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纹香上人
阮铁牛狂奔出来之后，身形又拐来拐去的，直接走到了一座后花园当中，园内现在花朵锦簇，蝴蝶蹁跹，此时正是开放的季节，引来一阵鸟语花香，他径直走到一处假山前，用力拨开石头上的青苔，又紧接着拿袖子擦了擦，便扯开身上的衣裤，一屁股坐下。
虽然还没到酷暑的天气，但他却一直不停地流汗。
阮铁牛只歇了一小会，便直接站了起来，他可不敢耽误正事，急忙瞅准方向，奔着外刃堂去了。
一座偏僻狭窄的楼宇当中，呈回字形坐落在小山丘上，由于周围并没有其他房屋，所以像一只金鸡独立一样虎踞此处，此时里面正有数名低阶弟子在舞刀弄剑，刀剑化为几道青芒飞腾跳跃，打斗的好不痛快，其中有一名看起来的佼佼者，没有参与这普通弟子切磋的行列，而是剑花一阵斗转星移之间，化为十几道光幕打在一堵墙壁上，留下一条深深长长的痕迹。
“纹香师兄，好厉害啊！”
“纹香师兄大显神威，青莲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纹香师兄，能在演示一遍吗？刚才师弟还没看清楚呢！”
随即，打扮不同装束的弟子，个个脸上激奋人心，便爆发出一连串的阵阵喝彩声。
然而，突然有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让整个场面瞬间就戛然而止，透出一抹冰凉！
“纹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转眼间你功力又提升了不少啊！竟能把专门测试法术威力的银光砖，打成这个破烂样子，啧啧啧，真是小鸡尿尿各有各的道啊！”一名五短身材、面黄肌瘦的弟子，脸上先是有些震惊，随后又阴阳怪气地说道。
他斜坐在一张桌子前，手指不停地敲打桌面，但心里不知为何，显得极其地不痛快，想要把人痛扁一顿，仿佛才能解心头之恨。
“肖震鉴，瞧你酸不溜啾没出息的那样，纹香师兄很快就要成为外刃堂的副堂主了，又岂是其他弟子可以比的！”一名貌似纹香上人的小跟班，大大咧咧的出口讥讽道。
“哼！关你屁事！宵小之辈也敢插嘴，你算哪根葱，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也配跟本大爷说话，不想死的滚一边去！”肖震鉴目光汹涌，眼中蓦地喷出一丝怒火来，随即用力拍了一下剑鞘，鼓动嗓门大声喝斥道。
一个御气十层的家伙，竟然也敢口出狂言？
如果不是纹香在背后撑腰，我看你还能蹦哒几时！
只见场中分成了两拨人，剑拔弩张充满着火药味，以肖震鉴为首的总共有七八名弟子，围着四方旧桌子坐着，而另外以纹香上人视作大哥的也有不少，大概也有五六名弟子的样子。
不过，除了纹香上人和肖震鉴年纪有些偏大之外，其余的马仔都是二十几岁的模样。
“哈哈哈哈，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真是笑死我了，就凭你那纹香师兄的矮个子，外刃堂的副堂主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做，难道青族没有人才了吗？我看肖师兄才是最佳的人选！”这时，肖震鉴身后的一名黄衫弟子跳了出来，紧接着又笑弯了腰，差点眼泪都要挤出来了。
“就是就是，这个位子是谁想坐就能坐的吗？”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歪瓜裂枣！”
此话一出，更是引得一众人等哄堂大笑。
不过，这名马仔显然是为了讨好肖震鉴，才出口阴毒一点不留回转的余地，而且这种附带精神层面的人身攻击，可比杀了纹香还要难受！
“尔等要试试我宝剑，是否锋利吗？”纹香上人怒目圆睁，心里气愤不已，他凌然动了一丝杀机，恨不得把面前这些人生吞活剥。
纹香上人虽然一身宽大金袍，单耳又挂了一个金环坠，显得极为地世俗奢靡，但从小到大身高一直都是他的硬伤，个子还不到一般人的腰腹位置，就是连小孩子也比不上，典型的侏儒形象，他最恨别人说矮、不高等有关于这方面的词汇，一旦有人胆敢这么做，他会不择手段地让此人消失。
