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天造草昧
夏小琴看着夏东远，把辣子一脚踢翻在楼梯下面，扑过去对着辣子拳打脚踢，成子他们也扑过去追打夏东远。
李亮和梅子跟着过去拉成子，梅子大声喊着：“别打，别打了，小琴她哥了！”
曹和阿忆也过去，拉开扑向夏东远的两个少年，阿忆大声吆喝：“别动手，自己人！”
夏小琴看不清楚辣子怎么样，李亮推着夏东远说：“哥，都认识的，回去吧，小琴！赶快回家！”
柳文文在放声大哭，人群围的密密麻麻，小燕在夏小琴旁边说：“快去拉你哥回家，在打起来就拉不住了！”
夏东远被李亮阿忆推着走远，夏小琴连忙拉着柳文文跟过去。
拐出教堂下面的小路，李亮和阿忆就看到夏小琴被夏东远踢在屁股上差点摔倒，阿忆想上前被李亮拉住，两人看着夏小琴被夏东远踢的一路小跑。
夏小琴跪在夏大琴家客厅，夏东远生气的在里面房间大声骂她：“夏小琴，你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拉你都不知道躲？”
柳涛是个脾气特别好的人，轻声慢语的劝着：“她才多大，什么都不懂，能经得起你打？”
柳文文好奇的趴在沙发上，看低着头的小姨悄声问：“疼不疼？”
夏小琴摇摇头，夏大琴走出来拿了个柳文文的小褥子，让夏小琴垫在膝盖下面，生气的问：“那些人是谁了？”
夏东远在里面想要出来，被柳涛拦住，大声喊着：“死妮子跟着他男同学去教堂，那是她个小女孩能去的？被人拉到山上打死都没人管！”
“整天看着就她最能，青年市场小混混拉住她的手，还在哪笑呢！就是傻子，欠打，咱妈整天不知道忙什么，不打改了就不行！”
柳涛和夏大琴把要出来的夏东远推回去，夏大琴大声说：“打也是让咱妈打，你打她干什么？她能经得起你打？”
“你脸上这是怎么了？”柳涛惊讶的问。
夏东远气呼呼的说：“不知道让谁打了一拳，她男同学给拉住了，不行，我得去找他，看他再敢找这个死妮子！”
柳涛拦不住夏东远，夏大琴追着给他送了大棉袄，两个人出了房间，夏东远还踢了夏小琴一脚。
夏小琴被踢的趴在沙发上，一会想着夏东远被打，柳涛可怎么办，一会想着夏东远鼻青脸肿的回来有点想笑，又想着夏东远被打了，她是不是要被打的死去活来。
夏大琴回来拍了下夏小琴的头，很不高兴的说：“就你会惹事，看咱妈打不死你！”
柳文文拿出来麻花给夏小琴吃，端来水给夏小琴喝，夏小琴刚坐在沙发上，夏大琴出来就拉她：“赶快跪好，你哥回来看到了，我可拦不住了！”
夏小琴只好再次跪在小褥子上，还把小褥子叠起来，看着厚实一些跪坐在上面。
柳文文一会进里屋，给夏大琴说教堂里在发可小的饼子，一会出来靠在夏小琴身上，磕开瓜子把瓜子仁喂给夏小琴。
夏东远和柳涛没找到人回来，夏小琴心里轻松了许多，她觉得不管谁打谁，亲哥被打和朋友被亲哥打，都不是什么好事。
夏小琴跟在夏东远的后面往家里走，不时的想着回去肯定要挨打，是不是可以偷偷跑了，想着秦荣竖着眉毛瞪着眼睛，就觉得跑了也没用，早晚回去都逃不了这顿打。
家里黑灯瞎火的没有人，夏明远带着老婆孩子不知道去了哪里，秦荣也没在家，让夏小琴有些庆幸，很乖巧的拿出作业，装作在认真学习。
夏东远没搭理夏小琴，回了楼上自己的房间。
这件事情夏小琴觉得很对不起辣子，去了李亮家问起，他们不管谁都说没事，已经过去了。
