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问官答花
夏小琴躺在秦荣的床上，王慧给她洗着头发，妈妈秦荣给她洒热水。
听着夏小琴讲故事：“去了那个酒店挺好的，可是人家要会普通话或者客家话，我不会就只能学了在去，过完年想着先找个活干吧！”
“就去了村子旁边的食品厂，弄外面的纸盒子包装，倒是不太累，就是宿舍里几个福市那边的女孩太坏了，老是用我的东西偷吃我的零食！”
“前两天她们还找我要钱花，本来想忍到发工资就不干了，最后没忍住，就和她们打了一架，开始她们人多吃亏了，晚上气的睡不着，就拿缸子把睡在旁边的女孩头打破了，只能跑了！”
秦荣看着夏小琴换衣服的时候就遮遮掩掩，这时候问：“打你哪了？我看看！”
夏小琴伸出小手臂和小腿给秦荣看，嬉皮笑脸的吹牛：“开始吃亏了，后面打回来了，头都砸的满脸血，她们人多打不过，只能跑回来了！”
秦荣的眼泪让夏小琴有点慌，跪坐在床上披头散发的抱住秦荣的胳膊：“妈，妈真没事，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我是能吃亏的？”
二嫂王慧也哭着说：“咱再不出去了，在家哪能没你吃的？跑去干什么，你二哥去都吃了亏，被扣了工资，你个小女孩去不就让人欺负吗！”
夏小琴眼泪汪汪的笑着：“本来都没事，你俩哭的好像我很可怜，真没吃亏，本来还挺高兴的，别哭啦！”
正说着突然想起来：“妈，妈，大衣递给我！”
秦荣还没擦干眼泪，王慧把仍在盆子里，准备洗的大衣递给夏小琴。
大衣内衬里掏出四百多，夏小琴笑的合不拢嘴，边给妈妈二嫂讲着怎么跑到了村子里，怎么找的旅店，怎么打了一夜的蟑螂，怎么找到的书棚，怎么在火车上卖的书。
这些没什么不能讲的，秦荣和王慧看着夏小琴眉飞色舞，讲着兵哥哥田小庄和赵大叔，讲她怎么让人家多买书。
夏小琴爬上自己的床就睡着了，妈妈秦荣给她铺了电热毯，被窝里暖和极了。
秦荣哭笑不得的把等关了，抹黑走到床前把手伸进被子里，感受到里面的热度，把开关的温度调小了才下了楼。
王慧把夏小琴的脏衣服泡在水里，戴着手套准备搓洗，秦荣连忙让她进屋里，推来推去的两个人一起给夏小琴洗了衣服挂起来。
夏小琴睡到十点多才睁开眼，青城的冬天还没走远，初春比南方的冬天冷多了。
胸口还在隐隐作痛，晚上姿势不对就会疼醒，昨天半夜睁着眼睛躺了很久，才敢相信自己真的回来了，南方的经历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晚上趁着秦荣不在家，夏小琴在王慧的屋里洗了澡，王慧答应帮她隐瞒胸前的淤青，带她去了二门诊部开了药，晚上下班回来会帮她擦药。
秦荣认识的人，在青年市场新盖的门面房开书屋，夏小琴剩下的一百三十三本，除了页面模糊封皮破烂，还有留下夏小琴喜欢的，卖出去一百一十二本，有的六块有五块的，加上明星画报，卖了七百四十块。
火车上的钱还给了夏东远，五百块还给了夏大琴，给了秦荣两百，夏小琴自己留了不到一百块，连夏东远算了帐都动了心。
秦荣让夏小琴等段时间，打算给夏小琴开书屋，夏东远正在调动工作，若是不成就让夏东远陪着夏小琴去南方倒书卖。
