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眼里有光
团委办公室窗明几净，几盆绿植点缀着宁静的氛围，姚卉将办公环境打理的井井有条，有个能干又养眼的美女在眼前晃，陈德荣颇觉宝刀不老，精神头十足。
当当当…敲门声响起的同时，来人已进屋子，“是子涵哪，快坐，陪我聊聊。”陈德荣本来无事，正观美色炼心神呢。
姚卉粲然一笑，与张子涵眼神一打叉便明白他们有事要谈，于是道“陈书记，我有点事先走了，你们慢聊”，轻轻把门带上。
“陈书记，姚干事这么聪明伶俐，窝在团委实在有些屈才，我想请她到公司任职怎样？”张子涵没有直奔主题，却是扯闲篇，这样随心的聊天，足见两人熟络到家并不见外。
“你那里能人够多了，没必要挖我的墙角吧？”陈德荣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跟我来什么弯弯绕？直说有什么事吧。”
“我这点小心思瞒不过您老的法眼”，张子涵竹筒倒豆子般把租房开员工食堂的事一说。
“这事涉及门面房的管理，需要分管副院长金文祥首肯，当然我可以出面协调。”陈德荣道，“那处店面本来就是开饭店的，后来经营不善退租了。你可要考虑清楚，重新装修、聘请厨师和员工花费不菲，别把创业赚的钱都搭进去啊。”
有几百万资金打底，张子涵做事就可以放开点手脚了，“经营模式和成本核算我都研究过了，毕竟主要是考虑员工福利，金院长那边我直接去找不大方便吧？”
“你有衡量就好，刘、金两位院长都很看好你的公司发展，我居间说项问题不大。”陈德荣心思没放在这事上，很快就转了话题。“转眼就是新年了，蓝盾要抓紧研发测试才能赶上正式发售啊！另外，上次的采访只是打前站，新年新节目——创业加速度，省市电视台安排联动播出，你准备好出镜补镜头，元旦节后节目组会联系你。”
“原来上次播的20秒只是试水预热啊，我说怎么那么太监。”张子涵笑道。
“？什么？”
“太监就是短啊。我说漏嘴了，您别介意。”
张子涵现在只觉得事情千头万绪，时间严重不够用，叶天羽见他思虑良多，体贴的不多打扰他，忙着与许汉朝、徐玲几人筹备员工食堂的事宜，见了面都是柔情似水的为他减压。
忙完手头的事，疲惫的伸个懒腰，却发觉蓝色字节的房间里，硬件组装机的人都完成任务跑光了，只剩林菲儿和自己两人了，而她显然是专门在等一个单独相处的契机。
“有事儿要谈？”张子涵走到她面前主动道，话憋着会很难受。
“我心情很不好，能陪陪我吗？”林菲儿低声道。
张子涵一看时间已经晚上10点多了，道“很晚了，明天再说好吗？”
林菲儿轻轻踢了踢他的裤腿，声音有些嘶哑，“我只想和你聊聊天吧，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的。”
张子涵莞尔一笑，这种句式他以前听的太多了，泡妞和被泡通用话术。“好吧，不会就在这里吧？”
“我说开房你也不敢吧？”林菲儿气道，渣男老板一点不省心，渣自己一下都没胆子，还要以身为饵慢慢诱导。
张子涵道“谁说我不敢，走，我订丽都酒店的房间。”
“真的？”
“假的，我怕后宫争宠的美女们把我大卸八块。”
“噗嗤～”林菲儿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我严重怀疑你有收集美女的癖好，那…去操场边待会吧”。
这次张子涵没有拒绝，打架事件引发的纷纷扰扰影响不小，处理不好，参与其中的人都无法全身而退，说清楚也好。
两人一前一后找了块草地坐下，张子涵才注意到她还化了眼妆喷了香水，黑丝美腿，红唇似火，H暗示格外浓烈。
“天冷，喝点酒御寒。”林菲儿从手包里拿出一小瓶轩尼诗干邑200毫升那种。
张子涵心想，“茶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喝归喝，今晚可不能整出幺蛾子。”
“我还以为班长不会答应陪我的…”，林菲儿眼圈有些红，自小到大她总是逞强任性，爸妈也一直宠着，但是过早的放纵，甚至和几任男友上过床，让她的心沧桑麻木。到大学的这段日子，逐渐被张子涵身上的独特魅力吸引，进而无法自拔，她快刀斩乱麻的清理掉以前的恋情，就是希望深爱一场，填补内心的空白，即使如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要抽根烟吗？”张子涵拈着根中华问。
