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家宴补喜合欢酒
看着这曾经熟悉的台阶，云芙蓉略有犹豫，脚步随即停了下来，内心却是在激烈的挣扎。当年从这里走时，她曾恶狠狠地将这里瞪了一眼，发誓余生绝不踏入半步。如今十多年过去了，那份血浓于水的亲情是怎么也割舍不了的。片刻过后，亲情终还是战胜了誓言，她还是缓缓抬起脚，踏上了这个她曾魂牵梦绕的台阶。
走到台阶之上，跨过门槛，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热闹非凡的景象，到处是披红挂彩，红红的灯笼挂满整个院子，众人都到处忙活着，走来走去，好一幅喜气洋洋的景象。慕容云海仅从玩伴口中听说过的老太爷过寿时的热闹场景，今日一见，更是激动坏了，若不是被云芙蓉拽着，恨不能马上跑进去到处转转了。
云芙蓉看着这熟悉的场景，心中更加多了几分感伤。脚步也更加慢了下来，同时环顾四周，仔细回忆着曾经在这个院子里发生的一幕幕。
众人看到云芙蓉一家进院后，纷纷停下手中活计，驻足望向了这一行人。云芙蓉一行人便在众人的注视中穿越了两进院子后，来到第三进院子。
此时的院子两侧已经摆满了桌子，道路尽头，老太爷正扶着龙头拐杖站在当中，见到来人，嘴角略微抽搐，十分激动，欲抬脚向前。
云芙蓉隔着老远便看到这位从小就宠着她的老太爷，十多年不曾谋面，老太爷已经比记忆中的样子老了太多了。这一刻，云芙蓉再也绷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撇开云海，飞奔向前，恨不能肋生双翅飞扑进老太爷的怀中。奔至面前，失声痛哭地喊到：“老太爷，不孝孙女云芙蓉来了！”说着祖孙二人环抱在一起。
云穆殇此时也已泪流满面，一手扶着拐杖，一手轻拍云芙蓉后背，说到：“好好好，来了就好！”祖孙俩抱头痛哭的同时，在场众人纷纷上前劝解，但一时间却也难将二人分开。其中一些女子见此情景，也是感慨万分，不免产生共鸣，纷纷掩面而泣。
过了许久，祖孙二人才渐渐止住哭声，分离开来。云芙蓉止住哭声之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扭头叫到：“云海，快来，给你太爷爷磕头行礼。”
云海听到母亲的招呼，同时又看了一眼身旁父亲，见父亲微微点头，这才快步超前跑去。来到云穆殇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拱手说到：“祖孙慕容云海拜见太爷爷！”说完，便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云芙蓉在一旁对云穆殇说道：“老太爷，这是孙女的孩子，名叫慕容云海！”
云穆殇见状，赶忙上前将云海扶起，笑着说到：“好孩子，好孩子，来，来，快起来云海，让太爷爷好好看看你。”
待云海站起之后，云穆殇仔细看了老半天，笑着说到：“像，实在是像，云海这孩子像你小时候的样子，眉清目秀的招人喜欢！”
说完便拉着云海，扭身朝屋内走去，边走边说，“走，陪太爷爷进屋坐着去，来芙蓉你也来！”太爷爷这一举动，着实让云海有些不知所措了。来之前呢，爹爹专门嘱咐过，进院之后一定要自己紧紧跟在爹爹身边，因为自己从未见过这等场面，怕自己不小心做错事再失了礼数。
正在云海不知所措之时，云芙蓉开口说到：“太爷爷，您怎么糊涂了，云海他一个晚辈怎敢与太爷爷同坐一桌呢，这不乱了礼数了，还是让他跟他爹爹坐一桌去吧。”
