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惟窑”
窑囧自然被基金会毫不客气的赶了出来，她在回去的路上想，怎么样被承认进入基金会呢？
…………
“你好，这是我的申请，凭借我先前几年的动作，以及走的后门，应该可以批准吧？而且这两部门可是合作关系，批准不会太难。”窑囧分心的对面前的人说。
“申请去……基金会做探员吗？你这也没给我反驳的机会啊，一般情况会一个月内给出结果，但是，由于你才升上资助人不久，所以需要再观察至四个月。在那时，记得再来申请一次。”面前的人仿佛习惯了资助人们这样的态度，仍旧不谦不卑的回答。
…………
封缇发现最近去找窑囧时，她都特别喜欢发呆，分神的望着房间里的某一处，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她不禁想，这是因为老了吗？
“资助人窑囧，你好，我已经发现了一些监控死角，并且认为那些监控死角是慈善机构故意为之，对此，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封缇语气佯装平静道，用手轻轻的摇晃了一下资助人。
资助人窑囧回过神来，立马面上挂笑的说出自己想对封缇说的
“你对我可真信任啊……，确实是故意为之的，所以，你就算正大光明的进入禁区，也就是地图上画叉号的地方，也不会有人管你的……”
在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又分神了。看着房间里的某一处，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但她大抵是认识到周围还有人，并没有分神太久，面色很快的挂起微笑，轻轻歪头，亲切的说:“为了避免你少走几年弯路，所以我才告诉你，就算不避开监控也是可以的哦。”窑囧的笑容放大了，似乎很开心呢。
封缇不太理解资助人的做法，不过她似乎也不想理解。
“嗯……好的，我走啦。”封缇招呼一声，扭头离开了房间。
只剩下窑囧在仿佛睡着了一样的寂静的房间里想这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她仿佛累了一样，和这仿佛睡着了一样的寂静房间，一起陷入沉眠。
封缇从门口探出头来，仿佛真的是一个干杂事的助手，给劳累了一天的实验者盖上毯子，并且轻声叹气，仿佛诉说着自己干的苦事。
但随后，就再也没有看过窑囧一眼的扭头就走，仿佛并不想在这里留有太多感情，她的表情是略微迷茫，她已经探索过了一些“禁区”，并且知道了自己即将赴死的命运。
以她的性格，不会想要改变，一些既定的事的。
待她走远，窑囧缓慢抬眸，双眼很是疲惫，但并不朦胧，暖色调的微光，把她的双眼照的熠熠生辉，仿佛黑暗中前行的萤火虫，深夜里领头的火炬。封缇并不知道她周身感官提升了。
她不太喜欢冷色调的光，这令她感到没有温情，所以她把它换成暖色调的光，但似乎并没有好上太多，整个慈善机构只有自己房间里的光散发的是暖橙色，格格不入，因为整个慈善机构就是冷色调的，所以她就是换成暖色调的，也依旧是冷色调的。
…………
待到六个月过后，窑囧有些不舍得来到封缇的房间，这几个月以来，只有实验的时候来找过她，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外面奔波，做任务。当然，刺杀之类的一概不接，要接也只是接下药之类的，顶多也只是迷昏，剩下的刺杀任务就不是自己该管的了。
因为感官提升，所以这些简单的任务没有一次失误过。
“天才少女?”窑囧似乎不太想和封缇有太多感情，只称呼她的临时外号。
封缇只不过是眼角微微一颤，虽然她已经习惯了，但是仍旧会对这个外号毛骨悚然。
她打算像往常一样的略微斥责一下资助人窑囧的言语，随后生个闷气，让资助人换一个外号，当然，这已经是不知第几个外号了，不过在她看到窑囧带着一丝逞强的挤出笑容，便觉得这很陌生，主动略显生涩的开口道。
“你……怎么了？”
……我还需要把施烨淮给带离这里，在此之前，我还不能做任何违规的事而离开，所以很抱歉自己明明有能力，但却见死不救，明明还有足够的时间。