据说私下有一回，一名打了眼的修士，不知天高地厚地嘲笑纹香上人，被他当场就砍断双手双脚，并且拉回去折磨了三天三夜，然后又放到大缸里做成了人彘，直到鲜血流干尸体发臭为止，他才露出残忍的满足笑意，一番玩弄过后才肯罢休。
由此及彼，纹香上人连几句恶语都容他不下，可见也是鼠肚鸡肠、心胸狭窄之人。
此时，纹香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露出一丝阴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要大开杀戒了。
“莫得猖狂，我剑也未尝不利！”肖震鉴趾高气扬，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一掌便拍碎了旧桌子，从背后抽出一把明晃晃的软剑。
“肖小儿你找死！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纹香上人手臂一甩，就要施展青莲剑法，打算给他来个下马威，好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你以为在下怕你不成，那就放马过来吧！”肖震鉴咬牙切齿地眼光一闪，气势也同样不弱。
这时，双方人马都各自对立，谁也不让谁！
“住手，你们都活腻了是吧！竟然无视本护法的威仪，还敢在练功阁内逞凶斗狠！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只见一位身披蓝丝绸缎的光头大汉，刚好从一间密室里出来，他眉宇间怒不可揭，对着为首的二人毫不留情地斥责道。
“原来是王护法大驾光临，弟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不过，给在下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惹事啊，方才我们几个只不过是闹着玩的，你说是吧纹香师兄？”肖震鉴眼底闪过深深地忌惮，再小的芝麻也是官，他怎敢怠慢这名护法，赶忙脑筋一转上前抱拳，把问题甩给了纹香上人后，适才笑呵呵地说道。
“哼！在下可没这功夫陪你玩耍做乐！”纹香此人有些倨傲，冷冷地哼了一声才作罢。
由于王护法的到来，十几名弟子本来还嚣张的面目，转眼就变得像温顺的羊羔一样，真是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顿时，十几名方才打了鸡血的弟子们，经过一番狐假虎威之后，场面有些尴尬起来。
“纹香，肖震鉴，你们那点破事本护法也略有所闻，如果你们真想置对方于死地的话，嘿嘿，不妨去敲响观战鼓，我也好赚点彩头花花！”王护法冷眼扫过众人后，气势也是异常地凶狠彪悍，随即他又不留痕迹地话锋一转道。
“观战鼓！”
“观战鼓！”
纹香上人和肖震鉴同时发出一声惊呼，脸色刹那间变得难看起来，没想到王护法看热闹不嫌事大，竟然提出青族这个“禁忌”所在。
只要加入青族门下第一天起，哪个弟子不知道这事？赫然是二十四条门规中的一项，若是哪个弟子胆敢僭越，那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观战鼓”，青族建立的一处以决生死的地方，因为严禁门下弟子打架斗殴，青族第二代帮主青元霸才想了这个法子，只要弟子之间互相有解决不了的仇恨，都可以对着大鼓连敲三下，表示愿意接受挑战。
但自从青族创立以来，总共才有寥寥几回弟子敢应邀上台，因为一旦上了观战台，必须有一人死亡倒下才能离去，所以这一项残酷至极的决定，导致了很多人望而生畏，除非矛盾大到不死不休，否则是没有弟子愿意上去的！
“王护法，您老说笑了，在下跟肖师弟感情一向很好，怎会如此的不懂规矩呢？”纹香上人眼神一闪，也立马改变口风道。
“你们最好都给我老实点，若不安分守己，嘿嘿…你们知道后果的！”王护法见震慑了二人后，便停止了话语。
“一群没用的家伙，狼狈为奸，一丘之貉，一点勇气都没有！”这是王护法的心里话。
他摇了摇头，眼神多了一丝说不出的嘲笑之意。
