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木干鸟栖
夏小琴从柱子家出来神清气爽，爱说爱笑心里藏不住事的人，那样大的委屈不能说，似懂非懂的男女关系，王艳到底怎么想的其实没那么关心，时间长了，就是想找人说说。
阿杜家都在打牌，刘斌峰子阿杜林子，夏小琴觉得怪怪的，平日她要来了，阿杜肯定给她让座位，峰子林子会给她开玩笑。
刘斌似笑非笑的不搭理她，峰子怪笑着开玩笑：“小斌圆子拉你去吃饭，怎么不去，也让俺们跟着混混！”
林子把牌摔的很重：“幺鸡，幺鸡谁拿着？”
夏小琴坐在旁边，刘斌平时不打这样的麻将，他的赌性很大，原来单位的工资每个月都能输完，现在单位人开车，收敛了很多。
刘斌的三个姐姐听说都很有钱，经常给他零花钱，家里最小的儿子，刘妈妈说起他经常流眼泪，打架打牌贪玩脾气也很大。
夏小琴这两年慢慢意识到，李亮狗子和曹家是矿上的，这几年矿上停产，家里环境差了好多，就算自己家是市上的，也是时好时坏，有时候有钱有时候没钱，特别是两个哥哥结了婚，家里真的没钱了。
刘斌峰子和阿杜家里都好很多，爸爸不是领导就是妈妈有工作，哥哥姐姐也都结婚独立，喝的酒和抽的烟，都比李亮他们喝的好些。
可是夏小琴却知道，李亮对小燕，曹对余华，狗子对李雪，阿忆对刘小小，东子对小静都是什么样的，从来没见过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提过别的女孩找过别的女孩。
夏小琴见过李亮去找小燕，都是让她或者赵小玲去叫，怕小燕家里人打她骂她，见过曹追余华，大冬天脱了棉袄怕余华冷，见过阿忆为了刘小小上大学，从不主动去打扰刘小小。
刘斌当着她面领过女孩子，阿杜说喜欢王小甜，还和别的女孩子住在一起，峰子中午和小华吃饭，晚上领着刘青回家。
夏小琴不知道为什么，却知道刘斌对她时好时坏，不是真正喜欢她，就像现在这样无视她。
高高兴兴的来，灰溜溜的自己走了。
坐在铁道上，对面黑色的河滩里的清水河，这几年水流越来越少，早就没有孩子去河里玩了。
天空繁星点点，这条压死过人的铁路也废弃了，小时候常被半夜的火车惊醒，后来只要睡觉，在吵闹都不会被影响。
夏小琴想了很多，也像是什么也没想，没有像以前那样伤心了就会坐在这里哭，也没有坐在这里只会想着刘斌为什么不喜欢她。
“小琴，小琴！电话！”青年街道口小卖部的老板喊着夏小琴，她刚给王小甜和李霞打了传呼机，李霞的电话打通了也没人接。
夏小琴穿着拖鞋跑到小卖部，红色的座机电话听说装起来要两千块。
“喂？”夏小琴以为是李霞很高兴。
“小琴，有事吗？”王小甜的声音传过来，夏小琴也很高兴。
“没事，就是看你好不好，在哪呢？”
“潼县，要不要来玩？”王小甜的声音听起来也很高兴。
“暂时去不了，我哥他们单位要招工，在家等消息呢！你会不会来？”夏小琴辞职以后，就在家里没出去，秦荣说夏东远他们那里要招营业员，青城最大的商店。
“才来没几个月回去干嘛！你把地址记住，没事了来找我玩！”王小甜那边很吵，没聊几句就挂了电话。
夏小琴想让王小甜陪她去找李霞，大安城太大了，她不敢自己去，没好意思说出口。
李霞始终没回电话，夏小琴现在也没二百块还人家，她的钱都给了秦荣。
王艳走出胡同，笑盈盈喊：“小琴姐，在家呢，走去刘斌家玩！”
准备回家的夏小琴愣了一下，看着王艳问：“你去刘斌家？”
