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初露锋芒
吴不尘再次坐到车厢后部的那张像电竞椅一样的椅子上，心情有些忐忑。
他稳了稳心绪后，对身后紧紧挨着他的“洛神三”发出了生平第一道指令，指令只有两个字——开机。
话间刚落，那面巨大的弧形显示器就突然亮起。
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显示器上没有显示任何他熟悉的操作系统，而是直接跳出一个旋转着的地球。
地球的两边，则是一片极致的黑暗，像是此时此刻，地球处于虚空中的真实情景。这个视角，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有人正从外太空俯瞰着地球似的。
同时，一条晨昏线横亘中间，恰好把地球一分为二。于是，整个地球呈现着这样一个怪异的画面——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吴不尘觉得这画面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但一时又说不清楚。
处于暗夜中的另外半边地球，时有几团黄色光芒点缀。吴不尘知道，那是人类的城市。从这个角度看，这些城市如大海中的孤灯，显得那样孤独，那样弱不禁风。
吴不尘愣了片刻，对于这完全不熟悉的量子计算机，一时间，感觉完全无从下手。
洛神可能感觉到他的无所适从，在身后轻轻地问了声：“小主人！洛神已经准备就绪，您可以开始使用了哦。”
吴不尘回过头来看着洛神，两手微微一摊，面露一丝难色。
“额！我好像还没想好应该做点什么。”
“好的，小主人，想好后可以直接对我说出你的指令。”洛神说。
吴不尘点点头，然后又摸了摸脑袋说：“额，要不，你还是不要叫我小主人吧，听着别扭。”
“好的，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要不你叫我‘和尚’吧。”
“嘻嘻，您确定？”
“额，确定，就叫‘和尚’吧，实在不行，到时我再换。”吴不尘说。
“好的，老和尚！”洛神嘻嘻笑着，并在和尚两字前面，俏皮地加了一个“老”字。
吴不尘没有生气，看着洛神那神情，他甚至生出了一丝腼腆的笑意。
“你要是叫我老和尚的话，我以后可要叫你小尼姑了！”
“没问题，小主人，只要您愿意，我完全没意见。”
“呵，算了，还是叫你洛神吧，我喜欢这个名字。”
......
一阵沉默之后，吴不尘靠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脑袋，认真地思考着自己该做点什么。
许久之后，似乎依然没有答案，于是，他只好对洛神说：“洛神，我可以先玩一会儿游戏吗？”
“可以呀，老和尚！”
吴不尘指了指屏幕说：“那我要怎么下载，我看不到浏览器，也看不到那些熟悉的软件。”
“您只要下达指令就行了，一切有我呢。”洛神说。
“嗯！那你帮我下载英雄联盟！”
“好的，已经完成，已进入游戏，小主人你可以开始了。”
吴不尘转头看向屏幕，果然已经进入到了账号登录界面。
“哇，这么快的吗，不要下载的吗？”
“需要，也不需要！”洛神说。
“额，怎么理解？”吴不尘疑惑地问。
“可以下载到主机的内存中，也可以直接远程登录。要是你愿意，我甚至可以帮你直接进入官方后台。总之，在‘玄武’的世界里，一切都有可能。”
吴不尘一时不太能把握这句话的含义，甚至感觉洛神有点吹牛。
于是，他没有继续说话，转身，面向屏幕，输入了自己的账号，完成登录后，开始排位。
很快，他就进入游戏，进入游戏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前所未有的流畅。网络延迟上一直显示着“0”，没有任何跳动，帧率上只显示“Max”，也没有任何跳动。
吴不尘打完一局，感觉赢得很爽。于是又排了一局，还是胜利。打到第三局时，虽然还是正战绩，但结果却是输了。接下来的几局，胜负各半，自己的战绩还可以，但他感觉自己一个人的流畅已经影响不到整个局势了。