“谨遵王护法教诲！”纹香上人和肖震鉴互相对望了一眼，便异口同声地恭敬答到。
不过，他二人虽悻悻收敛，但心中都是不服。
随后，众弟子散去之后，场面又冷淡了起来。
“诸位师兄师弟们好，请问哪位是外刃堂的纹香师兄！”忽然，一道牛犊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只见他衣服有些花花绿绿，长相略微有点丑陋，露出标志性的一口大板牙，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急急忙忙赶过来的阮铁牛。
“你是哪位？怎么会知道我在练功阁这里？还有你找在下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纹香上人一副郁闷吃瘪的表情，见来了一位陌生的弟子来找自己，他不禁有点心生疑惑道。
“噢噢是这样的，在下是裂风堂的弟子阮铁牛，本来是去外刃堂找师兄的，但那边的弟子都说你不在，俺只好顺路来这边看看了，这次是专门奉青铭大长老的口谕，传讯纹香师兄过去一趟！”阮铁牛见了纹香上人的相貌后，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才恢复从容不迫的神色，他虽是领命于青铭的旨意，但也不敢轻忽慢怠道。
“原来是青铭大长老！师弟可知他老人家有什么吩咐吗？”纹香上人一听，连忙追问道。
“这个…时间有些紧迫，况且这里人多眼杂，纹香师兄…俺看俺们还是边走边谈吧！”阮铁牛身子微微一低，只好附耳小声地说道。
纹香上人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一脸傲气！
随后，阮铁牛就和纹香上人并排走了出去，为了更好地融洽关系，他便把有关于田姜之事的来龙去脉，粗略大致地讲了一遍。
“纹香师兄，田姜出去执行任务时遭到刺杀…然后大长老的意思是…事情起因大概就是这样。”阮铁牛摸了摸后脑勺，有点憨态可掬的说道。
“不长眼的胆敢招惹我们青族，我看这厮有几个脑袋！”纹香上人沉吟一声，也不多话，急忙加快速度，朝着青铭大长老的住处而去…
此时，练功阁内冷冷清清，只留下肖震鉴那阴冷的眼神，他心里还在诅咒纹香不得好死！
“副堂主的位子，迟早是属于我的！”肖震鉴一砸拳头道。
不过，这个时候大长老来找纹香，怕不是有紧急任务了，他随即召唤了一名心腹之人，在其耳边轻轻低语：“你去调查一下纹香，然后一有风吹草动立马回报…”
“嗯…好，肖师兄放心，在下知道怎么做！”黄衫弟子眼神一喜，点头答应道。
随后，肖震鉴目光一凝，神色间露出一丝邪笑，也不慌不忙地跟了出去。
虽然还没到酷暑的天气，但他却一直不停地流汗。
阮铁牛只歇了一小会，便直接站了起来，他可不敢耽误正事，急忙瞅准方向，奔着外刃堂去了。
一座偏僻狭窄的楼宇当中，呈回字形坐落在小山丘上，由于周围并没有其他房屋，所以像一只金鸡独立一样虎踞此处，此时里面正有数名低阶弟子在舞刀弄剑，刀剑化为几道青芒飞腾跳跃，打斗的好不痛快，其中有一名看起来的佼佼者，没有参与这普通弟子切磋的行列，而是剑花一阵斗转星移之间，化为十几道光幕打在一堵墙壁上，留下一条深深长长的痕迹。
“纹香师兄，好厉害啊！”
“纹香师兄大显神威，青莲剑法果然名不虚传！”
“纹香师兄，能在演示一遍吗？刚才师弟还没看清楚呢！”
随即，打扮不同装束的弟子，个个脸上激奋人心，便爆发出一连串的阵阵喝彩声。
然而，突然有一道尖锐的声音响起，让整个场面瞬间就戛然而止，透出一抹冰凉！
“纹香，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转眼间你功力又提升了不少啊！竟能把专门测试法术威力的银光砖，打成这个破烂样子，啧啧啧，真是小鸡尿尿各有各的道啊！”一名五短身材、面黄肌瘦的弟子，脸上先是有些震惊，随后又阴阳怪气地说道。
他斜坐在一张桌子前，手指不停地敲打桌面，但心里不知为何，显得极其地不痛快，想要把人痛扁一顿，仿佛才能解心头之恨。
“肖震鉴，瞧你酸不溜啾没出息的那样，纹香师兄很快就要成为外刃堂的副堂主了，又岂是其他弟子可以比的！”一名貌似纹香上人的小跟班，大大咧咧的出口讥讽道。