窑囧眼神很是悲凉，但还是笑盈盈的告别:“今天我要走了，去隔壁那个组织当探员呢，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但最重要的当然是一句——对不起。原谅我，无能为力……”
……道歉吗？封缇知道自己的悲剧，她不会选择主动去创造希望，而是让命运中的希望投靠自己，寄希望于命运，这是她的一贯常态。
封缇静静的看着那双悲凉的眼睛。
……别这样看着我，不然，我也是会伤心的啊……
她试图坦然一笑，但失败了，便轻翕嘴唇:“…其实……”
“那么，……封缇，我该走了。”她打断她的话。
那是资助人窑囧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就再没以这种身份见过。
封缇之后又花费了一年时间，找到了大多数监控死角，进入了所有禁区，看过文件之后，才算是进入了那些“高层”们的视野，并猜测这么搞事是否是因为想要避免一死。
……
窑囧整顿好心情，如约而至的见到了……零。
她心情有些复杂，明明这里是自己出生的地方，明明这里和自己后来成长地方是同一个组织，但自己如今却要凭借它们的分裂，而成为自己寻找母亲死亡的借口。
零和印象中一样，穿着一袭白衣，姣姣面容轻笑着，虽说和印象中一样，但是，那一股陌生疏离感却烟消云散，而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孩子，原本那个孩子，本来是自己……
“恭喜你来到这里，至少证明你踏出了第一步，接下来，会很容易的，因为……”零到末尾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呢喃，直至没有，窑囧并未听到。
还没有等零说完，她旁边的少女惟窑眨了眨和零如出一辙的血红的双眼，面部挂着延伸开来的的笑容，让人莫名惊悚，但窑囧却没有感到丝毫违和。
“因为，你是属于基金会的嘛。”少女惟窑摇晃着脑袋，轻轻的开口。
虽然说窑囧并没有在意这句话，但零微不可见的看了少女一下，转瞬即逝之后，仍旧笑意盎然的道:“那么接下来一年，就可怜你在我们旁边那个小房间里委屈一下了。”
…………
“零，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她的孩子，回来这里?”声音粗犷的，但平和的中年男人说道。
“不能只问我，不如问一问同样同意了的慈善机构?”零笑眯眯的看向殷栀凌。
中年男人看向慈善机构此刻前来的代表人物。
那位代表人物佯装不知的看了看周围其他人，却发现其他人都在看自己，只好故作叹口气。
“……”
“哎，怎么每次你们聊不下去了都让我接话啊?”
但殷栀凌看着全场的目光以及寂静无声的空气，终归妥协了。
“算了算了……”殷栀凌在开会的虚拟形象摆了摆手:“因为，就算不让她去，会成为第二个逃出去的人吧。”
所有人不置可否，以及压根没听。
“他的孩子?”李常明看下零的身边，心中默数一次:“零右手边第四位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当然是因为，封缇是他的基因呢，嗯……准确来说，是他和合作人的试管婴儿。”殷栀凌翘着禹步，泰然自若。
常明看向零，零冲她一笑，解释道:“你整日待在密不透风的实验室，密—不—透—风。”
意思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不知道也正常。
那位声音粗犷的中年男人无言，似乎陷入了漫长的回忆。
……今天“它”也没来呢。常明淡淡的想，退出了这个会议，几乎是同时，零和殷栀凌也退出了这个会议。
…………
窑囧看向在一旁玩的开心的小白鼠惟窑，没话找话的开口:“你是从出生起就在这里的吗？”
惟窑停下手中的“工作“，暼了一眼窑囧，但随后甜甜的笑了:“……大姐姐，我是从外面来的哦。”
窑囧不知为何，没有察觉到丝毫违和:“哦。”她想到了柑普茶，“那你是主动来到这里的，还是被动来到这里的？”
惟窑看上去在思考着什么:“算是被动吧。”
……被动吗?