夏小琴知道夏木林在二哥结婚之后，就没在给家里钱，夏明远过自己的小日子，从来不管家里的事情，自己做生意也赔了不少，妈妈手里应该没钱了。
养伤的日子很是幸福和快乐，也没想着去找谁玩，只在家里躺着看小说。
夏小琴很少这样在家里呆着，妈妈秦荣以前上班很忙，也很少和妈妈这样相处过。
晚上看小说看的通宵早晨不起床，妈妈会做好饭端上上楼，看着她吃完在把碗筷端走，夏小琴不知道是不是二嫂没有保守胸口也有伤的秘密，妈妈和二哥少有的纵容她睡懒觉。
夏小琴和妈妈唠嗑才知道，年前二嫂在楼下洗被罩的时候，大嫂赵梅在楼上嗑瓜子，把瓜子皮扔到楼下二嫂的洗衣盆里。
二哥看到了不愿意，找赵梅理论，大哥二哥差点打起来，夏盛盛拦着二哥哭坏了嗓子，大哥大嫂过年都住在娘家没有回来。
夏小琴撇撇嘴说：“长得漂亮有什么用，脑子坏了才干那种事，被逮住了还不赔礼道歉，让兄弟俩为她打起来，她就舒服了？”
“妈，你管他们干什么？你跟着生气没意思，人家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还回来跟你哭穷，他们理发店赚不赚钱，我在那呆过，我能不知道？”
“二哥结婚就拿了两百块，俺姐双职工下岗了还给了一千呢，大哥早忘了二哥帮他打架工作都差点丢了吧，你还为他生气？能气的过来吗？”
秦荣听了夏小琴的话，怅然的摸摸她的头：“俺闺女长大了，说的有道理！”
夏小琴挽着秦荣吹牛：“妈，有我呢，等我多赚点钱，带你出去玩，外面世界可大了，你有俩闺女呢，你怕什么？”
秦荣听了高兴的笑眯了眼睛：“嗯，听俺闺女的，妈以后等你养我！”
吃晚饭的时候，夏小琴听夏东远跟二嫂聊天，说起来七里路那边，新开了一家青城最大的游戏厅，这两天那里人特别多。
夏小琴想起要去南方进货，还要带妈妈出去玩，第二天中午睡醒就去了七里路，那家游戏厅是在招人，夏小琴通过了面试。
这种游戏机和王小甜干的那家差不多，不过是游戏机上面加了圈闪烁的灯光，拍起来比较漂亮，十块钱拍一次，闪出很多卡牌，各种奖励和现金，现场兑换，还有个领奖台上摆满了奖品。
早上十点上班晚上八点下班，很多时候那些人能玩到十点，每个月工资三百，在青城很少️这么高，王小甜那家的工资才两百二。
夏小琴上班的时候，踫到了刘斌的妈妈，刘妈妈很惊讶的问：“小琴？你不是去南方打工了吗？”
“姨，刚下班吗？前几天就回来了，在那边不适应，吃不习惯还太累，想家想的不行，就跑回来啦！”夏小琴笑嘻嘻的抱着刘妈妈的胳膊，随口编写理由。
“太累了就不干了么，你去哪呢？去俺家玩吧，小斌这会应该在家吃饭！”刘妈妈邀请夏小琴去家里玩。
夏小琴帮着刘妈妈把袖子上的灰拍了拍，不知道在工地上哪里蹦的：“我去上班呢，快迟到啦，哪天休假了，我去找你玩呀！”
刘妈妈也拍了拍胳膊，笑着摸摸夏小琴的手说：“怎么才回来就上班了？在哪上班呢？”
夏小琴拉了拉背着的布包：“就七里路新开的游戏厅，工资还行先干着！”
回来这么多天不是没想过刘斌，那天那个女孩挎着刘斌的胳膊，在夏小琴的脑海里经常浮现，每天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来，心里都会绞痛，就算被打的时候，躺在地上，都会想起刘斌。
可是，想有什么用呢，他不喜欢她！
刘斌不喜欢夏小琴，她除了忍着，能怎么样呢！