“什么礼数不礼数的，今天这是家宴，家宴哪里来那么多狗屁规矩。今天就听我的，云海必须跟我坐在一起。我要我这好祖孙好好陪陪我！”说着便要拉着云海继续朝前走去。
就在这时，慕容云海快步上前在云穆殇耳边低语：“太爷爷，今天虽是您的寿宴，您说啥就是啥。可是还望太爷爷替祖孙想想，与祖孙同辈之人多达三十余人，今日若就我一人破了规矩，日后必遭同辈们妒忌。祖孙我本就在村中被他们孤立，本想指望今日之后与同辈兄弟姊妹们拉近点关系呢，太爷爷这样一来，那他们只会更加疏远和孤立我了，那我日后岂不是连一个玩伴都没有了。”
云穆殇略一思考，然后松开云海的手，笑着说到：“你啊你，真是跟你娘小时候一个样，鬼机灵一个。你说的也确实在理，好吧，就依你，但你要答应太爷爷，今天晚上就不走了，好好陪太爷爷住上一段时间，他们小时候可都是在这里长大的。”
“嗯，好，一切听太爷爷安排！”说完，云海便躬身施礼，然后退到云芙蓉身旁。
“芙蓉啊，云海这孩子不愿陪我这老头子坐一起，你可不能不陪我啊，让云海去跟霄荣他们晚辈们坐一起热闹去吧，你来陪着我吧。”说完还伸出手等着拉云芙蓉呢。
“这…”云芙蓉还在犹豫呢，云穆殇又开口说到：“什么这啊，那啊的，你怎么也这么扭扭捏捏的了，让你来你就快点来。难不成你还对当年之事恨我这老头子呢？”
“太爷爷看您说的这是啥话，您现在不说我瞎胡闹，我就已经烧高香了，哪儿还敢一点恨意啊。”说着已经上前一步，拉住云穆殇的手了。然后扭脸对云海说到：“云海啊，那你就去陪着你爹爹吧！待宴席散了，你再来陪太爷爷！”
“好！”云海答应了一声，扭身朝慕容雪跑去。
老太爷领着云芙蓉进屋，让其在自己的左手边首位坐下了。稍停片刻，众人也基本都收拾妥当，纷纷入席。待都落座之后，院中首席上的云轩亭请示老太爷之后，寿宴正式开始。
首先是敬献贺礼环节。村中男女老幼纷纷将贺礼拿出，一个个排着队上前敬献。什么人参药材，金银器物，绫罗绸缎…各式各样的礼物，一会就堆成了个小山似的。
待众人敬献之后，慕容雪与慕容云海二人一同上前。慕容雪将手中提着包裹一个个拆开来，当包裹中的物品一一呈现在大家面前时，众人皆被这一件件流光溢彩的贵重的物品给震惊到了，纷纷张大了眼睛，使劲的饱着眼福。只见其中有夜明珠两颗，玉如意一柄，金丝玉叶无数片，紫檀木雕千手观音一座，还有就是那件玉面金佛。当打开那件玉面金佛之时，一股奇香瞬间弥漫整个院子，闻之皆有一种心旷神怡之感。众人纷纷窃窃私语，讨论着这些稀罕之物。
待敬献贺礼环节结束之后，按往常惯例，村长云轩亭应起身带领众人同向老太爷举杯祝寿。正当云轩亭欲起身之时，老太爷却先站了起来，开口说到：“近些年来，承蒙大家厚爱，每到今日大伙都来给我这老头祝寿。今日呢，我想大伙就别整那些个规矩啊，仪式啊啥的了。今年是这十多年来，咱们云氏家族最齐整的一回了。”说着低头看了看身旁的云芙蓉以及坐在院子里的慕容雪和慕容云海，然后继续说到：“今日呢，就不要叫寿宴了，就是家宴。家宴嘛，就是图个热闹，所以今天啊大伙就敞开了吃肉，敞开了喝酒就好！”云穆殇说完，众人齐齐起身，同时掌声雷动，纷纷叫好。
云穆殇说完便坐了下去，同时摆摆手示意众人也都坐下。渐渐的，掌声渐息，众人纷纷落座。随后各桌便开始开怀畅饮了起来。
毕竟十多年没有来往，慕容雪父子倒是没有太多的参与到热闹之中。就在此时，云轩亭提着酒壶朝着慕容雪走来。慕容雪本不想喝酒，但奈何架不住云轩亭和众人不厌其烦的劝让，最终与云轩亭喝了满满三大杯，他才满意的离开了。有了云轩亭打头阵，来与慕容雪喝酒之人便络绎不绝，甚至排起队来。
