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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眠

    “诺曼,干嘛呢?在椅子上睡觉多冷啊,起来,该回去了。”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居然回到了训练中地方,看了一眼生态手表,各种生命检测并未测出病发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记得已经防守结束了,明明在休眠舱里躺着,却来到了这里……

    我明白了,这是梦境!“可以打我一下吗?”我问了前面的星引,很明显,他表现出一脸疑惑。我试着掐自己一下,“啊!疼!”

    “你是不是睡傻了?快回去吧,最近估计会有执勤。”

    “那杰西卡呢?有没有来训练?”

    “杰西卡?没看到她啊,明明已经说好了。”

    杰西卡没有来?我有点疑惑,那之前的真的是梦境?不,梦境不会这么真实,祈祷的实验品、那个女孩、死亡报告……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等等,我是不是傻,如果要证明一切都是存在的,或者是不存在的,直接驾驶舰船去逛一圈不久好了吗?

    我开始设置每个地点标记,准备一一证实。首先是那个化学基地,目标就是找到空间站,然后找到实验品和小女孩,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有空间站的前提下。接下来就是找到黑市,看看是否有熟悉的面孔,没有就算了。还有就是急救中心与异空间的执勤,如果有机会可以去星域政府看看。反正有时间就去没时间也无所谓,顺其自然就好。

    来到空间站的机库,我做好了新生的准备,既然所以的战乱是梦,那就好好珍惜现在吧,说不定梦即是现实。我从货仓来到破斩号的驾驶室,平民般的操作浮现在眼前,一个星引也挺好,我也不怎么喜热闹。

    驶出机库,引航线一闪一闪的,我依稀记得,那个“回来”的路。经过泰坦帝国,几分低治安管理的星系,尽头便是化工厂。如果之前的不是梦的话,在这里得到想要的答案后我想去陪小家伙看烟花,安安静静弥补精神上的压力。

    路过低治安管理地区时,我往外看了一眼,这里还是想往常一样在无止境的清理社会底层的星引。爆炸的火球闪过,这里发发生的一切都与我无关。他们只是执行他们应该做的,无论是想掠夺物资,还是抹除不必要的物资消耗口,这些都是正确的。我虽面对的是敌方侧面战场,但压抑的气氛一点都不比正面战场轻松。

    不过那些貌似都是一场梦,或者这里的宁静是一场梦。管他呢,梦也好现实也罢,对我而言都无所谓。因为我一个没有希望的星引,被病毒感染没有丝毫可治之策。我不得不放弃生存,但某总意义上又要继续生存下去,精神上还被一个目标时刻提醒着。

    “警告!燃料不足!警告!燃料不足……”舰船发出了刺耳的警报声,燃料不足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在现在的社会把燃料用到底的机会不多了。

    我停止了当前的路线,把新的跃迁目标放到了最近的空间站。舰船开始掉头,跃迁过程中还是看不见星光。跃迁过程中虽不见光,但也能看到平时看不到的景色,比如高速跃迁就像在时不时会打雷的乌云中穿梭,低速跃迁就像在海洋里穿梭。

    跃迁结束,舰船停靠在空间站。到了空间站首先要买的燃料,然后可以选择自己手动加还是自动加。我比较赶时间,所以选了舰船可接受的燃料后,便让机器自动加满。这个时间我可以去干的其他的事情,比如买份报纸了解当前情况。我打开生态手表的商品购物界面,随便买了一份报纸然后付了款,付完款后报纸也成功到手。

    我在生态手表手表里找到报纸的文件未知,但觉得看起来有点费劲,便以电磁波形式传给脑机接口。报纸内容的朗读声很快传到了脑子里,但不知为何这些消息听起来没有一个是好消息的,反而负面消息越来越多。消息的正反面往往可以看出星域政府在干什么。