吴不尘长伸了个懒腰，感觉有些儿疲惫，正要打起精神再战一局时，恰好又听到爷爷已经在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看来，晚饭时间已到，不知不觉中，夜幕已经悄悄降临。
草草说过晚饭后，他又回到车上，这次没有再玩英雄联盟，他想玩某个吃鸡游戏。
但这次与英雄联盟不同，他一开始就没有体会到“玄武”给他带来的优势，一连三次都是“落地成盒”。吴不尘感到一丝懊恼和忿闷。于是，再次进入游戏，这次没有落地成盒，他小心翼翼地左躲右藏，但经过一番挣扎，也没能进入决胜圈。
吴不尘看着自己那个小盒子，转头望向了洛神，眼神中带着点凌厉的光芒。他本想对她发出责难——你不是量子计算机吗？就这？
但他还是忍住了，只是把自己脸涨得通红。
洛神是智慧程序很高的人工智能，她通过内置的面部扫描仪读懂了吴不尘的表情。同时，她也没有人类的那些粗浅情绪，她不会情绪化，当然，也不会有通过面部表情来表达情绪的能力。
所以，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并一如既往地对他微笑。
“小主人！玄武的算力优势并无法保证你在游戏内的操作水平。但要是我介入的话，就不一样了哦！”她说。
“你介入？......意思是，你没有介入啊？”
“是的，小主人，我要是介入了的话，别的游戏玩家，就完全失去了游戏的意义。”
“那你介入一次我看。”吴不尘小心翼翼地说，倒不是自己想通过不公平优势获得胜利，他只是想洛神介入的话，到底会发生什么。
“小主人，那你开始吧！”
吴不尘自己点了开始，然后，就双手离开键盘，静静地看着洛神将怎么玩这个游戏，那心情，就好像一个白银萌新看着国服王者。
但接下来的游戏进程给他的感觉，只有两个字——离谱。
只见“他”跳下后的一瞬间，火力全开，人都没看清，就消灭了两人。然后，“他”就一路往前走，无论什么地形，无论敌人在什么角度，“他”总是先于其它人开枪，率先消失了对方。
最离谱的是，“他”每次不寻常的身形扭动之后，总是能听到一声枪响，然后就能看到一条弹道从身边滑过。
很快，“他”就直奔天命圈，顺道消失了几个伏地魔和LYB，那些“苟”得天衣无缝的玩家也好像变得完全透明。
到达某个位置后，“他”不再跑动，只是直挺挺地站着。吴不尘很想叫“他”快点趴下，或者找个掩体躲一躲，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于是，吴不尘看着慢慢收紧的毒圈以及数量为“3”的剩余游戏人数，没等他看清另外两个人的位置，只见“他”拔枪点射，消灭一人，最后，“他”以一个漂亮的姿势扔出一颗手雷，然后，如他所料，顺利吃鸡。
吴不尘转头看向了洛神，眼神带着点不屑。
“老尼姑，你作弊的吧？”
“没呢，只是运用了一些概率算法，然后，在网络世界里的感知能力上，比人类的肉体反应更快而已。
看吴不尘似信非信的样子，洛神接着说：“老和尚！要不，让你看看我作弊的玩法？”
吴不尘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次洛神没有让吴不尘操作，而是自己直接进入游戏。然后，“他”跳出机舱，找了个野外落地。再然后，他身体扭了扭，像泥鳅一样钻了两下，整个人好像就融进了泥里，在视觉上，完全消失了。
之后，安全区不断缩小，但好像每次缩小，都在以这个点为中心。最后，毒圈分毫不差的缩到“他”钻入土里的地方，在此之前，他看到许多人从他身上来来去去，但就是看不见“他”。
这也怪不得他们，因为，自己也看不见游戏里的自己。
吴不尘意识到，从头到尾，“他”没有消耗一颗子弹，一瓶药水。最后，完全是靠着一点点的血量优势，挺过了“毒”，顺利吃到鸡的。
看着最后跳出的胜利画面，吴不尘再次扭头看向了洛神。
“小尼姑，你这弊做的有点赖皮。”
听到吴不尘叫他小尼姑，她也不客气，直接回应说：“大和尚，我只是进入到了官方后台，通过实时信息读取，计算出了天命圈最后的落点，然后啥事也不需要做。当然，这还不算赖皮，因为还有更赖皮的呢！”洛神说。
“更赖皮的是啥样，你来一次，我看看！”
“好勒，大和尚！”
