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跑马店
芜池西南角，一处围着栅栏的破旧棚舍。
“咚咚！”
“咚咚咚！”
一阵激烈地敲门声响起，为长夜划破漫漫的宁静。
周围还是一片漆黑，此处还是沉闷死寂。
虞风抬头看了一下，头顶的一块招牌耷拉着，上面刻了“跑马店”三个像马儿奔跑的大字。
“是这里没错啊！”虞风目光一闪，小声嘀咕道。
“有人在吗？”他继续拉动门上的铜环，用三长两短的叩门姿势，依旧不死心的敲道。
不一会，透过门缝，才隐约瞧见一盏明灯。
“哪个腌臜泼才，大半夜的起来真是遭罪！”马舍人眉头一皱，紧了紧身上披着的麻布衣。
原来老汉睡的正香，而且梦到一个如花似玉的仙女，他正要一亲芳泽的时候，被门外的人给吵醒，他作为一个光棍能不气愤嘛！
“别敲魂了，戏嬲的短命鬼！”马舍人臭骂道。
老汉连连打了一声哈欠，擦了擦嘴边的哈喇子，想着赶紧把不识趣的人给打发了，然后回去继续同仙女玩耍做乐，便直接走下床去，穿上半人高的皮革靴子，挑着桌上发黑的煤油灯，颤颤巍巍地向门口走去。
“咯吱！”
木头门被人用力一拉，发出老太太磨牙的声音，有些难听，而且从里面探出一个不似人的脑袋来，黑灯瞎火的尤为恐怖！
虞风心里大吃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只见老汉脸上挂着密密麻麻的褶皱，松松垮垮的眼皮下面竟然长了一个肉瘤，这瘤子大概有皮球那般大，上面已经溃烂发脓，散发着腐臭的腥味，而且皮屑一直往下掉落，仿佛用力一抓就会全掉完似的。
不过，虞风惊讶之后，很快转变成笑脸来。
“老丈，多有叨扰，在下需要租售马匹！”虞风为了节约时间，便直接了当的说道。
马舍人就这样探着半边身子，搓了搓眼睛一看，发现是一位十五六岁的英俊少年。
老汉心里咕哝一声，对于虞风的到来有些不满。
“小哥，你看天色这么晚了，老汉已经不做生意了，阁下明日再来吧！”马舍人虽然被惊扰了美梦，但作为一个生意人，还是极不情愿地挂着一张笑脸，慢慢悠悠说道。
只不过，在虞风眼中，这笑容比哭的还难看。
“老丈，在下大老远来一趟，也不容易，请通融一下吧！”虞风倒是诚意满满说道。
“小哥，老汉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马舍人神色之间有些恼怒，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老丈，你就行个方便吧，大不了在下多给你一些灵石就是了。”虞风面无表情说道。
他站着一动不动，打算用金钱试探一下。
“咳…咳。”马舍人咳嗽几声，这才笑意盈盈。
“小哥，进来吧，不是小老儿贪财，你能给多少啊！”马舍人让过身子，把虞风请了进去。
果然，老汉还是动心了，虞风作为摸爬滚打、苦苦挣扎的底层人员，知道这招百试百灵。
“老丈，在下也是穷人一个，给你两倍的价格总行了吧！”虞风摸了摸鼻子，如此说道，既然能用钱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
况且，他也不想浪费精力，耗费在这上面。
“咳…咳…”
“小哥请！”马舍人眼光一亮，连忙带路。
虞风神色平静，不过，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戏谑，这老汉一听价格翻倍，就跟换了一个似的。