“哼！关你屁事！宵小之辈也敢插嘴，你算哪根葱，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也配跟本大爷说话，不想死的滚一边去！”肖震鉴目光汹涌，眼中蓦地喷出一丝怒火来，随即用力拍了一下剑鞘，鼓动嗓门大声喝斥道。
一个御气十层的家伙，竟然也敢口出狂言？
如果不是纹香在背后撑腰，我看你还能蹦哒几时！
只见场中分成了两拨人，剑拔弩张充满着火药味，以肖震鉴为首的总共有七八名弟子，围着四方旧桌子坐着，而另外以纹香上人视作大哥的也有不少，大概也有五六名弟子的样子。
不过，除了纹香上人和肖震鉴年纪有些偏大之外，其余的马仔都是二十几岁的模样。
“哈哈哈哈，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真是笑死我了，就凭你那纹香师兄的矮个子，外刃堂的副堂主怎么也轮不到他来做，难道青族没有人才了吗？我看肖师兄才是最佳的人选！”这时，肖震鉴身后的一名黄衫弟子跳了出来，紧接着又笑弯了腰，差点眼泪都要挤出来了。
“就是就是，这个位子是谁想坐就能坐的吗？”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德行，歪瓜裂枣！”
此话一出，更是引得一众人等哄堂大笑。
不过，这名马仔显然是为了讨好肖震鉴，才出口阴毒一点不留回转的余地，而且这种附带精神层面的人身攻击，可比杀了纹香还要难受！
“尔等要试试我宝剑，是否锋利吗？”纹香上人怒目圆睁，心里气愤不已，他凌然动了一丝杀机，恨不得把面前这些人生吞活剥。
纹香上人虽然一身宽大金袍，单耳又挂了一个金环坠，显得极为地世俗奢靡，但从小到大身高一直都是他的硬伤，个子还不到一般人的腰腹位置，就是连小孩子也比不上，典型的侏儒形象，他最恨别人说矮、不高等有关于这方面的词汇，一旦有人胆敢这么做，他会不择手段地让此人消失。
据说私下有一回，一名打了眼的修士，不知天高地厚地嘲笑纹香上人，被他当场就砍断双手双脚，并且拉回去折磨了三天三夜，然后又放到大缸里做成了人彘，直到鲜血流干尸体发臭为止，他才露出残忍的满足笑意，一番玩弄过后才肯罢休。
由此及彼，纹香上人连几句恶语都容他不下，可见也是鼠肚鸡肠、心胸狭窄之人。
此时，纹香舔了舔干裂的嘴唇，露出一丝阴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要大开杀戒了。
“莫得猖狂，我剑也未尝不利！”肖震鉴趾高气扬，为了维护自己的面子，一掌便拍碎了旧桌子，从背后抽出一把明晃晃的软剑。
“肖小儿你找死！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纹香上人手臂一甩，就要施展青莲剑法，打算给他来个下马威，好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你以为在下怕你不成，那就放马过来吧！”肖震鉴咬牙切齿地眼光一闪，气势也同样不弱。
这时，双方人马都各自对立，谁也不让谁！
“住手，你们都活腻了是吧！竟然无视本护法的威仪，还敢在练功阁内逞凶斗狠！莫非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只见一位身披蓝丝绸缎的光头大汉，刚好从一间密室里出来，他眉宇间怒不可揭，对着为首的二人毫不留情地斥责道。
“原来是王护法大驾光临，弟子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不过，给在下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惹事啊，方才我们几个只不过是闹着玩的，你说是吧纹香师兄？”肖震鉴眼底闪过深深地忌惮，再小的芝麻也是官，他怎敢怠慢这名护法，赶忙脑筋一转上前抱拳，把问题甩给了纹香上人后，适才笑呵呵地说道。
“哼！在下可没这功夫陪你玩耍做乐！”纹香此人有些倨傲，冷冷地哼了一声才作罢。
由于王护法的到来，十几名弟子本来还嚣张的面目，转眼就变得像温顺的羊羔一样，真是春来我不先开口，哪个虫儿敢作声！
