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精神同调契约的麻烦
见到导师以后，休乖乖的不反抗，只是偶尔用语言反驳导师两句。
休确实用了导师珍贵的材料，他将导师拿命取来的亚龙之血，斥巨资从矮人那里换来的秘银丝线，还有一些休自己都叫不上来的名字，对精神力发射具有极佳辅助效果的材料，都拿去制作了手链。
就是星澪琉璃手腕上的那一串。
这让本在气头上的导师差点翻了白眼。
导师胡德提着休和星澪琉璃上了屋顶，让两位执法队少女先处理现场。他必须要休一个交代，不过这种事关起门来说就好，还是不要在别人面前丢人了。
上来第一件事，胡德就挽起袖子，准备揍休一顿。
“等等，导师，你先别揍我……”
“严师出高徒，卡瑞恩·霍奇没说错，我早就该殴打你一顿，免得你给我整麻烦了。”
“你先看看啊，导师大人，你的材料我可没有白废掉！”
“那些材料组合出来的东西危害性连我都不敢确定，你觉得我是在生气什么？”胡德高举拳头，还是把休揍了一顿。
胡德早就发现了那些材料的踪迹，就是在那个昏迷的女孩身上，只需要稍微思考就知道休拿那些材料做了什么。
这些材料不仅很珍贵，而且全都是指向精神力分类的材料，休刚刚被两个执法队小姑娘绑起来之前，眼神一直没离开过这个昏迷的小姑娘，可见这个陷入昏迷的小姑娘对休很重要。
揍完休，胡德舒了一口气，然后蹲在星澪琉璃的面前为其检查，很快就发现了端倪。
这个小姑娘面色潮红，精神海很活跃，而且精神力被休制作的那串手链死死锁定，无法释放开，这就是这个小姑娘陷入昏迷的原因。
她的本源魔力似乎已经燃烧殆尽，那么为什么她的精神力还会被外物锁定？
胡德注意到小姑娘脖子上被掩盖的主仆契约契纹。
“好啊，休，你出息了，下山第一件事就是收了一个奴隶，还利用她的条件来弥补你的缺陷，这招连我都没想到！”
“我都说了，咳咳……先等我解释啊！”休肿着脸，抱屈衔冤。
“解释什么？你命令她为你输送精神力，来补全你的精神海缺陷，这种做法和邪恶魔法师有什么区别？”
“这顶帽子我可接不起啊导师大人，而且我没有强迫她……”
“哼，用这种危险的方式，你这是不负责任；她还被打上主仆契约，谁知道是不是你强迫的？”
“导师教训的是……”休无力的说。
胡德冷哼一声，抬手画出一个复杂的魔法阵，按在星澪琉璃的脑袋上，试图解开她被手链锁定的精神力。
不一会儿，星澪琉璃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变得苍白。许久，她悠悠转醒，看到了正在为自己施法的胡德，和蹲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休。
休看到星澪琉璃醒来了，松了一口气。刚刚的战斗一定是触发了之前没有发现的分险，导致星澪琉璃昏迷不醒，如果导师不在这里，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了。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胡德问道。
“……”星澪琉璃愣了一会儿，猛地一惊，连忙做起来，手脚并用向后爬了几步。
她又看向自己的主人，发现休脸上肿了一大片，双手被捆在身后，满脸失意。
在昏迷之前，她可是记得休释放了强大的火焰魔法，那股恐怖的热浪她还隐约有印象。
可是现在的主人被制服，好像还挨了不少苦头。莫非……主人失败了？
眼前的这个身穿老土魔法师长袍，头戴尖顶圆帽的中年魔法师莫非是那个邪恶魔法师的同伙？
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禁一阵悲哀。看来自己和主人是要折在邪恶魔法师的手上了。
有没有办法？有没有可以……让主人逃脱的办法？
胡德明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受到惊吓的小女孩，银白色的眸子中飘忽不定的红光，于是连忙解释道：“冷静点，小姑娘，不要害怕，我是这个家伙的导师，你们是安全的。”、
胡德的安抚生效了，星澪琉璃再次看向休，看到休无奈地点头，心中的警惕才慢慢放下。
虽然不知道在昏迷以后发生了什么，不过既然连主人也确认了，那么暂时就安全了……吧？
“休，把你的研究笔记给我看看。”
休扭着腰，努力把心爱的笔记本从腰间取出来，交给导师。
胡德皱着眉头查看着休对手链的研究数据。
数据是不会骗人的。胡德从休得出的数据中还原了事情的原委。
“你叫琉璃是吧？”
“……星澪琉璃。”
“你的主人有没有强迫你？”
“没有，我都是自愿的。”