“因为什么？”
“这个……因为没有人领养吧，不对，我是被卖到这里的。”
“被卖到这里的?”窑囧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蹊跷。
“差不多吧……”惟窑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手扶着下颚，思考着断断续续的道，“我名义上的……领养人，是…这里的人，他很不起眼，但……思想远大，偷偷的拿我做实验呢，当然也干了一些其他的事。因为我的领养人没有太高的作品，所以是不被允许搞出人命的……当然，像对我实验这种，都是在外面发生的事。最后他死了，财产归属于这里。”
惟窑异常平静，仿佛在诉说着他人的事。
窑囧感到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领养人?你是被领养的?”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奇呀？”惟窑看向窑囧，眼神散发着诡异的光，嘴角流露出期待，“不如，对这个基金会好奇好奇?”
窑囧看向姜惟窑，没有感到任何违和，并且魔怔似的微笑开口:“好啊。”
…………
窑囧闲来无事在基金会里乱逛，凭借她对基金会仅有的记忆，她知道有些危险的地方是有危险的事物，而且有危险的东西保护着。
窑囧相信自己的感官会察觉到一些危险，所以她什么准备也没做，就当是闲逛一样在基金会里乱窜。
她发现，和自己以前的直觉一样，基金会结构很像慈祥机构，从那时起，自己就该发现这两个是同一种组织的。
监控死角虽然不同，但还是那么熟悉，因为自己以前找过，她没有绕过监控。
虽然很不负责任，但她身为探员在这里也是有任务的，在这里自己也有一个实验体，同样是一位少女。
叫做惟窑。
…………
在此之前的前几天，她尝试和一言不发的沉默少女惟窑对话。
话有点少的少女惟窑和零的小白鼠惟窑长相一模一样。
但窑囧没有感觉到丝毫异常，似乎在她眼里，面前的少女不是惟窑，而是另一个人。
“惟窑，接下来几天，你可能无法见到我，你可能又会变成孤身一人，所以多陪我说话好吗？”窑囧在和她见面的第一天，耐心的问候惟窑。
而惟窑仿佛被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语气变得和椴苓绮似的:“我会变成孤身一人也没有关系，毕竟我原本就是孤身一人啊”
“而且，我也好奇这座基金会的秘密，我会等你回来的，在此之间我不会让任何人做我的实验者的。”
惟窑眯眼朝着窑囧笑，窑囧自然也是平常的带有歉意的回以一笑。
…………
“你好，这是我的申请，凭借我先前几年的动作，以及走的后门，应该可以批准吧？而且这两部门可是合作关系，批准不会太难。”窑囧分心的对面前的人说。
“申请去……基金会做探员吗？你这也没给我反驳的机会啊，一般情况会一个月内给出结果，但是，由于你才升上资助人不久，所以需要再观察至四个月。在那时，记得再来申请一次。”面前的人仿佛习惯了资助人们这样的态度，仍旧不谦不卑的回答。
…………
封缇发现最近去找窑囧时，她都特别喜欢发呆，分神的望着房间里的某一处，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她不禁想，这是因为老了吗？
“资助人窑囧，你好，我已经发现了一些监控死角，并且认为那些监控死角是慈善机构故意为之，对此，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封缇语气佯装平静道，用手轻轻的摇晃了一下资助人。
资助人窑囧回过神来，立马面上挂笑的说出自己想对封缇说的
“你对我可真信任啊……，确实是故意为之的，所以，你就算正大光明的进入禁区，也就是地图上画叉号的地方，也不会有人管你的……”
在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又分神了。看着房间里的某一处，不知道在想着些什么……
但她大抵是认识到周围还有人，并没有分神太久，面色很快的挂起微笑，轻轻歪头，亲切的说:“为了避免你少走几年弯路，所以我才告诉你，就算不避开监控也是可以的哦。”窑囧的笑容放大了，似乎很开心呢。
封缇不太理解资助人的做法，不过她似乎也不想理解。
“嗯……好的，我走啦。”封缇招呼一声，扭头离开了房间。
