你说过多少次了！叫你不要打人，你还是不听。”叶旋指着她很失望。
“你信不信这只是个失误，不是你想的那样。”方文的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姐，你真的不能这样。”
“你再这样！”
“学校又要开除你了。”妹妹拿着止血绷带给她绑上了。
“姐姐你怎么就那么喜欢打架，打架不痛吗？”叶旋拿起手的那一刻，眼泪都止不住往下掉。
“以后别打了好不好？我看着都疼。”举起她的手，看见那个疤，自己都肉疼了。
虽然不是她的疤，可是那么大，自己好歹也跟她是姐妹。两个人在一起十几年了，她姐姐，她最知道。平时如果没有惹怒她的话，她是不会打人的。
带着姐姐回家的时候，妈妈就知道骂她。
妈妈拿着鸡毛掸子的时候。
妹妹挡在前头了。
“妈妈，姐姐她只是不小心的。”
“你就放过她好不好，我们吃饭吗？饭都快凉了。”妹妹想去拉住妈妈，可是妈妈脾气太大了，妈妈都要打人了。所以妹妹不是怎么敢去拉她，怕她等一下连自己也打一顿。
“你，给我出去外面跪着，今天晚上就别吃了。”
“反正你一天到晚那么喜欢打架。”
“都那么大一个人了，还整天就知道打架。”
“又不是人家小孩子，就算人家小孩子也比你懂事多了，人家也知道疼。”
“不敢打架，你这个人是越打越过瘾是不是，上瘾了，所以整天都只知道打架。”妈妈气的指着她，上气不接下气。
姐姐被妈妈叫去罚跪，妈妈不给她吃的。
妹妹就偷偷塞了一碗饭和一盘肉给姐姐吃。
“姐姐，你快点吃！别让妈妈发现了。”
妹妹站在门边把守。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还是出现了。
“吃什么吃！我有让你吃吗？”妈妈打掉了碗。
“你都没有同意你吃，你吃什么吃！”
碗掉到地上碎了。
方文眼泪掉下来了。
“我看你下次，还冲不冲动，还敢不敢打人！”
“给我好好反思。”母亲甩上了大门。
“还有你白野狼，养你这么大干吗！”
“就知道吃里扒外。”母亲捉住了她的衣服，把她拖到了房间里头。
下半夜凌晨两三点，方文肚子饿的咕咕叫，完全睡不着觉。起来看着星星。
“姐。我又来了！”妹妹摸着腰进来的，我给你准备了好吃的。
妹妹小心翼翼摸进来，一大袋好吃的。
有鸡腿方便面，火腿肠…
李叶旋笑笑。
“我来开灯吧！”方文刚准备起来。
叶旋却急忙叫她
“别！等下被妈发现了。”
“又得挨骂了。”叶旋蹑手蹑脚进去了。
“看这么多好吃的，是不是很高兴。”叶旋放在床头上，然后两姐妹开了手机灯，起来冲泡面了。
“姐，你喜欢牛肉面吗？”
“我觉得牛肉面味道挺正的。”两姐妹在一个床上分享着美食。
“我，比较喜欢酸菜面，比较辣。”方文笑着。
呃，妹妹吓到了酸菜面那么辣。自己一口都吃不下。
“姐，你下次别再惹妈生气了好不好？”
“你看她今天气的不轻。”叶旋说着。
方文沉默了一会儿没说话，最后还是说了。
“叶旋，你知道今天他们那群人说什么吗？”
“就你和高晓松分手，他们说你被他那个了，还打了胎。”
“就是个不要脸的贱货！”
“他们那样子说，你说我能不生气吗？”
“当初高晓松，还是死皮赖脸求你做他女朋友？”
“凭什么要这样子来玷污你的名声？”
“我听着能不气吗？”方文气的又想打人。
“姐，你就是脾气太大了。”
“你管他们怎么说？”
“他们嘴巴那么大是他们的事情，他们爱说就说。”
“关我们什么屁事？”
“我们不要去想就好了。”妹妹心平气和的摸着姐姐的后背。
“可是我我也不能一直忍着，哪里可以忍那么久。”
“反正我就是吞不下这口气。”
“好了，不要想那么多。”
“管他们那么多做好我们自己就好了。”
两个人一起冲着泡面，一起看着月亮。
“姐姐，为什么妈妈，不让我们在一起住。”
“就算我们不是亲生的，可是我们从来都没打过架。”妹妹很疑惑的问出来了。
姐姐的眼神只是暗淡了下去。因为现在是夜晚，没有人看得出她的眼神黯淡了。
“傻妹妹，其实我跟你都不是一类人。”
“你妈又为什么要对我好？”姐姐在心里暗暗说着。
她们两个在房间里面把东西吃了个干净，妹妹就躺在她身上，打了个饱嗝。
然后就收拾了东西出去了。
“我这个月的零食都没有了。”妹妹叹了一口气。
“不过没事，至少是和姐姐分享的就好。”
又灰溜溜摸回自己房间里面去了。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刚准备去上学。
高晓松他们又来挑事情。
“你妈个鸡！”
“不要脸的婊子。还好意思来上学读书？”高晓松指着李叶旋就是破口大骂。
她姐姐当然是很不爽，一大早就这样子对她们。
“他妈的！”
“有本事再说一遍。”方文气的青筋暴跳。紧紧握着手。
“我就说怎么了？”
“叶旋个不要脸的鸡！”
“好不要脸哦。”高晓松比了比脸，挑衅着。
方文上去就是狠狠一拳头，打的牙都出来了。
随着拳头力气加大，高晓松嘴边红了。有一股鲜血吐出来，和牙齿飞出来了。