他默默地跟着后头，步子迈的不是很大。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就绕到后面的马场之中。
这马场规模倒也挺大的，一连有四五十只马匹。
这些马有黄的，有白的，还有不少稀罕颜色。
外围用一层厚厚的铁皮，圈顾住这些畜牲。
而且一排排马厩下面，铺满了花岗岩的凹槽，里面放着花花绿绿的草根以及饲料。
“小哥，老汉所有的马匹都在这里了，而且品质不一、种类齐全，你想要什么样的，请自己随便挑选吧！”马舍人有些苍老驼背，可能是长年喂马的缘故，他转身坐在一个茅草屋里，拿着一把旱烟袋抽了起来。
“吧嗒！”马舍人嘴里忽然吐出一个烟圈，他眉头舒展神色舒爽，仿佛抽的极为香甜。
虞风抬头一看，这老汉肯定是个老烟枪！
而且，茅草屋里还停着一辆板车，还堆着一些五花八门的草料，被压的平平实实的。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老汉只是一个人美滋滋地坐在那里，对虞风不管不问起来。
虞风摇了摇头，便接着观察这些马儿来。
他一靠近，鲜绿色的粪便便散发出浓浓的臭味。
“老丈，这是什么马？”虞风指着黄色的说道。
“黄膘骏马，普通驹类，可日行百里，租售一日七块灵石，连续包月优惠价二百块灵石！”马舍人继续抽着烟，眼皮一抬说道。
虞风沉吟片刻，有几分兴趣的点了点头。
“那白色和红色的呢？”他指着不远处说道。
“白色的是闪电风神驹，中等马类，可日行千里，每日二十块灵石，红色的叫做血焰麒麟吼，蕴含着一丝麒麟的血脉，极品马类，可疾驰万里，每日五十块灵石。”马舍人目光一闪，倒也问一句答一句的说道。
“这么贵！”
虞风眉头轻轻一挑，怪不得红色的被单独关在一个笼子里，原来是宝马中的精品！
他思考了一会，暗暗盘算着这些价格来。
“一分价钱一分货，老汉开店几十年了，在这一带可是童叟无欺！”马舍人得意说道：“上好的马匹可不喂饲料，而是吃灵药长大的，光是本钱一年就够娶媳妇的了…”
“那些马儿呢？”虞风忽然又抬手指向一处偏僻的地方。
“小哥，那些都是驽马和劣马，用来山上挑石头用的，还有一些未成年的小马驹，想必对你来说也是用不上的！”马舍人神情淡漠，看着虞风走走停停，都快挑花了眼。
“老丈，在下要一头黄膘骏马吧，只用一夜即可！”虞风想了想，反正也只是代步而已，最终还是选了这个便宜一点的马儿。
“噢！”
只见马舍人答应一声，见不是什么大生意也没了兴趣，从怀里取出一块小牌子来。
这牌子还没有巴掌大，跟一块铁疙瘩似的。
“十四块灵石，押金一百，过来登记吧！”马舍人说道。
“押金！”
虞风心里暗道一声，他没想到这个不大的马棚，规矩倒是挺多的，不免多看了几眼。
不过，既然有押金之类的，他之前却是不曾考虑过，应该是防止被剽窃吧，幸亏身上还有不少灵石，不然就沦落到尴尬的境地了。
他没说什么，转眼从身上拍出数颗灵石。
马舍人接过去后，便给了虞风一块手牌。
双方办完手续，也是皆大欢喜！
最后，虞风左挑右选，从马厩里选了一头不胖不瘦的，头上有一道白色印记的骏马来。
“就是它了！”虞风手中一指，对着老汉说道。
“小哥，你确定吗？”马舍人一副诧异的表情。
“老丈，有什么不对吗？”虞风有些疑惑道。
这头马威武雄壮，精神昂扬，挺顺眼的啊。
“小哥，这你就不懂了吧！”马舍人一副你是外行的表情，随即把旱烟袋收了起来。
反观虞风也不说话，只是在静静地听着。
他也想知道，老汉作为养马人有什么高论！