王艳站在夏家大门的台阶下面：“嗯，刚去上面买馍碰到了，让去他家玩！”
夏小琴换了鞋，跟着王艳去刘斌家，今天周末刘斌应该是放假了，刘妈妈应该在家。
心里很纳闷，王艳会认识刘斌不奇怪，但是怎么会叫王艳去他家玩，峰子他们也在那？
刘斌开门看到王艳和夏小琴也不奇怪，让她们进去，自己去了厨房。
刘爸爸在家，夏小琴笑着问：“叔，姨呢？今天没休息？”
刘家刘妈妈说了算，刘爸爸脾气特别好，刘斌的脾气像他妈妈。
“没在家，去你哥家了，这几天怎么没来玩？”刘爸爸笑着和夏小琴进了客厅，问她喝不喝茶。
夏小琴坐在沙发上奇怪，王艳没有跟进来。
刘爸爸爱看电视，夏小琴有时候来了等刘斌，会陪着刘爸爸看电视。
“叔，你先看，我去看刘斌干嘛呢！”夏小琴坐不住了。
王艳躺在刘斌的单人床上，刘斌坐在桌子前吃饭，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都喜笑颜开。
夏小琴这次清楚的感觉到刘斌的不耐烦，笑着的脸眼睛里没有了笑意。
“你们玩吧，我先回家，刚想起来给小甜打了传呼，要等她电话！”夏小琴说完，扭头就走了，忘记了给刘爸爸打招呼。
夏小琴慌不择路的小胡同里走来走去，碰到了扛着锄头铁锹的柱子，他家里在山上有二十亩核桃树，问她去不去玩。
山上小时候经常去的，这几年倒是没有来过。
初冬的山峰荒草凄凄，空旷的小山谷里住着几个人家，炊烟袅袅静谧安详。
夏小琴的心不知道为什么扭着疼，似乎明白了刘斌他们的态度是为什么，她不知道王艳怎么说的，也不想知道王艳会怎么说，她恨透了这个邻居家的女孩子。
柱子也不管坐在山梯边的夏小琴，整理着核桃林和旁边的杂草。
山风凛冽刺骨冰冷，夏小琴哭的眼睛肿胀，柱子叼着烟蹲在她的旁边。
“怎么了？失恋了？”柱子的头发长了出来，看着有点好笑。
夏小琴摇头，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柱子，歪着头说：“我不知道猜的对不对，是不是我小心眼了？可是就是可难受了，每次发誓再也不喜欢他了，就是管不住自己！”
柱子摸摸夏小琴的头，笑的十分可恶：“太傻了！亮子他们都说你很聪明，怎么这么傻？”
“显而易见的事实摆在眼前，还不愿意相信，你们前几天还好好的，王艳回来就有问题了，这都亲眼看到了，还不愿意相信，瓜娃子！”
柱子的肯定让夏小琴更难受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愿意去解释什么，刘斌问都不问就嫌弃她，还喜欢他干什么！
夏小琴跟着柱子在夜市吃饭，碰到他的两个朋友一起喝酒，啤酒小口抿了几口，还是那么苦涩难喝，没有心里那么苦，怪不得人心烦了都要喝酒。
柱子脱夏小琴衣服的时候，她是半醉半醒的，推不动柱子粗壮的胳膊，也推不开压在她身上的身体，撕裂的疼痛让她清醒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夏小琴睁着眼睛看着灯泡，柱子熟睡在身边，她终于知道什么是和男人睡觉，自己都嫌弃自己的愚蠢和无知，后悔来不及了。
清晨，街道上卖早点的人忙碌着摆放着桌椅，摆摊的人打扫鞋摊位上的卫生，炸油糕的大娘麻利的把油锅里的油条翻滚着，吃早点的人睡眼朦胧。
夏小琴像个幽灵飘过青年市场，学校旁边的几张台球案，宽大了许多，这种比原来的更符合国际标准。