又喝了好一会儿，云轩亭冲在一个年轻人使了一个眼色。只见你年轻人好像喝醉了似的站起来，高声呼喊道：“安静，安静，都给我安静，我有话要说。”他这一喊，众人倒也纷纷停了下来，纷纷看向他。
“这老太爷刚才说咱们云氏家族今天是最齐整的一回，而且还说今天这是家宴，可是今天我们云氏家族聚会，来两个外姓人算哪门子事啊？大伙说是不是啊？”那年轻人高声叫嚷到。
众人一听他这么说，纷纷出言呵斥，说他喝醉了，胡言乱语。他却不理众人继续说到：“他们若是我云氏族人，那至少也得有个进门仪式吧。他慕容雪跟咱云芙蓉俩人到底算啥关系，根本就没有当着众人的面喝这合欢酒，我凭啥认他是我们云氏族人啊。”
年轻人刺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倒是安静了下来，互相只见低语说这年轻人虽说醉话，但也确实在理。
于是纷纷响应，高声叫嚷着，要云芙蓉他们夫妻二人，趁着今天这好日子补了这杯合欢酒。
老太爷一听这话，高兴地说到：“好，芙蓉啊，那今天老太爷我就做主了，你与慕容雪补了这杯合欢酒吧！”
老太爷一发话，众人纷纷叫好，同时将两人簇拥到了一起。片刻功夫，有人已经从后厨端出一龙一凤两个酒杯，来到二人面前。这两个酒杯是云氏族人祖上流传下来的，见证了云氏族人每一个家庭的幸福时刻。
云芙蓉一手端起凤杯，一手端起龙杯，将龙杯递给慕容雪时，脸上竟泛起了初嫁女子才有的微红。二人在众人的祝福和起哄声中，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那率先起哄的年轻人再次喊到：“嗯，这才算完嘛！来，这会儿我再来找你喝酒才算合乎礼数啊！”说着不容分说，拉着慕容复便朝他原来的座位走去。
另外一边，云穆殇也招呼着云芙蓉再坐回自己身边。
就在慕容雪刚刚回到座位之时，那年轻人突然将手中酒杯重重摔到地上，随即便有人高声喊到：“动手！”
走到台阶之上，跨过门槛，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热闹非凡的景象，到处是披红挂彩，红红的灯笼挂满整个院子，众人都到处忙活着，走来走去，好一幅喜气洋洋的景象。慕容云海仅从玩伴口中听说过的老太爷过寿时的热闹场景，今日一见，更是激动坏了，若不是被云芙蓉拽着，恨不能马上跑进去到处转转了。
云芙蓉看着这熟悉的场景，心中更加多了几分感伤。脚步也更加慢了下来，同时环顾四周，仔细回忆着曾经在这个院子里发生的一幕幕。
众人看到云芙蓉一家进院后，纷纷停下手中活计，驻足望向了这一行人。云芙蓉一行人便在众人的注视中穿越了两进院子后，来到第三进院子。
此时的院子两侧已经摆满了桌子，道路尽头，老太爷正扶着龙头拐杖站在当中，见到来人，嘴角略微抽搐，十分激动，欲抬脚向前。
云芙蓉隔着老远便看到这位从小就宠着她的老太爷，十多年不曾谋面，老太爷已经比记忆中的样子老了太多了。这一刻，云芙蓉再也绷不住了，眼泪夺眶而出，撇开云海，飞奔向前，恨不能肋生双翅飞扑进老太爷的怀中。奔至面前，失声痛哭地喊到：“老太爷，不孝孙女云芙蓉来了！”说着祖孙二人环抱在一起。
云穆殇此时也已泪流满面，一手扶着拐杖，一手轻拍云芙蓉后背，说到：“好好好，来了就好！”祖孙俩抱头痛哭的同时，在场众人纷纷上前劝解，但一时间却也难将二人分开。其中一些女子见此情景，也是感慨万分，不免产生共鸣，纷纷掩面而泣。
