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2交换
她们几个就在这里，在这个房间里，没有任何移动，空气在上一个话题结束以后，停滞了一下，接着被窑囧引起了些许波澜。
“虽然已经知道了隔壁有人死亡，但你是不是还得解释一下，比如……昨晚灯为什么亮的？”窑囧出乎自己意料的平静。
柑普茶微笑的摊手:“解释的不光得是我吧。”
想到自己要解释的是两个小孩子，而且是比自己小四岁的孩子，最重要的是，这两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孩子竟然发现了，更或者说，她们一猜就猜到了，这两个孩子的背景惊人，一查就查到了……柑普茶想，这应该不是自己能查到原因的。
所以在两个孩子的目光中妥协了，毕竟，她也不打算隐瞒，“好了好了，”她摆摆手，“我不是这里的人。”
这两个女孩虽然很矜持，但发着光的眼神，暴露了自己的期待。柑普茶战术性的拿起桌上的水，润润嗓子，随后双手握着水，看着水中自己晶莹的脸庞:“简单来说，我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此精神病院非彼精神病院，表面上是一个精神病院的皮囊，实际上其实也算是一个精神病院。”
“你说的是什么啊？”椴苓绮倒了一杯水，暼了一眼柑普茶，装腔作势的说。
窑囧向椴苓绮要了一杯水，配合道:“我怎么听不懂？”
椴苓绮撅着小嘴，不满的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幽默啦？别以为配合我一句，就可以给你倒杯水哈。”
于是把水壶递给她，让她自己到，窑囧也不道谢。
柑普茶把浸过一口水杯放回去无视她们二人的小插曲，继续讲道。
“表面上是精神病院，实际上是研究精神病的……当然，也有研究其他的了”语气跳脱还蛮快的，“…实际上是研究精神病的实验所。”
……看来不是外面的世界啊。窑囧略显失望。柑普茶如此了解她的人，也不明白她为何失望。
“这么说……”椴苓绮凑近柑普茶，“你有精神病咯?”
窑囧很难想象和自己对话的是一个精神病。柑普茶露出她惯有的无奈:“你们如果真要这么认为，那我也没办法。”
“那么，先不说你是的情况，如果你不是精神病，那么你就是杀人犯了，而且是……”椴苓绮兴奋异常，呼吸略显急促，眼神中放着奇异的光，“以精神病打掩护的高智商杀人犯~”她一字一顿的说。
窑囧更觉得椴苓绮才是精神病，不过她也很开心就是了，歪头微笑的附和道:“我更希望是前者哦。”
“是吗？”椴苓绮面上的笑容还未褪去，用她那甜蜜的嗓音看着窑囧说，“我倒更喜欢后者呢。”
但可能是错觉的原因，窑囧发觉椴苓绮是有些许落寞，但又好像看错了。
不，没有看错，因为空气安静了下来，她不懂椴苓绮为什么有些寂寞，明明她也很开心啊，她活跃气氛似的开口道:“请继续说下去吧，柑普茶?”并试探性的冲她一笑。
柑普茶面上挂着平常的微笑，看了这两位一眼，没做什么反应，因为她也感受到了，平时没有感受到的，非常异常的……难过…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回忆?而且人多是媒介吗…柑普茶觉得很陌生，不像是自己，可能是时间长了，把自己都忘了吧……
听到窑囧无辜的试探，才回过神来，虽然这一系列想象面上没有任何表现，但对她来说，面上没有任何表现，才是异常。
“精神病院的人性格各异，虽然很热闹，但我总觉得我不属于那里，感觉在那里边，我像个异类，于是，我逃了出去。”柑普茶看向门外，眼里不知什么情绪，心中想着……回忆刚才的信息，看来椴苓绮是感到自己孤独了，我说出这种话，应该算是……讨好?而窑囧则是自己是孤独的，却不愿接受吗？不过，这两个女孩，很有发展空间啊，不愧是殷栀凌从基金会挖出来的……
柑普茶斟酌的开口:“逃出去之后，发现外面也没有那么好……”观察着另外二人的神情，发现她们早已调好了情绪，注视着自己，很奇怪，柑普茶的感官并没有提升，“身上也有各种监听器之类的了，不过我猜，他们也没那么在意我。”
椴苓绮举手发言打断道:“我想问一下，你在精神病院的时候，被判了什么病？”
“你猜?”