“如果你被你的主人下达了类似‘不准说我的坏话’之类的命令，那就眨眨眼，我帮你出头。”
星澪琉璃想了想主人自始至终只下达的两条命令，摇了摇头，说：“主人没有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那么为他输送精神力。也是你自愿的？这个精神同调契约也是你自愿与他缔结的。”
想到当时休与自己缔结精神同调契约时念的誓词，星澪琉璃脸一热，还是点点头。
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我知道了。”
……
胡德把笔记本放在休的面前，说：“精神同调契约我看明白了，但是我发现了两个大问题。”
休点点头，等待导师为他解答。
“首先，亚龙之血的有融合的属性，它虽然对精神力的控制能力很强，但是它还导致了你们两人的精神力发生了融合，但是这种融合好像被某种力量中断了。你有没有做过什么？”
休想了想，说：“为了防止琉璃对我精神海的入侵，我通过主仆契约魔法下达了命令。禁止她的精神力深入我的精神海。”
“你的命令原文就是这样？”
“我的命令原文是：‘不准控制我’。”
“这里的命令出现了偏差，这个……星澪琉璃的精神力是依托于亚龙之血进行传递的，由于你阻止了亚龙之血对她精神力的融合效果，所以她的精神力发生了反向污染。”
“反向污染？”
“对的，这种危险的材料会让你们两人的精神力同时进行融合，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只有星澪琉璃一人的精神力通过亚龙之血，融合着你的精神力特征，而你却不受影响。”
“那么她昏迷的原因也是这样？”
“你别打断我。亚龙之血带来的双向融合应该是一种良性变异，但是现在只有星澪琉璃的精神力发生了变异，她会慢慢失去她自己的精神力特征，你懂不懂这个意味着什么？”
休怔住了，他知道导师说的是什么意思。
一个人的精神力特征代表了他的灵魂特异性，也就是哲学上所说的“本我”。如果这种“本我”丧失的话，那么这个人慢慢就会变成行尸走肉。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也就明了了。
星澪琉璃的昏迷时间和次数会随着她们使用精神同调契约的次数增加，达到一个顶峰以后又会逐渐减少，甚至不会再发生昏迷或者精神恍惚的现象。
但是这种现象一旦开始减少，就说明星澪琉璃的精神力已经完全失去了她本身的特征。她会单方面地完全融合休的精神力，变成休只要动动脑子就可以操控的行尸走肉。
星澪琉璃的精神力会完全变成休的形状。
休偷偷观察了星澪琉璃一下，发现她又开始精神恍惚了。
这是他使用危险魔法材料的结果导致的。
“有没有可以解决的办法？比如我现在废除掉这个契约……”
“精神力异变是不可逆的，你现在废除掉这个契约，只会让她的精神力受到来自各个方面的影响，各种杂质都会加入她的异变过程，最终会变成……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的东西。”
“怎么会……我只是想帮她解决一部分麻烦，这个契约是双赢的啊！琉璃的本源魔力燃烧殆尽了，这个契约可以让她重新释放魔法……我没有想伤害她的。”
胡德晃了晃在发呆的星澪琉璃。少女回过神来，看向自己的主人，又陷入了恍惚。
“那么如果我取消掉那条命令，让这个良性融合继续下去，会发展成什么样？”休又问。
“我不知道啊，你以为我为什么把这种高级材料留着一直不用？”胡德没好气地说。
休一直挺拔的肩瞬间垮了下来。
作为一位科研人员，研究型人才，休不是没有经历过失败。但是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失败而影响到别人，不想让别人为自己曾经的失败负责。
三年前的事故，他主持着大量的微控魔法，如果他提前撤离，那么他自己就绝不会受伤。但是作为天才魔法师，他必须要担起身为天才魔法师的责任。
天才从来不是靠着伤害别人上位的。
但是在他第一次下山，没有别人帮自己检测行事风险，铸就下这样一个错误。
没错，星澪琉璃确实是自己买来的，在奴隶贩子和别人眼里，星澪琉璃确实是一件物品，一件可损耗的物品，即使星澪琉璃的精神力完全变异，那也会更加听自己的画，会完全变成自己的东西。
但是他要的不是一个行尸走肉，他不想让星澪琉璃变成行尸走肉，不想让这个伤痕尚未痊愈的女孩变成自己只要说什么，她就会立刻去做什么的人。
自己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让她开始信任自己啊！