可是李亮阿忆他们总把这件事告诉不知道的人，狗子彤子每次都笑夏小琴，跟着李亮阿忆学着，夏东远怎么一步一踢让夏小琴一路小跑。
东子专门给夏小琴写了信，问她那天回去有没有被打，是怎么被打的，说他很无聊，让告诉他开心开心。
夏小琴的回信写了李亮他们怎么谈恋爱，嘲笑东子当兵回来，就会成为夏东远那样的老大难，找不到媳妇没人要，看着别人抱孩子气死他。
东子和夏小琴的通信，在他当兵期间从来没断过，她有两个鞋盒，放满了和哥哥们的信。
夏小琴觉得过年总会很不顺利，1991年的大年初六，夏明远不知道在哪里和人打架，右边眼睛被打的快要爆出来了。
赵梅带着小侄子盛盛回了娘家，夏东远跟着夏明远几天都没回家，夏小琴年三十那天，还是通宵在狗子家玩，秦荣说了，过完年给她算总账。
夏明远打架，还是被打了，夏小琴很聪明的在家写寒假作业，不敢惹秦荣生气。
夏小琴初十那天去夏大琴家送东西，拐去李亮家溜达了一下才回家。
家门口蹲着几个青年也没在意，秦荣房间里坐了三个中年男人，着实吓到了夏小琴。
手足无措的看着秦荣跟中年男人哀求，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一百三十六块钱，哭着求男人放过夏东远，夏小琴脑子空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荣不告诉夏小琴家里到底怎么了，只让夏小琴住在夏大琴家，夏大琴和妈妈天天做了好吃的，送去医院不知道在伺候谁。
青年街道和二马路交叉口，对面是花树沟，小燕家住在花树沟旁边的灰家坡，夏小琴在李亮家，听小燕说才知道怎么回事。
夏明远去花家沟打牌输了很多钱，闹起来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顿，他不知道在哪里找了猎枪，带着夏明远闯去了人家家里。
夏东远用军刺伤了打夏明远那人的大腿，夏明远用猎枪打了人家的大门，吓得那人家里老人住了医院，李亮说地主是花树沟和灰家坡的老大。
李亮告诉夏小琴，她们家会赔很多钱，不然夏明远夏东远会被抓起来，工作也会保不住。
夏小琴从初七那天就没见过两个哥哥，现在都过了十五，他们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秦荣和夏大琴连日奔波在医院，柳涛会做好几个人的饭，还会帮着医院的人做好吃的。
夏小琴没有贪吃送医院饭里的肉和鸡蛋，她看到了秦荣的憔悴，夏大琴的辛苦，也听到了她们哭着给柳涛诉说，在医院受的委屈。
很久都没见过两个哥哥，见到了夏木林回家，爸爸把楼梯旁边的大水缸放倒以后，从下面拿出几块银圆。
夏小琴看着柳涛带来的人，把银圆吹了口气放在耳边不知道听什么，然后给了秦荣许多钱，她从来没见过那么多拾元。
开学以后，夏小琴根本没心思学习，总想着去上班赚钱。
小学同学陈小玲家在青年市场摆摊卖鞋，她初中只上了两年，就去了染织厂上班，她爸爸是矿上的职工，长年有病卧床交不起学费。
夏小琴跟着陈小玲上了两天班，她学过缝纫有证书，被分配去学习厂里新买的电动缝纫机。
电动缝纫机听说很贵，脚尖轻点轻轻推着把布片送过去，比老缝纫机好用还很快。
染织厂在青城市和黄沙镇之间的马路边，做公交车回到青城市，还要转车才能做到青年站。