只剩下窑囧在仿佛睡着了一样的寂静的房间里想这些什么……过了一会儿，她仿佛累了一样，和这仿佛睡着了一样的寂静房间，一起陷入沉眠。
封缇从门口探出头来，仿佛真的是一个干杂事的助手，给劳累了一天的实验者盖上毯子，并且轻声叹气，仿佛诉说着自己干的苦事。
但随后，就再也没有看过窑囧一眼的扭头就走，仿佛并不想在这里留有太多感情，她的表情是略微迷茫，她已经探索过了一些“禁区”，并且知道了自己即将赴死的命运。
以她的性格，不会想要改变，一些既定的事的。
待她走远，窑囧缓慢抬眸，双眼很是疲惫，但并不朦胧，暖色调的微光，把她的双眼照的熠熠生辉，仿佛黑暗中前行的萤火虫，深夜里领头的火炬。封缇并不知道她周身感官提升了。
她不太喜欢冷色调的光，这令她感到没有温情，所以她把它换成暖色调的光，但似乎并没有好上太多，整个慈善机构只有自己房间里的光散发的是暖橙色，格格不入，因为整个慈善机构就是冷色调的，所以她就是换成暖色调的，也依旧是冷色调的。
…………
待到六个月过后，窑囧有些不舍得来到封缇的房间，这几个月以来，只有实验的时候来找过她，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外面奔波，做任务。当然，刺杀之类的一概不接，要接也只是接下药之类的，顶多也只是迷昏，剩下的刺杀任务就不是自己该管的了。
因为感官提升，所以这些简单的任务没有一次失误过。
“天才少女?”窑囧似乎不太想和封缇有太多感情，只称呼她的临时外号。
封缇只不过是眼角微微一颤，虽然她已经习惯了，但是仍旧会对这个外号毛骨悚然。
她打算像往常一样的略微斥责一下资助人窑囧的言语，随后生个闷气，让资助人换一个外号，当然，这已经是不知第几个外号了，不过在她看到窑囧带着一丝逞强的挤出笑容，便觉得这很陌生，主动略显生涩的开口道。
“你……怎么了？”
……我还需要把施烨淮给带离这里，在此之前，我还不能做任何违规的事而离开，所以很抱歉自己明明有能力，但却见死不救，明明还有足够的时间。
窑囧眼神很是悲凉，但还是笑盈盈的告别:“今天我要走了，去隔壁那个组织当探员呢，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但最重要的当然是一句——对不起。原谅我，无能为力……”
……道歉吗？封缇知道自己的悲剧，她不会选择主动去创造希望，而是让命运中的希望投靠自己，寄希望于命运，这是她的一贯常态。
封缇静静的看着那双悲凉的眼睛。
……别这样看着我，不然，我也是会伤心的啊……
她试图坦然一笑，但失败了，便轻翕嘴唇:“…其实……”
“那么，……封缇，我该走了。”她打断她的话。
那是资助人窑囧留下的最后一句话，之后就再没以这种身份见过。
封缇之后又花费了一年时间，找到了大多数监控死角，进入了所有禁区，看过文件之后，才算是进入了那些“高层”们的视野，并猜测这么搞事是否是因为想要避免一死。
……
窑囧整顿好心情，如约而至的见到了……零。
她心情有些复杂，明明这里是自己出生的地方，明明这里和自己后来成长地方是同一个组织，但自己如今却要凭借它们的分裂，而成为自己寻找母亲死亡的借口。
零和印象中一样，穿着一袭白衣，姣姣面容轻笑着，虽说和印象中一样，但是，那一股陌生疏离感却烟消云散，而她的身边站着一个孩子，原本那个孩子，本来是自己……
“恭喜你来到这里，至少证明你踏出了第一步，接下来，会很容易的，因为……”零到末尾的声音越来越小，仿佛呢喃，直至没有，窑囧并未听到。
还没有等零说完，她旁边的少女惟窑眨了眨和零如出一辙的血红的双眼，面部挂着延伸开来的的笑容，让人莫名惊悚，但窑囧却没有感到丝毫违和。
“因为，你是属于基金会的嘛。”少女惟窑摇晃着脑袋，轻轻的开口。
虽然说窑囧并没有在意这句话，但零微不可见的看了少女一下，转瞬即逝之后，仍旧笑意盎然的道:“那么接下来一年，就可怜你在我们旁边那个小房间里委屈一下了。”
…………
“零，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要让她的孩子，回来这里?”声音粗犷的，但平和的中年男人说道。
“不能只问我，不如问一问同样同意了的慈善机构?”零笑眯眯的看向殷栀凌。
中年男人看向慈善机构此刻前来的代表人物。
那位代表人物佯装不知的看了看周围其他人，却发现其他人都在看自己，只好故作叹口气。
“……”
“哎，怎么每次你们聊不下去了都让我接话啊?”