“反社会人格综合症。”她大胆幽默的回答着。
“是自虐，自残倾向。”柑普茶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被判了什么病，但就下意识的回答上了，她很了解自己，自己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有空查下。
窑囧有些疑问:“你不能直接说你有精神病，所以杀人了吗？”
“那怀疑不就更大了。”椴苓绮扭过头回答。
“呃……”窑囧好像想明白了，“我不会怀疑的，但你就不一定了。”
椴苓绮眯眼笑着无视窑囧，催促柑普茶继续解释。
“然后，我发现了监听器，但是它在我的体内，我于是就想办法找地方去除它。但我发现，去不去它都好像无所谓，所以我就没那么在意了，但在发现自己没有能力在外生存后，我想回去，但不想去那里，所以就找到慈善机构。”
“其实刚开始一段时间苏淋是我的资助人，但是，我自己换了一个，虽然现在也得让苏淋定期检查……新来的那个资助人刚开始和我相处很好，但我发现……我好像失忆了，他试图恢复我的记忆，并且尝试了一些禁忌的东西，明明他不够资格……所以……后面你们都知道啦。刚巧定在同一个时间点嘛。”
“……”
“……杀的好。”窑囧似乎明白禁忌的东西是指什么，给出了评价，她明明不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引的其余二人都看着自己。
柑普茶像个大姐姐一样，笑意盎然的喝着茶，刚才还是水，不过她发现自己正好带了，便喝着柑普茶。
“所以，我们三个正好一起行动，是巧合咯?”窑囧模仿着椴苓绮的调子。
椴苓绮好像有些开心，甚至不追究窑囧的模仿:“巧合巧合吧，这样也不错嘛。接下来谈论机密内容吧，我小声点儿说，要竖起耳朵哦。”
柑普茶对于能白嫖内容看的很开，所以三个人都很开心。
……
“你不是有那个地图嘛？我看看，我跟你说一下我去了哪里？”椴苓绮坐在沙发上，双手撑住身体，和柑普茶略显端庄的坐姿形成了对比。
窑囧边回房间边说:“由于我背下了路线，所以平时都不拿它。”
“我也背下了啊，是实践来的，我可比你闲太多了，能聊天的人只有一个，而且如果不拿地图的话，我们在那说东南西北，柑……柑普茶，她能听懂吗？”椴苓绮注意到柑普茶有在喝柑普茶，便拿出口袋里的口香糖，放进嘴里嚼着嚼着吐出个泡泡。
柑普茶听到她们谈话时还说到自己名字，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们一眼……其实，她也背下了，而且也因为太闲，所以是边拿着地图边实践，万一地图和真实的地理位置不照呢？
…………
椴苓绮指着，其中四个画差的地方，嘴角带笑的开口:“这四个地方，是不通哒，我刚开始，就是在这四个地方撞了壁，我还以为，这些地方都是死路的。但我闲嘛，又试了一个，最后发现，那四个是唯一不通的地方，只是我运气差而已。”椴苓绮伤心，“至于……你去的那一个，……我压根没有发现路。”
窑囧想笑，但却觉得不太好，但却听到一个人的笑声。
“噗。”椴苓绮扭头不满的看着笑意盎然的柑普茶，这个笑容，很矜持，幅度也是恰到好处，就像是精心计算过的，眼神垂帘，星眸朦胧，笑颜如花绽，“你们继续讲，不用管我。”她笑是因为看穿了她的谎言。
椴苓绮不再看她，继续陈述:“我一共去了六个禁区，在剩下两个禁地里，我发现里面纸上记录着外界的一样事物——山，资料上写每隔两年都会让一些人上去，而那些人无一例外，不知所踪，他们想逃走也不行，因为山的周围有人，那些人好像是国家以及这些研究院的人。”
“在最后一个禁地里，发现在那些人上山后的一段时间里，山中只有有一个生命体征感应，分析出那是山的主人，是那个主人刻意表现，不，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推算出了山的主人有两个。”
椴苓绮只讲了这些，讲完就示意窑囧，该她讲了。
窑囧并没有隐瞒什么，指的其中一个最远的禁区开口:“这里面有一个人，确切说，是一个男人，他有名字，很正经的名字，施烨淮，长得令人难以下定义，有问必答，似乎失忆了，但好像能想起来。”