过了许久，祖孙二人才渐渐止住哭声，分离开来。云芙蓉止住哭声之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扭头叫到：“云海，快来，给你太爷爷磕头行礼。”
云海听到母亲的招呼，同时又看了一眼身旁父亲，见父亲微微点头，这才快步超前跑去。来到云穆殇面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拱手说到：“祖孙慕容云海拜见太爷爷！”说完，便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个响头。云芙蓉在一旁对云穆殇说道：“老太爷，这是孙女的孩子，名叫慕容云海！”
云穆殇见状，赶忙上前将云海扶起，笑着说到：“好孩子，好孩子，来，来，快起来云海，让太爷爷好好看看你。”
待云海站起之后，云穆殇仔细看了老半天，笑着说到：“像，实在是像，云海这孩子像你小时候的样子，眉清目秀的招人喜欢！”
说完便拉着云海，扭身朝屋内走去，边走边说，“走，陪太爷爷进屋坐着去，来芙蓉你也来！”太爷爷这一举动，着实让云海有些不知所措了。来之前呢，爹爹专门嘱咐过，进院之后一定要自己紧紧跟在爹爹身边，因为自己从未见过这等场面，怕自己不小心做错事再失了礼数。
正在云海不知所措之时，云芙蓉开口说到：“太爷爷，您怎么糊涂了，云海他一个晚辈怎敢与太爷爷同坐一桌呢，这不乱了礼数了，还是让他跟他爹爹坐一桌去吧。”
“什么礼数不礼数的，今天这是家宴，家宴哪里来那么多狗屁规矩。今天就听我的，云海必须跟我坐在一起。我要我这好祖孙好好陪陪我！”说着便要拉着云海继续朝前走去。
就在这时，慕容云海快步上前在云穆殇耳边低语：“太爷爷，今天虽是您的寿宴，您说啥就是啥。可是还望太爷爷替祖孙想想，与祖孙同辈之人多达三十余人，今日若就我一人破了规矩，日后必遭同辈们妒忌。祖孙我本就在村中被他们孤立，本想指望今日之后与同辈兄弟姊妹们拉近点关系呢，太爷爷这样一来，那他们只会更加疏远和孤立我了，那我日后岂不是连一个玩伴都没有了。”
云穆殇略一思考，然后松开云海的手，笑着说到：“你啊你，真是跟你娘小时候一个样，鬼机灵一个。你说的也确实在理，好吧，就依你，但你要答应太爷爷，今天晚上就不走了，好好陪太爷爷住上一段时间，他们小时候可都是在这里长大的。”
“嗯，好，一切听太爷爷安排！”说完，云海便躬身施礼，然后退到云芙蓉身旁。
“芙蓉啊，云海这孩子不愿陪我这老头子坐一起，你可不能不陪我啊，让云海去跟霄荣他们晚辈们坐一起热闹去吧，你来陪着我吧。”说完还伸出手等着拉云芙蓉呢。
“这…”云芙蓉还在犹豫呢，云穆殇又开口说到：“什么这啊，那啊的，你怎么也这么扭扭捏捏的了，让你来你就快点来。难不成你还对当年之事恨我这老头子呢？”
“太爷爷看您说的这是啥话，您现在不说我瞎胡闹，我就已经烧高香了，哪儿还敢一点恨意啊。”说着已经上前一步，拉住云穆殇的手了。然后扭脸对云海说到：“云海啊，那你就去陪着你爹爹吧！待宴席散了，你再来陪太爷爷！”
“好！”云海答应了一声，扭身朝慕容雪跑去。
老太爷领着云芙蓉进屋，让其在自己的左手边首位坐下了。稍停片刻，众人也基本都收拾妥当，纷纷入席。待都落座之后，院中首席上的云轩亭请示老太爷之后，寿宴正式开始。
首先是敬献贺礼环节。村中男女老幼纷纷将贺礼拿出，一个个排着队上前敬献。什么人参药材，金银器物，绫罗绸缎…各式各样的礼物，一会就堆成了个小山似的。