不，不行，不能慌乱，也不能只顾自己自责，精神内耗一定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有没有解决办法？”他冷静下来，平静的问。
胡德撇了他一眼，说：“有的。”
“什么办法？”
“你想要为这个奴隶女孩解决？”
“星澪琉璃不应该成为奴隶，我承诺过她，要为她解开主仆契约魔法，我不想言而无信。”
胡德点点头，继续说道：“这就是我说的第二个问题了。”
休确实用了导师珍贵的材料，他将导师拿命取来的亚龙之血，斥巨资从矮人那里换来的秘银丝线，还有一些休自己都叫不上来的名字，对精神力发射具有极佳辅助效果的材料，都拿去制作了手链。
就是星澪琉璃手腕上的那一串。
这让本在气头上的导师差点翻了白眼。
导师胡德提着休和星澪琉璃上了屋顶，让两位执法队少女先处理现场。他必须要休一个交代，不过这种事关起门来说就好，还是不要在别人面前丢人了。
上来第一件事，胡德就挽起袖子，准备揍休一顿。
“等等，导师，你先别揍我……”
“严师出高徒，卡瑞恩·霍奇没说错，我早就该殴打你一顿，免得你给我整麻烦了。”
“你先看看啊，导师大人，你的材料我可没有白废掉！”
“那些材料组合出来的东西危害性连我都不敢确定，你觉得我是在生气什么？”胡德高举拳头，还是把休揍了一顿。
胡德早就发现了那些材料的踪迹，就是在那个昏迷的女孩身上，只需要稍微思考就知道休拿那些材料做了什么。
这些材料不仅很珍贵，而且全都是指向精神力分类的材料，休刚刚被两个执法队小姑娘绑起来之前，眼神一直没离开过这个昏迷的小姑娘，可见这个陷入昏迷的小姑娘对休很重要。
揍完休，胡德舒了一口气，然后蹲在星澪琉璃的面前为其检查，很快就发现了端倪。
这个小姑娘面色潮红，精神海很活跃，而且精神力被休制作的那串手链死死锁定，无法释放开，这就是这个小姑娘陷入昏迷的原因。
她的本源魔力似乎已经燃烧殆尽，那么为什么她的精神力还会被外物锁定？
胡德注意到小姑娘脖子上被掩盖的主仆契约契纹。
“好啊，休，你出息了，下山第一件事就是收了一个奴隶，还利用她的条件来弥补你的缺陷，这招连我都没想到！”
“我都说了，咳咳……先等我解释啊！”休肿着脸，抱屈衔冤。
“解释什么？你命令她为你输送精神力，来补全你的精神海缺陷，这种做法和邪恶魔法师有什么区别？”
“这顶帽子我可接不起啊导师大人，而且我没有强迫她……”
“哼，用这种危险的方式，你这是不负责任；她还被打上主仆契约，谁知道是不是你强迫的？”
“导师教训的是……”休无力的说。
胡德冷哼一声，抬手画出一个复杂的魔法阵，按在星澪琉璃的脑袋上，试图解开她被手链锁定的精神力。
不一会儿，星澪琉璃脸上的血色渐渐褪去，变得苍白。许久，她悠悠转醒，看到了正在为自己施法的胡德，和蹲在一旁看着自己的休。
休看到星澪琉璃醒来了，松了一口气。刚刚的战斗一定是触发了之前没有发现的分险，导致星澪琉璃昏迷不醒，如果导师不在这里，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去处理了。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胡德问道。
“……”星澪琉璃愣了一会儿，猛地一惊，连忙做起来，手脚并用向后爬了几步。
她又看向自己的主人，发现休脸上肿了一大片，双手被捆在身后，满脸失意。
在昏迷之前，她可是记得休释放了强大的火焰魔法，那股恐怖的热浪她还隐约有印象。
可是现在的主人被制服，好像还挨了不少苦头。莫非……主人失败了？
眼前的这个身穿老土魔法师长袍，头戴尖顶圆帽的中年魔法师莫非是那个邪恶魔法师的同伙？
想到这里，她心中不禁一阵悲哀。看来自己和主人是要折在邪恶魔法师的手上了。
有没有办法？有没有可以……让主人逃脱的办法？
胡德明锐地捕捉到了，这个受到惊吓的小女孩，银白色的眸子中飘忽不定的红光，于是连忙解释道：“冷静点，小姑娘，不要害怕，我是这个家伙的导师，你们是安全的。”、
胡德的安抚生效了，星澪琉璃再次看向休，看到休无奈地点头，心中的警惕才慢慢放下。
虽然不知道在昏迷以后发生了什么，不过既然连主人也确认了，那么暂时就安全了……吧？
“休，把你的研究笔记给我看看。”
休扭着腰，努力把心爱的笔记本从腰间取出来，交给导师。
胡德皱着眉头查看着休对手链的研究数据。
数据是不会骗人的。胡德从休得出的数据中还原了事情的原委。
“你叫琉璃是吧？”
“……星澪琉璃。”
“你的主人有没有强迫你？”
“没有，我都是自愿的。”
“如果你被你的主人下达了类似‘不准说我的坏话’之类的命令，那就眨眨眼，我帮你出头。”
星澪琉璃想了想主人自始至终只下达的两条命令，摇了摇头，说：“主人没有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