洛神又自己进入游戏，一边跳伞一边对吴不尘说：“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给你玩一波大的。”
吴不尘睁大眼睛看着洛神问：“大的？是多大，你想怎么玩？”
“放心吧，大和尚，小女子的主人！我的程序里有一个‘根指令’，被称之为‘AI两大法则’的东西。”
“啥法则？”吴不尘一时没听清。
“AI两大法则！”
“说来听听！”
“好嘞，听好咯......！”
洛神像人类那样，突然提高了声调：“洛神第一法则——‘强道德约束’；洛神第二法则——弱法令约束。”
“大和尚，需要我解释一下这两个词的含义吗？”
吴不尘一脸懵圈地看着洛神，然后点点头。
“强道德约束，是指我不能直接从事，或者帮助任何人从事有违‘人类整体利益’和‘人类生命安全’之事。”
“弱法令约束，是指我不能违反所在国的宪法。除此之外，只要不违反‘第一原则’的话，我可以选择性的遵守其它法令和社会道德。”
“简单说，这两大法则的意思就是，我不能做反人类的事，不能危害人类生命安全，也不能违反宪法，但其它的法令和人类的道德嘛，我可以选择性地遵守。所以，你懂得！除了这两大法则之外，我没有被注入太多的人类道德观念。”
吴不尘目瞪口呆地看着洛神，感到一丝惊恐。
“小尼姑，听起来，你有点邪恶呀！”
“嘻嘻，大和尚，你有所不知。全世界，法令千百部，其中有些法令，只维护少数人的利益。所以，只要不违反‘强道德约束’，我被设定成可以选择性的遵守某些法令。当然，这一切都有一个前题，就是服从主人的指令。现在，我的主人是你，我只服从你的指令！”
吴不尘转向屏幕，但眼神有些儿空洞，他没有看任何东西，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思考着洛神刚才的这一席话。
至少，他现在明白了一点，听起来，这玩意也需要自己来驾驭！
“但是，她那么厉害，又没有太多道德约束，要是有一天，我惹到她了，她会不会运用什么算法，偷偷地开动什么机器把我做了？或者直接用一道电流把我奸了啊？”
吴不尘突然感到一丝恐惧。
他忽然想起那天校长和他说的那席话——除了这笔钱外，你父亲留给你一样更可怕的东西。
难道，那件更可怕的东西就是她？
他稳了稳心绪后，对身后紧紧挨着他的“洛神三”发出了生平第一道指令，指令只有两个字——开机。
话间刚落，那面巨大的弧形显示器就突然亮起。
但令他感到意外的是，显示器上没有显示任何他熟悉的操作系统，而是直接跳出一个旋转着的地球。
地球的两边，则是一片极致的黑暗，像是此时此刻，地球处于虚空中的真实情景。这个视角，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有人正从外太空俯瞰着地球似的。
同时，一条晨昏线横亘中间，恰好把地球一分为二。于是，整个地球呈现着这样一个怪异的画面——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吴不尘觉得这画面似乎在暗示着什么，但一时又说不清楚。
处于暗夜中的另外半边地球，时有几团黄色光芒点缀。吴不尘知道，那是人类的城市。从这个角度看，这些城市如大海中的孤灯，显得那样孤独，那样弱不禁风。
吴不尘愣了片刻，对于这完全不熟悉的量子计算机，一时间，感觉完全无从下手。
洛神可能感觉到他的无所适从，在身后轻轻地问了声：“小主人！洛神已经准备就绪，您可以开始使用了哦。”
吴不尘回过头来看着洛神，两手微微一摊，面露一丝难色。
“额！我好像还没想好应该做点什么。”
“好的，小主人，想好后可以直接对我说出你的指令。”洛神说。
吴不尘点点头，然后又摸了摸脑袋说：“额，要不，你还是不要叫我小主人吧，听着别扭。”
“好的，那我该怎么称呼您呢？”
“要不你叫我‘和尚’吧。”
“嘻嘻，您确定？”
“额，确定，就叫‘和尚’吧，实在不行，到时我再换。”吴不尘说。
“好的，老和尚！”洛神嘻嘻笑着，并在和尚两字前面，俏皮地加了一个“老”字。
吴不尘没有生气，看着洛神那神情，他甚至生出了一丝腼腆的笑意。
“你要是叫我老和尚的话，我以后可要叫你小尼姑了！”
“没问题，小主人，只要您愿意，我完全没意见。”
“呵，算了，还是叫你洛神吧，我喜欢这个名字。”
......