夏小琴在游戏厅看到刘斌拍打键盘的时候，刚抽时间吃完晚饭，阿杜站在他的旁边，在她看管的十台游戏机对面。
她就站在自己的游戏机旁边，上分端饮料送牌子报奖励，装作没有看到他们。
下班的路上默默跟在刘斌阿杜身后，他们没问她怎么回来了，她也没问为什么来找她。
夏小琴不知道该给刘斌说什么，也不知道该给阿杜聊什么，他们有时一起来，有时刘斌自己来玩几局，放点零食饮料自己就走了。
夏东远的工作调到了十里路的青城大厦，二嫂王慧家住在粮食局家属院，爸爸是个老干部。
二哥给领导开车，工作很不错，夏小琴攒了两个多月的工资都交给了秦荣。
夏小琴提出去南方倒书的时候，秦荣说大嫂二嫂都怀孕了，年底年初家里会有两个孩子降生，夏小琴知道妈妈的意思，暂时放弃了去倒书的想法。
王小甜从闫县回来了，比原来更是漂亮了许多，小皮包小高跟皮鞋漂亮的烫发，睫毛被卷的长长的。
夏小琴第一次知道睫毛也可以涂抹黑色的液体，还有小盒子里的几种颜色的膏状口红，这些是在南方王艳李霞的包里也没见过的。
王小甜要请刘斌吃饭，夏小琴觉得她是想见阿杜，夜市上吃烤肉喝啤酒，王小甜的变化，让阿杜看起来很不开心。
刘斌还是和以前那样，满嘴的胡说八道，你永远不知道他那句是真的，那句是假的，夏小琴不在像以前那样，认真分析他每一句话。
邱哥家还是老样子，他正在弹吉他，见到夏小琴非常高兴，问着夏小琴去打工的事情。
能说的只能是给妈妈秦荣说的一样，还拉开裤子给他们比划着那里的伤痕，高声谈论着她怎么在火车上卖书，得瑟她赚了那么多钱。
王小甜拉着夏小琴的胳膊问打架的细节，夏小琴装作不好意思的低头，像是刚才说错了话。
邱哥和阿杜都在说夏小琴运气好，不然被抓到肯定没那么容易回来，觉得她很厉害，那种情况还能想着卖书赚钱。
刘斌一直在沉默，看起来有点不高兴，没打招呼就走了，也没有回来。
听着夏小琴讲故事：“去了那个酒店挺好的，可是人家要会普通话或者客家话，我不会就只能学了在去，过完年想着先找个活干吧！”
“就去了村子旁边的食品厂，弄外面的纸盒子包装，倒是不太累，就是宿舍里几个福市那边的女孩太坏了，老是用我的东西偷吃我的零食！”
“前两天她们还找我要钱花，本来想忍到发工资就不干了，最后没忍住，就和她们打了一架，开始她们人多吃亏了，晚上气的睡不着，就拿缸子把睡在旁边的女孩头打破了，只能跑了！”
秦荣看着夏小琴换衣服的时候就遮遮掩掩，这时候问：“打你哪了？我看看！”
夏小琴伸出小手臂和小腿给秦荣看，嬉皮笑脸的吹牛：“开始吃亏了，后面打回来了，头都砸的满脸血，她们人多打不过，只能跑回来了！”
秦荣的眼泪让夏小琴有点慌，跪坐在床上披头散发的抱住秦荣的胳膊：“妈，妈真没事，你还不知道我的脾气吗？我是能吃亏的？”
二嫂王慧也哭着说：“咱再不出去了，在家哪能没你吃的？跑去干什么，你二哥去都吃了亏，被扣了工资，你个小女孩去不就让人欺负吗！”
夏小琴眼泪汪汪的笑着：“本来都没事，你俩哭的好像我很可怜，真没吃亏，本来还挺高兴的，别哭啦！”
正说着突然想起来：“妈，妈，大衣递给我！”
秦荣还没擦干眼泪，王慧把仍在盆子里，准备洗的大衣递给夏小琴。
大衣内衬里掏出四百多，夏小琴笑的合不拢嘴，边给妈妈二嫂讲着怎么跑到了村子里，怎么找的旅店，怎么打了一夜的蟑螂，怎么找到的书棚，怎么在火车上卖的书。