秦荣知道夏小琴旷课，还找到了工作，没有打她也没有在强制她上学，给她办理了退学手续。
工厂的车间非常大，食堂的饭菜也还可以，好多年龄很大的妇女，新招的年龄小的女孩，整天这边吵完那边吵，时不时还有人揪着头发打架。
夏小琴天天乐呵呵的做裤子，看热闹听家长里短，早晨瞌睡的睁不开眼赶厂车，下午有时会加班，只能自己做公交车回家。
早出晚归的日子，只有周末休息一天，从新鲜好玩到累的不想说话，心里开始怀念上学看小说，到处溜达的美好时光。
小燕家在青年街大马路路口对面，开了家小卖部，是矿上新盖好的家属楼，门面小的只能放下两个货架一个柜台。
李亮常陪着小燕在小卖部，夏小琴上下班的时候总会看一眼，他们在的时候就会跑过去说几句话，聊一聊曹阿忆狗子他们。
早上八点到十二点，中午两点到六点，晚上七点到八点半，不加班到家七点多，加班到家十点，夏小琴在夏天的时候，开始请假和旷班。
夏小琴本来就爱睡懒觉，清晨起不来睡不醒，中午没地方午睡，下午更是难熬，手指被电动缝纫机刺穿了几次，晚上回家倒头就睡。
秦荣也不问夏小琴为什么没上班，还会做些好吃的，也不管她去哪里玩。
夏大琴的同学在五金厂，说那里盖了新厂房，要招正式工，染织厂只是临时工，问夏小琴要不要去。
五金厂也是坐着，用电焊焊接电子元件，戴着护眼罩，在电路板上点接线路，夏小琴学的很快，这里要比染织厂轻松很多，不用赶工还不用加班。
从青年街和二马路交叉口，穿过过铁道的石桥洞，走十几分钟就能到三里路，过了小软桥就是五金厂。
王小甜是个比王小弦还漂亮的女孩，骑着女士自行车从夏小琴身边路过，停下来问要不要带她。
夏小琴高兴的跳到后座上，两人结伴上班下班，还和车间的陈小静熟悉了起来。
王小弦找到五金厂，坐在夏小琴身边，好奇的看着车间，觉得夏小琴能焊接电路板很神奇。
陈小静连忙拿过来护眼罩，告诉王小弦不能直接看焊接，她俩很快就聊起来。
李亮和梅子跟着过去拉成子，梅子大声喊着：“别打，别打了，小琴她哥了！”
曹和阿忆也过去，拉开扑向夏东远的两个少年，阿忆大声吆喝：“别动手，自己人！”
夏小琴看不清楚辣子怎么样，李亮推着夏东远说：“哥，都认识的，回去吧，小琴！赶快回家！”
柳文文在放声大哭，人群围的密密麻麻，小燕在夏小琴旁边说：“快去拉你哥回家，在打起来就拉不住了！”
夏东远被李亮阿忆推着走远，夏小琴连忙拉着柳文文跟过去。
拐出教堂下面的小路，李亮和阿忆就看到夏小琴被夏东远踢在屁股上差点摔倒，阿忆想上前被李亮拉住，两人看着夏小琴被夏东远踢的一路小跑。
夏小琴跪在夏大琴家客厅，夏东远生气的在里面房间大声骂她：“夏小琴，你就是个没脑子的蠢货，拉你都不知道躲？”
柳涛是个脾气特别好的人，轻声慢语的劝着：“她才多大，什么都不懂，能经得起你打？”
柳文文好奇的趴在沙发上，看低着头的小姨悄声问：“疼不疼？”
夏小琴摇摇头，夏大琴走出来拿了个柳文文的小褥子，让夏小琴垫在膝盖下面，生气的问：“那些人是谁了？”
夏东远在里面想要出来，被柳涛拦住，大声喊着：“死妮子跟着他男同学去教堂，那是她个小女孩能去的？被人拉到山上打死都没人管！”
“整天看着就她最能，青年市场小混混拉住她的手，还在哪笑呢！就是傻子，欠打，咱妈整天不知道忙什么，不打改了就不行！”
柳涛和夏大琴把要出来的夏东远推回去，夏大琴大声说：“打也是让咱妈打，你打她干什么？她能经得起你打？”
“你脸上这是怎么了？”柳涛惊讶的问。