“老汉倒不是吹嘘，江湖人称马舍人，你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凡是什么样的马儿特性，都逃不过在下的这双眼睛！”马舍人说道这里，神采奕奕，面色之间有些激动。
“噢，在下愿闻其详！”虞风虚心请教道。
反正技多不压身，多识得一些知识总归没有错。
说不定，以后哪天也能用的到，倒没坏处。
马舍人眼神微微一亮，看着虞风的模样也顺眼多了，平常他一个住在这挺孤单的，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一位少年，肯听这些埋在心中的闲言碎语，他自己能不高兴嘛？
“小哥，你选的这匹马儿，虽说外观上有些神韵，但爆发力不足，短途都有可能磨磨蹭蹭，而且它的耐力也不够，长途跋涉必定口吐白沫，你根据你的长短距离来选吧，要想爆发力威猛的就选瘦瘦的，要想耐力强悍的就选肥肥的，懂了吗？”马舍人不愧是人马合一，说了一大堆理论知识。
“在下明白了，多谢老丈提醒！”虞风拱手谢过。
“哪里话，万一物不能尽其用，老汉岂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马舍人现在是越看虞风越喜欢，这少年年纪虽不大，但头脑灵活又心性极佳，要不是虞风穿的也是粗布衣，他都以为是那个大家族的公子哥呢！
随后，虞风沉吟片刻，若有所思起来，觉得老汉应该不会欺骗自己，于是就按照老汉的说法，选了一头瘦弱的黄膘骏马来。
这匹马儿虽然瘦瘦的，但骨架却是极大。
“不错！不错！小哥果然好眼力！”马舍人眼中爆出一朵精芒，大加赞赏道，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
“哈哈，在下倒是班门弄斧了，还是多亏了老丈一番点石成金之语！”虞风一笑说道。
“小哥，谬赞了！”双方极限拉扯了一会，马舍人又配了一副马鞍，一根皮鞭给了虞风。
“老丈，在下告辞了！”虞风倒是平静说道。
随即，二人客套几句，虞风便骑着骏马飞奔而去。
……
“驾！”
“驾！”
太行山脉，百里之外，一道人影匆匆闪过。
“咚咚！”
“咚咚咚！”
一阵激烈地敲门声响起，为长夜划破漫漫的宁静。
周围还是一片漆黑，此处还是沉闷死寂。
虞风抬头看了一下，头顶的一块招牌耷拉着，上面刻了“跑马店”三个像马儿奔跑的大字。
“是这里没错啊！”虞风目光一闪，小声嘀咕道。
“有人在吗？”他继续拉动门上的铜环，用三长两短的叩门姿势，依旧不死心的敲道。
不一会，透过门缝，才隐约瞧见一盏明灯。
“哪个腌臜泼才，大半夜的起来真是遭罪！”马舍人眉头一皱，紧了紧身上披着的麻布衣。
原来老汉睡的正香，而且梦到一个如花似玉的仙女，他正要一亲芳泽的时候，被门外的人给吵醒，他作为一个光棍能不气愤嘛！
“别敲魂了，戏嬲的短命鬼！”马舍人臭骂道。
老汉连连打了一声哈欠，擦了擦嘴边的哈喇子，想着赶紧把不识趣的人给打发了，然后回去继续同仙女玩耍做乐，便直接走下床去，穿上半人高的皮革靴子，挑着桌上发黑的煤油灯，颤颤巍巍地向门口走去。
“咯吱！”
木头门被人用力一拉，发出老太太磨牙的声音，有些难听，而且从里面探出一个不似人的脑袋来，黑灯瞎火的尤为恐怖！
虞风心里大吃一惊，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
只见老汉脸上挂着密密麻麻的褶皱，松松垮垮的眼皮下面竟然长了一个肉瘤，这瘤子大概有皮球那般大，上面已经溃烂发脓，散发着腐臭的腥味，而且皮屑一直往下掉落，仿佛用力一抓就会全掉完似的。