    “多国科学家联合研究,彻底改变传统休眠梦境。休眠的梦境将会变成使用者所希望看到的,梦境和现实将会是截然不同的时间线,并且触觉保留。多国政府议论词项技术,称如果所以公民依赖此项技术,国家发展将会被严重拖延。最终议论成果已经被多国采纳,那便是提高技术使用价格。”

    “植入体协会开始推卸责任,拒不承认脑机接口老化对使用者的危害,底层矿工的脑机接口,无非是一堆垃圾平凑而成的罢了。目前脑机接口老化已知危害有记忆衰退、胡言乱语、行为不受控制等。该协会背后的企业表示会召回产品,并推出更强大的脑机接口。”

    “最近越来越多的工作者出现偏向血资的情况,并且不再遵守职规底线,声称那是神经病才会在乎的东西。在两天后这些工作者在星系海关口袭警,多国情况都是如此,并且派出国家海军进行无差别碾压。海军士兵表示:‘这是他们应得的,让他们滚回黑暗时代去吧!’

    “星域政府行政管理能力出现明显下降,多国和部分势力表示不满,声称星域政府存在背后隐藏势力吸取暴利。目前该问题已经成为焦点,十年前的天鹅湖战役有可能换一个地方上演,如果战争爆发不会很快结束。此战可能成为该星域有史以来最大的战争,并且损失不可估量。”

    “目前关于各国公民持续失踪的消息,已经得到了进一步发展,背后竟然是活体实验。公民家属要求星域政府给出解释,星域政府不断搪塞导致部分暴动开始平凡出现。星域政府将此事推给星际联盟统合政府,此举导致星际联盟统合政府给星域政府严重警告,如果继续推卸责任将会以联盟统合政府名义向星域政府宣战!”

    报纸的朗读声戛然而止,我以为是生态手表出什么毛病了,连忙检查后才看到信息——燃料添加完毕。燃料箱已经满了,我也可以继续探索路线了。在停机坪上了舰船后,脑壳突然响起刚刚的报纸朗读声,尤其是休眠那一块。触觉保留加截然不同的线,这简直是梦境里的平行空间,而且也很疯狂。

    我离开了空间站,但此时脑海里的声音始终挥之不去,现在的我也愈发头疼。我把舰船设置了导航并且让其自动行驶,把驾驶位调平后我就开始了休息。因为小时候我被称之为病魔附体,隔三差五生一次病。这种负面条件下很快诞生了一种看似无用的正面条件。

    无论生什么病,我很快就会找到原因,三天内所有事产生的原因都会整齐列在一起。但是到最后往往是让自己最害怕的原因,成为了病情诞生条件。比如一次头痛,我会想到是不是因为我做了事,这件事有可能是致命病菌感染,而是否休息好闭口不提。现在这个条件再一次显灵,脑海里始终是休眠舱故障导致供氧不足。

    在这个声音的情况下我开始怀疑世界的真实性,我是不是正处于一个休眠舱内?而且休眠舱技术足以让这个世界代替原来的一切。“这一切都是假的,我其实正处于一个休眠舱内,我其实有并发症,两位3137也已经……”线索到这已经结束了,我怎么也无法继续想下去,莫非我被注射了镇定剂?

    “已抵达目标位置,正在跳过指令系统。”我把驾驶位调回原来的角度,突然看见炮台不经过我同意就开火。密集的质量弹朝着一个不知名的舰船飞去,那舰船很快就炸了,逃生舱和舰船一起炸了。我将驾驶位调了回去,惊奇发现舰船再次绕过指令打捞残骸,残骸里的身份牌被复原然后到了我的手上。

    我看着身份牌,什么的名字占了最大的空间,莱恩·史凯尔这个名字很快被我记住。据我所知一些势力在身份牌上采用的格式是,地位越高名字越大。我不清楚面前这个身份牌是那个势力的,也不知道舰船为什么要干这个事。这一切暂时还没有思绪,向空间站发送停靠请求后,便开始研究起那身份牌来。