待众人敬献之后，慕容雪与慕容云海二人一同上前。慕容雪将手中提着包裹一个个拆开来，当包裹中的物品一一呈现在大家面前时，众人皆被这一件件流光溢彩的贵重的物品给震惊到了，纷纷张大了眼睛，使劲的饱着眼福。只见其中有夜明珠两颗，玉如意一柄，金丝玉叶无数片，紫檀木雕千手观音一座，还有就是那件玉面金佛。当打开那件玉面金佛之时，一股奇香瞬间弥漫整个院子，闻之皆有一种心旷神怡之感。众人纷纷窃窃私语，讨论着这些稀罕之物。
待敬献贺礼环节结束之后，按往常惯例，村长云轩亭应起身带领众人同向老太爷举杯祝寿。正当云轩亭欲起身之时，老太爷却先站了起来，开口说到：“近些年来，承蒙大家厚爱，每到今日大伙都来给我这老头祝寿。今日呢，我想大伙就别整那些个规矩啊，仪式啊啥的了。今年是这十多年来，咱们云氏家族最齐整的一回了。”说着低头看了看身旁的云芙蓉以及坐在院子里的慕容雪和慕容云海，然后继续说到：“今日呢，就不要叫寿宴了，就是家宴。家宴嘛，就是图个热闹，所以今天啊大伙就敞开了吃肉，敞开了喝酒就好！”云穆殇说完，众人齐齐起身，同时掌声雷动，纷纷叫好。
云穆殇说完便坐了下去，同时摆摆手示意众人也都坐下。渐渐的，掌声渐息，众人纷纷落座。随后各桌便开始开怀畅饮了起来。
毕竟十多年没有来往，慕容雪父子倒是没有太多的参与到热闹之中。就在此时，云轩亭提着酒壶朝着慕容雪走来。慕容雪本不想喝酒，但奈何架不住云轩亭和众人不厌其烦的劝让，最终与云轩亭喝了满满三大杯，他才满意的离开了。有了云轩亭打头阵，来与慕容雪喝酒之人便络绎不绝，甚至排起队来。
又喝了好一会儿，云轩亭冲在一个年轻人使了一个眼色。只见你年轻人好像喝醉了似的站起来，高声呼喊道：“安静，安静，都给我安静，我有话要说。”他这一喊，众人倒也纷纷停了下来，纷纷看向他。
“这老太爷刚才说咱们云氏家族今天是最齐整的一回，而且还说今天这是家宴，可是今天我们云氏家族聚会，来两个外姓人算哪门子事啊？大伙说是不是啊？”那年轻人高声叫嚷到。
众人一听他这么说，纷纷出言呵斥，说他喝醉了，胡言乱语。他却不理众人继续说到：“他们若是我云氏族人，那至少也得有个进门仪式吧。他慕容雪跟咱云芙蓉俩人到底算啥关系，根本就没有当着众人的面喝这合欢酒，我凭啥认他是我们云氏族人啊。”
年轻人刺此言一出，在场众人倒是安静了下来，互相只见低语说这年轻人虽说醉话，但也确实在理。
于是纷纷响应，高声叫嚷着，要云芙蓉他们夫妻二人，趁着今天这好日子补了这杯合欢酒。
老太爷一听这话，高兴地说到：“好，芙蓉啊，那今天老太爷我就做主了，你与慕容雪补了这杯合欢酒吧！”
老太爷一发话，众人纷纷叫好，同时将两人簇拥到了一起。片刻功夫，有人已经从后厨端出一龙一凤两个酒杯，来到二人面前。这两个酒杯是云氏族人祖上流传下来的，见证了云氏族人每一个家庭的幸福时刻。
云芙蓉一手端起凤杯，一手端起龙杯，将龙杯递给慕容雪时，脸上竟泛起了初嫁女子才有的微红。二人在众人的祝福和起哄声中，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喝完之后，那率先起哄的年轻人再次喊到：“嗯，这才算完嘛！来，这会儿我再来找你喝酒才算合乎礼数啊！”说着不容分说，拉着慕容复便朝他原来的座位走去。
另外一边，云穆殇也招呼着云芙蓉再坐回自己身边。
就在慕容雪刚刚回到座位之时，那年轻人突然将手中酒杯重重摔到地上，随即便有人高声喊到：“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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