夏东远气呼呼的说：“不知道让谁打了一拳，她男同学给拉住了，不行，我得去找他，看他再敢找这个死妮子！”
柳涛拦不住夏东远，夏大琴追着给他送了大棉袄，两个人出了房间，夏东远还踢了夏小琴一脚。
夏小琴被踢的趴在沙发上，一会想着夏东远被打，柳涛可怎么办，一会想着夏东远鼻青脸肿的回来有点想笑，又想着夏东远被打了，她是不是要被打的死去活来。
夏大琴回来拍了下夏小琴的头，很不高兴的说：“就你会惹事，看咱妈打不死你！”
柳文文拿出来麻花给夏小琴吃，端来水给夏小琴喝，夏小琴刚坐在沙发上，夏大琴出来就拉她：“赶快跪好，你哥回来看到了，我可拦不住了！”
夏小琴只好再次跪在小褥子上，还把小褥子叠起来，看着厚实一些跪坐在上面。
柳文文一会进里屋，给夏大琴说教堂里在发可小的饼子，一会出来靠在夏小琴身上，磕开瓜子把瓜子仁喂给夏小琴。
夏东远和柳涛没找到人回来，夏小琴心里轻松了许多，她觉得不管谁打谁，亲哥被打和朋友被亲哥打，都不是什么好事。
夏小琴跟在夏东远的后面往家里走，不时的想着回去肯定要挨打，是不是可以偷偷跑了，想着秦荣竖着眉毛瞪着眼睛，就觉得跑了也没用，早晚回去都逃不了这顿打。
家里黑灯瞎火的没有人，夏明远带着老婆孩子不知道去了哪里，秦荣也没在家，让夏小琴有些庆幸，很乖巧的拿出作业，装作在认真学习。
夏东远没搭理夏小琴，回了楼上自己的房间。
这件事情夏小琴觉得很对不起辣子，去了李亮家问起，他们不管谁都说没事，已经过去了。
可是李亮阿忆他们总把这件事告诉不知道的人，狗子彤子每次都笑夏小琴，跟着李亮阿忆学着，夏东远怎么一步一踢让夏小琴一路小跑。
东子专门给夏小琴写了信，问她那天回去有没有被打，是怎么被打的，说他很无聊，让告诉他开心开心。
夏小琴的回信写了李亮他们怎么谈恋爱，嘲笑东子当兵回来，就会成为夏东远那样的老大难，找不到媳妇没人要，看着别人抱孩子气死他。
东子和夏小琴的通信，在他当兵期间从来没断过，她有两个鞋盒，放满了和哥哥们的信。
夏小琴觉得过年总会很不顺利，1991年的大年初六，夏明远不知道在哪里和人打架，右边眼睛被打的快要爆出来了。
赵梅带着小侄子盛盛回了娘家，夏东远跟着夏明远几天都没回家，夏小琴年三十那天，还是通宵在狗子家玩，秦荣说了，过完年给她算总账。
夏明远打架，还是被打了，夏小琴很聪明的在家写寒假作业，不敢惹秦荣生气。
夏小琴初十那天去夏大琴家送东西，拐去李亮家溜达了一下才回家。
家门口蹲着几个青年也没在意，秦荣房间里坐了三个中年男人，着实吓到了夏小琴。
手足无措的看着秦荣跟中年男人哀求，翻箱倒柜的找出来一百三十六块钱，哭着求男人放过夏东远，夏小琴脑子空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秦荣不告诉夏小琴家里到底怎么了，只让夏小琴住在夏大琴家，夏大琴和妈妈天天做了好吃的，送去医院不知道在伺候谁。
青年街道和二马路交叉口，对面是花树沟，小燕家住在花树沟旁边的灰家坡，夏小琴在李亮家，听小燕说才知道怎么回事。
夏明远去花家沟打牌输了很多钱，闹起来被人狠狠的揍了一顿，他不知道在哪里找了猎枪，带着夏明远闯去了人家家里。
夏东远用军刺伤了打夏明远那人的大腿，夏明远用猎枪打了人家的大门，吓得那人家里老人住了医院，李亮说地主是花树沟和灰家坡的老大。