顿时，十几名方才打了鸡血的弟子们，经过一番狐假虎威之后，场面有些尴尬起来。
“纹香，肖震鉴，你们那点破事本护法也略有所闻，如果你们真想置对方于死地的话，嘿嘿，不妨去敲响观战鼓，我也好赚点彩头花花！”王护法冷眼扫过众人后，气势也是异常地凶狠彪悍，随即他又不留痕迹地话锋一转道。
“观战鼓！”
“观战鼓！”
纹香上人和肖震鉴同时发出一声惊呼，脸色刹那间变得难看起来，没想到王护法看热闹不嫌事大，竟然提出青族这个“禁忌”所在。
只要加入青族门下第一天起，哪个弟子不知道这事？赫然是二十四条门规中的一项，若是哪个弟子胆敢僭越，那将会受到严厉的惩罚！
“观战鼓”，青族建立的一处以决生死的地方，因为严禁门下弟子打架斗殴，青族第二代帮主青元霸才想了这个法子，只要弟子之间互相有解决不了的仇恨，都可以对着大鼓连敲三下，表示愿意接受挑战。
但自从青族创立以来，总共才有寥寥几回弟子敢应邀上台，因为一旦上了观战台，必须有一人死亡倒下才能离去，所以这一项残酷至极的决定，导致了很多人望而生畏，除非矛盾大到不死不休，否则是没有弟子愿意上去的！
“王护法，您老说笑了，在下跟肖师弟感情一向很好，怎会如此的不懂规矩呢？”纹香上人眼神一闪，也立马改变口风道。
“你们最好都给我老实点，若不安分守己，嘿嘿…你们知道后果的！”王护法见震慑了二人后，便停止了话语。
“一群没用的家伙，狼狈为奸，一丘之貉，一点勇气都没有！”这是王护法的心里话。
他摇了摇头，眼神多了一丝说不出的嘲笑之意。
“谨遵王护法教诲！”纹香上人和肖震鉴互相对望了一眼，便异口同声地恭敬答到。
不过，他二人虽悻悻收敛，但心中都是不服。
随后，众弟子散去之后，场面又冷淡了起来。
“诸位师兄师弟们好，请问哪位是外刃堂的纹香师兄！”忽然，一道牛犊声音从门外传了过来，只见他衣服有些花花绿绿，长相略微有点丑陋，露出标志性的一口大板牙，原来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急急忙忙赶过来的阮铁牛。
“你是哪位？怎么会知道我在练功阁这里？还有你找在下有什么要紧的事情？”纹香上人一副郁闷吃瘪的表情，见来了一位陌生的弟子来找自己，他不禁有点心生疑惑道。
“噢噢是这样的，在下是裂风堂的弟子阮铁牛，本来是去外刃堂找师兄的，但那边的弟子都说你不在，俺只好顺路来这边看看了，这次是专门奉青铭大长老的口谕，传讯纹香师兄过去一趟！”阮铁牛见了纹香上人的相貌后，先是吃了一惊，然后才恢复从容不迫的神色，他虽是领命于青铭的旨意，但也不敢轻忽慢怠道。
“原来是青铭大长老！师弟可知他老人家有什么吩咐吗？”纹香上人一听，连忙追问道。
“这个…时间有些紧迫，况且这里人多眼杂，纹香师兄…俺看俺们还是边走边谈吧！”阮铁牛身子微微一低，只好附耳小声地说道。
纹香上人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一脸傲气！
随后，阮铁牛就和纹香上人并排走了出去，为了更好地融洽关系，他便把有关于田姜之事的来龙去脉，粗略大致地讲了一遍。
“纹香师兄，田姜出去执行任务时遭到刺杀…然后大长老的意思是…事情起因大概就是这样。”阮铁牛摸了摸后脑勺，有点憨态可掬的说道。
“不长眼的胆敢招惹我们青族，我看这厮有几个脑袋！”纹香上人沉吟一声，也不多话，急忙加快速度，朝着青铭大长老的住处而去…
此时，练功阁内冷冷清清，只留下肖震鉴那阴冷的眼神，他心里还在诅咒纹香不得好死！
“副堂主的位子，迟早是属于我的！”肖震鉴一砸拳头道。
不过，这个时候大长老来找纹香，怕不是有紧急任务了，他随即召唤了一名心腹之人，在其耳边轻轻低语：“你去调查一下纹香，然后一有风吹草动立马回报…”
“嗯…好，肖师兄放心，在下知道怎么做！”黄衫弟子眼神一喜，点头答应道。
随后，肖震鉴目光一凝，神色间露出一丝邪笑，也不慌不忙地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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