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学徒没前途，跟我学炼丹吧！
九叔给的符箓种类繁多，有护身符、替身符，敛息符，清静符、拘魂符、烈火符等十几种，若非修为不够，暂时画不出五雷符、三昧真火符等高阶符咒，塞给赵康的护身符箓怕是会多达数十种。
赵康其实也能画符，就是成功率不高。
符箓之道，他还有的学。
好在符纸方面不用操心，师兄九叔全权负责，而且他们绘制符箓所用的符纸，与符师制作的符纸有所不同。
只需一张普普通通的黄纸，便能通过特定手法，引动天地灵气，将灵气封锁进黄符之内。
赵康总感觉符师的路子走歪了。
不入品阶的次符，竟然都要采用上等木材制造的精品符纸，似乎想要画出有功效的符箓，就得使用精品符纸。
虽说精品符纸确实能提升成功率，但考虑一张精品符纸相当于一两灵米的价值，一旦符师失手次数过大，必然会造成成本高于售价的现象。
记得第一次画符时，师兄九叔就曾说过，黄纸只是一种媒介，而承载符咒的媒介并非只有黄纸。
只要拥有足够高的造诣，一条碎布、墙柱、地砖、掌心、乃至虚空，都能成为画符的媒介。
符箓能力的极致表现，便是虚空画符，随心所欲，而且还能在极短的时间内画出大量符箓。
当然，想要修炼到这一步，需要极强的悟性，赵康显然是不够格的，至少目前不太行。
符师过于注重符纸的品质，显然是走进了岔路。
毕竟符箓之道，根在符箓，而非符纸。
……
永春堂。
“人参半分，石莲肉二分，莲须半分……”赵康依次将药材下入砂锅，接着便来到隔壁火炉前搅拌另一口砂锅内的汤药，忙的不亦乐乎。
近三年的学徒生涯，让他学会了很多药理方面知识，早在半年前，永春堂的坐堂药师，就开始手把手教他抓药、熬药了。
常见的小病小痛，赵康都能应付，煎药更是一把好手。
但他想要不是这些，而是炼丹。
遗憾的是，炼丹属于核心机密，唯有入门弟子才能学习。
学徒只能学医，往大夫方面发展，为药师减轻负担。
“是时候离开永春堂了！”
九州常见的灵药、以及普通药材，赵康都已经熟记于心，在无法接触炼丹的情况下，留下只会浪费大好光阴。
他如今又不缺钱，没必要为那三瓜两枣耽搁时间。
不过做人得有始有终，熬好这俩锅安神汤再说。
安神汤具备疏肝健脾，养心安神的作用，对那些去镇子外耕种，受到惊吓的农夫有很大帮助。
最近一个月，镇子外的耕种区闯进了很多发狂的猛兽，这些牲畜不仅肆意破坏庄稼，还见人就咬，据传已有上百人被咬死。
其中大部分都是巡逻人员。
山中野兽泛滥，妖兽频出，巡逻队撞上成群结队的猛兽、或妖兽，乃是常有的事。
一开始镇上也没太在意，可是随着妖兽下山次数增多，伤亡飙升，琅琊镇里正、猎妖师胡宇等主导防卫工作的大人物，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
前些时日，猎妖堂出动了三支猎妖队，专门清缴耕种区外围的妖兽，以及那些被妖兽驱使的猛兽，每天都有大量的兽肉送进镇子。
这么做的直接表现，就是镇上的肉价降了，妖兽肉也跟着降了不少。
以烹饪妖兽肉为营生的酒楼，生意好的都忙不过来。
……
下午。
赵康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向盘算账目的陈掌柜提出了辞呈。
“什么？你不想干了？”
陈掌柜瞪大双眼，满脸不可思议。
要知道，赵康现在的月钱，可是足足提升到了五两，经验丰富的老匠人，月薪也不过五六两。
别人盼都盼不来的工作，眼前的毛头小子竟然抽疯说不干了。
无意间听到二人谈话的吴药师，都忍不住好奇道：“小康，能说说为什么吗？”
“吴药师，具体原因我说不上来，可能是每日重复性工作，有些倦了。”赵康非常委婉的找个了借口。
“倦了？”
陈掌柜乐了，轻笑道：“小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父母已经不在了，若是辞掉这份工作，你手上的那点积蓄，怕是两年都坚持不下去，我劝你还是回去休息几日，好好考虑考虑。”