    舰船开始停靠空间站,停靠后才发现这是一个药业基地。我下了舰船,还没走两步就被安保机器人拦住了去路。急忙之下我掏出来那个的身份牌,两个机器人扫了一下,好像把我当作身份牌上的那个人。并且得知莱恩·史凯尔这个人向这个基地订购了一批货,是实验基础试剂和实验场地租赁,实验场地就在这个空间站。

    定金和商品的购买金已经付过了,所以可以直接拿货,我跟随安保机器人朝着接待室走去。接待室里有着一个明显的箱子,两个对立的高级沙发。数不胜数的的保湿被灯光照得通亮,还有高档稀有水晶做的酒杯。就连酒瓶也是用同样的水晶做的,一股酒味充斥着整个接待室。

    “随便坐,如果有时间的话不妨在这玩一会,水果、酒水、饮料……”

    “不了,我赶时间,如果有空的话再回访。”我随口拒绝了,接待员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一笑将箱子递给了我。

    走出接待室,我还是像来的时候一样留意了四周,这里有着一股药味环境却奢华无比。在我记忆里这里充斥着这惨叫,但现在却没有,直到走到停机坪还是已无所获。难不成我来错空间站了?把药放到货舱后便匆匆离去。看了要解开谜团还要从药物突破,如果可以去领空号海关口或者是守护者中心的话,应该可以找到突破口。

    “接到出勤通知,正在自动导航前往领空号海关口。”想什么来什么,既然接到出勤通知,就顺带把药物给他们看一下得了。

    舰船开始慢慢调转方向,朝着海关口的方向飞去。连续过了几次星门检查,也没见检察官把我拦下来,莫非这药物和普通的合法药物?还是说没有在市面上流通所以不会被检测?这一切还要等到检测结果下了才能知晓答案,在这之前还是安静的比较好,太过于显白就会被查处问题所在。

    抵达海关口空间站的一瞬间,我松了一口气。将舰船停靠后便拿着箱子去找值班员工了,不过现在是假日,能找到一个影子都算不错的了。

    “喂,小子,不好好工作在这晃悠干嘛?”

    “我想检验这些药品,如果……”

    “真他妈的该死!一天天的上个班都这么费劲,真把老子当廉价劳动力?”他往墙上锤了一拳,一个明显的凹槽出现在墙上。

    “跟我来吧,省的在搞出什么动静。”我跟着他来到了海关口的主机旁,中间巨大的服务器吸引了我。

    “把药物样本拿出来。”我把药物样本递给了他,他将药滴在容器中就开始处理信息了。

    无数条分析在大屏幕上闪过,大屏幕上面的字不断更新。我看了一下眼大屏幕的下面,这才反应过来这药是一个有机物,成分极其复杂稳定系数不高。保存不恰当就有可能导致药物分解,在严重一点便是内反应变成另外一种剧毒药物。药物报告传到了生态手表上面,而他则是掏出一个酒瓶开始喝了起来。

    “该药物是新型基因编辑保护液,用来改变生物基因……”

    “最近一项新技术开始引起关注,这项技术是梦境传到技术,也可以成为梦境与现实桥梁工程。可将梦境里的东西变到现实,但是有一定死亡风险。”药物报告听到一半又开始了报纸朗读,我不清楚生态手表是不是坏了还是被控制了。

    回到舰船上后,我开始对生态手表检测,但无论是都少次后生态手表都显示正常。我无奈将生态手表链接上了调试系统,也许检测无法检测出,但调试过程中一定可以试出漏洞与一些问题。我将舰船开出空间站,经过星门看到了异空间。这一刻,多么像一个暴风被光照驱散。

    “那个诺曼,我有点事,可以帮我照看那群熊孩子吗,谢了。”

    “不是,我还有小家伙要照顾呢!”