高晓松上去把叶旋撞到了地上，方文上去就是跟他们这群男孩子打了一架。
“姐你别打了！”妹妹在旁边想拖住她，却怎么也拉不住她这牛脾气。自己着急的都要哭出来了。
打完之后还被叫到教导处，学校给她办理了，退学手续。
还叫来了家长，因为这一件事情，方文的左手残疾了。
手被打骨折了。
那几个男孩子，也没有那么好。
不是鼻子塌了，就是眼睛肿了嘴巴红了。他们也全部被老师办理了退学手续。
全部都叫来了办公室里面处理。
那天，方文回家。
就被母亲大骂了一顿。
“你整天那么喜欢打架，你干脆不要上学好了。”
“你出去打工吧！”
“你也不要在我家住了。”
“反正你每天除了打架，你也不会别的了。”母亲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讲。
“我确实不会读书啊！”
“母亲难道你忘了？”
“15年前那件事，我那时候才五岁。”方文紧紧握着拳头，青筋暴跳。
“我母亲走的时候，她把全部的财产都留给了你。”
“让你等到我长大以后要拿给我，然后你把那些财产都拿去赌博了。”
“我母亲是因为在工厂做事，被机器压到了。”
“死掉了。”
“我想你记得可能不会一清二楚，可是那时候的我却记得一清二楚。”
“虽然那时候的我只有五岁大。”方文讲着，手却紧紧地握着。
“你连别人用命还来的钱都不放过，那是死命钱。”
“是我的全部，你都敢花。”
“你还是不是人！”
“你可能连禽兽都比上，至少猪鸭鹅会报恩。”
“你养它，它还会生蛋。”
“你是个什么东西，连人家死命钱都不放过。”
就像要打人一样，脾气要爆发了。方文讲话也不饶人，特别凶。这暴脾气估计一辈子也改不了，因为这才是她的专有性格，脾气。
“姐！”妹妹叶旋想上去抱一抱她。
才发现她已经走了。
没想到姐姐的往事这么心酸，她更看清楚我妈妈是一个怎样的人。
难怪总是不肯让方文进叶旋屋子，原来是怕她脏。
母亲真的好自私，拿了别人的钱。自己还一个人独吞了，也没有拿给姐姐花。叶旋愧疚的低下头。
“你这个忘恩负意的狗东西，我养你那么大。”
“你这白野狼既然清清楚楚记得那么清楚，还这么多年假装不知道。”
“我真的是白养你了，早知道当初不养你算了。”
母亲却对着门外大喊。
“你有本事今天出了这个家门以后都不会回来。”
姐姐没有理她，大步往前走了。
“好哇你呀真的敢走！”
“我白白养了你十五年，不说那笔钱，你也得给我抚养费吧？”母亲上去就是打了她两巴掌。
“没良心的白眼狼。”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缺德？”
“我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我还要来养你凭什么。”方文好笑的看着她。
“你当初不养我也可以啊！”
“我也没有求着你来养我。”
“随便你啊！”
“反正死了也是差不多，我还不希望来这个地方。”方文保持着常有的说话态度去回应她。
“就凭我养了你十五年，不说那笔钱，就说抚养费吧。”
“如果没有我的话，你能活到现在吗？”
“你怎么讲话那么没大没小，都是谁教你这些的！”母亲句句有理，就是不肯让她离开这个家门。
意思就是要她给她赚钱花。
“我做不到！”一句话出来，方文红着半边脸，就走了。走的还那么铿锵有力。
没有给一点余地往回走。
“哎呀，我不活了。”
“这小白眼狼，白白养这么大。”
“现在连知恩图报都不会。”母亲坐在地上，在那里大叫着。
叶旋追出去追姐姐。
母亲在那里叫来叫去。
“我养了两个白眼狼。”
“白白养这么大了。”母亲叫的半死不活的。
叶旋追上去问姐姐。
“姐你身上没钱，你打算要去哪走？”妹妹拦住了她，不肯让她走。
“我随便吧！”
“流浪街头也好。”姐姐筋疲力尽的垂下头。
“只要不回那个家就好。”
“姐，我身上有两个金手镯，你拿去吧。”
“还有一个银项链，和银耳环。”
“还有我脚边还有银铃铛。”
“你都拿去吧。”妹妹明白姐姐现在的心情，不说她，就说自己也会生气的。难怪她总喜欢和母亲唱反调，原来是这个原因。以前还总觉得不对，现在明白了真相。倒是觉得对不起她，不应该那样说她。
“应该拿去典当的话有一千块，毕竟这个我戴了很久了。”
“有七八年了，所以价值没那么高。”
“但是拿去典当的话，应该能拿去补充点肚子的。”
妹妹把身上的首饰都摘下来了。
姐姐想阻止，可是她却塞在她手上。
“你现在身无分文，你就不要跟我讲那么多。”
“等到你有钱了再还我好不好？”妹妹含着笑。
“那好吧。姐姐暂时先收下，等到姐姐有钱了再还你。”姐姐拿着这些走了。
“姐记得有事在微信上面说。”妹妹在后头冲她喊了一句。
“好。”叫的特别大声，却带着所有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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