“来自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之后大抵是流转入了村子，想要出去，跟人有过过节，不知存在了几年，想要复仇。”窑囧尽量的说出客观的事实，想听听她人的意见，但她们始终保持着笑意盎然的沉默，她装作不知的开口道:“好了，我只去了那一个地方，没有什么想说的了。”
“这么说来……我们三个还怪像的。知道着一些东西，同样是由其他地方到这里来的，挺不错的呐!”椴苓绮开口了，但内容似乎没有什么帮助，而且还是回复柑普茶先前的话。
她们若无其事的谈论着，似乎不知道房间里有监听器，更或者说，她们知道，但装作不知道，并且拒绝了去往没有监听器的地方。
窑囧和椴苓绮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人了，因为，她们一大早起来，就发现了身上的监听器。
至于柑普茶，想必是因为先前自己身上监听器的事情，才知道了吧，不过她也不点破。
三人在心里评判着对方二人的性格。
窑囧，学习能力强，最近似乎有些改变?似乎在努力让自己变得温柔幽默，就像柑普茶和零那样。做事平缓，没有为之谋利的地方。
椴苓绮，好奇心太重，表里如一，内在和外在都如表现的那样，无时无刻是开心寂寞的，做事比较激进，但有分寸。
柑普茶，处世不惊，性格开朗，温柔，外在是一个很开朗的人，内在却意外的是一个温柔的人。
……
后面的事比较重要的包括:
窑囧和段苓绮回去时，发现设置的资助人桌子上多了一个录音笔。
她们大抵知道是什么，但她们认为有没有人听到不重要。
柑普茶回去，发现尸体上有张纸条，她识得这字体，是死者的字体，所以字体是伪造的，至于是谁……她猜测是殷栀凌，那个在自己自杀时，救了自己并且带到慈善机构的人。
纸条上写着:这个人随你处置好啦，明天记得去书店的暗门那挑个自己喜欢的“人”哦。
柑普茶面无表情，打算把资助人拖进实验室，但是奈何力气太小，拖不动，于是拿了一个箱子，和一把刀，打算现场动工，看着面前侵犯过自己的人，她心中涌出一股疑惑，明明自己遇到比这更大的事都不会冲动，但为什么这次?算了……回头查下。
…………
在不知名的阳台处，纯净冷淡的月光打在在阳台悠闲的坐着的二人。
两人中间的桌上放着两个颜色相同，款式不同的录音笔，并且共同播放着。
“虽然已经知道了隔壁有人死亡，但你是不是还得解释一下，比如……昨晚灯为什么亮的？”窑囧出乎自己意料的平静。
柑普茶微笑的摊手:“解释的不光得是我吧。”
想到自己要解释的是两个小孩子，而且是比自己小四岁的孩子，最重要的是，这两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孩子竟然发现了，更或者说，她们一猜就猜到了，这两个孩子的背景惊人，一查就查到了……柑普茶想，这应该不是自己能查到原因的。
所以在两个孩子的目光中妥协了，毕竟，她也不打算隐瞒，“好了好了，”她摆摆手，“我不是这里的人。”
这两个女孩虽然很矜持，但发着光的眼神，暴露了自己的期待。柑普茶战术性的拿起桌上的水，润润嗓子，随后双手握着水，看着水中自己晶莹的脸庞:“简单来说，我是从精神病院出来的，此精神病院非彼精神病院，表面上是一个精神病院的皮囊，实际上其实也算是一个精神病院。”
“你说的是什么啊？”椴苓绮倒了一杯水，暼了一眼柑普茶，装腔作势的说。
窑囧向椴苓绮要了一杯水，配合道:“我怎么听不懂？”
椴苓绮撅着小嘴，不满的说:“你什么时候这么幽默啦？别以为配合我一句，就可以给你倒杯水哈。”
于是把水壶递给她，让她自己到，窑囧也不道谢。
柑普茶把浸过一口水杯放回去无视她们二人的小插曲，继续讲道。
“表面上是精神病院，实际上是研究精神病的……当然，也有研究其他的了”语气跳脱还蛮快的，“…实际上是研究精神病的实验所。”
……看来不是外面的世界啊。窑囧略显失望。柑普茶如此了解她的人，也不明白她为何失望。
“这么说……”椴苓绮凑近柑普茶，“你有精神病咯?”