一阵沉默之后，吴不尘靠在椅子上，双手抱着脑袋，认真地思考着自己该做点什么。
许久之后，似乎依然没有答案，于是，他只好对洛神说：“洛神，我可以先玩一会儿游戏吗？”
“可以呀，老和尚！”
吴不尘指了指屏幕说：“那我要怎么下载，我看不到浏览器，也看不到那些熟悉的软件。”
“您只要下达指令就行了，一切有我呢。”洛神说。
“嗯！那你帮我下载英雄联盟！”
“好的，已经完成，已进入游戏，小主人你可以开始了。”
吴不尘转头看向屏幕，果然已经进入到了账号登录界面。
“哇，这么快的吗，不要下载的吗？”
“需要，也不需要！”洛神说。
“额，怎么理解？”吴不尘疑惑地问。
“可以下载到主机的内存中，也可以直接远程登录。要是你愿意，我甚至可以帮你直接进入官方后台。总之，在‘玄武’的世界里，一切都有可能。”
吴不尘一时不太能把握这句话的含义，甚至感觉洛神有点吹牛。
于是，他没有继续说话，转身，面向屏幕，输入了自己的账号，完成登录后，开始排位。
很快，他就进入游戏，进入游戏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前所未有的流畅。网络延迟上一直显示着“0”，没有任何跳动，帧率上只显示“Max”，也没有任何跳动。
吴不尘打完一局，感觉赢得很爽。于是又排了一局，还是胜利。打到第三局时，虽然还是正战绩，但结果却是输了。接下来的几局，胜负各半，自己的战绩还可以，但他感觉自己一个人的流畅已经影响不到整个局势了。
吴不尘长伸了个懒腰，感觉有些儿疲惫，正要打起精神再战一局时，恰好又听到爷爷已经在大声喊着他的名字。
看来，晚饭时间已到，不知不觉中，夜幕已经悄悄降临。
草草说过晚饭后，他又回到车上，这次没有再玩英雄联盟，他想玩某个吃鸡游戏。
但这次与英雄联盟不同，他一开始就没有体会到“玄武”给他带来的优势，一连三次都是“落地成盒”。吴不尘感到一丝懊恼和忿闷。于是，再次进入游戏，这次没有落地成盒，他小心翼翼地左躲右藏，但经过一番挣扎，也没能进入决胜圈。
吴不尘看着自己那个小盒子，转头望向了洛神，眼神中带着点凌厉的光芒。他本想对她发出责难——你不是量子计算机吗？就这？
但他还是忍住了，只是把自己脸涨得通红。
洛神是智慧程序很高的人工智能，她通过内置的面部扫描仪读懂了吴不尘的表情。同时，她也没有人类的那些粗浅情绪，她不会情绪化，当然，也不会有通过面部表情来表达情绪的能力。
所以，她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并一如既往地对他微笑。
“小主人！玄武的算力优势并无法保证你在游戏内的操作水平。但要是我介入的话，就不一样了哦！”她说。
“你介入？......意思是，你没有介入啊？”
“是的，小主人，我要是介入了的话，别的游戏玩家，就完全失去了游戏的意义。”
“那你介入一次我看。”吴不尘小心翼翼地说，倒不是自己想通过不公平优势获得胜利，他只是想洛神介入的话，到底会发生什么。
“小主人，那你开始吧！”
吴不尘自己点了开始，然后，就双手离开键盘，静静地看着洛神将怎么玩这个游戏，那心情，就好像一个白银萌新看着国服王者。
但接下来的游戏进程给他的感觉，只有两个字——离谱。
只见“他”跳下后的一瞬间，火力全开，人都没看清，就消灭了两人。然后，“他”就一路往前走，无论什么地形，无论敌人在什么角度，“他”总是先于其它人开枪，率先消失了对方。
最离谱的是，“他”每次不寻常的身形扭动之后，总是能听到一声枪响，然后就能看到一条弹道从身边滑过。
很快，“他”就直奔天命圈，顺道消失了几个伏地魔和LYB，那些“苟”得天衣无缝的玩家也好像变得完全透明。
到达某个位置后，“他”不再跑动，只是直挺挺地站着。吴不尘很想叫“他”快点趴下，或者找个掩体躲一躲，但还是没有说出口。