林菲儿摇头道“早就戒了，女人抽烟皮肤会变差，老的快。”说着一扬皓腕，果然肌肤胜雪，不是尼古丁荼毒的模样。
等张子涵要点烟时，她又凑近帮忙，嚓的一声，火苗腾起，映照着粉紫色眼影，黑夜里分外撩人。
“原来是你拿了我的打火机”，拿回来时，两人的手指微微触碰，不过张子涵久经考验，仍然保持镇定，还打算不太晚的话待会给关晓雨和叶天羽问个晚安。
林菲儿打开瓶盖，喝了一口酒，接着递给张子涵，他没有避讳仰脖灌了一大口，口红的香味和酒一起涌入喉中，夹杂着广陵冬夜的冷风。
两人酒量都不错，眨眼清空了轩尼诗，林菲儿的身体不经意间依偎向张子涵怀里，侧向的视角更凸显傲人的挺拔。轻轻拂过还有些微痕迹的脸庞，张子涵叹息一声道“还疼吗？”
“没什么感觉了，谢谢你帮我出头，要不还不知道怎么收场。”林菲儿想半躺进身边男人温暖的怀抱，却被张子涵巧妙的用胳膊挡住了。
于是她坐直身子，开始聊起记忆中的往事，“那天那个男生是我的初恋，虽然后来我又谈了几个男朋友，但他不想放弃。我们父母都是沪城的生意人，他其实对我很痴情，总是尽量满足我的无理要求。高中时我想买个手机，他就拿出所剩无几的压岁钱和零花钱给我买了市面上最好的手机，当晚我就去了他家。”
“你会不会认为我不知廉耻？”
“没有。那时你们是恋人关系，青年人情到浓时，冲动也是难免的。”
“我就知道你能理解我包容我。”
“为什么这样说？”
“我感知得到你身上那种成熟男人的特质，与青涩少年截然不同，唯有经历过才明白其中的可贵之处。”
“哦～你倒是阅历丰富”，张子涵将剩余的酒一口饮尽道。
“我一心想与他相守一生，对他千依百顺。后来，有次情人节前夜，我打扮的特别用心，想把自己作为礼物送到他面前。结果我看到他拥着一名女生去开了房，事后我去查了他们是那家旅馆的常客，屡次厮混惫夜不回家。”说到这里，她呼吸急促的咳嗽起来，一把抢过张子涵手上的烟，猛吸几口，才平静下来。
“我没有揭穿他们，但是从此以后我就放纵自己，和小姐妹们喝酒唱歌，男朋友也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是我再没有当初那种恋爱的感觉，就如同行尸走肉，直到遇见你，我又迷恋上了你。”林菲儿说到这里，眼里的灰暗才慢慢褪去，绽放出一点光。“我是不是很渣？我就是贱女人啊！”
“确实很渣。”张子涵了解这样的女人，一旦否定自我，就无底线的自渎，越陷越深。
“这便是他闹事的原因，曾经跟他好过的女人，便无法容忍再和别人恋爱。不过，我还做过更渣的糗事。”林菲儿似乎认命了，非要把所有黑历史都告诉眼前这个男人。“高三那年，我认识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他很有钱，对我也很包容，但是他有家庭，儿子都跟我差不多大了。我倒不是图他的钱，因为我家里给我的足够用了，只是感觉和他在一起很安心有依靠。”
“后来他为你离婚了？”张子涵平静的问。
“没有，他家庭观念很强，我要多少钱都可以，但他不离婚。我跟他老婆都很熟悉，有时还一个桌上打麻将。”林菲儿酒未醉情已醉，妖艳的眸边还闪着泪光。
“唉(╥ω╥`)”张子涵长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听烦了？鄙视我了吧？”林菲儿颓废的苦笑道。
“我是想，你声色犬马混的那么颓，都能考上大学，老子费了牛大的劲才摸到大学门槛。”张子涵半开玩笑的道。
“呵呵呵～”林菲儿抽泣着笑出声来，狠狠拧了一把张子涵，道“那种情况没人能考出成绩，爸妈给了20万择校费才进来。”
“上大学后，我想彻底斩断以前的纠葛，重新做自己，认真读书学习，再也不相信感情。结果又遇上了你，让我着迷…”林菲儿声如梦呓。说着，再次倒向张子涵。
这下张子涵没有闪躲，给了她一个坚实的肩膀作为依靠，任何努力奋斗的人都值得敬佩，任何有真爱的女子都值得呵护，即使你给不了她完全的爱情，那么鼓励一下也好，让她能够体会烟火因你皆璀璨，岁月因你皆光明的顿悟。
“好些了吗？不过我能给你的，除了理解、包容，别的实在很有限，因为我也是渣男，有些事看的还没你透彻。想谈恋爱，我不适合你的，别再徒然受伤害了。”张子涵踩灭烟头，笑着说道。