不过，虞风惊讶之后，很快转变成笑脸来。
“老丈，多有叨扰，在下需要租售马匹！”虞风为了节约时间，便直接了当的说道。
马舍人就这样探着半边身子，搓了搓眼睛一看，发现是一位十五六岁的英俊少年。
老汉心里咕哝一声，对于虞风的到来有些不满。
“小哥，你看天色这么晚了，老汉已经不做生意了，阁下明日再来吧！”马舍人虽然被惊扰了美梦，但作为一个生意人，还是极不情愿地挂着一张笑脸，慢慢悠悠说道。
只不过，在虞风眼中，这笑容比哭的还难看。
“老丈，在下大老远来一趟，也不容易，请通融一下吧！”虞风倒是诚意满满说道。
“小哥，老汉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马舍人神色之间有些恼怒，说着就要把门关上。
“老丈，你就行个方便吧，大不了在下多给你一些灵石就是了。”虞风面无表情说道。
他站着一动不动，打算用金钱试探一下。
“咳…咳。”马舍人咳嗽几声，这才笑意盈盈。
“小哥，进来吧，不是小老儿贪财，你能给多少啊！”马舍人让过身子，把虞风请了进去。
果然，老汉还是动心了，虞风作为摸爬滚打、苦苦挣扎的底层人员，知道这招百试百灵。
“老丈，在下也是穷人一个，给你两倍的价格总行了吧！”虞风摸了摸鼻子，如此说道，既然能用钱解决的事，那都不是事。
况且，他也不想浪费精力，耗费在这上面。
“咳…咳…”
“小哥请！”马舍人眼光一亮，连忙带路。
虞风神色平静，不过，眼底深处却闪过一丝戏谑，这老汉一听价格翻倍，就跟换了一个似的。
他默默地跟着后头，步子迈的不是很大。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两人就绕到后面的马场之中。
这马场规模倒也挺大的，一连有四五十只马匹。
这些马有黄的，有白的，还有不少稀罕颜色。
外围用一层厚厚的铁皮，圈顾住这些畜牲。
而且一排排马厩下面，铺满了花岗岩的凹槽，里面放着花花绿绿的草根以及饲料。
“小哥，老汉所有的马匹都在这里了，而且品质不一、种类齐全，你想要什么样的，请自己随便挑选吧！”马舍人有些苍老驼背，可能是长年喂马的缘故，他转身坐在一个茅草屋里，拿着一把旱烟袋抽了起来。
“吧嗒！”马舍人嘴里忽然吐出一个烟圈，他眉头舒展神色舒爽，仿佛抽的极为香甜。
虞风抬头一看，这老汉肯定是个老烟枪！
而且，茅草屋里还停着一辆板车，还堆着一些五花八门的草料，被压的平平实实的。
不过，有些奇怪的是，老汉只是一个人美滋滋地坐在那里，对虞风不管不问起来。
虞风摇了摇头，便接着观察这些马儿来。
他一靠近，鲜绿色的粪便便散发出浓浓的臭味。
“老丈，这是什么马？”虞风指着黄色的说道。
“黄膘骏马，普通驹类，可日行百里，租售一日七块灵石，连续包月优惠价二百块灵石！”马舍人继续抽着烟，眼皮一抬说道。
虞风沉吟片刻，有几分兴趣的点了点头。
“那白色和红色的呢？”他指着不远处说道。
“白色的是闪电风神驹，中等马类，可日行千里，每日二十块灵石，红色的叫做血焰麒麟吼，蕴含着一丝麒麟的血脉，极品马类，可疾驰万里，每日五十块灵石。”马舍人目光一闪，倒也问一句答一句的说道。
“这么贵！”
虞风眉头轻轻一挑，怪不得红色的被单独关在一个笼子里，原来是宝马中的精品！
他思考了一会，暗暗盘算着这些价格来。
“一分价钱一分货，老汉开店几十年了，在这一带可是童叟无欺！”马舍人得意说道：“上好的马匹可不喂饲料，而是吃灵药长大的，光是本钱一年就够娶媳妇的了…”