妈妈秦荣在院子里用开水浇灌被冻住的水缸，看了眼推门进来的夏小琴，阴沉的脸色倒竖着眉毛，还没来得及开口，夏小琴自己找出洗衣板跪在上面了。
夏东远起床上班，看到跪坐在洗衣板上的夏小琴笑的开心，王慧看看秦荣的脸色，拉起夏小琴说：“晚上不回来也不说一声，咱妈给你留了一夜门，女孩子可不敢在外面玩一晚上，给咱妈回个话，去睡觉吧！”
夏小琴低着头：“以后再也不在外面过夜了，真知道错了！”
秦荣从来没见过夏小琴这样回话，以前打的满院子跑，都没认过错回过话，摆了摆手，王慧推着夏小琴让她上楼。
夏小琴躺在床上，身体的撕裂疼痛还不时传来，心里的绞痛从昨晚一直到现在。
眼泪这时才从眼角滑落到耳边，无声无息的落在枕头上，来不及，让你后悔也来不及！
以前骂她的时候，秦荣和夏东远都说过，现在知道了，什么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夏小琴在家里闷了几天，“简爱”，“乱世佳人”，“傲慢与偏见”，“红与黑”，琼瑶合集和武侠小说，都被她放在了纸箱里。
琼瑶合集里的故事曾让她通宵不睡觉，武侠小说陪伴她成长，世界名著让她幻想过遥远的国度，那些都不是真实的世界，对她的生活没有任何帮助，没有任何小说告诉她怎么应对王艳，应对她目前的处境。
夏小琴独自在街边溜达，看到火车站新开的游戏厅走了进去，她要开始上班，要赚点钱去做生意，需要忙碌起来忘记那些人那些事。
新开的游戏厅每月工资两百六，比之前的那家少了四十，客人也少了很多。
还是每个人看管十台机子，旁边的女孩叫高燕，吃饭的时候可以互相帮忙看一会机子。
上班没几天，高燕让夏小琴帮她擦看管的十台游戏机，夏小琴有点纳闷，以为她有事，也不想多说话，就帮她擦了。
第二天，不但高燕的游戏机让她擦，高燕带着另外一个女孩，也让夏小琴擦她的十台游戏机，这就很有意思了。
阿杜家都在打牌，刘斌峰子阿杜林子，夏小琴觉得怪怪的，平日她要来了，阿杜肯定给她让座位，峰子林子会给她开玩笑。
刘斌似笑非笑的不搭理她，峰子怪笑着开玩笑：“小斌圆子拉你去吃饭，怎么不去，也让俺们跟着混混！”
林子把牌摔的很重：“幺鸡，幺鸡谁拿着？”
夏小琴坐在旁边，刘斌平时不打这样的麻将，他的赌性很大，原来单位的工资每个月都能输完，现在单位人开车，收敛了很多。
刘斌的三个姐姐听说都很有钱，经常给他零花钱，家里最小的儿子，刘妈妈说起他经常流眼泪，打架打牌贪玩脾气也很大。
夏小琴这两年慢慢意识到，李亮狗子和曹家是矿上的，这几年矿上停产，家里环境差了好多，就算自己家是市上的，也是时好时坏，有时候有钱有时候没钱，特别是两个哥哥结了婚，家里真的没钱了。
刘斌峰子和阿杜家里都好很多，爸爸不是领导就是妈妈有工作，哥哥姐姐也都结婚独立，喝的酒和抽的烟，都比李亮他们喝的好些。
可是夏小琴却知道，李亮对小燕，曹对余华，狗子对李雪，阿忆对刘小小，东子对小静都是什么样的，从来没见过他们谈恋爱的时候，提过别的女孩找过别的女孩。
夏小琴见过李亮去找小燕，都是让她或者赵小玲去叫，怕小燕家里人打她骂她，见过曹追余华，大冬天脱了棉袄怕余华冷，见过阿忆为了刘小小上大学，从不主动去打扰刘小小。
刘斌当着她面领过女孩子，阿杜说喜欢王小甜，还和别的女孩子住在一起，峰子中午和小华吃饭，晚上领着刘青回家。
夏小琴不知道为什么，却知道刘斌对她时好时坏，不是真正喜欢她，就像现在这样无视她。