窑囧很难想象和自己对话的是一个精神病。柑普茶露出她惯有的无奈:“你们如果真要这么认为，那我也没办法。”
“那么，先不说你是的情况，如果你不是精神病，那么你就是杀人犯了，而且是……”椴苓绮兴奋异常，呼吸略显急促，眼神中放着奇异的光，“以精神病打掩护的高智商杀人犯~”她一字一顿的说。
窑囧更觉得椴苓绮才是精神病，不过她也很开心就是了，歪头微笑的附和道:“我更希望是前者哦。”
“是吗？”椴苓绮面上的笑容还未褪去，用她那甜蜜的嗓音看着窑囧说，“我倒更喜欢后者呢。”
但可能是错觉的原因，窑囧发觉椴苓绮是有些许落寞，但又好像看错了。
不，没有看错，因为空气安静了下来，她不懂椴苓绮为什么有些寂寞，明明她也很开心啊，她活跃气氛似的开口道:“请继续说下去吧，柑普茶?”并试探性的冲她一笑。
柑普茶面上挂着平常的微笑，看了这两位一眼，没做什么反应，因为她也感受到了，平时没有感受到的，非常异常的……难过…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回忆?而且人多是媒介吗…柑普茶觉得很陌生，不像是自己，可能是时间长了，把自己都忘了吧……
听到窑囧无辜的试探，才回过神来，虽然这一系列想象面上没有任何表现，但对她来说，面上没有任何表现，才是异常。
“精神病院的人性格各异，虽然很热闹，但我总觉得我不属于那里，感觉在那里边，我像个异类，于是，我逃了出去。”柑普茶看向门外，眼里不知什么情绪，心中想着……回忆刚才的信息，看来椴苓绮是感到自己孤独了，我说出这种话，应该算是……讨好?而窑囧则是自己是孤独的，却不愿接受吗？不过，这两个女孩，很有发展空间啊，不愧是殷栀凌从基金会挖出来的……
柑普茶斟酌的开口:“逃出去之后，发现外面也没有那么好……”观察着另外二人的神情，发现她们早已调好了情绪，注视着自己，很奇怪，柑普茶的感官并没有提升，“身上也有各种监听器之类的了，不过我猜，他们也没那么在意我。”
椴苓绮举手发言打断道:“我想问一下，你在精神病院的时候，被判了什么病？”
“你猜?”
“反社会人格综合症。”她大胆幽默的回答着。
“是自虐，自残倾向。”柑普茶其实也不知道自己被判了什么病，但就下意识的回答上了，她很了解自己，自己不是这样的人，所以……有空查下。
窑囧有些疑问:“你不能直接说你有精神病，所以杀人了吗？”
“那怀疑不就更大了。”椴苓绮扭过头回答。
“呃……”窑囧好像想明白了，“我不会怀疑的，但你就不一定了。”
椴苓绮眯眼笑着无视窑囧，催促柑普茶继续解释。
“然后，我发现了监听器，但是它在我的体内，我于是就想办法找地方去除它。但我发现，去不去它都好像无所谓，所以我就没那么在意了，但在发现自己没有能力在外生存后，我想回去，但不想去那里，所以就找到慈善机构。”
“其实刚开始一段时间苏淋是我的资助人，但是，我自己换了一个，虽然现在也得让苏淋定期检查……新来的那个资助人刚开始和我相处很好，但我发现……我好像失忆了，他试图恢复我的记忆，并且尝试了一些禁忌的东西，明明他不够资格……所以……后面你们都知道啦。刚巧定在同一个时间点嘛。”
“……”
“……杀的好。”窑囧似乎明白禁忌的东西是指什么，给出了评价，她明明不是会说出这种话的人，引的其余二人都看着自己。
柑普茶像个大姐姐一样，笑意盎然的喝着茶，刚才还是水，不过她发现自己正好带了，便喝着柑普茶。
“所以，我们三个正好一起行动，是巧合咯?”窑囧模仿着椴苓绮的调子。
椴苓绮好像有些开心，甚至不追究窑囧的模仿:“巧合巧合吧，这样也不错嘛。接下来谈论机密内容吧，我小声点儿说，要竖起耳朵哦。”
柑普茶对于能白嫖内容看的很开，所以三个人都很开心。
……
“你不是有那个地图嘛？我看看，我跟你说一下我去了哪里？”椴苓绮坐在沙发上，双手撑住身体，和柑普茶略显端庄的坐姿形成了对比。
窑囧边回房间边说:“由于我背下了路线，所以平时都不拿它。”
“我也背下了啊，是实践来的，我可比你闲太多了，能聊天的人只有一个，而且如果不拿地图的话，我们在那说东南西北，柑……柑普茶，她能听懂吗？”椴苓绮注意到柑普茶有在喝柑普茶，便拿出口袋里的口香糖，放进嘴里嚼着嚼着吐出个泡泡。