林菲儿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半晌后道“我知道你是渣男，但是我喜欢的那种男人，你能渣我一回吗？”
当当当…敲门声响起的同时，来人已进屋子，“是子涵哪，快坐，陪我聊聊。”陈德荣本来无事，正观美色炼心神呢。
姚卉粲然一笑，与张子涵眼神一打叉便明白他们有事要谈，于是道“陈书记，我有点事先走了，你们慢聊”，轻轻把门带上。
“陈书记，姚干事这么聪明伶俐，窝在团委实在有些屈才，我想请她到公司任职怎样？”张子涵没有直奔主题，却是扯闲篇，这样随心的聊天，足见两人熟络到家并不见外。
“你那里能人够多了，没必要挖我的墙角吧？”陈德荣笑道，“无事不登三宝殿，跟我来什么弯弯绕？直说有什么事吧。”
“我这点小心思瞒不过您老的法眼”，张子涵竹筒倒豆子般把租房开员工食堂的事一说。
“这事涉及门面房的管理，需要分管副院长金文祥首肯，当然我可以出面协调。”陈德荣道，“那处店面本来就是开饭店的，后来经营不善退租了。你可要考虑清楚，重新装修、聘请厨师和员工花费不菲，别把创业赚的钱都搭进去啊。”
有几百万资金打底，张子涵做事就可以放开点手脚了，“经营模式和成本核算我都研究过了，毕竟主要是考虑员工福利，金院长那边我直接去找不大方便吧？”
“你有衡量就好，刘、金两位院长都很看好你的公司发展，我居间说项问题不大。”陈德荣心思没放在这事上，很快就转了话题。“转眼就是新年了，蓝盾要抓紧研发测试才能赶上正式发售啊！另外，上次的采访只是打前站，新年新节目——创业加速度，省市电视台安排联动播出，你准备好出镜补镜头，元旦节后节目组会联系你。”
“原来上次播的20秒只是试水预热啊，我说怎么那么太监。”张子涵笑道。
“？什么？”
“太监就是短啊。我说漏嘴了，您别介意。”
张子涵现在只觉得事情千头万绪，时间严重不够用，叶天羽见他思虑良多，体贴的不多打扰他，忙着与许汉朝、徐玲几人筹备员工食堂的事宜，见了面都是柔情似水的为他减压。
忙完手头的事，疲惫的伸个懒腰，却发觉蓝色字节的房间里，硬件组装机的人都完成任务跑光了，只剩林菲儿和自己两人了，而她显然是专门在等一个单独相处的契机。
“有事儿要谈？”张子涵走到她面前主动道，话憋着会很难受。
“我心情很不好，能陪陪我吗？”林菲儿低声道。
张子涵一看时间已经晚上10点多了，道“很晚了，明天再说好吗？”
林菲儿轻轻踢了踢他的裤腿，声音有些嘶哑，“我只想和你聊聊天吧，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的。”
张子涵莞尔一笑，这种句式他以前听的太多了，泡妞和被泡通用话术。“好吧，不会就在这里吧？”
“我说开房你也不敢吧？”林菲儿气道，渣男老板一点不省心，渣自己一下都没胆子，还要以身为饵慢慢诱导。
张子涵道“谁说我不敢，走，我订丽都酒店的房间。”
“真的？”
“假的，我怕后宫争宠的美女们把我大卸八块。”
“噗嗤～”林菲儿笑的眼睛都眯了起来，“我严重怀疑你有收集美女的癖好，那…去操场边待会吧”。
这次张子涵没有拒绝，打架事件引发的纷纷扰扰影响不小，处理不好，参与其中的人都无法全身而退，说清楚也好。
两人一前一后找了块草地坐下，张子涵才注意到她还化了眼妆喷了香水，黑丝美腿，红唇似火，H暗示格外浓烈。
“天冷，喝点酒御寒。”林菲儿从手包里拿出一小瓶轩尼诗干邑200毫升那种。
张子涵心想，“茶为花博士，酒是色媒人。喝归喝，今晚可不能整出幺蛾子。”
“我还以为班长不会答应陪我的…”，林菲儿眼圈有些红，自小到大她总是逞强任性，爸妈也一直宠着，但是过早的放纵，甚至和几任男友上过床，让她的心沧桑麻木。到大学的这段日子，逐渐被张子涵身上的独特魅力吸引，进而无法自拔，她快刀斩乱麻的清理掉以前的恋情，就是希望深爱一场，填补内心的空白，即使如飞蛾扑火也在所不惜。
“要抽根烟吗？”张子涵拈着根中华问。
林菲儿摇头道“早就戒了，女人抽烟皮肤会变差，老的快。”说着一扬皓腕，果然肌肤胜雪，不是尼古丁荼毒的模样。
等张子涵要点烟时，她又凑近帮忙，嚓的一声，火苗腾起，映照着粉紫色眼影，黑夜里分外撩人。