这些没什么不能讲的，秦荣和王慧看着夏小琴眉飞色舞，讲着兵哥哥田小庄和赵大叔，讲她怎么让人家多买书。
夏小琴爬上自己的床就睡着了，妈妈秦荣给她铺了电热毯，被窝里暖和极了。
秦荣哭笑不得的把等关了，抹黑走到床前把手伸进被子里，感受到里面的热度，把开关的温度调小了才下了楼。
王慧把夏小琴的脏衣服泡在水里，戴着手套准备搓洗，秦荣连忙让她进屋里，推来推去的两个人一起给夏小琴洗了衣服挂起来。
夏小琴睡到十点多才睁开眼，青城的冬天还没走远，初春比南方的冬天冷多了。
胸口还在隐隐作痛，晚上姿势不对就会疼醒，昨天半夜睁着眼睛躺了很久，才敢相信自己真的回来了，南方的经历像是做了一场噩梦。
晚上趁着秦荣不在家，夏小琴在王慧的屋里洗了澡，王慧答应帮她隐瞒胸前的淤青，带她去了二门诊部开了药，晚上下班回来会帮她擦药。
秦荣认识的人，在青年市场新盖的门面房开书屋，夏小琴剩下的一百三十三本，除了页面模糊封皮破烂，还有留下夏小琴喜欢的，卖出去一百一十二本，有的六块有五块的，加上明星画报，卖了七百四十块。
火车上的钱还给了夏东远，五百块还给了夏大琴，给了秦荣两百，夏小琴自己留了不到一百块，连夏东远算了帐都动了心。
秦荣让夏小琴等段时间，打算给夏小琴开书屋，夏东远正在调动工作，若是不成就让夏东远陪着夏小琴去南方倒书卖。
夏小琴知道夏木林在二哥结婚之后，就没在给家里钱，夏明远过自己的小日子，从来不管家里的事情，自己做生意也赔了不少，妈妈手里应该没钱了。
养伤的日子很是幸福和快乐，也没想着去找谁玩，只在家里躺着看小说。
夏小琴很少这样在家里呆着，妈妈秦荣以前上班很忙，也很少和妈妈这样相处过。
晚上看小说看的通宵早晨不起床，妈妈会做好饭端上上楼，看着她吃完在把碗筷端走，夏小琴不知道是不是二嫂没有保守胸口也有伤的秘密，妈妈和二哥少有的纵容她睡懒觉。
夏小琴和妈妈唠嗑才知道，年前二嫂在楼下洗被罩的时候，大嫂赵梅在楼上嗑瓜子，把瓜子皮扔到楼下二嫂的洗衣盆里。
二哥看到了不愿意，找赵梅理论，大哥二哥差点打起来，夏盛盛拦着二哥哭坏了嗓子，大哥大嫂过年都住在娘家没有回来。
夏小琴撇撇嘴说：“长得漂亮有什么用，脑子坏了才干那种事，被逮住了还不赔礼道歉，让兄弟俩为她打起来，她就舒服了？”
“妈，你管他们干什么？你跟着生气没意思，人家在外面吃香的喝辣的，还回来跟你哭穷，他们理发店赚不赚钱，我在那呆过，我能不知道？”
“二哥结婚就拿了两百块，俺姐双职工下岗了还给了一千呢，大哥早忘了二哥帮他打架工作都差点丢了吧，你还为他生气？能气的过来吗？”
秦荣听了夏小琴的话，怅然的摸摸她的头：“俺闺女长大了，说的有道理！”
夏小琴挽着秦荣吹牛：“妈，有我呢，等我多赚点钱，带你出去玩，外面世界可大了，你有俩闺女呢，你怕什么？”
秦荣听了高兴的笑眯了眼睛：“嗯，听俺闺女的，妈以后等你养我！”
吃晚饭的时候，夏小琴听夏东远跟二嫂聊天，说起来七里路那边，新开了一家青城最大的游戏厅，这两天那里人特别多。
夏小琴想起要去南方进货，还要带妈妈出去玩，第二天中午睡醒就去了七里路，那家游戏厅是在招人，夏小琴通过了面试。
这种游戏机和王小甜干的那家差不多，不过是游戏机上面加了圈闪烁的灯光，拍起来比较漂亮，十块钱拍一次，闪出很多卡牌，各种奖励和现金，现场兑换，还有个领奖台上摆满了奖品。