“那些马儿呢？”虞风忽然又抬手指向一处偏僻的地方。
“小哥，那些都是驽马和劣马，用来山上挑石头用的，还有一些未成年的小马驹，想必对你来说也是用不上的！”马舍人神情淡漠，看着虞风走走停停，都快挑花了眼。
“老丈，在下要一头黄膘骏马吧，只用一夜即可！”虞风想了想，反正也只是代步而已，最终还是选了这个便宜一点的马儿。
“噢！”
只见马舍人答应一声，见不是什么大生意也没了兴趣，从怀里取出一块小牌子来。
这牌子还没有巴掌大，跟一块铁疙瘩似的。
“十四块灵石，押金一百，过来登记吧！”马舍人说道。
“押金！”
虞风心里暗道一声，他没想到这个不大的马棚，规矩倒是挺多的，不免多看了几眼。
不过，既然有押金之类的，他之前却是不曾考虑过，应该是防止被剽窃吧，幸亏身上还有不少灵石，不然就沦落到尴尬的境地了。
他没说什么，转眼从身上拍出数颗灵石。
马舍人接过去后，便给了虞风一块手牌。
双方办完手续，也是皆大欢喜！
最后，虞风左挑右选，从马厩里选了一头不胖不瘦的，头上有一道白色印记的骏马来。
“就是它了！”虞风手中一指，对着老汉说道。
“小哥，你确定吗？”马舍人一副诧异的表情。
“老丈，有什么不对吗？”虞风有些疑惑道。
这头马威武雄壮，精神昂扬，挺顺眼的啊。
“小哥，这你就不懂了吧！”马舍人一副你是外行的表情，随即把旱烟袋收了起来。
反观虞风也不说话，只是在静静地听着。
他也想知道，老汉作为养马人有什么高论！
“老汉倒不是吹嘘，江湖人称马舍人，你一听这个名字就知道，凡是什么样的马儿特性，都逃不过在下的这双眼睛！”马舍人说道这里，神采奕奕，面色之间有些激动。
“噢，在下愿闻其详！”虞风虚心请教道。
反正技多不压身，多识得一些知识总归没有错。
说不定，以后哪天也能用的到，倒没坏处。
马舍人眼神微微一亮，看着虞风的模样也顺眼多了，平常他一个住在这挺孤单的，如今好不容易来了一位少年，肯听这些埋在心中的闲言碎语，他自己能不高兴嘛？
“小哥，你选的这匹马儿，虽说外观上有些神韵，但爆发力不足，短途都有可能磨磨蹭蹭，而且它的耐力也不够，长途跋涉必定口吐白沫，你根据你的长短距离来选吧，要想爆发力威猛的就选瘦瘦的，要想耐力强悍的就选肥肥的，懂了吗？”马舍人不愧是人马合一，说了一大堆理论知识。
“在下明白了，多谢老丈提醒！”虞风拱手谢过。
“哪里话，万一物不能尽其用，老汉岂不是砸了自己的招牌。”马舍人现在是越看虞风越喜欢，这少年年纪虽不大，但头脑灵活又心性极佳，要不是虞风穿的也是粗布衣，他都以为是那个大家族的公子哥呢！
随后，虞风沉吟片刻，若有所思起来，觉得老汉应该不会欺骗自己，于是就按照老汉的说法，选了一头瘦弱的黄膘骏马来。
这匹马儿虽然瘦瘦的，但骨架却是极大。
“不错！不错！小哥果然好眼力！”马舍人眼中爆出一朵精芒，大加赞赏道，一副孺子可教的神情。
“哈哈，在下倒是班门弄斧了，还是多亏了老丈一番点石成金之语！”虞风一笑说道。
“小哥，谬赞了！”双方极限拉扯了一会，马舍人又配了一副马鞍，一根皮鞭给了虞风。
“老丈，在下告辞了！”虞风倒是平静说道。
随即，二人客套几句，虞风便骑着骏马飞奔而去。
……
“驾！”
“驾！”
太行山脉，百里之外，一道人影匆匆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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