“陈掌柜，我已经考虑清楚了。”
赵康此言一出口，陈掌柜的脸当场变了色。
站在陈掌柜的立场，这毛小子多少有些不知好歹。
自己大发慈悲，让对方回去休息几日，并道明了辞去工作的危害，竟还梗着脑袋说不干。
真以为永春堂缺你一个学徒吗？
“好好好，你要辞职不敢是吧，老夫成全你，拿着你的月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陈掌柜气极反笑，不知道从哪掏出几两碎银，一股脑的甩给赵康。
赵康任由银子砸在身上，拱手道：“多谢陈掌柜。”
他对此无动无衷，倒不是没有脾气，而是陈掌柜起初招揽自己，让其摆脱了寄人篱下的苦日子。
之后拒绝拜老东家为师，陈掌柜也没有因此刁难，月钱更是一年涨两次。
从始至终，陈掌柜都没有亏待自己，反倒是他，确实有些不知好歹，拿了永春堂的长春功，又学了药理、问诊等方面的知识。
但他确实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毕竟，他终极目标是超脱、是长生，不是学习如何成为一位妙手仁医，懂得一些基础知识、能辨别药材就够了。
陈掌柜最后甩的那几两碎银，他没要，而是很光棍的离开了永春堂。
小胖、碧婷几人都不在，大概率是去了程府，跟着老东家学习如何炼丹，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面……
“小康~~”
赵康走出永春堂没一会，永春堂吴药师便匆匆追了出来。
“吴药师，您有事？”
永春堂有三位坐堂药师，每三个月轮换一次，吴药师是三位药师之中脾气最好、也是年龄最大的那一位。
平时就属吴药师最关照自己，所以赵康听到吴药师的喊声，下意识便停下了脚步。
“小康，我大致能猜出你的想法，想必是因为学徒不能接触丹方，适才离开永春堂寻找出路。可你的修行天赋不佳，离开永春堂，怕是很难找到合适的新工作。”
说到这，吴药师话锋一转，拍了拍赵康的肩膀：“不如这样，我收你做学生，以后你就跟着我，我教伱炼丹如何？”
赵康其实也能画符，就是成功率不高。
符箓之道，他还有的学。
好在符纸方面不用操心，师兄九叔全权负责，而且他们绘制符箓所用的符纸，与符师制作的符纸有所不同。
只需一张普普通通的黄纸，便能通过特定手法，引动天地灵气，将灵气封锁进黄符之内。
赵康总感觉符师的路子走歪了。
不入品阶的次符，竟然都要采用上等木材制造的精品符纸，似乎想要画出有功效的符箓，就得使用精品符纸。
虽说精品符纸确实能提升成功率，但考虑一张精品符纸相当于一两灵米的价值，一旦符师失手次数过大，必然会造成成本高于售价的现象。
记得第一次画符时，师兄九叔就曾说过，黄纸只是一种媒介，而承载符咒的媒介并非只有黄纸。
只要拥有足够高的造诣，一条碎布、墙柱、地砖、掌心、乃至虚空，都能成为画符的媒介。
符箓能力的极致表现，便是虚空画符，随心所欲，而且还能在极短的时间内画出大量符箓。
当然，想要修炼到这一步，需要极强的悟性，赵康显然是不够格的，至少目前不太行。
符师过于注重符纸的品质，显然是走进了岔路。
毕竟符箓之道，根在符箓，而非符纸。
……
永春堂。
“人参半分，石莲肉二分，莲须半分……”赵康依次将药材下入砂锅，接着便来到隔壁火炉前搅拌另一口砂锅内的汤药，忙的不亦乐乎。
近三年的学徒生涯，让他学会了很多药理方面知识，早在半年前，永春堂的坐堂药师，就开始手把手教他抓药、熬药了。
常见的小病小痛，赵康都能应付，煎药更是一把好手。
但他想要不是这些，而是炼丹。
遗憾的是，炼丹属于核心机密，唯有入门弟子才能学习。
学徒只能学医，往大夫方面发展，为药师减轻负担。
“是时候离开永春堂了！”
九州常见的灵药、以及普通药材，赵康都已经熟记于心，在无法接触炼丹的情况下，留下只会浪费大好光阴。