早上十点上班晚上八点下班，很多时候那些人能玩到十点，每个月工资三百，在青城很少️这么高，王小甜那家的工资才两百二。
夏小琴上班的时候，踫到了刘斌的妈妈，刘妈妈很惊讶的问：“小琴？你不是去南方打工了吗？”
“姨，刚下班吗？前几天就回来了，在那边不适应，吃不习惯还太累，想家想的不行，就跑回来啦！”夏小琴笑嘻嘻的抱着刘妈妈的胳膊，随口编写理由。
“太累了就不干了么，你去哪呢？去俺家玩吧，小斌这会应该在家吃饭！”刘妈妈邀请夏小琴去家里玩。
夏小琴帮着刘妈妈把袖子上的灰拍了拍，不知道在工地上哪里蹦的：“我去上班呢，快迟到啦，哪天休假了，我去找你玩呀！”
刘妈妈也拍了拍胳膊，笑着摸摸夏小琴的手说：“怎么才回来就上班了？在哪上班呢？”
夏小琴拉了拉背着的布包：“就七里路新开的游戏厅，工资还行先干着！”
回来这么多天不是没想过刘斌，那天那个女孩挎着刘斌的胳膊，在夏小琴的脑海里经常浮现，每天都会不由自主的想起来，心里都会绞痛，就算被打的时候，躺在地上，都会想起刘斌。
可是，想有什么用呢，他不喜欢她！
刘斌不喜欢夏小琴，她除了忍着，能怎么样呢！
夏小琴在游戏厅看到刘斌拍打键盘的时候，刚抽时间吃完晚饭，阿杜站在他的旁边，在她看管的十台游戏机对面。
她就站在自己的游戏机旁边，上分端饮料送牌子报奖励，装作没有看到他们。
下班的路上默默跟在刘斌阿杜身后，他们没问她怎么回来了，她也没问为什么来找她。
夏小琴不知道该给刘斌说什么，也不知道该给阿杜聊什么，他们有时一起来，有时刘斌自己来玩几局，放点零食饮料自己就走了。
夏东远的工作调到了十里路的青城大厦，二嫂王慧家住在粮食局家属院，爸爸是个老干部。
二哥给领导开车，工作很不错，夏小琴攒了两个多月的工资都交给了秦荣。
夏小琴提出去南方倒书的时候，秦荣说大嫂二嫂都怀孕了，年底年初家里会有两个孩子降生，夏小琴知道妈妈的意思，暂时放弃了去倒书的想法。
王小甜从闫县回来了，比原来更是漂亮了许多，小皮包小高跟皮鞋漂亮的烫发，睫毛被卷的长长的。
夏小琴第一次知道睫毛也可以涂抹黑色的液体，还有小盒子里的几种颜色的膏状口红，这些是在南方王艳李霞的包里也没见过的。
王小甜要请刘斌吃饭，夏小琴觉得她是想见阿杜，夜市上吃烤肉喝啤酒，王小甜的变化，让阿杜看起来很不开心。
刘斌还是和以前那样，满嘴的胡说八道，你永远不知道他那句是真的，那句是假的，夏小琴不在像以前那样，认真分析他每一句话。
邱哥家还是老样子，他正在弹吉他，见到夏小琴非常高兴，问着夏小琴去打工的事情。
能说的只能是给妈妈秦荣说的一样，还拉开裤子给他们比划着那里的伤痕，高声谈论着她怎么在火车上卖书，得瑟她赚了那么多钱。
王小甜拉着夏小琴的胳膊问打架的细节，夏小琴装作不好意思的低头，像是刚才说错了话。
邱哥和阿杜都在说夏小琴运气好，不然被抓到肯定没那么容易回来，觉得她很厉害，那种情况还能想着卖书赚钱。
刘斌一直在沉默，看起来有点不高兴，没打招呼就走了，也没有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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