    “现在才下午,旁晚飞回去应该来得及,只需要帮他们一点小忙就行了。”

    我结束了通话,现在的我有点烦躁,杰西卡所说的熊孩子是一群小熊。也没什么难度无非就搬重物,或者浇花、给他们的孩子喂奶换尿布。收到坐标和电子证后,就匆匆前往那里,希望可以在傍晚赶回去。一路上也看到数千艘舰船,没想到不止我一人还有执勤单位。大家对他们的称呼不一,执勤单位、出勤单位,反正都正确。

    这会儿才隐隐约约的想起来了什么,我记得我想去黑市、急救中心还有星域政府。这还来得及吗?之前的种种迹象已经可以表明我在休眠了,四舍五入我差不多也该醒了。没办法了吗?算了只好使用那一招了,我排除了三架无人机,可以发射寄生芯片来控制一些星引。分别前黑市、急救中心以及星域政府。

    说实话,现在这种感觉就像是导师要求我写论文,然后我写了一大堆,最后才发现我写了一篇无法描述的垃圾文章。但这里是梦境,大多数星引无法在梦里完成自己的事情。但这是休眠状态,可以控制自己,除非外界因素加上休眠时一瞬间自己头脑混乱。

    我将舰船速度加大,不出一会就进入大气层了,在这里已经可以看到大致的地形。继续下降,可以看到阳光与黑夜并存,异空间是一个高纬度空间包裹的一颗星球,所以可以看到黑夜地区夹杂着白天地区。不过异空间居民不知道这件事,所以会把自己的地区解释成一颗星球。

    降落到地面上后,可以看到无数只小熊出来迎接。他们一蹦一跳的,眼神中充满着期待。我该怎么和他们解释呢?会不会因为自己的守护者没来感到遗憾?我起身走进货舱,下达指令给舰船打开货舱门。随后走了下去,我打算用自己的方式和他们讲清楚。

    “那个,杰西卡今天有事,所以让我来暂时替她执勤。你们不用担心,我也是一个合格的3137守护者……”

    还没等我说完,他们就开始让我帮忙了,让我帮他们的孩子拿树上的球、帮孩子换尿布、般东西、拍照……就这样我很快和它们打成了一片。这群小熊貌似好不怕陌生,在他们看来只要没有搞破坏就可以。眼前突然出现一个黑影,熟悉的老面孔出现。

    “好吧,很抱歉打扰你们,诺曼,你欠下的一笔血债该还了!”面前的这个老面孔正是性侵小熊3137的那位。

    “那是你罪有应得,既然你还活着,那就下地狱去吧!”我一套守护者格斗术将他打趴在地上,随后通知了反制兵。他们很害怕这个罪犯,经过这件事之后,有很多小熊跳起来想让我抱抱。我手上抱了一些小熊,肩上也背了一些小熊,不出一会身上就全是小熊。

    突然一瞬间,觉得他们很可爱,虽然空间没有道德一说,但守护者这个职业的职规就是道德的缩影。该地区执勤结束了,我打了一个卡,和杰西卡汇报了一下。将要离开之前,一群小熊突然将我拉住,并把我带去了一个地方。到了地方所有小熊汇聚于此,前面有一个照相机,闪光灯亮的那一刻所有小熊都往我身上靠。

    闪光之后,一群小熊又目送我上执勤舰。拿出吊坠默默看了一眼,去发现吊坠变成了双面,可以看到两个不同的大合影。此时无人机也传回信息,已经找到合适的的寄生者,寄生报告将会在一会回报。舰船缓缓升空,以高速离开了这个地区,再次停下来到了负责的地区。

    此时已是傍晚,上空还夹杂着些许星星。执勤舰船开始下降,走出货舱又是熟悉的小镇,我也在街头看到了小家伙们。路灯开始亮起,我看向小家伙们发现少了两位。通过询问得知他们去小镇外看星空了,我和小家伙们一起走出了小镇。

    来到山丘上,我们坐了下来看着此时的星空逐渐变得模糊起来。生态手表响了起来,信息显示没有异常和发现目标,还附有几组照片。无所谓了反正都是梦,一颗流星拖着光焰划过天际,眼前如白昼般闪过,随后慢慢变得漆黑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