李亮告诉夏小琴，她们家会赔很多钱，不然夏明远夏东远会被抓起来，工作也会保不住。
夏小琴从初七那天就没见过两个哥哥，现在都过了十五，他们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秦荣和夏大琴连日奔波在医院，柳涛会做好几个人的饭，还会帮着医院的人做好吃的。
夏小琴没有贪吃送医院饭里的肉和鸡蛋，她看到了秦荣的憔悴，夏大琴的辛苦，也听到了她们哭着给柳涛诉说，在医院受的委屈。
很久都没见过两个哥哥，见到了夏木林回家，爸爸把楼梯旁边的大水缸放倒以后，从下面拿出几块银圆。
夏小琴看着柳涛带来的人，把银圆吹了口气放在耳边不知道听什么，然后给了秦荣许多钱，她从来没见过那么多拾元。
开学以后，夏小琴根本没心思学习，总想着去上班赚钱。
小学同学陈小玲家在青年市场摆摊卖鞋，她初中只上了两年，就去了染织厂上班，她爸爸是矿上的职工，长年有病卧床交不起学费。
夏小琴跟着陈小玲上了两天班，她学过缝纫有证书，被分配去学习厂里新买的电动缝纫机。
电动缝纫机听说很贵，脚尖轻点轻轻推着把布片送过去，比老缝纫机好用还很快。
染织厂在青城市和黄沙镇之间的马路边，做公交车回到青城市，还要转车才能做到青年站。
秦荣知道夏小琴旷课，还找到了工作，没有打她也没有在强制她上学，给她办理了退学手续。
工厂的车间非常大，食堂的饭菜也还可以，好多年龄很大的妇女，新招的年龄小的女孩，整天这边吵完那边吵，时不时还有人揪着头发打架。
夏小琴天天乐呵呵的做裤子，看热闹听家长里短，早晨瞌睡的睁不开眼赶厂车，下午有时会加班，只能自己做公交车回家。
早出晚归的日子，只有周末休息一天，从新鲜好玩到累的不想说话，心里开始怀念上学看小说，到处溜达的美好时光。
小燕家在青年街大马路路口对面，开了家小卖部，是矿上新盖好的家属楼，门面小的只能放下两个货架一个柜台。
李亮常陪着小燕在小卖部，夏小琴上下班的时候总会看一眼，他们在的时候就会跑过去说几句话，聊一聊曹阿忆狗子他们。
早上八点到十二点，中午两点到六点，晚上七点到八点半，不加班到家七点多，加班到家十点，夏小琴在夏天的时候，开始请假和旷班。
夏小琴本来就爱睡懒觉，清晨起不来睡不醒，中午没地方午睡，下午更是难熬，手指被电动缝纫机刺穿了几次，晚上回家倒头就睡。
秦荣也不问夏小琴为什么没上班，还会做些好吃的，也不管她去哪里玩。
夏大琴的同学在五金厂，说那里盖了新厂房，要招正式工，染织厂只是临时工，问夏小琴要不要去。
五金厂也是坐着，用电焊焊接电子元件，戴着护眼罩，在电路板上点接线路，夏小琴学的很快，这里要比染织厂轻松很多，不用赶工还不用加班。
从青年街和二马路交叉口，穿过过铁道的石桥洞，走十几分钟就能到三里路，过了小软桥就是五金厂。
王小甜是个比王小弦还漂亮的女孩，骑着女士自行车从夏小琴身边路过，停下来问要不要带她。
夏小琴高兴的跳到后座上，两人结伴上班下班，还和车间的陈小静熟悉了起来。
王小弦找到五金厂，坐在夏小琴身边，好奇的看着车间，觉得夏小琴能焊接电路板很神奇。
陈小静连忙拿过来护眼罩，告诉王小弦不能直接看焊接，她俩很快就聊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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