他如今又不缺钱，没必要为那三瓜两枣耽搁时间。
不过做人得有始有终，熬好这俩锅安神汤再说。
安神汤具备疏肝健脾，养心安神的作用，对那些去镇子外耕种，受到惊吓的农夫有很大帮助。
最近一个月，镇子外的耕种区闯进了很多发狂的猛兽，这些牲畜不仅肆意破坏庄稼，还见人就咬，据传已有上百人被咬死。
其中大部分都是巡逻人员。
山中野兽泛滥，妖兽频出，巡逻队撞上成群结队的猛兽、或妖兽，乃是常有的事。
一开始镇上也没太在意，可是随着妖兽下山次数增多，伤亡飙升，琅琊镇里正、猎妖师胡宇等主导防卫工作的大人物，这才意识到情况不对。
前些时日，猎妖堂出动了三支猎妖队，专门清缴耕种区外围的妖兽，以及那些被妖兽驱使的猛兽，每天都有大量的兽肉送进镇子。
这么做的直接表现，就是镇上的肉价降了，妖兽肉也跟着降了不少。
以烹饪妖兽肉为营生的酒楼，生意好的都忙不过来。
……
下午。
赵康忙完手头上的工作，向盘算账目的陈掌柜提出了辞呈。
“什么？你不想干了？”
陈掌柜瞪大双眼，满脸不可思议。
要知道，赵康现在的月钱，可是足足提升到了五两，经验丰富的老匠人，月薪也不过五六两。
别人盼都盼不来的工作，眼前的毛头小子竟然抽疯说不干了。
无意间听到二人谈话的吴药师，都忍不住好奇道：“小康，能说说为什么吗？”
“吴药师，具体原因我说不上来，可能是每日重复性工作，有些倦了。”赵康非常委婉的找个了借口。
“倦了？”
陈掌柜乐了，轻笑道：“小子，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的父母已经不在了，若是辞掉这份工作，你手上的那点积蓄，怕是两年都坚持不下去，我劝你还是回去休息几日，好好考虑考虑。”
“陈掌柜，我已经考虑清楚了。”
赵康此言一出口，陈掌柜的脸当场变了色。
站在陈掌柜的立场，这毛小子多少有些不知好歹。
自己大发慈悲，让对方回去休息几日，并道明了辞去工作的危害，竟还梗着脑袋说不干。
真以为永春堂缺你一个学徒吗？
“好好好，你要辞职不敢是吧，老夫成全你，拿着你的月钱，给我有多远滚多远。”陈掌柜气极反笑，不知道从哪掏出几两碎银，一股脑的甩给赵康。
赵康任由银子砸在身上，拱手道：“多谢陈掌柜。”
他对此无动无衷，倒不是没有脾气，而是陈掌柜起初招揽自己，让其摆脱了寄人篱下的苦日子。
之后拒绝拜老东家为师，陈掌柜也没有因此刁难，月钱更是一年涨两次。
从始至终，陈掌柜都没有亏待自己，反倒是他，确实有些不知好歹，拿了永春堂的长春功，又学了药理、问诊等方面的知识。
但他确实有不得不离开的理由。
毕竟，他终极目标是超脱、是长生，不是学习如何成为一位妙手仁医，懂得一些基础知识、能辨别药材就够了。
陈掌柜最后甩的那几两碎银，他没要，而是很光棍的离开了永春堂。
小胖、碧婷几人都不在，大概率是去了程府，跟着老东家学习如何炼丹，也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见面……
“小康~~”
赵康走出永春堂没一会，永春堂吴药师便匆匆追了出来。
“吴药师，您有事？”
永春堂有三位坐堂药师，每三个月轮换一次，吴药师是三位药师之中脾气最好、也是年龄最大的那一位。
平时就属吴药师最关照自己，所以赵康听到吴药师的喊声，下意识便停下了脚步。
“小康，我大致能猜出你的想法，想必是因为学徒不能接触丹方，适才离开永春堂寻找出路。可你的修行天赋不佳，离开永春堂，怕是很难找到合适的新工作。”
说到这，吴药师话锋一转，拍了拍赵康的肩膀：“不如这样，我收你做学生，以后你就跟着我，我教伱炼丹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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