柑普茶听到她们谈话时还说到自己名字，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们一眼……其实，她也背下了，而且也因为太闲，所以是边拿着地图边实践，万一地图和真实的地理位置不照呢？
…………
椴苓绮指着，其中四个画差的地方，嘴角带笑的开口:“这四个地方，是不通哒，我刚开始，就是在这四个地方撞了壁，我还以为，这些地方都是死路的。但我闲嘛，又试了一个，最后发现，那四个是唯一不通的地方，只是我运气差而已。”椴苓绮伤心，“至于……你去的那一个，……我压根没有发现路。”
窑囧想笑，但却觉得不太好，但却听到一个人的笑声。
“噗。”椴苓绮扭头不满的看着笑意盎然的柑普茶，这个笑容，很矜持，幅度也是恰到好处，就像是精心计算过的，眼神垂帘，星眸朦胧，笑颜如花绽，“你们继续讲，不用管我。”她笑是因为看穿了她的谎言。
椴苓绮不再看她，继续陈述:“我一共去了六个禁区，在剩下两个禁地里，我发现里面纸上记录着外界的一样事物——山，资料上写每隔两年都会让一些人上去，而那些人无一例外，不知所踪，他们想逃走也不行，因为山的周围有人，那些人好像是国家以及这些研究院的人。”
“在最后一个禁地里，发现在那些人上山后的一段时间里，山中只有有一个生命体征感应，分析出那是山的主人，是那个主人刻意表现，不，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推算出了山的主人有两个。”
椴苓绮只讲了这些，讲完就示意窑囧，该她讲了。
窑囧并没有隐瞒什么，指的其中一个最远的禁区开口:“这里面有一个人，确切说，是一个男人，他有名字，很正经的名字，施烨淮，长得令人难以下定义，有问必答，似乎失忆了，但好像能想起来。”
“来自一个不知名的地方，之后大抵是流转入了村子，想要出去，跟人有过过节，不知存在了几年，想要复仇。”窑囧尽量的说出客观的事实，想听听她人的意见，但她们始终保持着笑意盎然的沉默，她装作不知的开口道:“好了，我只去了那一个地方，没有什么想说的了。”
“这么说来……我们三个还怪像的。知道着一些东西，同样是由其他地方到这里来的，挺不错的呐!”椴苓绮开口了，但内容似乎没有什么帮助，而且还是回复柑普茶先前的话。
她们若无其事的谈论着，似乎不知道房间里有监听器，更或者说，她们知道，但装作不知道，并且拒绝了去往没有监听器的地方。
窑囧和椴苓绮自然是再清楚不过的人了，因为，她们一大早起来，就发现了身上的监听器。
至于柑普茶，想必是因为先前自己身上监听器的事情，才知道了吧，不过她也不点破。
三人在心里评判着对方二人的性格。
窑囧，学习能力强，最近似乎有些改变?似乎在努力让自己变得温柔幽默，就像柑普茶和零那样。做事平缓，没有为之谋利的地方。
椴苓绮，好奇心太重，表里如一，内在和外在都如表现的那样，无时无刻是开心寂寞的，做事比较激进，但有分寸。
柑普茶，处世不惊，性格开朗，温柔，外在是一个很开朗的人，内在却意外的是一个温柔的人。
……
后面的事比较重要的包括:
窑囧和段苓绮回去时，发现设置的资助人桌子上多了一个录音笔。
她们大抵知道是什么，但她们认为有没有人听到不重要。
柑普茶回去，发现尸体上有张纸条，她识得这字体，是死者的字体，所以字体是伪造的，至于是谁……她猜测是殷栀凌，那个在自己自杀时，救了自己并且带到慈善机构的人。
纸条上写着:这个人随你处置好啦，明天记得去书店的暗门那挑个自己喜欢的“人”哦。
柑普茶面无表情，打算把资助人拖进实验室，但是奈何力气太小，拖不动，于是拿了一个箱子，和一把刀，打算现场动工，看着面前侵犯过自己的人，她心中涌出一股疑惑，明明自己遇到比这更大的事都不会冲动，但为什么这次?算了……回头查下。
…………
在不知名的阳台处，纯净冷淡的月光打在在阳台悠闲的坐着的二人。
两人中间的桌上放着两个颜色相同，款式不同的录音笔，并且共同播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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