但殷栀凌看着全场的目光以及寂静无声的空气，终归妥协了。
“算了算了……”殷栀凌在开会的虚拟形象摆了摆手:“因为，就算不让她去，会成为第二个逃出去的人吧。”
所有人不置可否，以及压根没听。
“他的孩子?”李常明看下零的身边，心中默数一次:“零右手边第四位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当然是因为，封缇是他的基因呢，嗯……准确来说，是他和合作人的试管婴儿。”殷栀凌翘着禹步，泰然自若。
常明看向零，零冲她一笑，解释道:“你整日待在密不透风的实验室，密—不—透—风。”
意思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不知道也正常。
那位声音粗犷的中年男人无言，似乎陷入了漫长的回忆。
……今天“它”也没来呢。常明淡淡的想，退出了这个会议，几乎是同时，零和殷栀凌也退出了这个会议。
…………
窑囧看向在一旁玩的开心的小白鼠惟窑，没话找话的开口:“你是从出生起就在这里的吗？”
惟窑停下手中的“工作“，暼了一眼窑囧，但随后甜甜的笑了:“……大姐姐，我是从外面来的哦。”
窑囧不知为何，没有察觉到丝毫违和:“哦。”她想到了柑普茶，“那你是主动来到这里的，还是被动来到这里的？”
惟窑看上去在思考着什么:“算是被动吧。”
……被动吗?
“因为什么？”
“这个……因为没有人领养吧，不对，我是被卖到这里的。”
“被卖到这里的?”窑囧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蹊跷。
“差不多吧……”惟窑好像不知道该怎么说，手扶着下颚，思考着断断续续的道，“我名义上的……领养人，是…这里的人，他很不起眼，但……思想远大，偷偷的拿我做实验呢，当然也干了一些其他的事。因为我的领养人没有太高的作品，所以是不被允许搞出人命的……当然，像对我实验这种，都是在外面发生的事。最后他死了，财产归属于这里。”
惟窑异常平静，仿佛在诉说着他人的事。
窑囧感到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
“领养人?你是被领养的?”
“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奇呀？”惟窑看向窑囧，眼神散发着诡异的光，嘴角流露出期待，“不如，对这个基金会好奇好奇?”
窑囧看向姜惟窑，没有感到任何违和，并且魔怔似的微笑开口:“好啊。”
…………
窑囧闲来无事在基金会里乱逛，凭借她对基金会仅有的记忆，她知道有些危险的地方是有危险的事物，而且有危险的东西保护着。
窑囧相信自己的感官会察觉到一些危险，所以她什么准备也没做，就当是闲逛一样在基金会里乱窜。
她发现，和自己以前的直觉一样，基金会结构很像慈祥机构，从那时起，自己就该发现这两个是同一种组织的。
监控死角虽然不同，但还是那么熟悉，因为自己以前找过，她没有绕过监控。
虽然很不负责任，但她身为探员在这里也是有任务的，在这里自己也有一个实验体，同样是一位少女。
叫做惟窑。
…………
在此之前的前几天，她尝试和一言不发的沉默少女惟窑对话。
话有点少的少女惟窑和零的小白鼠惟窑长相一模一样。
但窑囧没有感觉到丝毫异常，似乎在她眼里，面前的少女不是惟窑，而是另一个人。
“惟窑，接下来几天，你可能无法见到我，你可能又会变成孤身一人，所以多陪我说话好吗？”窑囧在和她见面的第一天，耐心的问候惟窑。
而惟窑仿佛被触发了什么开关一样，语气变得和椴苓绮似的:“我会变成孤身一人也没有关系，毕竟我原本就是孤身一人啊”
“而且，我也好奇这座基金会的秘密，我会等你回来的，在此之间我不会让任何人做我的实验者的。”
惟窑眯眼朝着窑囧笑，窑囧自然也是平常的带有歉意的回以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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