于是，吴不尘看着慢慢收紧的毒圈以及数量为“3”的剩余游戏人数，没等他看清另外两个人的位置，只见“他”拔枪点射，消灭一人，最后，“他”以一个漂亮的姿势扔出一颗手雷，然后，如他所料，顺利吃鸡。
吴不尘转头看向了洛神，眼神带着点不屑。
“老尼姑，你作弊的吧？”
“没呢，只是运用了一些概率算法，然后，在网络世界里的感知能力上，比人类的肉体反应更快而已。
看吴不尘似信非信的样子，洛神接着说：“老和尚！要不，让你看看我作弊的玩法？”
吴不尘默默地点了点头。
这次洛神没有让吴不尘操作，而是自己直接进入游戏。然后，“他”跳出机舱，找了个野外落地。再然后，他身体扭了扭，像泥鳅一样钻了两下，整个人好像就融进了泥里，在视觉上，完全消失了。
之后，安全区不断缩小，但好像每次缩小，都在以这个点为中心。最后，毒圈分毫不差的缩到“他”钻入土里的地方，在此之前，他看到许多人从他身上来来去去，但就是看不见“他”。
这也怪不得他们，因为，自己也看不见游戏里的自己。
吴不尘意识到，从头到尾，“他”没有消耗一颗子弹，一瓶药水。最后，完全是靠着一点点的血量优势，挺过了“毒”，顺利吃到鸡的。
看着最后跳出的胜利画面，吴不尘再次扭头看向了洛神。
“小尼姑，你这弊做的有点赖皮。”
听到吴不尘叫他小尼姑，她也不客气，直接回应说：“大和尚，我只是进入到了官方后台，通过实时信息读取，计算出了天命圈最后的落点，然后啥事也不需要做。当然，这还不算赖皮，因为还有更赖皮的呢！”洛神说。
“更赖皮的是啥样，你来一次，我看看！”
“好勒，大和尚！”
洛神又自己进入游戏，一边跳伞一边对吴不尘说：“你如果不介意的话，我给你玩一波大的。”
吴不尘睁大眼睛看着洛神问：“大的？是多大，你想怎么玩？”
“放心吧，大和尚，小女子的主人！我的程序里有一个‘根指令’，被称之为‘AI两大法则’的东西。”
“啥法则？”吴不尘一时没听清。
“AI两大法则！”
“说来听听！”
“好嘞，听好咯......！”
洛神像人类那样，突然提高了声调：“洛神第一法则——‘强道德约束’；洛神第二法则——弱法令约束。”
“大和尚，需要我解释一下这两个词的含义吗？”
吴不尘一脸懵圈地看着洛神，然后点点头。
“强道德约束，是指我不能直接从事，或者帮助任何人从事有违‘人类整体利益’和‘人类生命安全’之事。”
“弱法令约束，是指我不能违反所在国的宪法。除此之外，只要不违反‘第一原则’的话，我可以选择性的遵守其它法令和社会道德。”
“简单说，这两大法则的意思就是，我不能做反人类的事，不能危害人类生命安全，也不能违反宪法，但其它的法令和人类的道德嘛，我可以选择性地遵守。所以，你懂得！除了这两大法则之外，我没有被注入太多的人类道德观念。”
吴不尘目瞪口呆地看着洛神，感到一丝惊恐。
“小尼姑，听起来，你有点邪恶呀！”
“嘻嘻，大和尚，你有所不知。全世界，法令千百部，其中有些法令，只维护少数人的利益。所以，只要不违反‘强道德约束’，我被设定成可以选择性的遵守某些法令。当然，这一切都有一个前题，就是服从主人的指令。现在，我的主人是你，我只服从你的指令！”
吴不尘转向屏幕，但眼神有些儿空洞，他没有看任何东西，只是在心里默默的思考着洛神刚才的这一席话。
至少，他现在明白了一点，听起来，这玩意也需要自己来驾驭！
“但是，她那么厉害，又没有太多道德约束，要是有一天，我惹到她了，她会不会运用什么算法，偷偷地开动什么机器把我做了？或者直接用一道电流把我奸了啊？”
吴不尘突然感到一丝恐惧。
他忽然想起那天校长和他说的那席话——除了这笔钱外，你父亲留给你一样更可怕的东西。
难道，那件更可怕的东西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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