高高兴兴的来，灰溜溜的自己走了。
坐在铁道上，对面黑色的河滩里的清水河，这几年水流越来越少，早就没有孩子去河里玩了。
天空繁星点点，这条压死过人的铁路也废弃了，小时候常被半夜的火车惊醒，后来只要睡觉，在吵闹都不会被影响。
夏小琴想了很多，也像是什么也没想，没有像以前那样伤心了就会坐在这里哭，也没有坐在这里只会想着刘斌为什么不喜欢她。
“小琴，小琴！电话！”青年街道口小卖部的老板喊着夏小琴，她刚给王小甜和李霞打了传呼机，李霞的电话打通了也没人接。
夏小琴穿着拖鞋跑到小卖部，红色的座机电话听说装起来要两千块。
“喂？”夏小琴以为是李霞很高兴。
“小琴，有事吗？”王小甜的声音传过来，夏小琴也很高兴。
“没事，就是看你好不好，在哪呢？”
“潼县，要不要来玩？”王小甜的声音听起来也很高兴。
“暂时去不了，我哥他们单位要招工，在家等消息呢！你会不会来？”夏小琴辞职以后，就在家里没出去，秦荣说夏东远他们那里要招营业员，青城最大的商店。
“才来没几个月回去干嘛！你把地址记住，没事了来找我玩！”王小甜那边很吵，没聊几句就挂了电话。
夏小琴想让王小甜陪她去找李霞，大安城太大了，她不敢自己去，没好意思说出口。
李霞始终没回电话，夏小琴现在也没二百块还人家，她的钱都给了秦荣。
王艳走出胡同，笑盈盈喊：“小琴姐，在家呢，走去刘斌家玩！”
准备回家的夏小琴愣了一下，看着王艳问：“你去刘斌家？”
王艳站在夏家大门的台阶下面：“嗯，刚去上面买馍碰到了，让去他家玩！”
夏小琴换了鞋，跟着王艳去刘斌家，今天周末刘斌应该是放假了，刘妈妈应该在家。
心里很纳闷，王艳会认识刘斌不奇怪，但是怎么会叫王艳去他家玩，峰子他们也在那？
刘斌开门看到王艳和夏小琴也不奇怪，让她们进去，自己去了厨房。
刘爸爸在家，夏小琴笑着问：“叔，姨呢？今天没休息？”
刘家刘妈妈说了算，刘爸爸脾气特别好，刘斌的脾气像他妈妈。
“没在家，去你哥家了，这几天怎么没来玩？”刘爸爸笑着和夏小琴进了客厅，问她喝不喝茶。
夏小琴坐在沙发上奇怪，王艳没有跟进来。
刘爸爸爱看电视，夏小琴有时候来了等刘斌，会陪着刘爸爸看电视。
“叔，你先看，我去看刘斌干嘛呢！”夏小琴坐不住了。
王艳躺在刘斌的单人床上，刘斌坐在桌子前吃饭，两个人不知道说了什么都喜笑颜开。
夏小琴这次清楚的感觉到刘斌的不耐烦，笑着的脸眼睛里没有了笑意。
“你们玩吧，我先回家，刚想起来给小甜打了传呼，要等她电话！”夏小琴说完，扭头就走了，忘记了给刘爸爸打招呼。
夏小琴慌不择路的小胡同里走来走去，碰到了扛着锄头铁锹的柱子，他家里在山上有二十亩核桃树，问她去不去玩。
山上小时候经常去的，这几年倒是没有来过。
初冬的山峰荒草凄凄，空旷的小山谷里住着几个人家，炊烟袅袅静谧安详。
夏小琴的心不知道为什么扭着疼，似乎明白了刘斌他们的态度是为什么，她不知道王艳怎么说的，也不想知道王艳会怎么说，她恨透了这个邻居家的女孩子。
柱子也不管坐在山梯边的夏小琴，整理着核桃林和旁边的杂草。
山风凛冽刺骨冰冷，夏小琴哭的眼睛肿胀，柱子叼着烟蹲在她的旁边。
“怎么了？失恋了？”柱子的头发长了出来，看着有点好笑。
夏小琴摇头，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柱子，歪着头说：“我不知道猜的对不对，是不是我小心眼了？可是就是可难受了，每次发誓再也不喜欢他了，就是管不住自己！”