“那么为他输送精神力。也是你自愿的？这个精神同调契约也是你自愿与他缔结的。”
想到当时休与自己缔结精神同调契约时念的誓词，星澪琉璃脸一热，还是点点头。
这一切都是她自愿的。
“我知道了。”
……
胡德把笔记本放在休的面前，说：“精神同调契约我看明白了，但是我发现了两个大问题。”
休点点头，等待导师为他解答。
“首先，亚龙之血的有融合的属性，它虽然对精神力的控制能力很强，但是它还导致了你们两人的精神力发生了融合，但是这种融合好像被某种力量中断了。你有没有做过什么？”
休想了想，说：“为了防止琉璃对我精神海的入侵，我通过主仆契约魔法下达了命令。禁止她的精神力深入我的精神海。”
“你的命令原文就是这样？”
“我的命令原文是：‘不准控制我’。”
“这里的命令出现了偏差，这个……星澪琉璃的精神力是依托于亚龙之血进行传递的，由于你阻止了亚龙之血对她精神力的融合效果，所以她的精神力发生了反向污染。”
“反向污染？”
“对的，这种危险的材料会让你们两人的精神力同时进行融合，但是现在的情况是，只有星澪琉璃一人的精神力通过亚龙之血，融合着你的精神力特征，而你却不受影响。”
“那么她昏迷的原因也是这样？”
“你别打断我。亚龙之血带来的双向融合应该是一种良性变异，但是现在只有星澪琉璃的精神力发生了变异，她会慢慢失去她自己的精神力特征，你懂不懂这个意味着什么？”
休怔住了，他知道导师说的是什么意思。
一个人的精神力特征代表了他的灵魂特异性，也就是哲学上所说的“本我”。如果这种“本我”丧失的话，那么这个人慢慢就会变成行尸走肉。
那么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也就明了了。
星澪琉璃的昏迷时间和次数会随着她们使用精神同调契约的次数增加，达到一个顶峰以后又会逐渐减少，甚至不会再发生昏迷或者精神恍惚的现象。
但是这种现象一旦开始减少，就说明星澪琉璃的精神力已经完全失去了她本身的特征。她会单方面地完全融合休的精神力，变成休只要动动脑子就可以操控的行尸走肉。
星澪琉璃的精神力会完全变成休的形状。
休偷偷观察了星澪琉璃一下，发现她又开始精神恍惚了。
这是他使用危险魔法材料的结果导致的。
“有没有可以解决的办法？比如我现在废除掉这个契约……”
“精神力异变是不可逆的，你现在废除掉这个契约，只会让她的精神力受到来自各个方面的影响，各种杂质都会加入她的异变过程，最终会变成……我也不知道怎么形容的东西。”
“怎么会……我只是想帮她解决一部分麻烦，这个契约是双赢的啊！琉璃的本源魔力燃烧殆尽了，这个契约可以让她重新释放魔法……我没有想伤害她的。”
胡德晃了晃在发呆的星澪琉璃。少女回过神来，看向自己的主人，又陷入了恍惚。
“那么如果我取消掉那条命令，让这个良性融合继续下去，会发展成什么样？”休又问。
“我不知道啊，你以为我为什么把这种高级材料留着一直不用？”胡德没好气地说。
休一直挺拔的肩瞬间垮了下来。
作为一位科研人员，研究型人才，休不是没有经历过失败。但是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失败而影响到别人，不想让别人为自己曾经的失败负责。
三年前的事故，他主持着大量的微控魔法，如果他提前撤离，那么他自己就绝不会受伤。但是作为天才魔法师，他必须要担起身为天才魔法师的责任。
天才从来不是靠着伤害别人上位的。
但是在他第一次下山，没有别人帮自己检测行事风险，铸就下这样一个错误。
没错，星澪琉璃确实是自己买来的，在奴隶贩子和别人眼里，星澪琉璃确实是一件物品，一件可损耗的物品，即使星澪琉璃的精神力完全变异，那也会更加听自己的画，会完全变成自己的东西。
但是他要的不是一个行尸走肉，他不想让星澪琉璃变成行尸走肉，不想让这个伤痕尚未痊愈的女孩变成自己只要说什么，她就会立刻去做什么的人。
自己可是……废了好大的功夫，才让她开始信任自己啊！
不，不行，不能慌乱，也不能只顾自己自责，精神内耗一定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有没有解决办法？”他冷静下来，平静的问。
胡德撇了他一眼，说：“有的。”
“什么办法？”
“你想要为这个奴隶女孩解决？”
“星澪琉璃不应该成为奴隶，我承诺过她，要为她解开主仆契约魔法，我不想言而无信。”
胡德点点头，继续说道：“这就是我说的第二个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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