“原来是你拿了我的打火机”，拿回来时，两人的手指微微触碰，不过张子涵久经考验，仍然保持镇定，还打算不太晚的话待会给关晓雨和叶天羽问个晚安。
林菲儿打开瓶盖，喝了一口酒，接着递给张子涵，他没有避讳仰脖灌了一大口，口红的香味和酒一起涌入喉中，夹杂着广陵冬夜的冷风。
两人酒量都不错，眨眼清空了轩尼诗，林菲儿的身体不经意间依偎向张子涵怀里，侧向的视角更凸显傲人的挺拔。轻轻拂过还有些微痕迹的脸庞，张子涵叹息一声道“还疼吗？”
“没什么感觉了，谢谢你帮我出头，要不还不知道怎么收场。”林菲儿想半躺进身边男人温暖的怀抱，却被张子涵巧妙的用胳膊挡住了。
于是她坐直身子，开始聊起记忆中的往事，“那天那个男生是我的初恋，虽然后来我又谈了几个男朋友，但他不想放弃。我们父母都是沪城的生意人，他其实对我很痴情，总是尽量满足我的无理要求。高中时我想买个手机，他就拿出所剩无几的压岁钱和零花钱给我买了市面上最好的手机，当晚我就去了他家。”
“你会不会认为我不知廉耻？”
“没有。那时你们是恋人关系，青年人情到浓时，冲动也是难免的。”
“我就知道你能理解我包容我。”
“为什么这样说？”
“我感知得到你身上那种成熟男人的特质，与青涩少年截然不同，唯有经历过才明白其中的可贵之处。”
“哦～你倒是阅历丰富”，张子涵将剩余的酒一口饮尽道。
“我一心想与他相守一生，对他千依百顺。后来，有次情人节前夜，我打扮的特别用心，想把自己作为礼物送到他面前。结果我看到他拥着一名女生去开了房，事后我去查了他们是那家旅馆的常客，屡次厮混惫夜不回家。”说到这里，她呼吸急促的咳嗽起来，一把抢过张子涵手上的烟，猛吸几口，才平静下来。
“我没有揭穿他们，但是从此以后我就放纵自己，和小姐妹们喝酒唱歌，男朋友也换了一个又一个，可是我再没有当初那种恋爱的感觉，就如同行尸走肉，直到遇见你，我又迷恋上了你。”林菲儿说到这里，眼里的灰暗才慢慢褪去，绽放出一点光。“我是不是很渣？我就是贱女人啊！”
“确实很渣。”张子涵了解这样的女人，一旦否定自我，就无底线的自渎，越陷越深。
“这便是他闹事的原因，曾经跟他好过的女人，便无法容忍再和别人恋爱。不过，我还做过更渣的糗事。”林菲儿似乎认命了，非要把所有黑历史都告诉眼前这个男人。“高三那年，我认识了一个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他很有钱，对我也很包容，但是他有家庭，儿子都跟我差不多大了。我倒不是图他的钱，因为我家里给我的足够用了，只是感觉和他在一起很安心有依靠。”
“后来他为你离婚了？”张子涵平静的问。
“没有，他家庭观念很强，我要多少钱都可以，但他不离婚。我跟他老婆都很熟悉，有时还一个桌上打麻将。”林菲儿酒未醉情已醉，妖艳的眸边还闪着泪光。
“唉(╥ω╥`)”张子涵长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听烦了？鄙视我了吧？”林菲儿颓废的苦笑道。
“我是想，你声色犬马混的那么颓，都能考上大学，老子费了牛大的劲才摸到大学门槛。”张子涵半开玩笑的道。
“呵呵呵～”林菲儿抽泣着笑出声来，狠狠拧了一把张子涵，道“那种情况没人能考出成绩，爸妈给了20万择校费才进来。”
“上大学后，我想彻底斩断以前的纠葛，重新做自己，认真读书学习，再也不相信感情。结果又遇上了你，让我着迷…”林菲儿声如梦呓。说着，再次倒向张子涵。
这下张子涵没有闪躲，给了她一个坚实的肩膀作为依靠，任何努力奋斗的人都值得敬佩，任何有真爱的女子都值得呵护，即使你给不了她完全的爱情，那么鼓励一下也好，让她能够体会烟火因你皆璀璨，岁月因你皆光明的顿悟。
“好些了吗？不过我能给你的，除了理解、包容，别的实在很有限，因为我也是渣男，有些事看的还没你透彻。想谈恋爱，我不适合你的，别再徒然受伤害了。”张子涵踩灭烟头，笑着说道。
林菲儿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半晌后道“我知道你是渣男，但是我喜欢的那种男人，你能渣我一回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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