柱子摸摸夏小琴的头，笑的十分可恶：“太傻了！亮子他们都说你很聪明，怎么这么傻？”
“显而易见的事实摆在眼前，还不愿意相信，你们前几天还好好的，王艳回来就有问题了，这都亲眼看到了，还不愿意相信，瓜娃子！”
柱子的肯定让夏小琴更难受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愿意去解释什么，刘斌问都不问就嫌弃她，还喜欢他干什么！
夏小琴跟着柱子在夜市吃饭，碰到他的两个朋友一起喝酒，啤酒小口抿了几口，还是那么苦涩难喝，没有心里那么苦，怪不得人心烦了都要喝酒。
柱子脱夏小琴衣服的时候，她是半醉半醒的，推不动柱子粗壮的胳膊，也推不开压在她身上的身体，撕裂的疼痛让她清醒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夏小琴睁着眼睛看着灯泡，柱子熟睡在身边，她终于知道什么是和男人睡觉，自己都嫌弃自己的愚蠢和无知，后悔来不及了。
清晨，街道上卖早点的人忙碌着摆放着桌椅，摆摊的人打扫鞋摊位上的卫生，炸油糕的大娘麻利的把油锅里的油条翻滚着，吃早点的人睡眼朦胧。
夏小琴像个幽灵飘过青年市场，学校旁边的几张台球案，宽大了许多，这种比原来的更符合国际标准。
妈妈秦荣在院子里用开水浇灌被冻住的水缸，看了眼推门进来的夏小琴，阴沉的脸色倒竖着眉毛，还没来得及开口，夏小琴自己找出洗衣板跪在上面了。
夏东远起床上班，看到跪坐在洗衣板上的夏小琴笑的开心，王慧看看秦荣的脸色，拉起夏小琴说：“晚上不回来也不说一声，咱妈给你留了一夜门，女孩子可不敢在外面玩一晚上，给咱妈回个话，去睡觉吧！”
夏小琴低着头：“以后再也不在外面过夜了，真知道错了！”
秦荣从来没见过夏小琴这样回话，以前打的满院子跑，都没认过错回过话，摆了摆手，王慧推着夏小琴让她上楼。
夏小琴躺在床上，身体的撕裂疼痛还不时传来，心里的绞痛从昨晚一直到现在。
眼泪这时才从眼角滑落到耳边，无声无息的落在枕头上，来不及，让你后悔也来不及！
以前骂她的时候，秦荣和夏东远都说过，现在知道了，什么是后悔也来不及了。
夏小琴在家里闷了几天，“简爱”，“乱世佳人”，“傲慢与偏见”，“红与黑”，琼瑶合集和武侠小说，都被她放在了纸箱里。
琼瑶合集里的故事曾让她通宵不睡觉，武侠小说陪伴她成长，世界名著让她幻想过遥远的国度，那些都不是真实的世界，对她的生活没有任何帮助，没有任何小说告诉她怎么应对王艳，应对她目前的处境。
夏小琴独自在街边溜达，看到火车站新开的游戏厅走了进去，她要开始上班，要赚点钱去做生意，需要忙碌起来忘记那些人那些事。
新开的游戏厅每月工资两百六，比之前的那家少了四十，客人也少了很多。
还是每个人看管十台机子，旁边的女孩叫高燕，吃饭的时候可以互相帮忙看一会机子。
上班没几天，高燕让夏小琴帮她擦看管的十台游戏机，夏小琴有点纳闷，以为她有事，也不想多说话，就帮她擦了。
第二天，不但高燕的游戏机让她擦，高燕带着另外一个女孩，也让夏小琴擦她的十台游戏机，这就很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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